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今天似乎很不高興,侍女已經連續幫他換了幾次茶水,也不見喝上一口,桌上的水果被烈日曬的幹癟


    突然對著大將軍開口問:“不知將軍對這次選拔有何見解”


    遲疑一會兒,側過腦袋對著明晨:“你來說說看吧”


    收起折扇握拳,俯身行禮:“將軍都不知,小人又怎敢胡亂言論”


    龍傲生氣的拍在桌子上:“寡人詢問的人是將軍,何必把責任推脫給下屬”


    獻殷情的高公公插進話來:“大人,我看將軍是有苦難言啊”


    將軍激動的站起來,抬起頭指向他:“公公這番話語有何居心”


    奸笑的表情露出來,眯著眼睛看著他:“大人問將軍的是此次選拔,並非問將軍是那一場比賽,是否太過激了,將軍”


    咬緊牙口,慢慢的露出笑臉,嘴角上揚,眼角出現皺紋,微微舉起掌:“好像公公才是安排人在此之中吧,難道想叫人來監視大人嘛?”


    立馬嚇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相比大將軍,高公公很會看事就事,不會死死板著自己的作風,立馬雙膝跪下,趴著身子:“還望大人明察,將軍這樣把罪名戴在老奴身上,實在擔當不起”


    一旁的侯爺插話進來:“你們一個個的想幹什麽?非得要皇城顏麵掃地才停止爭鬥嗎?”


    龍傲看向他,語氣堅定:“侯爺此話不假,一個簡單的問題也值得兩位相爭,究竟內心是何盤算,你們自己更加清楚”


    高傲的司徒家大公子走上台子,放下手中的錘子,砸裂台麵,昂著頭大聲說:“是何人迎戰,速速出來相見”


    一道氣擦破臉頰,抬起手摸著,已經流出血,大吼起來:“躲躲藏藏幹嘛,出來相見”


    台下是手還未放下的月溪,剛才正是用手指彈出的瓜子殼


    “看來又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富家子弟”


    腳掌用力躍起來,飛向台子,剛落腳襲來一股力量,往後退去,差點被錘子打到


    破口大罵:“鬼鬼祟祟,背地裏使陰招,正麵出手不敢嗎?”


    身體周圍散出氣,包裹著自己,用力站好姿態:“現在的你也算不講理了吧”


    跳起來用力猛的砸下去,很輕敵以為用氣便可抵擋住,誰知道,力氣非常巨大,瞬間打散身上的氣,直接腦袋去,立馬運氣往腳用力往後跳,錘子接觸到台子,砸出大大的窟窿,石板破碎立起來,這樣的力量,剛才若是打在身上,可是非比尋常,就算不死,身體上的骨頭也會斷掉數根,不死的話也能變成終生殘廢。


    散發出藍色的氣,撲過去,一拳一掌跟鐵錘撞擊在一起,原來司徒南鬥隻是天生神力,並非武藝超群,甚至可以說,根本不會任何武功,一通亂砸,月溪身法輕盈巧妙躲開他的任何攻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的行動。


    明晨突然笑起來:“他一定會死在台子上”,左右看看,揮動著手裏的扇子。


    幾人扭頭看向他,異口同聲的問:“女孩會死是嗎?”


    搖頭甩耳,撅著嘴連連噠:“不不,我說的是哪個拎錘的傻子”


    幾人全部皺著眉頭,根本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說,因為現在的局麵,台子上一直追著月溪打,沒有辦法還手,相反應該是她會失敗,就算會死也是她,這樣的蠻力下,就算是銅皮鐵骨也會被砸的粉碎。


    手比劃起來:“這個所謂的男子,空有一身蠻力卻不知道怎麽來用,對於氣宗的高手來說,不算克製,但還是沒有辦法直接正麵相對,如果說換做是剛才的武宗絕會大有不同,甚至可以說早已經死去,防守堅如盾牌,強攻勢如破竹,讓強力的武宗跟他較量的話,別說相搏就算對上一擊,那種強大的震懾力,錘子不碎,手臂也會整隻斷碎,相反修於外身的氣宗,利用身體跟他對抗是完全不行的,但隻要她能發現這個點,也許隻需要一招便可製敵”


    侯爺拍著掌,冷笑著透出寒氣陣陣,斜眼看著他:“終於明白,將軍為何要出手爭奪護你周全,果然不讓人失望,看來你的腦袋比武功強上許多”


    舉起雙拳:“侯爺過獎,在下才疏學淺,隻經世間磨煉,略懂一二,誇大言辭,實屬冒犯”


    龍傲卻十分入神,聽的好奇:“年紀輕輕,有此番領悟,名至而歸的人才,看來皇城此次選拔,並非徒勞無功,接著講下去”


    配合著笑上幾聲:“大人抬愛,這樣的打鬥,除去武宗以外,第七宗就是最好的克星,可是每總也有獨特的功夫,就如同剛才那樣,隻要她領悟過高,采取遠處發功,就能暫時拖延住時間來觀察情況,不至於像現在一般躡手躡腳,關鍵就看接下來”


    月溪不再運氣跟他相碰,隻運用腳力身法來躲避,肆意浪費體力跟內力的話,接下來對自己無任何利。


    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就像有無盡的力氣來用,就算打不傷,還是拚命的胡亂砸,生氣的大吼道:“開始暗箭傷人,現在如鼠一般東躲xz,看來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這樣嘲諷的話語影響不到月溪觀察,即便司徒一直拚命的譏諷,還是隻閃不攻。


    宮宣自言起來:“就這樣的方式,還誇下海口,一介莽夫已然束手無策,看來氣宗的人除去一張嘴,剩下的就是沒有本事,真是笑話”


    郭品在他的左側,傻笑起來:“看來劍九的實力很強,都已經很多場打鬥,竟沒有一場能為之動容”


    殺氣突起:“已經說過,你最好能夠進入下一輪,我第一個就把你殺了”


    立馬引得他開懷大笑,幾聲後又止住,表情嚴肅起來:“你的劍法略高,身法很快,可也有破綻,在你每次落腳想再次瞬身時,表現出的總是不自然,而出劍收手再出第二劍時,速度卻出奇的慢,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麽保住劍九之名,殺我並非能夠得到好處,言之,就算遇到的是你,我也可以投降”


    司徒停下,站在原地,好時機被抓到,月溪提起內力,全部爆發出來,凝聚在雙手,一拳一掌全部打出去,舉起錘子開始抵擋,躍身跟著在氣後,拳頭對在錘上,停止下來,口裏開始不停地流出血,所有人震驚。


    血跡低在氣上,終於可以看到,原來打出來的氣是為了削弱他的防禦,最後一拳是阻止錘爆發出的力量,僅僅用最初的白色氣焰,貫穿全身,像一把把劍刺穿身體,緩緩開口:“愚蠢的進攻沒有任何效果,致命的一擊才是關鍵”


    整個人倒下去,躺在血泊中


    龍傲高興之極,站起來大聲叫好:“不錯,這樣明銳的洞察力,值得留在皇城,以後奉二品文官之職,將軍記得任職”


    行禮:“末將接旨”


    鑼聲響起,比試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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