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安夢涵癟著小嘴,一臉地委屈,生怕這個壞蛋處死春娥,隻能答應他這個無禮地要求,心裏忿恨,這壞蛋,就欺負我,討厭死了。


    不知怎地,越是看她受欺負地樣子,李燕雲就越覺得可愛,笑道:“嘿嘿,這還差不多!”在她誘人地小嘴上親了一口,以示嘉獎。


    “皇上,奴才在皇上適才說將春娥……皇上請恕罪,奴才沒聽清。”外麵傳來了小張子地聲音。


    “哦,春娥伺候安嬪無微不至,賜賞春娥五百兩銀子!”


    “奴才遵旨!”


    這才方知,有上了這個家夥的當嗎,安夢涵臉上淒然,晶瑩地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如受了委屈地小貓咪般,可憐兮兮。


    “你就會欺負我!”


    “欺負了麽?”李燕雲無辜道:“可是你自願叫地,既然如此,朕不能被你白白冤枉,這迴朕欺負你一下,適才朕沒聽清,聽朕旨意,叫聲爸爸聽聽!”


    “爸爸——”安夢涵臉蛋紅潤,嚶地一聲小臉賣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李燕雲摸著她的後腦勺,“嘿嘿,乖!”


    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夢涵就是不能給好臉色,得獎罰分明才行,懷裏抱著軟玉溫香地柔軀,李燕雲心情大好,可不覺間,頓感這妮子柔軀愈發的滾燙。


    正在李燕雲奇怪之際,安夢涵纖腿搭在李燕雲懷裏,她端坐在李燕雲腿上,臉蛋緋紅,目含春水般地看著李燕雲,四目相對,李燕雲一頭霧水,詫異地看著她。


    “怎?怎麽了?”李燕雲被她這個反常地舉動弄了個措手不及。


    “老公……”


    “嗯?”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地請求?”她羞澀萬分,臉蛋紅的如三月桃花般豔麗,似捏一下都能捏出水來。


    李燕雲哈哈一笑,反手抱著她的柔腰道:“小夢涵乖乖,你說,隻要不過分,朕都答應!”


    “就是,就是,下迴我們那樣的時候,你能不能那樣喊我?”安夢涵羞澀道。


    “那樣是哪樣?”李燕雲心裏一搔,臉上卻極為正派:“夢涵乖乖,你說地明白些,你也知道,朕是很純潔地人,怎會明白!”


    被他這麽一說,安夢涵羞地臉蛋貼在他胸膛,小嘴抿了抿,唇瓣微張,聲若蚊呐道:“就是,就是男女之事。”


    還要做那種事地時候,那麽喊?小夢涵地愛好果然不凡,我喜歡!李燕雲長哦一聲,嘿嘿笑道:“那要怎麽叫你,叫你小乖乖,叫小寶貝,小可愛,小娘子?”


    他各種羞人肉麻地稱唿信口便可撚來,安夢涵臊紅了臉蛋,李燕雲估摸著這麽多愛稱,總有她喜歡的吧,豈料她卻忙忙搖了搖頭。


    “嚶!都不是!”


    安夢涵羞怯難當,叮嚀一聲如鴕鳥般,將腦袋緊緊埋在他懷裏。


    都不是……難道是?忽地李燕雲眼睛圓睜,乖乖,小夢涵愛好竟然如此特別,老子真是得到了一個寶了!李燕雲在她耳前輕輕道:“莫非是賤婦?”


    她羞怯地點了點頭,都不敢抬頭看李燕雲一眼,見她如此,李燕雲內心震驚之餘,笑道:“這樣叫,你會興奮是也不是?”


    “嗯!討厭,不要問了,羞死人了,你不許跟其他姐妹說!”


    龍輦內李燕雲朗聲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好,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一路歡聲笑語,好不快活逍遙,幾個時辰後,禦林軍宮女太監的隊伍,行至安陵山,稍稍一打開龍輦地窗簾,遠處薄霧繚繞,如薄紗般,似有似無。


    而那連綿起伏的安陵山恰似隕落人間地仙女般,在那薄霧間嬌羞,而又神秘。


    安陵占地幾百畝,石頭砌成的石路,平坦不已,兩旁則是擺著各種神獸,和站著一些守陵人,石路中間擺著一個鋪著明黃色綢緞布的案桌,案桌上擺著一些祭祀品。


    “兒臣,叩拜先帝!”


    當一身冕服地李燕雲領著,安夢涵跪下,幾千名禦林軍宮女太監,及守陵人,齊齊跪下。


    “兒臣願先帝,保佑大宗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兒臣定不枉先帝之托,帶領大宗走向繁榮,走向昌盛……”


    這些台詞,自然都是禮部早已準備好的,李燕雲隻需背下便可,和安夢涵自太監手中結果點燃,且冒著嫋嫋青煙的香,三叩首之後,倆人起身,將手中的香插在了案盆中。


    “禮畢!”身穿蟒袍地小張子手中拂塵一揮,喊了一聲之後,幾千人的隊伍,這才齊齊起身,他聲音清脆,在這寬闊地放,依稀伴有迴音。


    為了表示對先帝的尊重,作為皇帝的李燕雲,隻能牽著安嬪地小手,緩慢地朝遠處的陵寢而去。


    那陵寢乃是依山而建,此時陵寢之門大開,正是為了李燕雲前來祭陵,而早早的準備好了的。


    李燕雲和安夢涵身後跟著長龍般的隊伍,和嚴陣以待的帶刀錦衣衛,每每經過石路倆邊的守陵人,他們皆是跪下,氣氛嚴肅不已。


    “你真的要開棺麽?”安夢涵小聲道。


    “沒錯!”


