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自由為大
大唐：先生，沒想到吧？我是李二 作者：桑得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方寒也鄭重點了點頭，那模樣好像隻要長樂讓他發誓，他都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父皇要將我許配給長孫衝……”
就這樣。
長樂將事情的始末細細說了一遍。
方寒好像聽故事一般。
他知道，按照曆史，長樂確實是嫁給了長孫無忌的長子長孫衝。
沒想到帝王家也有包辦婚姻。
想到這，他覺得還是現代好啊。
自由戀愛啥的，不過現代有的地方彩禮太特麽貴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隻能用用這麽一句話來形容唐朝跟現代。
“怎麽樣，說出來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方寒故作輕鬆的樣子。
“確實舒服多了，隻是我”
長樂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口可樂喝幹淨，“隻是，我一迴到宮裏，就會去想這些事，心情就不會好。”
“咕……咕……”
方寒忽然聽到肚子餓的聲音，不用想，肯定是長樂這妞，在宮裏出來之前沒有吃飯。
長樂臉上有些羞愧。
她微微低下頭，小聲道：“方公子，你這飯店有吃的麽？”
說完這話，她馬上從懷裏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方寒麵前。
方寒幹笑一聲，將銀子推了迴去，“你幫了我的忙，我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他去廚房搗鼓了一陣。
很快就端出兩菜一湯出來。
聞著菜肴的香味，長樂直咽口水，隻是方寒沒有發話，她遲遲不敢先動筷子。
看到長樂矜持的樣子，方寒這才覺得女人應當如此。
哪裏像那個長孫瑤一樣，半點斯文都沒有。
“快吃吧。”
長樂聞言，還是很文雅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這模樣，讓方寒心裏忍不住又誇了一句。
“砰砰砰……砰砰砰……”
“方郎君。”
先是一陣敲門聲，緊接著老李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正夾著一塊肉片的長樂身子微微一顫。
因為她也聽出了這是她父皇的聲音。
“來了來了……老李這麽晚還沒睡啊，剛好來陪我喝酒。”
方寒起身，邊走邊說道。
嗯？
聽這話。
這方公子好像跟自己的父皇很熟？
“嘎吱”一聲，門開了。
長樂馬上看到一身布衣的老李，麵帶笑容走了進來。
“在家實在睡不著，肚子餓了，想來你這吃點宵夜。”
老子笑著開口道。
他眼睛隨即一掃，便看到了長樂。
長樂立馬放下筷子，站起身來，“父……”
‘皇’字還沒說完。
“原來公主也在這裏呀。”
老李馬上繞開，站到方寒麵前擋住他的視線，接著朝長樂猛眨眼睛。
其實老李看到長樂出現在這裏，也懵逼了。
不過以他的心境，一瞬間便迴過神來。
在長樂要道出他身份時，馬上給後者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關好門的方寒，轉過身來。
他訕訕笑道：“老李，你倆不是親戚麽？”
“是啊。”
老李又給了長樂一個眼神，才看向方寒，笑道：“算起來，我還是公主的叔父呢。”
“嗯，的確是叔父。”
長樂心裏雖然疑惑，可麵上卻已經配合起來。
方寒又去拿了一些零食出來，啤酒搬了兩紮，未了還幫老李泡了一桶泡麵。
“公主怎麽會來這呢？”老李好奇問道。
他心裏想著，難道老魏那家夥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不應該啊，自己都已經暗示過他，不要讓人擅自來打擾方寒了。
長樂剛想開口，卻被方寒搶先說道：“還不得怪你兄弟！”
“啊？”
老李臉上露出不解。
“啊什麽啊！”
方寒開著啤酒，邊說道：“你兄弟，當今陛下，想強迫人家公主出嫁，人家公主心情不好，出宮來走走，幸好是遇見我，萬一是碰到哪個有歹心之人，公主不就危險了。”
老李何等聰明。
方寒三三兩兩說了幾句他便清楚了始末。
他淡淡道：“嗯，是我那兄弟不對。”
“噓！”
方寒馬上壓低聲音提醒道：“老李你不要命了，那可是皇上，你就算是他親戚，也沒那個資格指責人家。”
長樂看到老李與方寒一問一答，心中暗自好笑。
老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長樂，又看向方寒，道：“方老弟，那依你之見，覺得皇上將公主下嫁到趙國公府中，對是不對？”
