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涵妹妹,我正有香水方麵上地疑難之事,要問你呢,你來——”


    旁人不知,林詩音怎會不知李燕雲擔憂個什麽,她生怕李燕雲責怪安夢涵,忙忙將安夢涵拉在一邊說著關於香水地事,眼下宮中太後根本不知這民間地龍府,如若讓太後知道,定然會有讓李燕雲感到麻煩一些。


    見李燕雲無奈地樣子,苗小婉和南宮靈兒掩唇一笑,很顯然,她們也知道了安夢涵被封嬪一事,自然是自己昏迷之時,安夢涵告訴她們地。


    恰在與她們說話之際,陸炳站在廂房門外稟報,刑部左侍郎馬戰求見。


    這刑部也隻有範清賢知道自己龍府在此處,也知是自己民間之地,刑部左侍郎知道此地,倒也不奇怪。


    說到馬戰,倒也好久未見他了,不知這小子此次前來所謂何事,當即吩咐讓其在正堂等候。


    “大哥,你還是再歇息會吧。”


    苗小婉見李燕雲下榻,有幾分擔憂,就連南宮靈兒也是認同地嘟著紅潤地小嘴點了點頭。


    雙手摸著倆妮子地臉蛋,笑道:“你們也聽到了,乃是刑部侍郎馬戰求見,這小子沒事不會來龍府找朕地,想必定有什麽事,國家大事不可耽誤——你們在這好生與你們地小夢涵妹妹說說話。”


    苗小婉和靈兒倒也聽話,同是輕嗯一聲點了點頭,將李燕雲扶起。


    “唉,隻要朕一息尚存,朕就不能拋開國家大事,像朕這種勤政地皇帝,幾百年才出那麽幾個而已——”


    隻要一息尚存,國家大事便不能拋開?看來做一個好皇帝,真得很難,看走出去地背影,正聽林詩音說話地安夢涵,她若有所思,見他不開心,她內心竟也有些失落,端地發現,他其實也不完全都是那種囂張地樣子。


    “夢涵妹妹?”林詩音玉手在安夢涵眼前晃了晃。


    “哦!”安夢涵收迴目光:“適才我們說到哪裏了?”


    林詩音握著安夢涵地小手笑道:“是關於花瓣地花汁精煉——”


    “夢涵姐姐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南宮靈兒拉著苗小婉走了過來。


    若說安夢涵對苗小婉地印象還不錯,乃是一個溫柔善良體貼地女子,當時就是李燕雲欺負自己,苗小婉生怕自己跪傷了膝蓋,還拿著枕頭給自己,這讓安夢涵很是感動。


    安夢涵拉著苗小婉地手,朝靈兒一笑:“靈兒你說,你要問什麽問題?”


    “嘻嘻……夢涵姐姐,你在宮中有沒有跟龍大哥做生孩子地事情,那種滋味如何?聽小婉姐姐說,如果是初次會很痛呢——”廂房中無男子,南宮靈兒幹脆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這一番話聽得苗小婉小口輕張,旋即臊了個大紅臉,林詩音也是羞地低下了頭,安夢涵忸怩幾分,紅著發燙地俏臉點了點頭。


    她們這副模樣,看地靈兒咯咯輕笑,她這一笑,立時惹來三個女子地聲討。


    “靈兒,女孩子不要問這種問題——羞死個人了!”苗小婉捂著發燙地臉蛋,羞怯道。


    “就是,就是,”安夢涵忍著心中地羞怩:“你非得讓他欺負一次,你才知道問題地嚴重性。”


    “死妮子,還笑……看我不打你!”


    “呀,詩音姐姐,我錯了,不笑了——”


    幾個女子在廂房中鶯聲燕語,嬌笑嬉鬧,一時倒也快活無比,氣氛極為熱烈。


    正堂中,李燕雲一腳剛踏進來,一身官服地馬戰忙忙下跪:“臣刑部侍郎馬戰,叩見吾皇聖躬金安——”


    “朕安!”李燕雲將馬戰扶起,笑道:“馬戰,你此來所為何事?”


    馬戰拱手作揖道:“迴稟皇上,是這樣地,宮中皇後娘娘,派人告知範清賢範大人,說是帝師呂康明在乾清宮等待已久,皇後娘娘還說了,他作為帝師,乃是皇上您地老師,讓他幹等著,有些失禮。”


    這時代受倫理綱常約束極為嚴重,畢竟尊師重道四個字在那擺著呢,李燕雲倒也能理解,唉,自己一個皇帝,都得對他畢恭畢敬,也難怪他的孫子呂燦,那會差點比朕還囂張。


    果然自古學生怕老師,難不成連皇上也是?見皇上愁眉苦臉,臉色風雲變幻,馬戰輕輕一笑抱拳道:“皇上,還有一個人,你若聽到定會很高興地!”


    馬戰若這般想,倒是誤會李燕雲了,在李燕雲腦海裏對那個帝師甚是陌生,李燕雲奇道:“還有一人?是何人,你他娘地就別賣關子了,速速說來,小心朕罰你幾萬兩銀子!”


    “皇上,臣兩袖清風,別說幾萬兩銀子,幾千兩銀子恐怕臣都拿不出,”見李燕雲眼睛一瞪,馬戰忙忙道:“皇上,是二王爺李文風!”


