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日的歪脖!


    而我的手,已經順著陸茴的大tui,往她裙子裏不可描述起來!


    也許這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感覺,說實話這種跟異性的親熱也確實美妙,可是我他媽的一想到這麽做的後果,腦瓜皮就直發炸,哪兒還有心情享受!


    而陸茴唿吸急促,胸口不斷的起伏,臉紅的那個模樣,跟特麽的默許讓我繼續往下不可描述一樣!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了!就算是撞邪了,這事兒也絕對不能幹!


    可想是這麽想,附在了我身上的那個色鬼反倒是越來越興奮了,也他媽的越來越過分了!


    陸茴的皮膚,跟好緞子一樣絲滑,暖暖的,軟軟的,特別香……


    “咳咳……”沒成想正在這個時候,有人陰陽怪氣的在門口咳嗽了一聲:“哎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麽混的這麽窮呢,連開房的錢都沒有啊?”


    被我壓在鏡子前的陸茴猛地一個激靈,就睜開了眼睛,趕緊就把我給推開了,羞的像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還是硬撐著挺胸抬頭的蠻橫:“怎麽啦?沒見過人搞對象啊!”


    冤枉啊,誰跟你搞對象啦?


    我一看,來的是個保潔大姨。


    這種保潔大姨是世上唯一能自由橫跨男女廁所的人種,隻見她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扛著墩布,橫刀立馬的站在門口,姿勢跟關二爺差不多,一看就鎮宅那種。


    我的眼光不受控製的先往保潔大姨那掃了一下,接著歎了口氣。


    我心說你特麽歎的哪門子氣?你還有點人性嗎?連保潔大姨都不放過,變態。


    保潔大姨則以一種曆經滄桑熟視無睹的淡定,用墩布把我們給扒拉開了,冷漠的說道:“出門右拐,有個小旅館是我親戚家的,提我九折,快去吧,別耽誤事兒,這麽猴急容易陽wei。”


    陸茴咬牙切齒罵了一句死老太太挺有經驗什麽的,抓著我的手就把我給拉出去了。


    她在心慌啊,要不肯定跟大姨大戰三百迴合。


    我倒是在心裏鬆了口氣,就算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要是真對陸茴怎麽著了,我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畢竟這簍子是我捅出來的。


    等迴到了病房,陸茴把我按在床上,紅著臉愣了半天,才跟蚊子叫似得說道:“你這土麅子骨頭都斷了,怎麽還這麽討厭啊?”


    女人說討厭,一般有兩種意思,一種是你真的很討厭,還有一種就是反話,撒嬌。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傻子也知道,陸茴這是哪一種。


    這誤會算是鬧大了,而下腹不受控製的……有點熱。


    我心說這歪脖男咋不去配種呢?浪費天分簡直。


    接著,陸茴像是想起來了什麽,急忙問道:“你疼不疼?剛才出來的急……沒碰到你的痛處吧?”


    我當然是想說沒事的,可是自己已經不由自主的張了嘴,扭扭捏捏的說:“你親親,就不痛了。”


    痛你媽個蛋!


    這把我給氣的呀,肺都快炸了,我這一世英名,估計就得毀在這個歪脖王八蛋身上。


    陸茴臉更紅了,居然伸手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低聲說先買點吃的塞住我的嘴,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附在我身上的歪脖很失望,但是也意識到了,我身上根本沒傷,就開始拉拽自己身上的支架什麽的,要剝掉我最後的偽裝。


    而這個時候,小梁正好從門口經過,一瞅我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李千樹,你不要命了?”


    說著就來按我:“有什麽事你可以溝通,自殘是沒法解決問題的!”


    臥槽,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小梁你來幹什麽!


    附在我身上的歪脖這叫一個高興啊,伸手就又要夠小梁,可小梁比陸茴幹脆多了,一巴掌就把我的手給拍開了:“警告你,你再亂動,影響了骨頭的恢複,我就給你打鎮定劑!”


