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力氣上遠遠不如張鳳三,金蕊打的十分辛苦,比起外麵的那個家夥,此時在麵前的家夥太難應對了,無法防禦的同時,自己的進攻去如此的無力。


    哥哥傳授的劍法固然精妙,但自己隻是個初學者,做不到他那樣,僅僅才用出幾次,自己已經累到不行,要是再硬著頭皮使用,還沒傷到對方,自己就會因經脈受損而先倒下。


    隻能用笨拙的手段,遠距離的揮出劍氣,可這樣的威力在他麵前,根本就是小兒科的把戲,別說是傷到他,就算想讓他移步都做不到。


    閉上眼睛進入迴憶當中。


    :“這對你能有什麽好處,非得要去參加,在這營帳內活得不是好好的,又何必非得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金禹右手端著茶,左手背在身後,站在高台上,正在看著下麵的隊伍訓練。


    金蕊立馬就跟他解釋起來,為的就是幫大夥爭個麵子,既然城主都已經不再是金家的,花魁應該當屬金家,絕對不能再錯失這樣的機會,這個光應該由自己來爭。


    聽完她這樣幼稚的言辭,金禹立馬就笑起來,然後左右搖晃著腦袋,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背起雙手開始往下走去,似笑非笑的表情露出來,隻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滑稽。


    金蕊還是在後麵窮追不舍,抓住他的手撒嬌起來。


    :“哥哥,你就教我嘛,我一定可以學會,絕對不會丟你的麵子”


    一臉無奈的看向她,因為手掌接觸到,立馬就拿起她的手,又伸過去把另外一隻也拿過來,看著上麵剛好的傷疤,還有新鮮的傷口,不禁的憐惜起來。


    :“練琴搞成這樣的?”


    隻見金蕊連續的點頭,真不明白這個傻姑娘想幹嘛,竟然這般糟蹋自己,一個花魁競選有什麽誘人的,每年都舉辦早就已經麻木,何況早早就被城主趕了出來,根本就不想去搭理城中的事情,在這裏過得十分自在不是挺好的,無憂無慮。


    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開始安慰起來。


    :“我的好妹妹,還是趕快把手治好,別去想這無聊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好好待在這營中吧”


    金蕊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他,走到哪就跟到哪,非得讓他傳授自己劍法不可。


    雖然金禹從不吝嗇,把自己所會的武功都教給她,包括箭術,馬術,營帳中所有的技能,可唯獨自己所創造的劍法卻沒有傳授給她,並不是因為想要留一手,隻不過是覺得她學不會,功力尚淺不適合修煉,要是硬學隻會損傷自己的經脈。


    剛坐下去,拿起東西還沒來得及放進口中,看到她就這樣貼著自己,根本無法下口,故意轉身背著她,可她又快速的跑動起來,就這樣四目對著自己。


    嚐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金禹也不耐煩起來,選擇起身直接走開,還是緊緊跟著自己,選擇閉口不言,完全不去理會她說些什麽。


    守衛看到兩人急忙打招唿,金禹隻是點點頭,而金蕊直接選擇不理會,依舊苦苦追著金禹,索要他教自己那種劍法。


    因為當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了金禹用出來,並且是非常的厲害,本以為金禹一定會傳授自己,沒想到過去這麽長的時間,也沒見他教自己一式,雖然沒有想太多,可現在自己真的非常需要。


    自知自己的武功還很弱,想要進城參加這樣的比試,武功需要更高才行,這樣自己才能有脫身的能力,不至於發生意外的時候會送命。


    第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金禹,因為自己見識過,他用出的劍法非常的厲害,那是一劍而出,就解決掉十幾人,從第一次見識過就迷戀上了。


    來到池塘邊,哥哥金岷正在釣魚,周圍還有士兵陪同著,為了不打擾到他,金禹放慢了腳步,盡量不發出聲響,金蕊更加識趣,雖然可以藐視士兵,但絕對不能忽略哥哥,不管怎麽說在這裏,最大的可是他。


    來到了身邊,抬起手放在腰間,微微的往下低頭行禮。


    :“金蕊拜見哥哥”


    聽到是她的聲音,立馬發生轉變,直接放下手中的魚竿,讓下手暫時接管,站起來,以同樣的方式摸摸她的腦袋,輕聲的問候起來。


    :“今日怎麽起這麽早,有吃東西嗎?剛做的桂花糕,嚐嚐?”


    隨手將盤子端起來,放在她的麵前,笑眯眯的看著她,向上動的嘴唇示意她。


    因為是哥哥的好意,不敢輕易拒絕,伸出手抓起一塊就放到嘴中,咀嚼幾次就打算咽下去,奈何這東西大過喉嚨,想要直接吞下去是不可能的。


    急忙跑過去,端起他的茶壺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金岷立馬就大笑起來,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老樣子,總是這樣馬馬虎虎的,像個男孩子一樣,這也不能全怪她,畢竟整個營帳內,除了服侍的下人,能有身份的女子就她一個,自然而然性格上有很大的改變。


    :“看你今日的收成並不算好,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興致,真是有你的”


    看了看他的魚簍,不過才有幾小條魚在裏麵,日如既往整天都要來垂釣,隻是為了磨煉性子,作為兄長的他可真是輕鬆,把一切的事情都甩給自己,掌管軍隊訓練士兵,自己卻在這裏消遣。


    整個人立馬態度發生轉變,對金禹的態度卻是這樣的嚴肅,放下手中的糕點,並沒有打算給他吃,並且把手背在身後。


    :“你平日裏可是從來不會到這來,難道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兩人這話說的前不搭詞後不著調,相當古怪的兩兄弟。


    抬起手指向後麵的金蕊,無奈的垂頭喪氣,開始向他抱怨起來。


    :“要不是因為她的話,我還能安靜的在帳內喝喝小酒,本想著來你這清靜一下,她還是跟了過來,真是沒有辦法”


    還沒等他詢問是什麽事情,調皮的金蕊已經竄出來,嘟著小嘴。


    :“是金禹哥哥不教我武功,我才會這樣纏著他的,是他的錯,不是我”


    被這樣夾在中間,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可因為她是女孩子,隻能開始說起金禹來。


    :“隻是武功而已,你教她不就行了嘛,又不是沒教過她,想要學的話,就再教她一些就好了啊”


    此時的金禹才徹底絕望,本想著金岷會為自己說說好話,竟然幫助的對象是她,從無奈當中已經生出絕望,直接背著手對著池塘。


    :“她要學的可是我創的劍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聽到是他獨創的劍法,自然想到些什麽,這樣存在私心,就算自己是做大哥的也不可能強求,同樣的站到他的身旁,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該不會是擔心會被金昊知道吧?”


    肩膀用力甩掉他的手,對著前麵的池塘直接出掌打去,隨著一陣的爆炸過後,水柱揚起,等落下以後,許多的魚兒飄在湖麵上。


    :“以她現在的內功修為,你認為能夠學的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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