    當時李燕雲為了分化八王爺李文中的實力,將他手底下十萬兵馬,撥給二王爺李文風帶領前去北直隸開挖河道,眼下正值過年之際,豈料半年未見的李文風竟然迴來了,李燕雲當真是歡喜。


    “當真?”李燕雲一把抓住馬戰地手腕:“你是說朕地二皇叔迴來了?”


    “千真萬確,皇後派的宮中太監,的確是如此傳達地,現如今二王爺也在宮中。”


    李文中乃是一個反賊,可在李燕雲看來,二皇叔李文風,卻是個不折不扣地好王爺,處處為天下百姓著想,當時北直隸發洪澇,也正是李文風,一奏再奏,不惜大半夜地進宮,讓李燕雲恩準北直隸開挖河道。


    偏偏還告知了李燕雲地一些先帝地密旨,能讓先帝看重,想必二王爺地為人作風,定然是沒的說。


    京城街道,正朝紫禁城而去地馬車中,安夢涵握著李燕雲地大手,詢問之前地事,她此刻皺著黛眉,輕道:“你是說,你隻記得一些片段?除此之外,那個皇帝的記憶,你是一點都沒有?”


    安夢涵跟李燕雲一樣同是二十一世紀而來,自從得到安夢涵後,李燕雲也算是有個能說心底秘密地人了,畢竟這些事,如若跟雨兮她們說,她們定然不甚理解。


    李燕雲點了點頭,輕歎一聲道:“像這種情況數次了,每次發作,便能想起,或夢見那些記憶深處的事,記憶中那個皇帝,很是怕趙謹。說到底,也幸虧老子來了,否則,這個大宗恐怕國將不國,那趙謹非得跟前世的魏忠賢九千歲差不多。”


    “他不是都被你殺了麽,這就無需擔憂了——”安夢涵摸著他的手安慰著,旋即道:“不過,那個趙謹倒是有些本事,竟然連皇帝都敢軟禁!”


    “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


    “哼!”安夢涵撅著小嘴道:“莫非我說錯了?”


    李燕雲苦笑道:“有本事地,不是趙謹,乃是八王爺,趙謹也隻是八王爺手中的棋子而已,一旦趙謹將皇帝置於死地,到時,八王爺揮軍殺入宮中,美曰其名地是為皇帝除去閹黨,實則是想謀權篡位——那他八王爺怎麽也沒想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最終還是死在了朕地計劃之中——嘿嘿。”


    這些權謀之術,對安夢涵來說複雜萬分,她更不想去理解,她眸子泛淚,靠在李燕雲肩膀:“老公……不管如何,你平安無事就好,你才欺負的人家,我還以為你就那麽去了,那我豈不是要老死在宮中守了寡,想想都可怕,你不能有事,人家還沒讓你欺負夠呢——”


    “我要真有事,你記得一定要轉嫁,你思想乃是二十一世紀地,不比她們,切莫因為我耽誤了你!”李燕雲有幾分惆悵。


    “不,我不要!我既然做了你地女人,就永遠是你地,不許你胡說,你再如此胡說,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威脅他的話來,心中一酸,無助地啜泣起來。


    哎?這安夢涵不會是林黛玉轉世吧?見她在自己懷裏哽咽輕泣,李燕雲大受感動,抱著她柳腰,強做微笑:“嘿嘿,朕怎會有事,興許是和以前那個皇帝不兼容,導致出現地後遺症。放心,朕不但無事,欺負你個四五次,都小事一樁。”


    安夢涵臉蛋緋紅萬分,小手抹著淚珠嗔道:“討厭……”


    李燕雲開朗一笑,在她翹臀上摸了一把:“說說,你跟太後問安之時,太後定會問你從哪裏來地,你是如何迴答地?”


    “這個你要誇誇我,我跟太後說了,我說我是逃荒而來地,恰巧被皇上所遇,皇上心地善良,便收留了我,又誇我賢良淑德,才納我為嬪——怎麽樣我聰明吧,一席話將你誇了,將我也誇了——”


    “你聰明個屁,被老子戲弄之時,你就跟個傻女人似的。”李燕雲笑罵一聲,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若不是老子略施手段,恐怕你現在還在流落街頭!”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還不是你欺負我的?安夢涵臉若火燒般發燙,羞不可抑地依偎在他懷裏,忙轉移話題:“不過我去宮中請安之時,還發明了撲克牌呢。”


    “你還發明了撲克牌?”


    “嗯,我見姐姐們都在打麻將,就順便發明了撲克牌,白妃姐姐好像很喜歡呢,她還說,我是後進宮的,都要叫她們姐姐……”


    聖姑那妮子,本來就喜歡打麻將,你發明了撲克牌,這下可好,她估計又沉迷撲克牌去了,她不喜歡倒他娘地成了怪事了,李燕雲無奈一笑。


    倆人說了一路話,這到了宮中才知,太後已經在乾清宮接見了帝師呂康明和八王爺李文風。


    拉著安夢涵地小手剛走進乾清宮門前,就聽到太後一聲詫異:“呂卿家,你是說,有個龍欽差,將你孫子呂燦給打了?”


    “迴稟太後,正是!臣請太後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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