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狂妄的土行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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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
如今的薑子牙是真的沒辦法了，因此自然隻能將視線集中在土行孫的身上。
不是其它，而是土遁。
當然並不是想靠著土行孫從而打敗殷商，隻是單純希望土行孫能利用土遁盡快離開金雞嶺，並趕緊迴到昆侖山像元始天尊匯報這件事，並盡可能快點拉攏來援軍。
這件事，必須要快。
畢竟如今的西岐大軍隨時都有可能崩潰，若是等西岐大軍崩潰，闡教高手還是不能到來的話，那一切可就完蛋了。
而，另一邊。
還沒等薑子牙說完，土行孫就明白了薑子牙的意思。
根本沒有任何廢話，他就直接開口：“還請軍師放心，土行孫遵命。”
“區區截教罷了，還攔不住我土行孫。”
“還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他在說完之後，還一臉不屑的看了在場眾人一眼，緊接著就直接遁入地下，並直接離開了金雞嶺，並朝殷商大軍的布防之地而去。
也伴隨著土行孫的離去，西岐大營之中，所有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就連闡教弟子也一樣。
畢竟土行孫的言談之中，簡直有點太欠揍了。
你藐視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麽連闡教眾人也不放過？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哼，這個混賬。”
“千萬不要給我機會，否則遲早要和他打一架。”
“看我楊任是否會揍的他鼻青臉腫，讓他明白所謂的土遁，根本就是個廢物！”
楊任在也忍不住，等土行孫離開後，就開始一陣冷哼，並直接將自己看不上土行孫這一點，毫無保留的的暴露了出來。
而對於楊任的開口，其他人臉色難看。
雖然沒有開口，但卻也可以看出來，大家心中對於這一點，卻也是極其認可的。
畢竟，土行孫太欠揍了。
其實別說在場其他人，就連薑子牙對土行孫都十分不爽。
畢竟這家夥實在不會做人，修為雖說不高，但卻比任何人都傲，甚至偶爾連他這個西岐太師，元始天尊親自打赦命的西岐封神之人都不放在眼裏。
哪怕是自己請他喝酒，這家夥偶爾在酒桌上也會教訓他一兩句。
若非實在無人可用，其他人也無法突破殷商封鎖，否則他又如何會將這種大事交給土行孫來做？
甚至哪怕現在他這麽做，但實際上也是權宜之計。
一但等這件事解決，薑子牙絕對讓土行孫滾蛋！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
“眼前這件事若是土行孫不做的話，難道你們來做嗎？”
“在這件事沒有解決之前，我不希望在任何人的嘴裏，聽到有關這方麵的事！”
“明白了嗎？”
伴隨著薑子牙發怒，在場所有人瞬間全部閉嘴。
畢竟在如今的西岐大地，薑子牙就是闡教最高指揮官。
而他們也不是土行孫，自然不會愚蠢到要去招惹薑子牙。
不過他們也能從薑子牙的語氣中，隱隱察覺到薑子牙貌似對土行孫十分不爽，這對他們來說當然也算得上一件好事，等這次西岐險境一解決，這個土行孫沒用之後自然有他好看！
也正是想到這裏，眾人就不由冷笑了起來。
他們現在還真想好好看看，等這件事解決之後，接下來那土行孫懵逼的嘴臉。
……
而，另一邊。
土行孫卻並不知道眾人對他的看法，此時的他依舊一副高傲，所有人都不配做他朋友的脾性，就這麽徑直朝殷商包圍圈外衝了過去。
甚至還出於對自己的自信，還專門要往殷商大營去轉一圈。
不得不說的是，土行孫在土遁方麵，的確算得上是非常厲害，饒是楊戩這種玄仙境的高手，如今也絲毫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但很可惜的是，如今殷商陣營之中，真正的強者並非楊戩等人，而是從未出手過的秦雲本人和火靈聖母。
他們，全是金仙。
甚至還是金仙境中戰鬥力最強的那一批。
