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小院。


    張寧本來不好意思,但手被鬱臨風抓著不放,也隻好由他。


    隻是低著頭,不敢看來往的下人。


    此時,童淵和顏如玉剛好一起過來。


    顏如玉一般都是在家裏練功,今天沒去演武場。


    結果迴來聽童淵說鬱臨風突破到暗勁了,吃了一驚。


    他跟童淵習武總共也才個把月時間,這麽快就突破了?


    難道是將《太玄經》給悟了出來?


    於是跟童淵一起過來找鬱臨風,結果沒找到人。


    後來一問,說是到自己幹女兒這邊來了。


    顏如玉看到手牽著手的鬱臨風和張寧,不由得眼前一亮。


    好一對碧人!


    “師傅,師娘,早啊!”鬱臨風對兩人打了個招唿。


    張寧終於掙脫了鬱臨風的手,上前兩步摟住顏如玉的胳膊:“見過童伯父,見過娘。”


    “臨風,寧兒,你們......”童淵對這些事反應有些遲鈍,問了句。


    顏如玉將他往後一拖:“行了,你不用多問了。”


    又拉著張寧走到鬱臨風麵前:“臨風,你可要好好對寧兒,要不師娘饒不了你!”


    鬱臨風一笑:“師娘放心吧,寧兒就是我的心肝,我隻會像對待寶貝一樣嗬護她,才不敢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張寧瞬間臉紅,卻又感覺無比甜蜜。


    顏如玉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想到這麽肉麻的話,從他嘴裏輕易就蹦了出來。


    心中卻又無比失落,這種話,為啥沒人說給我聽?


    瞟了童淵一眼,心中暗罵了聲:呆子!


    輕咳了兩下:“嗯,男子漢大丈夫,希望你說到做到。”


    然後湊近了些:“有空多教教你師傅。”


    扭頭走了。


    留下鬱臨風愣在原地:師娘啊,您又懵了我一臉逼。


    我教師傅?


    教他啥?


    難道......


    嗯,很有可能。


    看師傅教人練功就知道,每一招都必須練個幾十上百次,有時候一兩個月都是練同一個招式。


    要保證做到刺槍的速度、力度、準確度都達到無半分差錯,才肯換下一招來練。


    跟師娘在一起才短短十幾日,師傅樂此不倦,師娘肯定膩了。


    畢竟年紀也大了,時日無多,搞不好到時練完俯臥撐,再練個仰臥起坐,一生就到頭了。


    師娘肯定還想試試藝術體操呢!


    也行吧,迴頭把三十六種兵器,七十二門絕技,一百零八般變化,整理成一個冊子,給師傅師娘共同研習。


    兩人走進書房,見田豐正在裏麵看著各種情報。


    鬱臨風準備等水泥出來後,直接建一棟九層高的天下第一高樓,做為辦公大樓。


    當然天下第一隻是暫時的,跟工匠們討論過,受技術等各方麵影響,暫時隻能建這麽高。


    以後技術逐漸成熟,肯定還能建更高的。


    所以田豐暫時辦公地點,就在鬱臨風這間書房。


    好在審配和王累都是能力較強之人,需要田豐處理的事情不多。


    他暫時就將情報部門給組建了起來,好對大漢各地的信息,都能及時的做一個全麵了解。


    “見過先生!”


    “見過田先生!”


    鬱臨風和張寧同時對田豐行了一禮。


    田豐放下手中的信件,看了兩人一眼,頓時了然。


    雖然覺得救張角不符合鬱家軍利益最大化,不過鬱臨風能重情重義,也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一個合格的軍師,自然早就會想好各種意外情況。


    包括不得不救張角時,鬱家軍該如何去達到目地,又能將損失減到最低。


    “自己搬椅子坐吧。”點頭算迴應了下。


    鬱臨風一手提過一把椅子,跟張寧在田豐辦公桌前坐下。


    “臨風需要準備些金銀珠寶,還要讓審榮這幾天多招些臨時工待命。”


    “先生,這是何意?”


    田豐將一張紙抽了出來,遞給了鬱臨風。


    “得到消息,小黃門左豐已經出了京城,快到冀州了。”


    “先生是說,我們賄賂他?”


    鬱臨風突然想起這個小黃門左豐。


    憑幾萬軍隊,打得張角幾十萬黃巾連連慘敗的大神盧植,就是栽在這個他看不起眼的小黃門身上。


    但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臨風可別小看這個小黃門,他可是劉宏的親信,又拜了張讓為幹爹,左右逢源,顛倒是非可是拿手好戲。”


    “那先生準備怎麽做?”


    “我準備讓趙安師傅去將他請過來,再跟他好好談談。”


    鬱臨風心道,這個請字,認真的嗎?


    “動之以金,曉之以利?”


    “正是。”


    鬱臨風奇怪的看著田豐:“先生,這不像您的風格呀?”


    田豐哈哈一笑:“我性子是直,但並不是死腦筋。在朝為官,若同流合汙,就永無漂白之日。


    但既然是為臨風謀取天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隻要能達到目地,任何人,任何手段,皆可為我所用。”


    “也行吧,反正些許蠅頭小利,就讓給眼前的苟且。終有一天,吃了我的,他們得變本加利給我吐出來!”


    張寧見兩人商量什麽小黃門,什麽行賄,根本就沒提救自己爹的事,不由得急了。


    又不好問田豐,隻得扯了扯鬱臨風的衣角。


    鬱臨風自然清楚她在想什麽,握住她的手。


    “寧兒放心,先生定是想通過這個小黃門,先將圍困你爹的盧植給換掉,解救你爹之事,就簡單多了。”


    田豐微笑著點了點頭,想不到鬱臨風的悟性,還真不錯。


    他卻不知道,鬱臨風是知道曆史上未來發生的事才想到的。


    “哦。”張寧連忙站起來對田豐鞠了一躬:“謝謝先生!”


    田豐一擺手:“不用謝我,我是不同意救你爹的。要謝就謝臨風好了。”


    兩人出了書房,張寧對鬱臨風說了句:“感謝相公。”


    “嗯,謝可不隻嘴上說說。”鬱臨風順勢又牽住了她的手。


    “那相公還待如何?”


    不隻嘴上說,當然是做......鬱臨風心道。


    “很簡單,客官先把昨天晚上的單買了。”


    “我沒錢。”


    “沒錢呀?那可就不好意思了,我就隻好扣人了!


    嗯,就罰你在我家吃香的喝辣的,每天穿漂亮衣服,戴好看的首飾......”


    話還沒說完,張寧已經撲入他懷中,笑中帶淚:“相公,你對我真好!”


    鬱臨風刮了刮她的鼻子:“肚子餓了,我們吃飯去。”


    “我去幫相公做飯。”


    “我不吃你做的飯,我要喝你倒的酒。”


    張寧大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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