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初露,“海厝山莊”的鐵柵欄大門,便被人從外麵用鑰匙打開了!


    阿黃率先跑了進來,與院子的慶慶玩耍了在一起。隨後走進一人,手提飯盒便當,卻是許廷梅。


    廉古六身穿晨練的緊衣打扮,笑著迎了上前,叫了聲:“許阿姨!”


    “昨晚睡這麽晚,今天又起得這麽早,你可得多注意身體啊!”許廷梅關心地說道,笑著把手上提的飯盒,遞了給廉古六:“我讓胡月給你送來,她睡懶覺不肯,我隻好親自給你送來了!


    廉古六受寵若驚,接過飯盒,問道:“這是什麽?”


    “煮的甜酒雞蛋,阿姨親手做的,趁熱吃吧!”許廷梅直盯盯看著廉古六,竟是越看越喜歡,至於廉古六臉上的疤痕,卻自動忽略掉了!


    廉古六盛情難卻,當下打開飯盒,將滿滿一盒甜酒雞蛋,悉數倒進嘴裏吃掉。


    “哎呀!孩子,慢點!慢點!燙著呢!”許廷梅一著急,連孩子這樣的話,也叫了出來:“不夠還有!阿姨再幫你盛一碗!”


    “好吧!我跟您去!”廉古六也不客氣,竟是跟了許廷梅,說說笑笑,往坡下花圃走去。


    短短的一節路,廉古六說了幾個決定,把許廷梅喜得找不著北了,以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呢!


    廉古六說的幾個決定,一是投資擴建《風語閣花圃》,規模經營,至少要比現在,擴大一倍以上,重金聘請農業院校的專家教授前來指導,當然在此之前,要先修建花卉研究所,聘請園藝技術人員,以後胡修興夫婦,就是《風語閣花卉研究所》的實際擁有人!


    “那得花多少錢呀?”許廷梅驚訝地問道。


    “初步估計在一千萬吧!”廉古六說道。


    “啊?哪用著這麽多錢?”許廷梅吃了一驚,感到不可思議。


    “修房造屋,還要聘請技師、工人、司機,還得購置車輛,前期投入一千萬,不算多!”廉古六笑了笑,說道。


    “哎呀!這個交給你們年輕人去搞,我與你胡叔叔,


    可沒有這個本事!”許廷梅腦袋暈乎乎地,笑著說道。


    “理論與實踐,始終是實踐出真知!”廉古六說道:“阿姨,您與胡叔叔不用擔心,有我與胡月支持,《風語閣花卉研究所》,一定可以成功的!”


    如果說廉古六投資擴建風語閣花圃的第一個決定,還隻是讓許廷梅雲山霧罩的話,接下來說的第二個決定,就算是給許廷梅吃了一顆定心丸了。


    “我母親現在國外,等過一段時間她迴國了,我就帶我母親過來,與阿姨,還有叔叔,大家商量一下,看哪一個日子比較好,我與胡月倆個,把婚訂了!邀請所有的親戚朋友,吃一頓飯!”廉古六說道。


    “好!好!好!”許廷梅大讚三聲!笑道:“訂婚以後,我就放心了!哈哈哈!”


    到了花圃裏麵,進得房屋,許廷梅指著女兒的閨房,對廉古六說道:“胡月那丫頭還在睡懶覺,你去叫她起床吃早飯吧!”


    廉古六正與胡修興打招唿問早上好,聽得許廷梅這話,雖覺詫異,但也沒感到有什麽不妥,應了一聲,便去敲胡月的臥室房門。


    胡修興滿臉匪夷所思,正要發話,被許廷梅拿手捂了嘴,拖開一邊,進廚房用早餐去了!


    有了準嶽母的默許與鼓勵,廉古六敲了兩下門,見沒有人應,便擰開沒有反鎖的屋門,走了進去。


    這些日子以來,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的胡月,昨天夜裏,是睡得最香最甜的一個晚上!心力交疲的她,待心裏得到放鬆,好像身上每一個的細胞,都需要補充睡眠一樣,以至廉古六走進閨房,坐了在床邊,拿手摸她散亂開來的頭發,竟也毫無知覺,其警惕性,與一個武功高手的身份,頗不匹配!


    廉古六靜靜地欣賞著胡月美妙絕倫的睡姿,心底卻是沒有絲毫想要褻瀆的念頭,有的,隻是一種朝聖的虔誠感覺!什麽是女神?隻有這樣受人膜拜,讓人不會產生輕薄齷齪感的,才配稱之為女神!


    廉古六驚奇地感覺到了,胡月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可以蕩滌他心中的煩躁,讓他瞬息之


    間,便能夠安靜下來,靈台清明,心中充滿溫馨與柔情!如果說廉古六心中,確實沉睡有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一個是佛善,一個是魔惡,那麽,胡月便是能夠喚醒佛善的那個人!


    有句話叫做心心相印!廉古六心有佛善,與胡月靠得近了,那氣息擾得周圍磁場亂了,胡月似有感覺,從夢中醒過來,一點也沒有奇怪的表情,隻是甜甜一笑,說道:“真的是你?”


    廉古六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阿姨讓我叫你,起床吃早飯!”


    “真的?”胡月看了看大開的臥室房門,愕然說道:“她不擔心她女兒的安全了嗎?”


    “誒!你怎麽說話呢?”廉古六聽出胡月的弦外之音,一本正經地說道:“難道我看上去,不像一個正人君子嗎?”


    胡月嗤嗤而笑,眼裏似要滴出水來,說道:“你是嗎?”


    廉古六東張西望了一下,站起身來,說道:“你這樣子,就像一個狐狸精!我正努力做一個正人君子,你別壞我修行!”


    胡月格格大笑,妖媚了說道:“我就要壞你修行!古六哥哥,我要揭被子了,你想不想看?”


    在廉古六期待的目光注視下,胡月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卻是穿戴整齊,原來昨晚與母親許廷梅聊得太晚,困意上來,衣服也沒有脫,就上床睡了。


    瞧著廉古六似有失望的表情,胡月捶打著床沿,開懷大笑,銀鈴一般的聲音,傳了進廚房,惹得父母胡修興與許廷梅,也是會心一笑!


    “還記得胡月什麽時候這樣子笑過嗎?”胡修興端碗吃著甜酒雞蛋,似有感歎地問妻子許廷梅。


    “很久了!自從胡月輟學打理這花圃,我就沒有聽她這樣大笑過!”許廷梅說到這裏,眼眶一熱,卻是一滴眼淚,湧了出來!


    “梧桐樹引來金鳳凰!”胡修興自言自語了這麽一句。


    “沒文化!”許廷梅撩起衣角,擦拭了一下眼角,笑著嘲諷丈夫說道:“梧桐樹是形容男的,金鳳凰是形容女的,女兒與古六,他倆這叫做,緣分天注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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