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義君,萬萬不可啊。”平忠勝道。


    “有何不可?”源為義疑惑道。


    “他此次前去九州能否成功,完全不取決於他。而取決於王倫是否願意將土地交還給我,我們。


    王倫要是不願意的話,便是誰去也沒轍。


    因為他總會有各種理由留下我們的錢,然後再拒絕我們。”平忠勝說著頓了頓又道,“因此,這次交涉失敗,並非全是他的責任。”


    “就算如此,也不能輕易繞過他。”源為義說著又踹了自家兒子一腳,然後問道:“那麽現在沒了登錄點了咱們怎麽辦?”


    “不管如何,咱們總算是奪迴了一些土地,讓人先去控製住對馬島再說。


    計劃不變,繼續做準備。


    沒法獲得土地就強行登陸,總之這一次咱們與他之間必定得爭一個你死我活才行。”平忠勝道。


    在他設定方案的時候,就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既然如此,其他事情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


    “你都這樣說了,也隻好聽你的了。這些可惡的家夥敢如此玩弄我們,待我殺到九州之時,一定要殺他們一個血流成河。”源為義惡狠狠道。


    隨後他們便開始積極為接下的戰鬥做準備。


    待他們散會以後,一身塵土與魚腥味的源義賢找到了平忠勝,十分誠懇的說道:“剛才多謝搭救,如此恩情在下感激不盡。”


    平忠勝則沒有說什麽,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厲害。


    轉過身後才心裏罵道:你們父子倆擱著演雙簧讓我看呢?


    接下來梁山的所作所為,被平忠勝他們潤色了一下,傳到了倭奴國的各個武士耳中。


    這件“欺人太甚”的事情,也讓眾多武士與浪人們群情激奮。


    一個個恨不得要生撕了王倫。


    看到這一幕,源為義也不得佩服這平忠勝。


    明明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可經他這麽一弄,反而變了模樣。


    現在的士氣,也讓源為義對接下來的戰鬥,信心足了許多。


    而就在這時。


    前去接收對馬島的船隻剛剛抵達對馬島,還沒找到港口,就有一群差這稀奇古怪起止點船隻逼了上來。


    看到這些人,負責此事的人就覺得事情不妙。


    當即上前大喊道:“你們要做什麽?我們可是源氏的船隻,奉命主上的命令前來接收對馬島,勸你們早早離開,不要惹禍上身。”


    “哼,槍的就是你們,不爆家門還好,現在知道你們有錢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對方船隻上傳來一人的大喊。


    這源氏的家臣,聽完這話,便覺得此事不對勁,當即便大喊道:“倭奴人不打倭奴人,你們前往不要衝動。


    現在宋人已經殺到了咱們家門口了,咱們得團結一致才行。”


    可他那裏知道,這些倭奴人都是宗重尚與少貳慧派來的。


    為了自己的生存,會不擇手段的做任何事情。


    也就是後世所說的皈依者狂熱。


    因此不管這個源氏的家臣,再怎麽喊也是無濟於事。


    待這些船隻撞了上來後,對方便將繩索、梯子搭了過來,並第一時間開始登船刺殺。


    麵對這茫茫多兇殘的海盜,源氏的家臣們盡管拚命抵抗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不敵敗退。


    待這支艦隊返迴倭奴國的長門後,以及不足之前出去時的十分之三了。


    看到這麽一副模樣的手下,源為義一頭霧水,問道:“怎麽迴事?他們連對馬島也不讓?”


    “不是的,我們還沒有進入對馬島,就遭到了一些倭奴人的襲擊。


    那些人看這像是海盜一樣,可實際上戰力非常驚人。


    我懷疑……”這家臣哆哆嗦嗦的說道。


    源為義卻大吼道:“不用懷疑,就是那些梁山人幹的。


    他們手底下不知道豢養了多少倭奴人的武士。


    我就說他那麽大方要將對馬島還給我,原來是在這裏等我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不讓他王倫血濺五步我夜不能寐。”


    源為義大罵過後,並沒有懲罰他的家臣,而是讓人將平忠勝請來,與其商議對策。


    “果不其然,這梁山確實有後手,不過都不要緊,咱們按照原計劃繼續推行就是了。”平忠勝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他們拿對馬島糊弄咱們這事兒,怎麽辦?”源為義問道。


    “此事也不能善罷甘休,不然會讓他們生疑。


    讓人去找他們討要一個說法,要是不給說法的話,就狠狠的羞辱他們,並與他們正式宣戰。”平忠勝道。


    “好!”


    就這樣,再一次出使梁山的任務,又落在了源義賢手中。


    當源義賢再一次出現在王倫,已經不複之前的尊重。


    黑著臉道:“我素問王頭領誠信待人,也因此受人尊重。


    怎麽到了我們這裏,就成了如此無恥不講信用之輩?


    就算給了我們一個偏遠的對馬島,還要用人辦做海盜來襲擊我們?


    不知王頭領此舉又是何意?”


    王倫聞言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麽呢?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你要是敢亂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可不慣著你。


    自從拿了你們的錢後,我們梁山的軍隊可是全部撤出對馬島了。


    這對馬島自古以來就海盜,山賊眾多。


    你們自己打不過人家,將此事賴在我身上,算怎麽迴事?”


    “你是說此事與你無關?你可敢對天發誓?”源義賢怒問道。


    聽聞此話,王倫臉色一黑,道:“叉出去,我王倫是什麽身份?用得著向你自證?


    需要你這麽一個玩意來質疑我?


    就你也配?”


    聽完跟這話,周圍的護衛們紛紛湧來,作勢要將源義賢架出去。


    這時源義賢卻抬手示意道:“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有腳自己會走。


    我這次過來,也沒別的事情,就是向你們說一聲。


    既然梁山如此不尊重人,就等著大兵壓境吧。


    屆時,倭奴國的軍隊必將橫掃九州,以梁山賊寇的血液來祭奠我們死去是將士。”


    王倫聽完跟這話,不怒反笑,大唿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了,你們要是不敢來,我要也親自打過去。


    將你們這些家夥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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