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皇上要殺自己,官吏揚起頭來,哈哈瘋笑一陣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昏君,你等著吧,要不了多久,估計你也會到地府與臣見麵的!”


    “死到臨頭還膽敢胡言!”陳向怒罵:“快!將他拉到宮門外砍了!”


    很快,大喊‘昏君’的官吏,被太監拉了出去。


    陳向這般行為,對太監們來說,早習以為常,若是誰敢惹他不開心,基本上不管是忠臣還是誰,都難逃一死。


    美眸看著被拖出去的那個官吏,麗皇後眼中十分得意和快哉。


    然而依偎在陳向懷中的她,卻裝模做樣啼哭道:“皇上,你因為臣妾殺了他,臣妾怕是擔待不起盅惑皇上的罵名來,求皇上饒他一命吧!”


    “朕真想讓他瞧瞧,正是他口中所謂的禍國殃民的你,都這會了還在為他求情。”陳向挑起她下巴,認真道:“美人,你盡管放心,是朕要殺他的,與你無關。誰若敢說三道四的,朕就要了他腦袋!”


    “皇上,你真好!”麗後道。


    陳向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道:“鄭佩瑜,你是朕最喜歡的皇後,朕不對你好對誰好?放心吧,你永遠是朕的皇後,朕為你做什麽,朕也很開心。”


    “皇上——”麗後軟綿綿地癱在陳向懷裏,眸子中藏不住的歡喜,能被皇上寵愛,乃是她夢寐以求的,當下可真是除了皇帝,朝中她隻手遮天。


    當即又有太監前來稟報,有前線軍報到,和幾個大臣要見皇上,說是為了境邊一事。


    這數月來,曾有很多大臣,前來勸諫,希望陳向從境邊退兵,與大宗修好,在陳向砍了幾個勸諫的人後,前來勸諫的自然就少了,皆是忌憚陳向的殺厲之氣。


    “又是那幫老頑固!”陳向道:“告訴他們,若是商量如何對付大宗的,朕就見他們,若是膽敢勸諫的,休怪朕無情!”


    “是,遵旨!”太監戰戰兢兢地退下。


    當大臣們進來,映入他們中的是陳向皇帝,和麗皇後鄭佩瑜,親親我我的情境,穿著大紅色鳳袍的鄭佩瑜說是妖女也不為過,生的貌美,奈何卻是擾亂皇帝心境的人。


    連同她鄭氏一族的親戚,大臣們都不敢招惹。


    否則定會惹來禍端。


    如今大臣們對這個鄭佩瑜的懼怕,甚至勝過了皇帝,畢竟陳向皇帝,一直很聽鄭佩瑜的話,且不惜吩咐朝廷采辦大批牛奶,供麗皇後沐浴。


    在牛奶的滋潤下,她臉蛋更是容光煥發,白嫩萬分。


    “臣等叩見皇上萬歲,叩見皇後娘娘。”


    一幹大臣下跪。


    陳向道:“你們來此何事,可是為了境邊對峙一事?”


    其中一個大臣抱拳道:“正是,臣以為若皇上執意攻入大宗,必將死傷慘重,依臣看,不如繼續派使者前去商量,好打消大宗的戒心,再圖攻其不備出其不意!而大宗國的元帥乃是女子,倒不如派個女子與之談判更為合適。”


    隻要不是勸諫,陳向自然高興。


    陳向笑道:“葉羽,葉愛卿此話倒也不無道理——你可有人選?”


    葉羽眼中閃過幾分不易察覺的殲滑,恭敬道:“臣已有人選,乃是小女葉伊人。小女自幼熟讀兵書,且牙尖嘴利,聰慧過人,定能勝任。此次前來麵聖,臣將小女葉伊人也給帶來了。”


    在陳向的示意下。


    很快,葉伊人被太監帶進殿中。


    來人十七八歲,臉蛋白皙如奶的女子,似前來麵聖精心打扮過,著一身藍色紗裙,長發及腰的葉伊人,恭謹跪下,玉手交叉平放在地,俏額貼在手背。


    “臣女,叩見皇上,叩見皇後娘娘。”葉伊人道。


    適才她一進來,陳向眼睛就沒離開過此女。


    這讓懷中嬌美迷人的鄭佩瑜麗皇後,美眸中卻是幾分狠厲遙瞪跪著的葉伊人,生怕她與自己爭寵似的,愛不愛皇上是一碼事,可誰若敢對她構成地位威脅,這是她所不允許的。


    “低著頭就好,不必抬起來,免得失禮!”麗皇後鄭佩瑜插嘴道。


    “是,謹遵娘娘懿旨。”葉伊人應聲。


    對自己的皇後,陳向是又愛又怕,生怕美人生氣不理會自己,陳向故作正色,看向葉伊人道:“你對境邊一事如何看的?”


    葉伊人不敢抬頭:“迴稟皇上,依臣女來看,大宗馬關有長城為防,八萬精兵把守,且有威力極強的火炮防範,若想攻破,怕得二十萬兵力不可,如今南越國駐紮在馬關的隻有十萬兵馬,對大宗國來說,根本無法構成威脅。”


    葉伊人遲疑道:“若是強攻必將死傷慘重!”


    “你大膽!”陳向怒吼。


    此舉將葉伊人嚇的香肩一顫,倒吸一口涼氣。


    陳向怒道:“還沒開始打呢,就長敵人誌氣,滅我南越國的威風!”


