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與幾個大臣相見後,皇上又忙活了一陣,對之前去江南、姑蘇、臨安等城的所見所聞做一個總結。


    以備下次上朝的時候,好與大臣商討。


    當然,期間都有般若在一旁陪伴。


    午膳的時辰到的時候,李燕雲和般若還是在這禦書房中用的膳。小妮子不吃葷腥,李燕雲也特地讓禦膳房專為她做了豐富的素菜,都是般若愛吃的。


    用膳之時,見她悶頭吃的很香。


    想著自己認真做事的時候,般若倒也老實,一聲不吭的立於他身旁,也不好動。


    雖李燕雲手持毛筆寫寫畫畫的時候,曾隨口說讓她將這禦書房當成家一樣,沒旁人的時候,不必如此拘泥。


    可自小在恩施庵長大的她,哪裏知道家是什麽感覺。


    “般若。”李燕雲笑著喊了她一聲。


    “嗯?”般若奇怪抬起頭嘴裏含糊不清道:“好老虎哥哥,怎麽了?”


    她彎翹地睫毛撲爍了幾下。


    可愛萬分。


    小妮子怎地這麽單純,李燕雲笑道:“朕在忙活的時候,你就不覺得枯燥麽?用完膳朕還有好多朝政上的事要做。這偌大的皇宮很安全的,不用擔心朕,你想去哪玩都可以的。”


    “好老虎哥哥,你真好。”般若笑道:“不過不用,陪著你就好了,一點都不枯燥的。”


    在她看來這算什麽,昔日在恩施庵,與師姐們除了吃齋,打坐一天,都是常事。


    再者刺客一事,還未水落石出,般若不敢掉以輕心。


    李燕雲感動無比:“般若,來,朕抱抱。”


    反正與好老虎哥哥抱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般若小臉燙紅,嗯了一聲,羞澀的她,被李燕雲攙進懷裏。


    剛坐他腿上,李燕雲如對待女兒般,用湯匙舀起排骨湯。


    送到她粉嫩的唇邊:“來,張口——”


    “啊?”般若花容微變:“可是,我,我不能吃葷腥的。”


    李燕雲笑道:“這又不是肉,是湯,不算破戒,來,張嘴——”


    般若心中湧起一陣陣暖意,垂著大眼睛,緩緩的張開了小嘴,湯水進嘴,她麵頰如火燒般的發燙,一時透著幾分嬌豔。


    她眸光一亮。


    看她表情,李燕雲哈哈一笑:“是不是相當美味?”


    “嗯——”她小眉微蹙:“好老虎哥哥,我又感覺有東西抵著我了,好老虎哥哥,這到底怎生迴事,而且感覺可以動——”


    那是,換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如此。


    李燕雲幹咳幾聲,一臉正派無比道:“沒事的般若,你以後會知道的——來,多喝幾口,聽話,這樣對身子發育好——朕的意思是可以長的高。”


    “好。”般若乖張道。


    “般若,自從到了馬關,乃至迴京的路上,我們都沒有純潔的睡覺了。”


    “啊?”


    “我是說——純潔的那種,像以前那樣……有空一起睡,大冷天的倆人睡比較溫暖。”


    “好。”


    般若紅著臉喝著好老虎哥哥喂的湯,見好老虎哥哥眼睛純潔如嬰兒,她放心了許多。


    可坐在好老虎哥哥懷裏,被他這般喂著湯,她還是羞的滿麵通紅。


    看著般若那淡淡的小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白嫩剔透的臉蛋,李燕雲暗讚,般若怎地越長越眉清目秀的。


    與般若說了會話,李燕雲心情甚好。


    論起國事,這次自馬關迴來,一路所見所聞,讓李燕雲認識到了大宗經濟不妥之處,因此,李燕雲心中有兩個大目標。


    其一便是為大宗搞經濟。


    其二便是發展軍工方麵的。


    因此與般若用完膳之後,他又忙了起來待火柴、蜂窩煤、的計劃完成後,他這才滿意地笑了笑,同時,心中又有些無奈。


    大宗在一百多年前,就是因為商品不夠豐富,故此很多官員薪水都是用糧食發放的,畢竟民以食為天,後來才用銀子作為俸祿。


    處於寒冬。


    偌大的慈寧宮置身於雪景之中,連那數棵名貴的連理柏枝杈上都壓著積雪,放眼望去,煞是好看。


    幾聲銀鈴般的笑聲,響徹著在此處。


    被太監宮女,和般若簇擁而來的李燕雲,立住腳步,隻見慈寧宮門前,兩個嬌俏的身影,在打著雪仗。


    不是旁人。


    正是令貴妃和樸妃在一起嬉鬧著。


    而那蘇月兒則是站在一旁笑著,她們穿著冬裝,口中哈著熱氣,三個腦後挽著黑髻的女子,各有特點的俏麗麵孔都綻放著如盛開的鮮花般的笑容。


    畫麵甚是溫馨。


    老婆們相處的好,李燕雲自然開心。


    別跟電視劇中似宮鬥似,爾虞我詐,想想都他娘的可怕。


    不過讓李燕雲深感好笑的是,令貴妃嬌俏調皮不奇怪,連穩重的樸妃,此刻也放開了與令貴妃追逐打鬧。


    蘇月兒花枝亂顫地笑著,她似比以前在浣洗坊做宮女的時候,更加清麗了許多,香腮兩個梨渦,將她笑容點綴的甚是甜美。


    忽地,蘇月兒柳腰被人從後麵抱住。


    她驚的澈目圓睜,唇瓣微張,啊地一聲驚叫,當迴過頭來,看到一張笑嘻嘻地臉龐,她又驚又喜:“皇,皇上——”


    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李燕雲笑道:“是楊大哥,想楊大哥了沒?”


