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任何的舉動,可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實力不會弱,但看著麵前的家夥,並不能分清楚是那方的勢力,並沒有風狼族的打扮,也不像習武的家夥,穿著的像為公子,英姿颯爽,有著官威氣度,卻沒有盤著頭發,腰間未佩戴任何玉佩,並不像是官宦子弟,也不是富家子弟,因為沒有那股狂勁。


    看上去年紀不大,可從眼神中就能看出,經曆過了世間滄桑,從他的步伐來開,這個家夥的身法了得,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即便是踩在了枯葉上,也完全沒有將其弄碎,幾人隻能哽咽著口水,開始拔出腰間的刀,擋在自己的麵前。


    此時帶頭的家夥才意識到不對,幾人都喬裝打扮,跟中原人沒什麽兩樣,他是如何第一眼就能認出身份來,雖然身上帶著的刀是標誌物,但,剛才可是沒有拔刀,就在帶頭人猶豫的時候,身後的隨從抬起手指著他,開口講話。


    :“他是之前在門口的家夥”


    競拍開始前的兩日,男子已經早早到達,摸清楚了所有的入口以及出口,然後選擇一處陰涼的地方休息,因為平時的習慣,不論到那裏,都會像擺攤一樣,將自己的棋局鋪開,為的就是跟其他人比比技術。


    可猶豫懶散的緣故,落下一字後,便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周圍早已經圍滿了人,睡眼朦朧的看著大夥,打著哈欠看向自己的棋盤,已經有兩人在下棋,雖然討厭別人捷足先登,可畢竟是自己攤開的局,隻好索性盤溪坐起來,撫摸著下巴研究起來。


    看他們下了幾步,黑子已經被團團圍住,執棋的人遲遲沒有落子,等不及的他,拿起黑子放下,立馬反殺白棋一大片,把對方逼入死局,雖有人稱讚起來,卻被他把整盤棋子打亂。


    自己要的是高手對決,不是這種小把戲,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雙手同時拿起黑白棋落子,片刻間已經擺出局麵,然後同時雙手,抬頭看著周圍的人,開口挑釁起來。


    :“這才像棋局,有本事的話,你們就把他解開吧,否則的話,別打擾我睡覺”


    轉過身子,滾到大樹下,繼續睡起覺來。


    剛才圍起來的眾人,看著如此複雜的棋麵,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解開,紛紛抓耳撓腮想對策。


    看上去他雖然又繼續睡下去,實則整個人都非常的情形,眯著的眼睛一直觀察著所有人,早已經把到來的人全部記住,何門何派,有些什麽特征,有多少人,武功的強弱,之所以變得這麽慵懶,正因為是過度的用腦,才想著用最輕鬆的方式,躺下就好。


    :“他究竟是什麽人?有查清身份嗎?”


    帶頭的家夥已經著急起來,同樣是為了來打探情報,可自己為什麽會忽略掉這個家夥,不起眼的他,究竟是在哪裏出現的。


    :“在門口下棋的家夥,他並沒有進入競拍會場,不知道其真正的身份”


    雙手握刀直接衝了上去,跳在半空,瞬間分身成為三人。


    分身斬


    男子絲毫不慌張,看著飛來的三人,側身避開飛下來的第一人,蹲下身子躲過第二招,伸手捏過去,抓住剛要出手的人,舉起來的同時出掌把他直接打退。


    :“幻術加忍術的結合嗎?看來赤赫族,就隻有這樣的本事,多年以來還是沒有絲毫變化,這樣的小把戲,我勸你們還是別耍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兩人跳出來,同時出招,揮出刀砍來,兩道氣瞬間飛來,旋轉身子跳躍避開,剛落地的瞬間,兩把刀刃已經出現在胸口,伸出雙手捏住,交叉著往後拉扯,出腳踢過去,竟然是假身,可手中捏著的刀,可是真的。


    這算什麽招式,未必避開攻擊,把手中的刀都舍棄,那隻好當場利用起來,拿著雙刀走向他們。


    隻見他們從腰間又拔出刀來,還真是可怕,竟然帶了這麽多的刀,不算被自己奪掉的,還有四把在腰間,雖然隻有七個人,但自己雙手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把手慢慢抬起來,放到臉頰旁,感受著風的速度,時間還沒到,現在的風根本無法吹走裏麵的毒霧,既然還有時間的話,就陪這些家夥玩玩。