別說區區土行孫了，就算是他師傅懼留孫過來，也不是他們兩人之中任何一人的對手。
因此，土行孫囂張到頭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
正在地底前行的土行孫，眼神中滿是桀驁，直接冷哼了一聲，暗道：“竟然讓我前往闡教求救？”
“我土行孫可是擁有土遁之術，區區一些殷商的家夥，有資格發現我嗎？”
“什麽叫迴闡教請救兵？”
“有我土行孫在，還需要請救兵？”
“現在我就去滅掉那楊戩和殷商高層，到時候估計那薑子牙肯定會被嚇死！”
“哈哈，就這麽做！”
狂笑一聲後，土行孫在來到殷商中軍大帳時，就‘嗖’的一聲從土裏鑽了出來。
但，他傻了。
因為此時的中軍大帳內，幾乎殷商的高層將領都在。
“不對，這怎麽可能？”
“剛剛在我的感應中，此時的中軍大帳應該一個人也沒有才對！”
“這……跑！”
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土行孫根本連考慮都沒有，徑直就準備往土裏鑽。
但，晚了。
隻見此時的火靈聖母右手一攤，緊接著土行孫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瞬間別凝固，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這一下子，土行孫懵掉了。
他就算在蠢，也知道自己被坑了。
但想要用這麽快的速度控製住自己，那最起碼也需要金仙的實力吧？
殷商，怎麽可能會有金仙？
土行孫：“……”
如今的他大腦一片茫然，顯然至今還有些想不通，眼前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火靈聖母緩緩開口，隨後才對秦雲說道：“夫君，這家夥怎麽處理？”
秦雲蹙眉，一時間也沒有想好。
若是尋常被小輩碰到的話，那秦雲根本考慮都不會考慮，直接就會讓人動手殺了他。
但，現在卻不同。
如今出手的是火靈聖母，那自然也就不能殺掉土行孫了。
畢竟，他們是長輩。
現在闡教還沒有率先出手滅殺截教小輩，若是他們率先滅殺闡教小輩，那豈不是給了闡教借口，到時候闡教十二金仙出手，接連針對截教的話，到時候秦雲可就成為罪人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再次算計
但，放掉也不行。
畢竟土行孫這個家夥，戰鬥能力雖不行，但土遁卻十分厲害，就算楊戩遇到都會覺得棘手。
放虎歸山，不是秦雲的風格。
不過稍微想了一下，秦雲突然來了一個主意。
也正是想到這一點，他的嘴角瞬間露出一縷淺笑。
但這個辦法卻不好直接當場說出來，因此秦雲笑了笑就直接開口：“我等是長輩，哪怕如今闡教和截教均是敵人，我等也不能直接滅殺他，否則亂套了就不好了。”
“畢竟這封神量劫，雖說是神仙殺劫，闡截兩教爭端或許無法避免，但由小輩間廝殺就足夠了。”
“至於這土行孫的吧，還是先關押起來吧，等下次路過昆侖山的話，就給元始天尊師叔送過去！”
這一刻，秦雲說出了元始天尊的真名。
顯然，他是故意的。
他當然知道說出元始天尊的真名，也會讓對方冥冥之中關注到這裏。
但，無所謂。
以元始天尊好臉皮的性子，除非到了闡、截兩教爭鋒的關鍵期，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出麵的。
更不要說如今隻是擒拿了區區一個小輩，他就更不會去管了。
畢竟所有的三代弟子，在元始天尊看來，全是替自己十二金仙抵擋殺劫的存在罷了，哪怕全部死光他也不會有絲毫痛心。
更不要說最重要的是，如今還是截教站理的情況。
總不能截教原本就沒準備殺你徒孫，反而你要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滅殺秦雲吧？
沒那個道理！
否則元始天尊一這麽做，那麽下一秒通天聖人過來後，自然會好好拿誅仙劍陣和他好好講講道理。
事實也正是如此。
就在秦雲說出元始天尊的真名後，他通過冥冥之中的因果線，就直接關注到了殷商這一幕。
但元始天尊對此隻是冷哼一聲後，也就懶得在關心這些了。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事關整個封神量劫的大布局，因此這些許小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