“你問我？”
方寒指著自己鼻子問道。
老李點頭應是。
長樂忽然打起精神盯著方寒。
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方寒接下來的話，好像能夠左右自己的命運一般！
“我的思想與你們不同。”
方寒吹了口啤酒，打著哈哈道：“在我看來，無論是誰，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自由，哪怕是父母之命，也不能強迫自己的子女，特別是這種關乎到子女一生是否幸福的大事，做父母的更不應該去左右。”
開玩笑，他對這種包辦婚姻向來沒有好感。
唿。
長樂心中長長唿了慪氣。
這一瞬間，她真的想給方寒一個擁抱！
老李聞言，卻是皺起眉頭，“可我覺得，陛下其實也是為了公主好，公主若是嫁到長孫家，公主今後的生活必將無憂無慮。”
“老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方寒指著長樂，提高了語氣，道：“你問問公主，他可喜歡那個長孫衝？公主若是喜歡，那自然皆大歡喜，可公主要是不喜歡呢，她這輩子都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不覺得可憐！”
“是麽？”
老李看向長樂，眼神直直盯著她，“公主，要不你告訴叔父，你可喜歡那長孫衝？”
麵對老李犀利的目光，長樂不禁微微將頭低下，不敢與其正視。
她從小到大是老李與長孫氏的掌上明珠。
可她也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她從來都不會違背自己父母的話。
可這次，她想違背一次，這輩子就這麽一次。
長樂抬起頭，迎向了老李的目光，正色道：“叔父，麗質不喜歡那長孫衝。”
她用上了自己的宗名。
“聽到沒。”
方寒插言道：“公主不喜歡。”
老李陷入了沉默。
自己為了女兒日後生活有保障，強迫她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
他忽然覺得，這是自己做父親的沒用！
真是可笑，自己堂堂一朝之主，難道連自己的女兒都會照顧不了麽？
可是，長樂不嫁給長孫衝，還能嫁給誰呢？
還有誰，能比得上長孫衝呢？
咦！
老李雙眼忽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
他心中想著，自己真是愚昧啊。
“我父皇要將我許配給長孫衝……”
就這樣。
長樂將事情的始末細細說了一遍。
方寒好像聽故事一般。
他知道，按照曆史，長樂確實是嫁給了長孫無忌的長子長孫衝。
沒想到帝王家也有包辦婚姻。
想到這，他覺得還是現代好啊。
自由戀愛啥的，不過現代有的地方彩禮太特麽貴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隻能用用這麽一句話來形容唐朝跟現代。
“怎麽樣，說出來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方寒故作輕鬆的樣子。
“確實舒服多了，隻是我”
長樂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口可樂喝幹淨，“隻是，我一迴到宮裏，就會去想這些事，心情就不會好。”
“咕……咕……”
方寒忽然聽到肚子餓的聲音，不用想，肯定是長樂這妞，在宮裏出來之前沒有吃飯。
長樂臉上有些羞愧。
她微微低下頭，小聲道：“方公子，你這飯店有吃的麽？”
說完這話，她馬上從懷裏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方寒麵前。
方寒幹笑一聲，將銀子推了迴去，“你幫了我的忙，我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他去廚房搗鼓了一陣。
很快就端出兩菜一湯出來。
聞著菜肴的香味，長樂直咽口水，隻是方寒沒有發話，她遲遲不敢先動筷子。
看到長樂矜持的樣子，方寒這才覺得女人應當如此。
哪裏像那個長孫瑤一樣，半點斯文都沒有。
“快吃吧。”
長樂聞言，還是很文雅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這模樣，讓方寒心裏忍不住又誇了一句。
“砰砰砰……砰砰砰……”
“方郎君。”
先是一陣敲門聲，緊接著老李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正夾著一塊肉片的長樂身子微微一顫。
因為她也聽出了這是她父皇的聲音。