    雙刀同時放在地上拖著,發出唰唰的摩擦聲。


    :“武器不是我的拿手,在你們麵前要是丟臉,還望你們能擔待,我就隨便耍一耍,還望你們多多指教”


    聽到他這樣的話,更加讓幾人擔心起來,看他的樣子,確實不像常年用兵器的人,但能在第一時間,就把分身斬看破,實力可不能小看,就算不用武器,也能應對,這要是拿著武器,隻會變得更加危險起來。


    往前揮手,七人同時一起衝向他,同樣的招式,雙手握著一把刀,走路的姿勢卻斜著身子,左右腳同時踩在一個腳印上,移動的速度雖然不快,但降低了體力的消耗,看不懂是什麽情況,那隻有接他們一招,便能明白究竟為何是這樣。


    刹那間麵前出現無數的身影,雖然聽聞過赤赫族的武功,但始終未曾交手過,可既然是結合了幻術,那必然不會全部都是真實的,既然能夠在這樣的條件下發動,完全迷惑自己的視覺。


    往後退上幾步,扭頭往牆壁看去,在火光的照射下,隻看到了七個影子,以這為反照的目標,開始揮動手中的刀抵擋。


    人才會出現影子,而他們運功分出來的身,是不可能有影子的,掐準這一點破招,把他們全部的招式都擋下來,可隻能往後退起來。


    等站好身子以後,才發現不對的地方,自己左手的衣袖被割除口子,立馬懷疑起剛才的判斷,雖然一開始也是利用相同的方法,避開了分身斬,並且抓住了真身。


    可這下子怎麽沒有起到作用,往剛才落腳的地方看去,地上還有刀砍過的痕跡,雖然是分身,但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再一次迴想剛才的交手,差那麽一點點就抓到兩人,可留下的卻隻有武器,把所有聯係在一起,突然間明白過來,難道這就是帶那麽多把刀的原因,分身並非全是假的。


    反而是將移動的速度提升,出手的瞬間,手中的刀同時揮斬出去,如果被擋住的瞬間,再快速的離開,留下的也不過是殘影而已,可究竟怎麽做到,離開的時候連武器一起帶走?這似乎成了謎團。


    不再打算躲避後退,揮斬過來的影子,直接對上去的同時,立馬揮刀斬過去,可同樣蹊蹺的事情發生,對在一起時的感覺,確實是真刀,可在被自己打中以後,分身跟刀一起又消失不見。


    為了把事情弄清楚,從守變為進攻,連續不斷的出招相對,刹那間反過來壓製著他們,七人被打得接連後退。


    逼到牆壁,旋轉身子同時揮出雙刀,兩股內力砸向他們,高處的落石滾下來,所有的身影一同消失不見,扭頭看去的瞬間,其中一個家夥胸口出現傷口。


    看來並非可以完全用分身避開,虛虛實實,總要有實才會出現虛,這一個關鍵的地方被抓到,可要是這樣下去,唯一能夠做的方式,那就是要把他們的真身跟分身,一同擊倒才行。


    他們七人開始用赤赫族的語言交流起來,開始製定計劃,為的就是不讓他聽明白,可自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靠這樣的計量,還無法算計到自己,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靜靜等候著他們出手。


    雖然站在原地未動,可已經在預判他們的出手,按照所了解的情況,赤赫族人以忍術,幻術,暗器,太刀為傲,其功法上有出入,可萬變不離其宗。


    稀奇古怪的招式自己見得多了,無非考驗的就是進攻的招式,就算有再強的武功,也需要內功來支撐,一旦內力不夠的情況下,所有的進攻招式隻不過是擺設,達不到殺人的作用,都根本不用。


    這些人在自己麵前還很弱,就算有怎樣的手段,隻要不斷增加招式的威力,他們就無法再繼續逃避下去,反正要把裏麵的人全部解決掉,那就不在乎破壞這樣的說法,這裏既是出口也是終點。


    抬起雙手的刀,,放在眼前的瞬間,開始爆發出內力來,周圍的石塊都跟著顫抖起來,片刻間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七人終於察覺到不妙。


    之所以剛才沒有感覺到異樣,那時因為麵前的家夥,把自己的力量完全壓製住,不讓其表現出來,也不讓別人有所察覺,為的正是用出的瞬間,將會直接解決掉所有人。


    放下雙刀的瞬間,周圍如同靜止一般,朝著七人同時揮出刀,接二連三的氣飛過去,眼睛雖然能夠看到,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殺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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