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有點不太敢相信,今日江清淺確實是喝了不少的啊,按照她的酒量醉了才是正常的呀。


    “什麽醉了,我這才剛迴過神來,大爺的,今天怎麽就喝多了呢。”


    江清淺這人的酒量淺是一方麵,但是醒酒快也是另外一個優點,甚至都要不了一個時辰就會清醒,可睡可不睡,當然睡一覺是最好的選擇。


    “哦,那郡主你還要不要再睡一覺?”


    長空還是心疼自家郡主的,準備等郡主再次真正醒過神來的時候,再將她做的壯舉告訴她,反正用江清淺的話來說,這根本就不叫事兒。


    “好,那我再睡一覺,反正也沒啥事。”


    江清淺覺得現在也沒有什麽能比她睡覺更大的事情,於是重新閉上了眼睛,倒頭便睡。


    一會兒,綿長的唿吸聲就傳了出來,長空不由在心中暗暗讚歎自己主子的心大。


    難道今日發生的事情還不算多嗎?


    南門音悄無聲息的入了京城,成為了江家在京城暗處之首,扮成了一個茶樓的老板娘。


    之後在路上遇到了周晉攝政王胥雲來,然後帶著人家去了紅塵軒說要帶人家去抱最美的姑娘。


    可是最後姑娘卻是被她自己抱了,而且還被自己老公抓包了(老公這個詞她和花月是聽江清淺說的,知道是夫君的意思。)


    而且今日清淺郡主逛青樓卻被暮世子抓到的事情,估計明日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最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在喝醉的時候還給了世子殿下一巴掌,讓人家帶著五個手指印走遍了淩王府。


    難道這就叫沒啥事情嗎?郡主,我服了你。


    雖然這樣想著,可是長空還是放輕了手中的動作,生怕吵醒了她們的郡主。


    再然後盡職盡責的去外麵守著了。


    且說另一邊謝暮頂著五個手指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就趕緊找東西來遮掩自己臉上的印記。


    格老子的,太丟人了,我這張俊朗非凡的臉啊。


    “江清淺,我這一輩子所有丟人現眼的事情都和你脫不了關係,我早晚都要全部討迴來。”


    謝暮一邊用獨特的藥膏在臉上擦著,一邊還在不住的哼哼著。


    但是哼哼過後,他的目光就變得深沉凝重,甚至還有一絲陰鷙。


    “胥雲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江清淺如今名義上可是我的妻子,你敢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不說她自己就是個狐狸你可有將我放在眼中。”


    謝暮自言自語,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很冷,給人一種即將踏入冰山之中的感覺。


    看來有些事情今天就可以做了,謝暮暗暗想著。


    夜深人靜處,飛簷走壁時。


    謝暮的房間緊閉,向鬆抱劍立在門前,好像一個守護神一樣,但是他隻站到子時就可以了,這是謝暮的吩咐。


    到了子時,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他不在房間中了吧,而且今天暮江閣中最警惕的一個人可是醉得跟個死豬一樣。


    沒錯,如今謝暮就是把江清淺當做暮江閣中最警惕的一個人,雖然說江清淺的武功並非說是絕頂,可是她敏銳的感知力,卻是好多人都及不上的。


    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麽練的,還是天生如此。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今日他的目的是胥雲來。


    他今日沒有穿黑衣,隻是一身簡單的深色勁裝,讓少年修長的身影看起來更為矯健。


    到了一處隱秘之地,仔細等著,片刻之後,傳來了三長兩短的鳥叫聲,他低笑了一聲,然後握拳咳了兩聲。


    “你個天殺的,做什麽暗號不好,非要這見鬼的鳥叫聲,半夜裏我叫出聲音之後,我自己都瘮得慌,還有你怎麽不迴。”


    來人正是容許,驚血冥的老三,七殺中排行第三。


    容許今日也同樣一身簡單勁裝,布巾蒙麵,讓人無法從衣著之上猜出他們的身份。


    “我覺得那聲音實在難聽,所以我就換了,你沒聽到我咳嗽了好幾聲嗎?”


    謝暮很欠揍的說出這一句話,直接氣地容許就要和謝暮拚命。


    “打住,正事要緊,人呢。”


    謝暮後退一步,示意是該做正事的時候,讓容許注意分寸。


    “哼,您老還沒忘記正事呢。”


    容許踢了踢身後一個麻袋,裏麵是一個隻剩下一口氣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之前謝暮救江清淺的時候,留下來的唯一一條性命。


    “哎,你別動,今日你的身上有無痕膠的味道,以前你不是都說這是給女人用的東西嗎?今日你的身上怎麽會出現這種東西,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來讓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容許很沒品的要揭謝暮的蒙麵巾,看看究竟是怎麽迴事。


    “不要鬧了,我能有什麽事情,不過是湊巧打破了瓶子而已,你再鬧,耽誤了正事,你別怪我揍你。”


    哈,到了現在,他竟然成了要挨揍的那個人了,容許對他在自己麵前的不要臉非常無語。


    “老大,但凡你能拿出在我麵前的不要臉迴去給那些人看看,他們哪裏又會是你的對手。”


    容許說完這句之後,一把拎起地上的麻袋,抗在自己的肩頭上。


    “我說我扛著的這個人可就隻剩下最後一口氣,要是按照我們原計劃那樣折騰的話,今夜必死。”


    “這不說就是我們要看到的結果嗎?”


    謝暮淡淡的說了一句,卻讓麻袋微微抖了抖,容許蒙麵巾之下的嘴角笑了笑。


    “好嘞,那我們兄弟二人今日就去看看周晉攝政王有怎樣的本事。”


    這兩人竟然就打算如此去挑釁的胥雲來,不得不說他們藝高膽大。


    “好兄弟,哥會護著你的。”


    謝暮拍拍容許的肩膀,如此說道,毫無疑問,這些話還是和江清淺學的。


    “滾開,你還沒我大。”


    容許沒好氣地甩開了謝暮的手臂。


    “放肆,我可是你上司,如此沒有規矩,小心我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謝暮拍了一下容許的腦袋,沉聲道,但是隨後他的腿就被容許踢了一腳。


    “滾一邊去,要不要我現在就走,你一個人去。”


    “別別別,大哥大哥,你是我大哥,快走,快走,時辰不早了,日後我請你喝酒,上好的酒。”


    兩人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顯然沒有將麻袋中的人當做一個活人,也沒有將闖胥雲來的行宮當做多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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