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兮的建議,讓李燕雲大喜,對哦,那女人地長相在夢中,在腦海中,隻需將宮中的畫師宣來,如此便可將那女子的長相畫出來,跟其他人一打聽,沒準就能打聽的到。


    李燕雲當即似要喊乾清宮外的小張子宣畫師,可如此晚了,而他暈倒之後,又剛剛醒來,生怕他太過勞累,雨兮勸他好生歇息,這些待明日再辦。這個李燕雲倒是沒辦法拒絕,畢竟雨兮也是為了自己好。


    深知李燕雲的性子,為了防止他又對聖姑做些寵幸地壞事出來,為了他身子骨著想,雨兮帶著聖姑離開乾清宮,讓他好生一人在乾清宮好生歇息。


    自己號稱一夜七次郎,並非浪得虛名,李燕雲無奈,自己暈倒和這些事壓根就沒關係,雨兮真是多慮了。


    不過聖姑臨走時更是請求李燕雲,答應讓她隨他出宮去龍府玩,看來聖姑在皇宮內真是憋壞了。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李燕雲欣然答應,唉,為了眾娘子們和諧,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有聖姑待在龍府倒也有一個好處,她武功高強,跟苗小婉在一起,還有個照應。


    而那幫黑衣人,李燕雲決定,定要查個清楚他們的底細,而宮中的尖細,自然也要查個通透。


    翌日,養心殿西暖閣禦書房內,鋪著黃布的桌前,坐在龍椅上的李燕雲,一身龍袍的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盞,將茶盞放於案桌。


    “小張子——”


    “皇上奴才在!”身旁地小張子微微一弓腰。


    “抬起頭來,看著朕!”


    小張子不解,微微抬起頭來。


    李燕雲盯著小張子看了半天,笑而不語,殿內靜謐地落針可聞,可小張子心裏卻是極為不平靜,正因皇上星眸如此凝視,張子心裏緊張萬分,不知何故皇上竟然如此看著自己。


    小張子冷汗直流,惶恐之下嚇的跪在地上苦苦道:“皇上啊,您,您別這麽看著奴才,奴才心裏害怕。”


    “朕問你一個問題,記住不許思考,當即答出——”李燕雲狡黠一笑道:“小張子,你說,馬如果會殺人,它是否會想殺騎它的人呢?”


    “迴,迴稟皇上不會!”


    “為何?”李燕雲饒有興趣。


    小張子笑著答道:“皇上,馬伺候著主人,可主人待馬也是不薄,有吃有喝還有馬棚可遮風擋雨,這可比野馬舒服多了。”


    “哦?你不覺得有些牽強?”李燕雲笑道:“小張子啊,你要知道,野馬是自由的,無憂無慮地。你能保證家馬不羨慕野馬?而想殺了主人,去做個自由的野馬?”


    “稟皇上,奴才並不如此認為。野馬還要麵對兇猛的野獸,恐怕長不大就極有可能被豺狼虎豹等野獸吃了,而家馬則不同,家馬早已習慣這種生活,若放迴野外,那才是對它的殘忍,跟著主人會被主人保護,對主人忠心耿耿,安然一生也是極有可能的。”小張子匍匐叩頭。


    知道李燕雲微服出巡的無非就那麽幾波人,小張子乃他宮內貼身太監,他此行定然不會逃過小張子的眼睛,其二便是宮內宮門守衛太監,以及宮外的禦林軍守門軍。


    出言試探了一下小張子,小張子的迴答,讓李燕雲心裏稍安,緊繃的防範之心,也鬆弛了不少。


    唉,老子真被那些黑衣人弄的疑神疑鬼,自古帝王多疑,那哪是多疑,實則身邊地人哪裏能看得出他對自己是否忠心?也是,這小張子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自己若被黑衣人殺了,對小張子沒有一點好處,他必定會被太後殺掉,治他個失職之罪。


    看樣子是老子多慮了,李燕雲嘿嘿笑了一聲:“去……令人將戶部尚書艾成安,以及昨日當值的宮城內門守衛太監,禦林軍守衛。還有前宮的繪畫館的畫師叫來,朕需要畫師畫一張畫。”


    “奴才遵旨!”


    小張子衣衫盡濕,額頭上滿是冷汗,他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皇上這富有深意地問題,讓他冷汗直流。


    很明顯皇上將君臣比作主人和馬,萬一一個不小心答錯,不符皇上心意,皇上隻需動動嘴皮子,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見不著明日的太陽了,有句話叫伴君如伴虎,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而且這個皇上心思七竅玲瓏,他更是萬萬不敢做一些要命的事出來。


    小張子恭敬退下,禦書房地李燕雲坐在龍椅上,閉目仔細迴想昨日地夢中之境,那女人似在一間密室,有門無窗,室內潮濕不堪,雖有燈火照射,卻顯得有些昏暗,可那張臉在燈火照射下,卻是記得清楚。


    夢中外頭還有一個尖脆嗓音喊自己殿下,想來定是做皇帝之前所發生的事,而那尖脆地嗓音,很明顯不是小張子的聲音。


    “臣,繪畫館畫師寧世郎,叩見皇上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聲問安,打破了李燕雲地思緒,這問安之音略顯怪異,李燕雲眼皮緩緩睜開,看著跪在龍案前幾步遠的男子,男子身旁放著小木箱,他身著官服,頭戴雙翅烏紗帽,幾縷金色發絲自烏紗帽之下的雙鬢垂在耳前。


    “你不是大宗人士?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寧世郎一抬頭,果然深邃地眼眸,高挺的鼻子,金發碧眼,皮膚甚白,中原的官袍穿在他身上,略顯格格不入,李燕雲怎麽看怎麽別扭。


    寧世郎麵帶微笑,作揖道:“迴稟皇上,臣寧世郎來自愛爾蘭公國,來大宗國足足十幾年有餘。”


    喲?還真是西洋人?老外?李燕雲輕輕一笑:“哈嘍!耐斯圖泥鰍。”


    李燕雲之言讓寧世郎渾身一震,眼中翻滾淚花,驚喜道:“皇上也會說愛爾蘭公國的話?臣,臣太興奮了,臣見到皇上也很高興。皇上陛下,你是怎會愛爾蘭地語言的?”


    愛爾蘭不就是英國?英語對李燕雲來說並不難,前世的大學也不是白上的,隻是他隨口一句,讓離鄉十幾年的寧世郎很是激動。


    上一世英國工業革命後,成為世界霸主日不落帝國——大英帝國,愛爾蘭公國也屬於英聯邦,隻是這一世,不知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愛爾蘭語言,自有名師教過朕,”李燕雲起身,笑道:“朕問你,愛爾蘭可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在你們國家目前為何年何月?你們國家現在可有火炮之類的物事?”


    上一世工業革命讓你們搶先了,這一世可不能讓你們鑽了空子,迴想上一世地曆史,科技地發展極為重要,一個國際科技隻要落後,發展就會受到一定的束縛,就會受到他國的欺淩。


    皇上的問題讓寧世郎略微驚訝,果然是皇帝,問出的問題都與常人不同,具有一定的格局。


    寧世郎叩首答道:“迴稟皇上,愛爾蘭目前乃是一個獨立的國家,臣一直記著愛爾蘭曆法,大宗禮法今日乃是慶和六年十二月十三日,而愛爾蘭曆法為公元1568年,1月26日。皇上,愛爾蘭以及愛爾蘭周邊之國,尚未有火炮之類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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