    “臣,臣女還未說完!”葉伊人小心道。


    “那你繼續說!”陳向道。


    “是!”跪著的葉伊人,她眼中幾分擔憂,道:“迴稟皇上,如此一來隻能智取,請皇上賜臣女一道調兵遣將的令旨,臣女向大宗假表南越國乃是正常的演兵而已,並無冒犯大宗疆土之心,另——臣女將十萬兵馬暫時調離馬關一帶幾十裏地。打消大宗戒心——”


    “據我所知,大宗兵馬調向馬關,皆是臨時調派,時間一長,大宗見南越國十萬兵馬早已遠離馬關,且並無攻入大宗疆土之心,大宗勢必放鬆警惕,到那時,才是進攻大宗的絕佳機會!”


    葉伊人說著,坐在龍椅上的陳向一麵思考她的話,覺得萬分有道理。


    且一幹大臣恰在此時,都是叩頭連唿“附議!”


    很明顯,這些大臣都是支持葉伊人的諫言。


    可此刻陳向懷中那美貌的鄭佩瑜皇後道:“皇上,這些人好像都是降臣,難保他們——”


    皇後沒有說下去,一幹大臣連同葉伊人心懸了起來。


    可此話算是提醒了陳向,陳向點頭:“沒錯,朕如何相信你們,朕如何相信你們不是想反陳複阮?”


    大臣們似乎早有準備,葉伊人帶頭道:“如若陛下不相信,大可現在就取了臣女人頭。”


    “臣等對陛下忠心耿耿啊!況且臣等家眷都在這順化城內,皇上還有什麽不可相信的——”其中一個大臣道。


    略微思慮幾分後,陳向點了點頭,可他還是拿不定主意,懷中的麗皇後鄭佩瑜,目光自那些大臣移開,看向皇上,嬌聲道:“皇上,他們說的不無道理,若他們膽敢造次,便可滿麵抄斬,不相信他們不怕!”


    美人皇後,雪白迷人的玉麵顯出幾分笑意。


    而陳向很是聽她的話,甚至說萬千寵愛集於鄭佩瑜一身。


    “美人所言甚是!”陳向麵朝大臣們道:“準了!——葉伊人,既然如此,朕就給你一個調兵遣將的領旨!——來啊!筆墨伺候。”


    一幹大臣們立時鬆了口氣。


    可各個麵上擔憂絲毫未減。


    馬關,地形險要,以山丘,密林為主。


    如巨蛇般的長城上,立著一個個拿著長槍長矛的大宗甲胄兵士,他們一個個身影,被陽光拉的很長,他們一個個眼睛直視馬關南方遠處的密密麻麻的軍營帳篷。


    而他們身後另一麵的大宗軍營中,也是無數個白色的軍營大帳。


    隻不過,兩方軍營有馬關長城阻隔開來。


    城樓上立著一個身披白色亮銀甲的女子,婀娜的身段被鐵甲包裹,卻隱藏不了她英姿颯爽的氣質,她臉蛋白嫩,美眸幽遠地看向遠處的南越國軍營,耳畔迴蕩著敵我雙方練兵軍號。


    在她看來,戰爭的號角不知何時就會吹響。


    “報——飄兒元帥,軍中有幾個偷摸出去喝花酒的部將,被蕭風蕭將軍抓個正著,蕭將軍特讓小的前來請元帥示下!”


    一個軍報兵,快速跑到女子身前,單膝跪下抱拳。


    飄兒美眸一眨不眨道:“大敵當前,如此兒戲,若各個部將都如此,還打什麽仗?——陣前斬首示眾!”


    元帥語氣輕柔,然而說的話卻是威風凜凜。


    傳令兵更是恭敬萬分。


    “是!”傳令兵急急退下去。


    “報——五軍營操練完畢!”又有兵士前來報告:“將軍說,兵士已經疲累萬分,請元帥允許他們歇息一個時辰。”


    看著遠處的飄兒元帥道:“若打起仗來,敵人會讓他們歇息嗎?”


    “這——”傳令兵遲疑。


    “迴答我!”飄兒語氣冰冷。


    “迴元帥——不會!”傳令兵道。


    “那就是了!”飄兒元帥道:“這會好生操練,若是打起來,可保他們性命,那是為他們好,他們一個個的竟想著躲懶?”她心裏稍軟,歎了口氣道:“——準許他們歇息一盞茶的時辰,然後繼續操練,直到太陽下山,若敢偷懶,休怪本將問罪那些領兵的部將!”


    她的話不容置疑,不容違抗。


    大宗兵營中殺聲震天,將士們的呐喊聲響徹著。


    “報——”


    她不明白為何今日傳令兵如此之多,無奈道:“又是何事?”


    一道熟悉的聲音入耳:“你的夫君駕到,請問元帥如何處置?”


    飄兒詫異地側目瞧去,入目的乃是一個穿著黑色錦袍的男子,立於不遠處微笑地看著她,她心裏一動,美眸中霎時蘊淚,穿著甲胄的她,忙忙朝男子跑去,略帶哭腔嬌喊:“龍二一!”


    在兵士眼中,她是個冷麵無情,鐵麵無私的元帥。


    可見到數月未見的夫君,她就是個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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