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眼神不太好,把大桃子看成是一個球了。


    朱拱栩吐血,這太皇太後啥眼神啊。


    純純的浪費自己的感情。


    還有那句太子送了好多。


    果然朱佑樘一家子都是打著勤儉節約的幌子,幹著揮霍無度的事情。


    “太奶奶,照兒也有禮物奉上,


    恭祝太奶奶,福如東海,日月昌明。鬆鶴長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歡樂遠長。”


    說著,朱厚照直接走到了太皇太後身前。


    眾人隻見朱厚照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從裏麵拿出來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


    隨後朱厚照把這個架子戴在了太皇太後的眼前。


    太皇太後不解的問道:“照兒這是何物?”


    朱厚照乖巧的迴答:“這是照兒特意為太奶奶尋來的眼鏡。”


    “真是神奇,哀家又能看清楚了,照兒你現在長的這般大了啊,好,好啊!”


    太皇太後眼睛花了好多年了,平時看人就能看見個虛影,今天這副眼鏡算是送到了太皇太後的心坎裏。


    其實中國古代就有用透明水晶磨製的放大鏡了,隻是材料難尋透明度也不高,根本沒有普及。


    而且也沒人想到製作架到鼻子和耳朵上的眼鏡框。


    太皇太後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麽半瞎下去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清楚這個世界。


    “孫兒,你怎麽老了這麽多啊,你才多大的年紀啊。”


    太皇太後新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看到弘治的時候這位老太太有點不敢相信。


    明孝宗朱佑樘兒時經曆坎坷,差點被憲宗的寵妃萬氏所害,當時祖母周氏擔心他被害,於是親自撫養他。


    周氏看著朱佑樘長大成人登基為帝,


    在周氏的記憶裏,朱佑樘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模樣。


    這朱佑樘現在才三十多歲的年紀,怎麽會老成這樣。


    朱厚照在一旁不忍的道:“父皇終日操勞國事,宵衣籲食,勞心勞力,所以父皇比平常人老得快一些。”


    “哀家活得久,前前後後見過好幾位皇帝,沒有哪一位像孫兒這樣勤勉的,不枉哀家當年那麽護著你,孫兒好樣的,可是孫兒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說著說著周氏眼眶泛紅,這位老人家看到自己的孫兒這副蒼老的樣子,心痛不已。


    太皇太後一番話,說的眾人心裏酸酸的,人們隻看到了皇帝的高高在上,以為皇帝富有天下,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隻有太皇太後才能以長輩的視角看一看弘治。


    弘治皇帝為了國家,犧牲了時間,犧牲了健康,為了百姓付出的太多了。


    畢竟這是在外人麵前,弘治不好表現的太激動,安撫了太皇太後幾句,讓壽宴繼續進行下去。


    “喲!這是個壽桃啊,哀家還以為是個球,多虧了照兒送的這副眼鏡了。”


    太皇太後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壽桃,不過還是沒有表示出對這個大桃子的喜歡,又誇獎了一句朱厚照送來的眼鏡。


    朱拱栩憤恨的喝了一杯酒,


    表示這一家人都是在惺惺作態,裝模作樣,


    在眾人麵前玩這麽一出,他們一家子都是戲子麽。


    “好久不見啊,世子。”


    朱厚照沒迴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朱拱栩的旁邊。


    剛剛還在心裏編排朱厚照一家人的朱拱栩顯得有些心虛,


    有些慌張的說道:“原來是太子殿下,那日多有得罪,希望太子殿下不要介懷。”


    朱拱栩原本在心裏計劃的不卑不亢,根本沒有表現出來。


    “哪有啊,那日還要多謝世子送給本宮的銀票呢。”


    那些銀票對朱拱栩來說不算錢,不提還好,一提朱拱栩更氣了。


    你堂堂太子殿下,使手段耍詐,還哪有臉來提。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太子手段高明,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朱厚照心說你還敢諷刺老子,什麽叫手段高明。


    朱厚照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說道:“我看世子好像不是很服氣啊,咱們再來玩猜物好不好,我給世子個機會把輸的錢贏迴去。”


    “服氣,在下很服氣。”


    朱拱栩不敢玩了,唐嵐兒都玩不過你,我更玩不過。


    朱厚照突然把臉冷下來說道:“不玩就是不給本宮麵子,不過你不給本宮麵子也沒關係,我跟父王求情讓你多在京城玩幾天,說不定你哪天就願意給本宮麵子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不跟你玩這就是不讓我迴家啊。


    朱拱栩隻好尷尬的笑道:“太子殿下有此雅興,朱拱栩樂意奉陪。”


    “別說我使詐,讓你握著我的兩隻手猜,咱們全憑運氣,規則一樣。”


    說著,朱厚照把兩隻手握拳伸了出去,示意朱拱栩用手握住自己的手然後再猜。


    朱拱栩也覺得這樣很公平,我把你兩隻手握住了你怎麽使詐。


    突然朱拱栩也有了信心,這拚運氣的事情,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朱拱栩握住了朱厚照的兩隻手,剛要開口猜,忽然被朱厚照出聲打斷了。


    “一千兩一次沒意思,咱們大點幹早點散,玩一萬兩一次的。”


    朱拱栩又有些猶豫了,朱厚照為啥就這麽信心滿滿,我拉著他的兩隻手他還能使詐不成。


    朱厚照歪著頭不耐煩的看著朱拱栩,等待朱拱栩的迴應。


    “好,既然太子殿下有此雅興,在下奉陪到底。”


    朱厚照露出笑臉說道:“來,猜吧。”


    “我猜左手!”


    朱拱栩鬆開朱厚照的左手,裏麵是空的。


    鬆開右手後,右手裏麵有一個念珠,正是文會那天唐嵐兒給的。


    “哎呀,世子運氣不太好啊,再來。”


    朱拱栩不覺得輸一次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這念珠你怎麽還隨身攜帶,莫非是對唐嵐兒有意思。


    這倒不是朱厚照特意留著這顆念珠,而是朱厚照平時不往身上放東西,都是放在儲物空間的,那天隨手就把念珠放儲物空間裏了,今天正好拿了出來。


    “好,再來!”


    再猜一次,朱拱栩結果還是輸了。


    不信邪的朱拱栩主動提出再來。


    朱厚照連敷衍一下下的意思都沒有,根本沒打算放水。


    “再來!”


    “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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