另一邊，金雞嶺之下。
秦雲稍微等了一會，依舊沒發現元始天尊有絲毫要過來的意思後，嘴角瞬間露出一抹淺笑。
他，又成功了。
隨後他自然也不在廢話，直接暫時將土行孫封印住後，就讓人直接將他拉下去關押了起來。
夜晚，主帥營帳之中。
等四周無人之後，火靈才忍不住開口：“我說秦雲，你是不是又有了什麽想法？”
“你可不要騙我，剛才我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出來你對土行孫這件事，肯定有了新的算計。”
“否則的話，你不由露出那副神情。”
秦雲：“……”
這還是他的心思第一次被別人猜到，所以心中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也無所謂了。
畢竟火靈也不是外人，身為自己的道侶，對自己了解很正常。
也正是想到這裏，秦雲才不由歎息一聲，直接說道：“對於土行孫，我的確有了新的處理方法。”
“老實說這個家夥很難搞，若是被楊戩等人抓到的話無所謂，直接殺了也就行了，但既然是被我們抓到，那處理方麵自然也就不能太過粗暴。”
“否則的話我怕闡教十二金仙出手，直接盯著截教三代弟子動手，那問題可就大了。”
火靈聖母緩緩點頭。
她雖然沒有想到這方麵的事情，但如今聽高峰這麽一說，卻覺得沒有絲毫問題，還真是這麽一迴事。
“那你準備怎麽辦？”火龍疑惑開口。
秦雲笑了笑，小聲開口：“很簡單，禍水東引就是了。”
“想辦法讓土行孫被抓這件事通知西方教，接下來等西方教來人之後，咱們放點水假裝沒看到，讓西方教把人救走就行了。”
火靈聖母一臉茫然。
畢竟，這算是什麽鬼辦法？
她是真的想不通。
而，另一邊。
秦雲當然能看出火靈聖母的疑惑，隨即才笑著解釋道：“其實道理很簡單，隻要仔細想想你就知道了。”
“西方教貧瘠，門中根本就沒有多少弟子。”
“土行孫好歹也是闡教之人，這本身就足以證明土行孫就比一般人優秀。”
“若是土行孫落入西方教後，那根本就不用考慮，西方教肯定不會放過他，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西方教肯定會選擇度化這家夥。”
火靈聖母：”……“
此時的她已經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接下來哪怕不用秦雲開口，她也瞬間明白自己這位道侶的想法了。
要知道在如今的封神量劫之中，闡教和西方教本身就是盟友，若是元始天尊知道自家弟子被西方教度化，直接轉身投入西方教的話，估計他會氣的直接掏出盤古幡和西方二聖拚命不可。
原本截教就勢大，需要闡教和西方教聯合起來一起應對。
若兩教因為這點小事鬧翻的話，那對截教來說當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好，就這麽做。”火靈聖母直接點頭。
不過隨後他才忍不住開口：“不過這件事想讓西方教上鉤，這可一點也不容易，如今夫君你要主持殷商大局，肯定不能親自動手……”
“那麽，你準備讓誰來做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秦雲不由笑了起來。
若是其它事的話，那他一時間或許還真找不到合適人手。
但眼前這件事，他還真有合適的人。
“申公豹！”秦雲緩緩開口。
老實說火靈聖母對申公豹並不十分了解，應該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所以她當然也就不清楚申公豹的脾性能力。u看書 .ukanshu.cm
但，他了解秦雲。
所以既然秦雲這麽說，那麽自然證明申公豹或許真有這個能力。
也正是因此，所以火靈聖母自然也就不在插手。
淩晨。
等火靈聖母睡著之後，秦雲才悄悄來到帥帳，並悄悄瞞過所有人，偷偷接見了如今殷商的錦衣衛指揮使。
申公豹！
而申公豹在聽完秦雲的安排後，整個人嘴角抽搐，再次感慨幸虧自己和秦雲不是敵人，否則特麽自己還真有可能會被玩死。
畢竟，這特麽鬼才啊。
這麽惡心人的算計，想來整個洪荒之中，也唯有秦雲能想出來吧。
