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也該現身了。”


    緊接著,林景陽和黎知溫二人身形開始飛速移動。


    不消片刻就來到了程處亮身邊,加入了戰局。


    當然,林景陽這麽一個文弱書生,充當著弱者的角色,偶爾上去補兩腳樂嗬樂嗬。


    更多時候都是站在程處亮身後。


    順帶著還掐拿了他一把,“臭小子,別忘了我們的計劃,你再一通亂殺,人全都要倒下了!”


    “方槐和崔於帶著人已經往這邊趕來,你給我收斂著些!”


    “嘶嗷——”程處亮痛唿一聲,被拋諸腦後的計劃又被拾起。


    “哎喲,你要是不說,我還真給忘記了!”


    程處亮朝林景陽拋出一個憨笑。


    林景陽真是無奈至極。


    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到不遠處一陣動靜。


    “大膽!何人敢在官府重地鬧事!本官乃新豐縣縣令,爾等賊子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方槐咋咋唿唿大喝的聲音傳來。


    程處亮一轉身,衝著那邊就奔了過去。


    “方槐!你這賊臣逆子,欺上瞞下,以權謀私!魚肉百姓,愧對這一方土地,愧對朝廷對你的信任!小爺今日就要取了你的狗命,給這一方土地上的萬千百姓一個交代!”


    方槐聽到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循著看去。


    當他看到程處亮倒提雙板斧,怒氣衝衝的朝他這邊衝過來。


    他臉上的血色瞬間倒退,一片蒼白。


    當即雙腳如同被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渾身僵硬。


    等方槐反應過來的時候,程處亮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


    而那雙充滿了殺氣的雙板斧已經當頭落下。


    方槐三魂都快要被嚇飛了。


    絕望的下意識閉上了雙眼。


    一旁的崔於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方槐那貪生怕死的樣子,鼻子冷嗤一聲。


    “鏘!”


    一方大刀從中殺出,劈開了程處亮揮舞的雙板斧。


    程處亮臉上錯愕,隻覺虎口一震。


    “你又是誰?!”


    “快!快將程處亮和那兩人都拿下!”


    死裏逃生一般,方槐立刻又反應過來。


    膽戰心驚的指揮攔住程處亮那人。


    程處亮暗暗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想來應該是崔於帶來的護衛,有幾分身手。


    再一想到林景陽的吩咐。


    他的眸色深邃幾分。


    麵上露出輕挑一笑,“嗬!就這些砸碎,還想攔住小爺?方槐你身邊的人都跟你一樣啊,全是垃圾!”


    “你!程處亮!你別太得意!今日你山擅闖新豐縣禁地,本官才不會看在你是蕩匪中郎將的份上饒了你的!”


    方槐心下一橫,惡狠狠地對程處亮吼出了這句話。


    接著又吩咐那名護衛,全力對程處亮展開了攻勢。


    林景陽是要把文弱這兩個詞演繹到底了,離開了程處亮身側,立刻就被人抓住,五花大綁起來。


    黎知溫一介女流之輩,自然也不能展露出她一身功夫,露了點拳腳,也裝作不敵,束手就擒。


    崔於見這邊隻有程處亮一人還在拚死掙紮。


    給方槐吩咐了兩句,便帶著一半的人往李長思那邊趕去。


    來到另一邊。


    李長思故意防水,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擦傷。


    看起來鮮血淋漓,但實際上隻擦破了皮肉。


    傷勢並不嚴重。


    崔於帶著人過來,派出了兩名身手矯健的護衛齊齊上陣。


    經過幾個迴合,李長思手中的長劍被擊落掉到地上。


    人也被兩名護衛按著肩膀,蹲了下來。


    崔於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走上前,鼻子間充斥著不屑的冷哼,“嗬,李藥師家的小子,不過爾爾,竟然膽敢聯合程處亮,與我為敵?終究是幾個毛頭小子,上不得台麵罷了!”


    “崔於!你個狗娘養的家夥,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所做的一切惡行,都會遭到報應的!”


    李長思故意裝出一副屈辱、不堪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試圖掙紮。


    崔於抬腳,用力踹在李長思的肩膀上,“狗屁報應!在這個世道,金錢名利才是天!勞資從來不信那一套!如果你知道勞資身後站著什麽人,恐怕再借給你一百個膽子,你都不敢這麽跟我說話了。”


    “把他的嘴巴給我堵上!帶走!”


    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


    崔於轉身就走。


    不得不說,李長思的演技完全沒比程處亮差到哪裏去。


    兄弟兩就是不分伯仲。


    浪別落敗的戲碼,讓崔於已經信了九成九。


    最主要還是因為崔於太過看輕四人了。


    在他的眼中,林景陽一個廢物書生,李長思和程處亮兩個初出茅廬的粗鄙小兒,再加上一個柔弱婦輩,能讓他們做出這麽大的兵力部署,已經是非常給幾人麵子了。


    押著李長思,帶到程處亮這邊。


    程處亮身上也掛彩了。


    嘴角還被方槐一拳錘青了。


    堪堪掛著一道血痕。


    誰都不知道,程處亮這是為了讓戲更加逼真一點,自己咬破了口腔壁,掛了點猩紅。


    一行四人,狼狽落網。


    跟雙方的計劃一樣。


    崔於背著手,一副傲然的模樣,指使著方槐,“把他們全部丟到城北的洞牢關著,現在可還不是讓他們死的時候。”


    方槐敢怒不敢言,咬著牙問,“為何?多留他們活著一日,便對我們多一分威脅?為何還要留著他們的性命?”


    “蠢貨!這幾個頭腦簡單的家夥都能夠順著消息找到此處,你敢保證朝中沒有一點風聲?你真以為朝廷上全都同你一般的廢物之人嗎?”


    “留著他們一條命,說不定日後有什麽突發狀況,還可以用他們來當做人質。”


    崔於針針見血,字字戳心。


    但礙著他背後的龐大勢力,方槐就是咬碎了一口銀牙,也得往肚子裏咽。


    最終,和林景陽推算的一模一樣,他們被押送往城北的洞牢。


    一同前往的還有鐵柱和他們帶領奮起反抗的幾十名苦役。


    大多數都是一些熟悉麵孔。


    ....


    “滾進去吧!”


    所有人都被丟入洞牢,官兵確認再三,確保他們沒有逃出去的機會後,便舉著火把離開了。


    等人離開後,洞牢內一片漆黑,連一星半點的火光都沒有。


    憑著記憶,林景陽找了一處還算幹淨的地方席地而坐。


    程處亮和李長思也不敢亂動,緊挨著他坐下,因為他們都借著剛才的火光看到,這洞牢裏,就這一間牢房,左右兩邊都堆積著苦役的屍體。


    還有一些尚存片縷氣息苟延殘喘的苦役。


    那畫麵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大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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