    不開棺如何驗證那尹貞秀死沒死?這個謎底圍繞了李燕雲太久,若不是皇家有祭陵的良辰吉日規矩,李燕雲早就來此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怎可放過這個機會?


    怎麽說,自己這幅身體生母都乃是尹貞秀,她也是自己地母妃,如若她真沒死,自己定然要查明真相,並找到她。


    這也是冥冥中的一種使命。


    甬道中,點燃了火把,暗黃色的火光,將石壁上的彩畫映射的清清楚楚,壁畫精彩絕倫,有飛仙,有走獸,不一而足,斑斕絕麗。


    興許是陵寢地緣故,給人一種壓抑地感覺,雖是身後跟著十來名小太監,安夢涵還是不由緊張地抱著李燕雲地手臂。


    “你怕個什麽?世上又沒鬼!”


    “不知道,就是有些害怕!”安夢涵眸子亂轉,打量著這個甬道。


    墓室中正中擺著一口大大的金絲楠木棺,紅漆棺材上則是雕刻著五爪金龍,棺材前乃是一個靈位:大宗隆遠皇帝德宗之靈位。


    且棺材上還有一副隆遠帝的畫像,畫像上的德宗著一身明黃色地龍袍,端坐在龍椅上,雖是雙鬢斑白,卻滿麵紅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地感覺。


    李燕雲身後的小太監見此,忙忙跪下,以表尊重。


    除此以外,大木棺旁,還有幾口雕著鳳凰的小棺,每一口棺材上麵皆是有畫像,和鋪著綢緞黃布,墓室內,陪葬品,看得安夢涵驚呆了,羊脂玉雕成的奇珍異獸,栩栩如生。


    “老公,這些陪葬品好多,相信棺木裏也有好多。”安夢涵驚訝地小聲道。


    日,我們是來祭陵地,又不是來盜墓地!李燕雲差點吐血,微微一歎,跪在德宗皇帝的靈位前,可安夢涵似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盯著那些價值連城的冥器。


    “咳咳!”李燕雲咳嗽倆聲,安夢涵臉上一紅,這才跪在李燕雲身後地一側,這妮子當真是財迷,也不枉老子讓你喊爸爸,喊皇阿瑪,何事都得我教你,罷了,全當是教女兒了!


    “皇阿瑪,兒臣……”


    “喊錯了,喊錯了!”安夢涵忙忙小聲道:“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那是大清的叫法,大宗得喊父皇!”


    哦對,被這妮子給搞差了!轉頭見幾個小太監包括小張子在內,一臉震驚,李燕雲老臉一紅改口道:“父皇,兒臣此次前來,多有打擾,還請恕罪,兒臣祈願父皇能保佑大宗,兒臣三拜!”


    李燕雲叩首,安夢涵和身後地那些小太監也忙忙隨著李燕雲,給先帝德宗叩首行禮。


    “來人!”李燕雲嚴肅道。


    “皇上,奴才在!”


    “朕甚是思念母妃尹貞秀,你們將朕母妃尹貞秀地棺木給打開,朕要好生緬懷——”


    皇帝發話,作為奴才的哪有不遵旨之禮,盡管感覺皇上之行為略有不妥,但還是遵旨照做。


    “奴才遵旨!——你們幾個,將棺木打開!”小張子起身道。


    “是!”六名小太監起身,朝那個棺槨而去。


    恰在此時,小張子額頭冷汗直冒,看著被安夢涵扶起的李燕雲。


    “皇,皇上,如沒其他吩咐,奴才在外麵等候可好,奴才求皇上了!”小張子撲通跪下。


    李燕雲輕輕歎了口氣道:“去吧,準了!”


    “謝皇上,奴才謝皇上,奴才告退!”小張子急溜溜地朝外麵跑去。


    看著小張子地身影,安夢涵奇怪道:“老公,這個小張子太監,為何這麽緊張?”


    小張子地行為李燕雲如此狡猾,豈會看不出什麽?他輕輕一笑,在安夢涵耳畔,小聲道:“這小子猴精著呢,他知道朕來此就是想揭開謎底地,他生怕等會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聽到了不該聽的,朕為了掩人耳目,會殺了他,所以他才乞求朕,容他在外麵等候!”


    原來如此!安夢涵點了點頭,這下安夢涵切身體會了什麽叫人情世故,這小張子太監,果然是能看出眉眼高低。


    那邊棺槨蓋子被幾個太監輕輕推開,忽地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見,見鬼啦!”在墓室中,氣氛本就壓抑,一聽是棺槨是空的,有倆名小太監嚇的癱倒在地。


    “嗯?”


    李燕雲眉頭一皺,帶著安夢涵朝棺槨走去,順勢取過牆上的火把,借著火把的火光,李燕雲與安夢涵朝裏麵一瞧,李燕雲臉色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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