“媽!我先把王英送走!免得左鄰右舍的住戶,有什麽不好的想法!”廉古六對母親陳凡軒說道:“我看王英愛的傷,也需要找個診所檢查一下!”


    “去吧!記得早些迴來,我還有話要問你!”陳凡軒看著遍地狼藉,還有被撞壞的防盜門,沒好氣地說道:“鬧了這麽久,警匪卻是同門師兄弟!”


    廉古六示意王英快走!


    二人走下三樓,出得二單元,先前一些鄰居圍在樓下,正自猜測議論,見了警察押了女賊走過來,不由紛紛圍攏,想要瞧個仔細。


    廉古六以為這些人,是瞧王英的,卻是想錯的!


    “你是陳醫生的兒子吧?”2單元六樓一個老頭,瞧著廉古六的臉,不甚確定的問道。


    “張大爺!是我!”廉古六見被認出來了,想著以後鄰裏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隻得承認招唿!


    “啊?真的是陳醫生的兒子啊!”一樓住戶王大媽,驚喜地叫道:“出落得一表人才!還當上警察了?陳醫生真是好福氣喔!”


    王英挺鬱悶的,廉古六拉開一輛奧迪q7的車門,讓她坐了進去。圍了的這些人,全都在爭著與廉古六說話,卻是沒有誰來搭理她!這被人冷落的滋味,讓王英心裏怪不是味兒!


    廉古六駕車駛出陽光花園,王英瞧見守門的保安李大叔,對開車的廉古六熱情有加,心裏生出羨慕,對廉古六說道:“廉掌門,沒想到你在你小區裏麵,這麽受人歡迎!”


    “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什麽事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廉古六駕駛著奧迪q7,往眾益區渝州科技大學方向行駛,對坐在後座的王英說道:“秦教授現在怎麽樣?”


    “由於歐陽貴端在拘留所又一成功脫逃,秦繼三與劉尚臣等人,都被送往黑河監獄關押起來了,什麽時候審判,會被判多久,現在還不清楚!”王英迴答道。


    “那你現在住哪兒?”廉古六問。


    “我暫時住秦美雨那套房子!”王英說道:“她自己搬去大學裏住了,她怕校方把她父親的配給房收迴去!”


    “秦教授不會有事的!”廉古六說道:“我想,警方也是出於對他的安全考慮!”


    “你真這麽想?”王英奇怪地問。


    “這是事實!”廉古六迴答。


    廉古六既然知道了秦繼三的下落,便不願再陪王英浪費時間了,當下靠邊停車,在扶手箱裏拿出一遝錢,遞給王英。


    “先把這些錢拿著,去到外麵,什麽都要花錢,我可不能讓你花自己的錢!”廉古六說道:“要是不夠,找我師姐胡月,就說是我說的!現在下車,打的迴去!”


    王英默然接過錢,拉開車門下去!


    廉古六拿給她的錢,是一萬元,錢雖然不算多,但表達的意思,卻讓王英感動莫名!這是掌門人對她這個正陽功弟子身份的認可,也是她自武風道長死後,又找到了對師門的歸屬感及安全感!


    “對了!王英,”廉古六降下車窗,對窗外站了的王英說道:“今年春節過後,我準備讓你去宏川市白楊縣,那裏有所學校叫正陽中學,你去學校,教那些學生練習逆式唿吸!”


    “正陽中學?”王英一時迴不過神,不知與本門武功的名字,有什麽關聯?


    “現在還叫黃桷坪小學,明年校區修好,教學大樓峻工,就改名叫正陽中學了!”廉古六竟味深長地笑道:“正陽功要發揚壯大,須得從小孩抓起!”


    “我明白了!”王英聽到這裏,已然知道是怎麽迴事,欣然應道:“一切聽從掌門安排!”


    “有外人在的時候,就不要這樣稱唿我了!”廉古六說道:“影響不好!”


    “請掌門示下!”王英的文化素質,明顯比韓圖、白胖和黑子三人,高出不少!這也是廉古六先派她去當武術指導老師的原因。


    廉古六瞧了瞧身上穿的警服,又想到父親廉春城讓他兼職教官,另外,便是正陽中學的副校長職務,以及正要開張的海厝武館......廉警官?廉教官?廉副校長?廉館長?還是直接叫名諱,廉古六?


    “叫校長吧!這稱唿比較適用一點!大多數場合,都可以這樣叫!”廉古六想了想,選中‘校長’這個稱謂!


    王英點了下頭,見路邊有出租車駛來,對廉古六揮手說聲再見,然後趕緊轉身,去攔停出租車,鑽進車內,快速離去!


    廉古六將車掉頭行駛,迴到陽光花園家裏,見有安裝工人在安裝一扇新的防盜門,母


    親陳凡軒,正與小區裏一個清潔大姐,在房間裏收拾打爛的物什。


    廉古六似有歉意,拉了母親進得臥室,悄聲說道:“媽!以後我們不住這裏了,兒子給您買幢別墅,比舅舅家的要大,但離舅舅家又不遠,房價比主城便宜,您看怎麽樣?”


    “你哪來的錢?”陳凡軒看著廉古六,滿腹都是疑問。


    “為了武風道長那兩個億,我與爸爸也吵了起來!最後妥協的結果是,我加入國安,協助破案,什麽時候抓到歐陽貴端,破獲這個國際人販集團藏在國內的髒款,就什麽時候把銀行裏的錢解凍!”廉古六對母親說道。


    “這個廉春城,簡直太過份了!真以為我不敢跟他離婚是不是?”陳凡軒一聽兒子這話,竟是怒火一下便點著了!


    “咦?媽!您這是發的哪門子火呀?”廉古六撓了撓頭,很是茫茫然!沒說錯什麽呀?


    “那歐陽貴端手眼通天,以前是市長,關係網遍地開花,又是你們什麽正陽功的叛徒,武功之高,可以想象得到!要不然,也不會抓兩次,逃跑兩次!”陳凡軒氣憤地說道:“這麽多警力尚且奈何他不得,你一個剛穿上警服的屁孩子,能完成這樣的任務?你爸當你是超人呐?那也得仔細檢查一下遺傳基因呀!分明就是在我們娘倆麵前耍威風、耍霸道,不想把錢還給我們!不!還給你們正陽功,門派!”


    廉古六伸手去捂母親的嘴,被陳凡軒一把打開。


    “噓!——”廉古六隻好用手指貼在自己嘴唇中間,說道:“媽!您小聲些!兒子要是沒有把握,我會答應爸爸這麽苛刻的條件嗎?”


    “你有把握?”陳凡軒見多了兒子創造的奇跡,心裏一動,猶疑地問!


    “請盡管放心吧!您想擁有一座醫院的夢想,兒子幫您圓了!”廉古六眼中帶笑,低聲了說:“誰讓您生了一個又能幹又厲害的兒子呢?”


    “你不是逗媽開心吧?”陳凡軒開始半信半疑了!


    “多則一月,少則十五天,我要讓爸爸兌現承諾,把銀行裏的錢,給我解凍了!”廉古六十分自信地說道!


    “我怎麽感到,你在吹牛呢?”陳凡軒哪裏肯信?剛才建立起的稍些信心,也被廉古六這句大話,給打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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