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說的這是什麽話,自己的媳婦當然要自己疼啊。”


    謝暮毫不臉紅的迴答,對於江清淺,謝暮現在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喜歡上就喜歡上好了,反正是自己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接迴來,拜過天地父母的,喜歡自己的媳婦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浪蕩京城的花花紈絝公子也終將有喜歡的人,說起來倒是也有些搞笑和深情。


    “沒錯,你說的很有道理。”


    老道士聽完之後嗬嗬一笑,然後也點頭承認。


    謝暮不再去將軍府了,兩人一起朝著他們所住的客棧而去。


    老道士也是一個豁達之人,雖然知道了謝暮是一道無情的弟子,但是卻沒有追問謝暮的身份。


    更沒有問謝暮為何要去將軍府,到底是怎樣的目的。


    兩人似乎隻是在為各自想要做的而努力。


    跟在至虛道長身邊的謝暮心中不由發出了一陣感歎。


    四國江湖,人才輩出,可是站在頂尖處的也就那幾個人,可是現在自己卻一下子碰到兩個,真不知道是該說他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呢。


    江清淺早早就休息了,她心中明白謝暮到了陽城,一定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這不僅關係到邊關安定,更是關係到朝堂局勢,江清淺是一點都不想管,所以吃好喝好之後,就早早的入睡了。


    管他外麵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一切都有個高的頂著,反正和她這個紈絝草包的漠北郡主不相幹。


    陽城的天氣非常不錯,江清淺睡得早,但是起來的卻並不算早,別人都差不多吃了早膳,江清淺才慢吞吞打開了自己房間的窗戶,感受著清晨美好的空氣。


    “清新怡人,又是美好的一天。”


    江清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很是悠閑的說了一句。


    隻是她的感歎剛剛說完,額頭上就突然感受到一下不輕不重打擊,是一個花生米。


    “嘿,懶丫頭,這都什麽時候,還在感慨個什麽勁。”


    低頭,果然看到房間下方的院子裏,一個穿著形象非常仙風道骨,可是卻拿著一盤花生米,一粒一粒的往自己嘴巴裏麵扔,非常沒有形象。


    “老道士,我哪裏惹你了。”


    江清淺本來還算是明媚的臉上頓時陰雲密布,好好的心情都被這個死老頭子給破壞了。


    “怎麽樣,花生米好吃嗎?”


    老道士卻還依舊笑眯眯的問了一句,讓江清淺更是氣得很。


    她是誰啊,不管在現在還是在曾經的二十一世紀,都沒有人可以輕易欺負自己。


    “死老頭子,我和你拚了。”


    江清淺想著,正好剛起來,那就運動運動吧,雖然她打不過這個老頭子。


    身影靈動的翻過窗台,躍了下來,然後淩厲快速的一拳就朝著老道士的麵門而去。


    “臭老道,你看我打破你這張裝模作樣的臉,讓你每天在我的麵前,裝大尾巴狼。”


    “哎,死丫頭啊,你之前說過的一句話,此時擁在你的身上真是剛剛好。”


    老道士的身影同樣很快,一掌接住了江清淺的拳頭然後幽幽說了一句。


    “什麽話?”


    雖然知道不是什麽好話,可是江清淺還是想知道。


    同時腳下橫掃,想要將老道士坐著的椅子給踢飛,看他坐在哪裏。


    但是沒想到老道士竟然連人帶著椅子一起飛躍到了一邊,江清淺一擊落空,老道士安然無恙的坐在另外一邊。


    “嫉妒使人麵目全非,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見人了。”


    老道士悠然自在的說了一句江清淺偶然說過的話。


    “你大爺的。”


    江清淺惱怒,倫起了邊上一個木棍,就朝著老道士打去,兩人竟然就在這陽城中的客棧裏麵打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這個客棧的生意不太好,這個客棧就隻有他們一行人,所以兩人的打鬥並沒有驚動什麽人。


    南門音花月長空和向鬆向林他們都在一邊看著熱鬧,反正大清早的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做。


    南門音幾人也沒有擔心的樣子,畢竟這樣的事情,自從這個老道士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之後,那時幾乎每天都會發生,他們也已經見怪不怪的,很是淡定。


    江清淺來自現代,學得都是刺殺貼身的功夫,而到了如今這個時代,成為了江清淺,練的又是江家家傳的武功。


    江家武功大開大合,適合的是戰場作戰,以勢壓人。


    如此這般下來,江清淺長年累月下來,不由就和江家人不一樣了,也是和現代的搏擊不一樣了。


    輕巧淩厲中帶著戰場之上所帶著的大開大合,大氣穩重的同時又帶著輕靈殺伐,給人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小丫頭的功夫好像又比前幾日好了很多。”


    老道士和江清淺打架自然是遊刃有餘,一邊抬手應對,一邊說著話,很是讓江清淺氣惱。


    可是再氣惱,終究是比不上她打不過老道士啊。


    “道長說得有道理,淺淺這些時日和您動手,手上功夫可是日漸精進的。”


    這個時候,謝暮也走到了院子中,嘴裏叼了從哪裏找來的一根草,淡淡的說了一句。


    “謝暮,你丫的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


    江清淺頓時將自己的火氣轉移到謝暮的身上。


    謝暮很無辜,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但是卻沒有再說話了,隻是笑著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而老道士似乎也不想和江清淺接著玩遊戲了,一手如靈蛇,一手似鐵鉤,空手奪白刃這句話就可以形容此時的老道士。


    他奪迴了木棍之後,一手壓住了江清淺的一隻胳膊,一手用木棍壓著江清淺背,讓江清淺彎著腰,卻無力起來。


    “丫頭,你服不服啊?”


    老道士照常一問,這是每次和江清淺交手後都會問的一句話。


    “我服。”


    江清淺很沒出息的迴答,這也是她每次都會迴答的話。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嗎?她江清淺最會的就是審時度勢。


    “嘿嘿,臭丫頭,還是一樣的知進退,放開你了,現在見識到了貧道的厲害了吧,要不要和本道爺學幾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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