“來了來了……老李這麽晚還沒睡啊，剛好來陪我喝酒。”
方寒起身，邊走邊說道。
嗯？
聽這話。
這方公子好像跟自己的父皇很熟？
“嘎吱”一聲，門開了。
長樂馬上看到一身布衣的老李，麵帶笑容走了進來。
“在家實在睡不著，肚子餓了，想來你這吃點宵夜。”
老子笑著開口道。
他眼睛隨即一掃，便看到了長樂。
長樂立馬放下筷子，站起身來，“父……”
‘皇’字還沒說完。
“原來公主也在這裏呀。”
老李馬上繞開，站到方寒麵前擋住他的視線，接著朝長樂猛眨眼睛。
其實老李看到長樂出現在這裏，也懵逼了。
不過以他的心境，一瞬間便迴過神來。
在長樂要道出他身份時，馬上給後者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關好門的方寒，轉過身來。
他訕訕笑道：“老李，你倆不是親戚麽？”
“是啊。”
老李又給了長樂一個眼神，才看向方寒，笑道：“算起來，我還是公主的叔父呢。”
“嗯，的確是叔父。”
長樂心裏雖然疑惑，可麵上卻已經配合起來。
方寒又去拿了一些零食出來，啤酒搬了兩紮，未了還幫老李泡了一桶泡麵。
“公主怎麽會來這呢？”老李好奇問道。
他心裏想著，難道老魏那家夥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不應該啊，自己都已經暗示過他，不要讓人擅自來打擾方寒了。
長樂剛想開口，卻被方寒搶先說道：“還不得怪你兄弟！”
“啊？”
老李臉上露出不解。
“啊什麽啊！”
方寒開著啤酒，邊說道：“你兄弟，當今陛下，想強迫人家公主出嫁，人家公主心情不好，出宮來走走，幸好是遇見我，萬一是碰到哪個有歹心之人，公主不就危險了。”
老李何等聰明。
方寒三三兩兩說了幾句他便清楚了始末。
他淡淡道：“嗯，是我那兄弟不對。”
“噓！”
方寒馬上壓低聲音提醒道：“老李你不要命了，那可是皇上，你就算是他親戚，也沒那個資格指責人家。”
長樂看到老李與方寒一問一答，心中暗自好笑。
老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長樂，又看向方寒，道：“方老弟，那依你之見，覺得皇上將公主下嫁到趙國公府中，對是不對？”
“你問我？”
方寒指著自己鼻子問道。
老李點頭應是。
長樂忽然打起精神盯著方寒。
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方寒接下來的話，好像能夠左右自己的命運一般！
“我的思想與你們不同。”
方寒吹了口啤酒，打著哈哈道：“在我看來，無論是誰，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自由，哪怕是父母之命，也不能強迫自己的子女，特別是這種關乎到子女一生是否幸福的大事，做父母的更不應該去左右。”
開玩笑，他對這種包辦婚姻向來沒有好感。
唿。
長樂心中長長唿了慪氣。
這一瞬間，她真的想給方寒一個擁抱！
老李聞言，卻是皺起眉頭，“可我覺得，陛下其實也是為了公主好，公主若是嫁到長孫家，公主今後的生活必將無憂無慮。”
“老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方寒指著長樂，提高了語氣，道：“你問問公主，他可喜歡那個長孫衝？公主若是喜歡，那自然皆大歡喜，可公主要是不喜歡呢，她這輩子都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不覺得可憐！”
“是麽？”
老李看向長樂，眼神直直盯著她，“公主，要不你告訴叔父，你可喜歡那長孫衝？”
麵對老李犀利的目光，長樂不禁微微將頭低下，不敢與其正視。
她從小到大是老李與長孫氏的掌上明珠。
可她也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她從來都不會違背自己父母的話。
可這次，她想違背一次，這輩子就這麽一次。
長樂抬起頭，迎向了老李的目光，正色道：“叔父，麗質不喜歡那長孫衝。”
她用上了自己的宗名。
“聽到沒。”
方寒插言道：“公主不喜歡。”
老李陷入了沉默。
自己為了女兒日後生活有保障，強迫她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
他忽然覺得，這是自己做父親的沒用！
真是可笑，自己堂堂一朝之主，難道連自己的女兒都會照顧不了麽？
可是，長樂不嫁給長孫衝，還能嫁給誰呢？
還有誰，能比得上長孫衝呢？
咦！
老李雙眼忽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
他心中想著，自己真是愚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