    我真是求鎮定!可是從小馬小牛撞邪的事情也看得出來,鎮定劑對鬼上身根本沒有卵用,為今之計,是趕緊把這個玩意兒給趕出來。


    雖然驅邪的方法不少,可我現在這個狀態,什麽也幹不了,要咋整?


    以前看過的《窺天神測》裏麵的內容一頁一頁的在我腦子裏麵翻來翻去,可是老祖宗恐怕也沒想到傳人自己能中邪,都是救人的法子,根本沒有自救!


    對了,我猛然想起來,我後背上有那玩意兒,按說不該有什麽東西可以在我這搶地盤啊?這個色鬼也沒啥了不起的,不可能鬥得過我身上的東西。


    難道這次,是我後背上的東西,默許歪脖男上我身的?


    你娘,千防萬防,後背難防。


    陸茴說得對,跟他們並存,要麽東風壓倒西風,要麽西風壓倒東風,現在我不僅要跟他們並存,還要利用他們的力量。


    我想起了行氣的方法,暗暗的在心裏運氣,而與此同時,身體在歪脖男的影響下,猛地站起來,衝著小梁就撲了過去。


    小梁嚇了一跳,忽然也意識過來了,俏臉蒙上了一層恐懼:“李千樹,你脖子怎麽那麽歪?”


    我不受控製,嘴角一彎就笑了:“那個人手勁兒太大了。”


    臥槽,這話莫名其妙的,什麽意思?


    但是我沒工夫再想這些了,而是用盡全力,來引導身上的氣,可是這感覺特別困難,就好像一個小孩兒想拔起電線杆一樣!


    而小梁滿臉驚駭的望著我:“你……你該不會也中邪了吧?你不是驅邪的嗎?你別過來,我會喊人的!”


    說著就要張嘴!


    而我的右手猛地捂住了小梁的嘴,接著就要把小梁給壓到牆角上,熱流從下腹蔓延過去,ding的蠢蠢欲動,聲音是沙啞的:“你越掙紮,我越高興。”


    小梁的大眼睛一下就紅了,嚇得眼淚都流下來,滴在了我手背上。


    我心裏這叫一個著急啊,這是犯罪啊,弄不好以後要被抓去坐班房的,到時候誰會相信我是撞邪了!想到這裏我更是在心裏加快了引氣的速度,我特麽不管前麵擋的是什麽,都非衝開不可!


    下巴摩挲在小梁頭頂上,小梁嗚嗚咽咽的像是哭了,就在我身上的歪脖男要對小梁衝開最後防線的時候,我拚盡了全力,猛然讓自己的身體退後了一大步。


    我身上的歪脖男似乎也有點猝不及防,不甘心到嘴的鴨子飛了,竟然還跟我搶奪起了身體的支配權來,這把我給氣的,可是偏偏背後的東西有可能在幫歪脖男,我竟然爭不過!


    眼瞅著歪脖男又要撲,忽然我想起來了《窺天神測》之中的一句:氣血調和身藏神,寤藏在眼寐行心。


    我立刻平心凝神,用盡全力順著這個感覺引著氣往頭頂的天靈蓋上衝,可開始一直衝不動,眼瞅著小梁拚命在無助掙紮,而歪脖男猥瑣的笑,我忽然想起了蕪菁來。


    她如果看我這樣欺負別人,會不會哭?


    為了她,我也不能讓歪脖男得逞!


    這個念頭一起,我猛然就覺得一股子氣像是穿雲裂石,猛然就通上了天靈蓋!


    手腳立刻重新歸自己支配,而更讓人振奮的是,平時控製不住的那股氣,竟然變得得心應手,一下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學會騎自行車的感覺來,好像把對方給征服了一樣!


    耳畔忽然聽到了一個低不可聞的驚駭聲音:“這怎麽可能……”


    像是夢裏那個年輕人的聲音!果然是他們搞得鬼!


    而歪脖男像是沒想到,以為自己還占主導權,手還在自顧自的想上前亂摸,我忽然抬起了右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天靈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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