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寶驚訝道:“你是梁月吧,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梁月眼神一冷道:“既然你是馮小寶,那麽一切就沒有誤會,因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馮小寶道:“什麽情況,我們是老鄉!我和你老爹是好朋友。”


    梁月道:“嗬嗬,受死吧!”


    說完她整個人如同上了彈簧一般,咻的一下快步衝了過來,馮小寶一看這丫頭動了真的。


    心裏暗笑自己現在的實力如此的強大,待會一定讓她吃盡苦頭。


    這麽漂亮的美眉,一定要好好的欺負欺負的。


    馮小寶身上凝出一股真氣,然後靜靜的等待梁月的到來。


    然後當梁月真的到來了之後,馮小寶卻發現自己的力量簡直是微不足道。


    他居然敗了,馮小寶難以想象,他怎麽會敗了。


    這根本不可能啊,自己的武功現在高到的程度,雖然不至於上天入地,但是論單挑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比如梁宇這種糟老頭子,一個來了打一百個,怎麽可能梁月一節弱女子,居然力量這麽強大,簡直到了難以置信的程度。


    馮小寶頓時如同小雞般的被人隨便的蹂躪。


    一會倒垂拔楊柳,一會原地倒立自閉,總之馮小寶沒有正經是個人樣。


    不過任由梁月怎麽蹂躪,馮小寶就是很快的恢複,沒有讓馮小寶死去活來。


    但是剩下的,馮小寶就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如果說馮小寶的力量是翻滾的巨石,而梁月就是自由落體的大山。


    兩人幾乎不再一個檔次上的,等梁月蹂躪夠了後,馮小寶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皮,除了某個地方沒有被波及外。


    馮小寶鼻青臉腫躺在地上。


    梁月有些納悶了,問道:“你怎麽還不在死,都這麽久了?”


    馮小寶道:“你就這麽想我死啊,現在都什麽時候,是法製的社會了,亂打死人是要負責的。”


    梁月嗬嗬笑的道:“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守法,甚好,根據永徽律法,你這是私闖入民宅,被主人家打死是應該的。”


    馮小寶楞道:“這你都知道?”


    梁月道:“我爹從小就怕我惹事,所以從小,人家都是從三字經開始學,而我直接學永徽律法,你現在認為你的這些把戲可以唬住我嗎?”


    馮小寶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換個問題,你說你為什麽要殺我。”


    梁月道:“因為你這個人對我的印象很壞,所以要殺你。”


    馮小寶愕然道:“印象很壞,不會吧,怎麽會呢,我一向都是良民,再者和你也沒有什麽接觸,所以你所的這個很快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麻煩你解釋清楚如何?”


    梁月道:“嗬嗬噠,解釋清楚,看來是不可能了,這樣吧,我們來比劃一下,隻要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如何,剛才你沒出手,現在你出吧!”


    出手!


    馮小寶差點吐血而死,這是出手的問題嗎,是你太過於強大,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我隻要打你你不疼,但是我疼啊。


    馮小寶無語了一陣子道:“我從不打女人,對不起,這樣的比劃,我不接受。”


    然後馮小寶又被揍了。


    梁月大約揍了一個時辰,也就是後世的兩個時辰,差不多揍累了,所以停下來道:“累了,你很厲害了,在我記事起,從來沒有今天這麽痛快過,因為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馮小寶苦道:“我也不是啊。”


    梁月道:“你不一樣,你經得起揍,和其他人不同,光是這一點很合我的胃口。”


    馮小寶道:“下次我一點先敲門,這樣你就沒有打我的理由了。”


    梁月眼睛一亮,嗬嗬笑道:“這你倒是提醒我了,要怎麽樣才能經常打你,但是又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呢?”


    馮小寶道:“沒有,沒有這樣的律法。”


    梁月道:“根據永徽律法,老子打兒子,母親打女兒,妻子打丈夫,師父打徒弟,這些都不犯法,想來想去,你做我的兒子,年紀太大了,又太醜,顯然都是不合適的,至於妻子打丈夫,更是不可能了,你行為惡劣,自然是配不上的,所以隻能是師父打徒弟了。”


    馮小寶道:“這怎麽可以呢?”


    梁月道:“怎麽不可以,怎麽你是想繼續挨打嗎?”


    馮小寶哭道:“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現在還小,不想拜師,可以嗎?”


    梁月道:“如果你拜師,那麽今天你就要這裏被我打,等我打累了,就把你抓起來,囚禁起來,天天的抽打,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總有把你打的皮開肉綻的時候。”


    馮小寶道:“我現在已經皮開肉綻了,沒辦法了,趕緊了拜師吧,我相信你了,你做事情來,估計不會考慮後果。”


    梁月頓時喜鄒鄒的道:“嗬嗬嗬,很好啊,既然如此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兒了。”


    馮小寶嘴上答應,心想等到出去以後就拒不承認,到時候她要是再打我,就可以用襲擊朝廷命官來恐嚇他。


    梁月見他眼神溜溜的轉,嗬嗬笑道:“看你一臉的壞笑,就知道你肯定心裏麵有什麽想法,我已經猜到了。”


    馮小寶道:“你猜到了?”


    梁月立馬從懷中拿出一張白色的帕子,然後用馮小寶臉上的血寫下:“今日,馮小寶拜梁月為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梁月寫完後,讓馮小寶按指印,馮小寶屈辱的道:“拜師就拜師,你為何寫下最後一句話,字雖然少但是侮辱性極強。”


    梁月道:“嗬嗬,就是要侮辱你,等我將這方帕子給到我爹,看以後他還敢不敢繼續說。”


    馮小寶道:“這事和你爹梁月有什麽關係?”


    梁月道:“當然有關係了,很簡單的一句話,就是我爹讓我和你相親。”


    馮小寶頓時驚訝了。


    相親?


    這女人雖然漂亮,但是肯定是沒有人敢娶她的啊。


    馮小寶道:“想來,這是你爹一意孤行,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們真的是誤會了。”


    梁月道:“誤不誤會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想揍你就要揍你,沒有人能管我,現在你可以走了,你也簽字畫押了,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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