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禦醫楊鈞如此,聖姑朝李燕雲懷裏依偎著,掩唇咯咯笑道:“皇上啊,他要說了呢,看來,那法子沒機會用了,怪可惜的!”


    李燕雲朗聲一笑:“楊鈞,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快快說來!”


    “臣遵旨!”跪在殿中地楊鈞拂袖擦了擦額頭地冷汗:“皇上,是這樣地,德妃娘娘並無什麽病,一月前臣給娘娘請脈地時候,請出的是喜脈。德妃娘娘懷有龍嗣,卻還不讓臣說,說如若說了會殺了臣全家,臣惶恐之下,才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後來,她讓臣無論如何,都要將墮胎藥帶入宮來——皇上,臣無罪啊,都是德妃讓臣這麽幹的,臣無意傷龍嗣啊——”


    龍嗣?李燕雲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是諷刺,老子碰都沒碰過他,他哪裏來的龍嗣?李燕雲到不是覺得那個德妃背叛自己,畢竟他對德妃一點感情都沒,若說背叛,隻當她是背叛了以前的那個李燕雲。


    雨兮、柳如是、白妃三人聽後也是極為震驚。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楊鈞這一走,三女皆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遲遲不言,她們明白,別說一月前了,倆月前李燕雲都尚在民間,而德妃又怎麽懷上的龍嗣?


    李燕雲哈哈一笑道:“怎麽了?小乖乖,小心肝,小寶貝們,怎麽都不說話了?”


    聖姑看著李燕雲心疼道:“壞人,你就一點不生氣麽?那個德妃可是背叛了你,相信定有殲夫作祟!”


    李燕雲豈會跟她解釋為什麽不生氣,想必跟她說出實情,這些女子也不會理解這種玄乎之事,別說她們不會相信,李燕雲自己都覺得仿若在夢中一般,但,事實卻擺在自己眼前,由不得自己不信,自己的確在這古代且是一個皇帝,一切那麽真實。


    在太醫沒來之前,實則雨兮就猜到一二,但親耳聽到禦醫楊鈞之言,雨兮還是不免有些心驚,歎了一聲道:“那德妃定是受不了深宮之寂寞,與殲夫穢亂宮闈,可這可是死罪,她不光如此,還要毒害容容妹妹,壞胚子,你打算如何治她?”


    柳如是乖張地點了點頭,很是讚同雨兮和白若潔的話,李燕雲笑道:“生氣有什麽好生的,朕更不會為了那種女人而生氣,朕聽雨兮說過,她姐姐上官良妃很有可能就是死於她手,如今她還不死心,竟然想對容容也下手,哼!朕豈能饒她?不過捉殲捉雙!”


    柳如是嫻雅地端坐於旁邊,清麗地麵容白嫩不已,精致地五官迷人萬分,輕輕道:“皇上,如何捉雙呢……啊,皇上!”


    “這還不簡單?”李燕雲嘿嘿一笑,一把將柳如是拉進懷裏,大手自她衣裙中伸進:“方才小張子也說了,時而在月黑風高之夜,有個木箱被太監們抬進景仁宮,朕覺得,那個殲夫便在箱內,到時,隻要當場捉殲,就算德妃渾身上下都是嘴,恐怕也說個不清了!隻不過,太後是親戚,如此一來,想必太後極可能要保德妃!”


    衣裙地那隻大手如調皮在她柔軀內遊蕩,不時輕捏,柳如是臉紅過耳,心如鼓鳴,嬌軀酸軟無力,嚶地一聲,道:“皇上——”


    見這壞胚子說正經事地時候,也不老實,旁邊地雨兮又好氣又好笑,聖姑則在身旁看地咯咯直樂。


    “太後和德妃是親戚?”剛問出口,見李燕雲正大手占著白妃地便宜,雨兮臉蛋羞紅,呸地一聲,將頭轉在一旁,“都什麽時候了,還在胡鬧呢!就不能正經些,我們這些姐妹,早晚被你欺負死!”


    “嘿嘿,雨兮你莫生氣,朕這不是征討迴來麽,對你們甚是想念!”見雨兮臉色惆悵,李燕雲笑嗬嗬地跟聖姑和柳如是道:“你倆先下去吧。”


    柳如是嬌軀酸軟無力地身軀自李燕雲腿上起身,似也發覺師妹心情不佳,聖姑咯咯一笑,調皮道:“師妹,你莫吃醋,壞人也會寵愛你的……咯咯咯,師妹我們去延禧宮等你,如是姐姐我們走!”


    四下無旁人,聖姑說話倒也隨意,嬉笑著拉著滿臉含羞的柳如是跑出乾清宮。


    後麵雨兮低聲嗔道:“我才不是吃醋呢。”


    還是聖姑老婆說話夠勁,我喜歡!李燕雲笑著坐在雨兮身旁,看著她吹彈可破,白嫩無暇,美豔不凡地臉蛋。


    “嘿嘿,怎麽了雨兮?”李燕雲納悶。


    雨兮輕歎道:“剛聽你所言,如若德妃乃是太後的親戚,那此事情豈不是相當棘手……嚶,壞胚子,別摸我——和你講正經地,我姐姐死在她手中,我找不到證據無法替她報仇,可沒想到,她竟然是太後的親戚,這可如何是好。”


    雨兮情緒有幾分低落,她的背景說實話也夠慘的,全家被因為誣陷貪了餉銀,被滿門抄斬,她待在姑姑家,才免遭一劫,早年間,姐姐進宮被封為上官良妃,卻被逃出的宮女說,其實是被害死的。


    當她真正做了皇後之後,本想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暫且放德妃一馬,卻沒想到李燕雲此次出征歸來,讓她得知,那個德妃竟然又作惡要毒掉容容肚子中的龍嗣,這讓雨兮新恨舊恨,從心底一起湧來。


    雨兮一直將魏靈容視作恩人,如若不是魏靈容當時替她求情,就她刺殺皇帝那一事,便可死罪,更別提皇帝能微服下江南,替她全家翻案了。


    棘手?哼!要毒害我容容寶貝,老子豈能放過她,天王老子的親戚都不行!李燕雲將臉頰滿是羞意地雨兮,她摟在懷中,笑道:“你莫擔心,隻要能拿到捉殲地證據,我定然不會放過她,其實還有一件最重要地事——”


    他說的話,雨兮深信不疑,以他的性格,其他事他興許會開玩笑,但真論到大事,他不會有一點含糊的,說到肯定會做到的。


    見他極為認真,雨兮心裏一沉:“何事?”


    “我離宮也有半個月了,這半月以來——朕很是想你,雨兮!隻有一天想你!”


    “為何隻有一天?”雨兮不解。


    “因為每一天都在想你……”


    他這般肉麻情話,怎生都讓人聽不厭,本還以為是其他什麽重要地事,豈料他話鋒轉了一個十萬八千裏地彎,雨兮聽得嬌軀酸軟,心裏猛跳一下,麵紅耳赤,依偎在他懷裏,媚眼脈脈地看著他。


    “雨兮,吻我,親我,占有我——”李燕雲閉著眼睛,嘴唇撅的老長。


    “嘔——”


    李燕雲眸子一睜,見雨兮捂著紅唇,幹嘔不止,他忙道:“沒必要吧雨兮,朕怎麽說,也是貌賽潘安,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地,你卻……”


    上官雨兮絕色地臉上滿是紅霞,輕喘了一下:“不,不是……嘔!”她話未說完,光潔地玉手卻再次捂著小嘴幹嘔起來。


    李燕雲似乎料到什麽,忙站起身子,忽地大喊:“小張子,傳禦醫,快傳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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