    說話間,在她麵頰親了一口。


    蘇月兒羞喜萬分,目中積淚,玉顏微紅的她,輕嗯一聲,


    還沒來及說甚,令貴妃和樸知恩也發現了皇上的到來,令貴妃愣神後,嬌唿一聲,朝此跑來:“皇上——”


    當近前,一把撲進李燕雲的懷裏。


    略施粉黛的令貴妃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似精心打扮過,美若畫中仙子。


    她淚目注視著李燕雲的麵龐,她誘人的嫩唇顫抖著:“皇上,臣妾好想你……唔。”


    未盡的話淹沒在突然的急吻當中,她心裏又是羞澀又是欣喜,纖臂緊緊抱著李燕雲的背。


    這一幕,一幹宮女太監們低著頭,自是不敢看。


    而看到這一境的樸知恩,蘇月兒,則是各個眼圈通紅,泫然欲泣的模樣,般若也是習慣,露出甜甜的笑意,為好老虎哥哥而感到開心。


    好半天李燕雲才鬆嘴,令貴妃美眸滿含愛意地看著李燕雲,她胸口起伏,大口的喘氣,適才差點讓她窒喜,這一刻她心中甚是開心。


    李燕雲又拉過樸知恩:“知恩該你了——”


    沒來及說甚,一把被李燕雲拉到懷裏,“啊皇上——”


    “要叫大人——”


    “大人——唔!”


    “來,下一位!”


    一時如燕雀般羞言嬉笑響徹一片,當真是一碗水端平,雨露均沾,各個都有份,絕對沒有厚此薄彼。


    夫妻三人一陣情話之後,李燕雲摟著三女道:“你們怎地在慈寧宮這?莫不是知道朕要來?”


    令貴妃哼道:“都怪白妃那個死妮子,早上去龍府太早,也不多等我一會。”


    “定是你又睡懶覺了吧?”李燕雲笑道。


    樸知恩笑著插話道:“是這樣的大人,我們本想去禦書房看你的,可是令貴妃說,你在禦書房處理政事,我們不好打攪,再者說了,大人您好像還沒來給齊太後請安,定會前來,所以我們就在此等著了。”


    李燕雲在令貴妃臉上啄了一下,笑道:“令貴妃真是深得朕心,也太懂事了,這樣吧,等會朕給太後請安後,咱們一起去睡覺好不好——”


    駭人聽聞之言,頓時讓三女羞叫聲一片。


    李燕雲的笑聲更是一陣高過一陣,開玩笑,晚上還有一波呢,和聖姑和琳琅都約好了的,可不能食言,嘿嘿,大過年的就要開心才對。


    獨樂,不如眾樂!


    與三女說了會話後,李燕雲率著三個老婆,邁入慈寧宮。


    慈寧宮中,三十餘多的甚是美豔,一身鳳袍的齊太後,正襟而立於殿中,似適才的一幕被她看了個通透。


    因此太後冰清玉麵幾分紅暈,似怒非怒地看著進來的李燕雲,一副家長看待孩子般的威嚴表情。


    嘿嘿笑了兩聲後,李燕雲衝太後嬌俏的身軀,單膝跪下抱拳道:“兒臣叩見母後——母後萬福金安。”


    “臣妾給太後請安——”三女齊聲道:“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身旁的小德子老太監,不住地給皇上使眼色。李燕雲從中也能意會什麽,似是太後心情不太好,嘿嘿,了解。


    “萬福金安?”齊太後背過身去道:“哀家恐怕一點都不安,皇帝翅膀都硬了,這迴到宮中,第一個人見的不是哀家,也不是尹太後……嚶,燕雲你,你這是作甚?如此成何體統?還不快鬆開哀家?”


    太後臉頰些許火熱。


    從後麵抱住太後,胳膊環住太後的柳腰,下巴搭在太後香肩的李燕雲,此時的他頗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晃著身子,笑道:“母後,兒臣不是忙於國事嘛,興許兒臣與般若在禦書房待了差不多一天,你也定是知道,兒臣知錯了,下迴不敢了——”


    李燕雲語氣似撒嬌似得。


    令貴妃、樸知恩、蘇月兒皆是掩唇而笑。


    威嚴的太後因受禮儀拘束,何曾與男子有如此親近的時刻,此刻沒來由的,她氣息略微淩亂。


    豔絕人寰的美豔臉蛋朵朵嫣紅,媚眸寵溺地看他一眼,最終在李燕雲撒嬌的攻勢敗下陣來。


    她眉目嫣紅地瞅了瞅殿中那些低頭竊樂的太監宮女們,又看了看肩膀上那張嬉皮笑臉。


    她無奈道:“好了好了,哀家不怪你便是,還不鬆開哀家?休讓他人看了笑話——”


    “嘿嘿,謝母後——”說完他嘴唇一撅,十分感激地在太後粉嫩地香腮親了一口,‘啵’地一下,聲音狹長,太後霎時美眸大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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