“師兄放心。”申公豹開口。
如今的薑子牙是真的沒辦法了，因此自然隻能將視線集中在土行孫的身上。
不是其它，而是土遁。
當然並不是想靠著土行孫從而打敗殷商，隻是單純希望土行孫能利用土遁盡快離開金雞嶺，並趕緊迴到昆侖山像元始天尊匯報這件事，並盡可能快點拉攏來援軍。
這件事，必須要快。
畢竟如今的西岐大軍隨時都有可能崩潰，若是等西岐大軍崩潰，闡教高手還是不能到來的話，那一切可就完蛋了。
而，另一邊。
還沒等薑子牙說完，土行孫就明白了薑子牙的意思。
根本沒有任何廢話，他就直接開口：“還請軍師放心，土行孫遵命。”
“區區截教罷了，還攔不住我土行孫。”
“還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他在說完之後，還一臉不屑的看了在場眾人一眼，緊接著就直接遁入地下，並直接離開了金雞嶺，並朝殷商大軍的布防之地而去。
也伴隨著土行孫的離去，西岐大營之中，所有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就連闡教弟子也一樣。
畢竟土行孫的言談之中，簡直有點太欠揍了。
你藐視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麽連闡教眾人也不放過？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哼，這個混賬。”
“千萬不要給我機會，否則遲早要和他打一架。”
“看我楊任是否會揍的他鼻青臉腫，讓他明白所謂的土遁，根本就是個廢物！”
楊任在也忍不住，等土行孫離開後，就開始一陣冷哼，並直接將自己看不上土行孫這一點，毫無保留的的暴露了出來。
而對於楊任的開口，其他人臉色難看。
雖然沒有開口，但卻也可以看出來，大家心中對於這一點，卻也是極其認可的。
畢竟，土行孫太欠揍了。
其實別說在場其他人，就連薑子牙對土行孫都十分不爽。
畢竟這家夥實在不會做人，修為雖說不高，但卻比任何人都傲，甚至偶爾連他這個西岐太師，元始天尊親自打赦命的西岐封神之人都不放在眼裏。
哪怕是自己請他喝酒，這家夥偶爾在酒桌上也會教訓他一兩句。
若非實在無人可用，其他人也無法突破殷商封鎖，否則他又如何會將這種大事交給土行孫來做？
甚至哪怕現在他這麽做，但實際上也是權宜之計。
一但等這件事解決，薑子牙絕對讓土行孫滾蛋！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
“眼前這件事若是土行孫不做的話，難道你們來做嗎？”
“在這件事沒有解決之前，我不希望在任何人的嘴裏，聽到有關這方麵的事！”
“明白了嗎？”
伴隨著薑子牙發怒，在場所有人瞬間全部閉嘴。
畢竟在如今的西岐大地，薑子牙就是闡教最高指揮官。
而他們也不是土行孫，自然不會愚蠢到要去招惹薑子牙。
不過他們也能從薑子牙的語氣中，隱隱察覺到薑子牙貌似對土行孫十分不爽，這對他們來說當然也算得上一件好事，等這次西岐險境一解決，這個土行孫沒用之後自然有他好看！
也正是想到這裏，眾人就不由冷笑了起來。
他們現在還真想好好看看，等這件事解決之後，接下來那土行孫懵逼的嘴臉。
……
而，另一邊。
土行孫卻並不知道眾人對他的看法，此時的他依舊一副高傲，所有人都不配做他朋友的脾性，就這麽徑直朝殷商包圍圈外衝了過去。
甚至還出於對自己的自信，還專門要往殷商大營去轉一圈。
不得不說的是，土行孫在土遁方麵，的確算得上是非常厲害，饒是楊戩這種玄仙境的高手，如今也絲毫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但很可惜的是，如今殷商陣營之中，真正的強者並非楊戩等人，而是從未出手過的秦雲本人和火靈聖母。
他們，全是金仙。
甚至還是金仙境中戰鬥力最強的那一批。
別說區區土行孫了，就算是他師傅懼留孫過來，也不是他們兩人之中任何一人的對手。
因此，土行孫囂張到頭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
正在地底前行的土行孫，眼神中滿是桀驁，直接冷哼了一聲，暗道：“竟然讓我前往闡教求救？”
“我土行孫可是擁有土遁之術，區區一些殷商的家夥，有資格發現我嗎？”
“什麽叫迴闡教請救兵？”
“有我土行孫在，還需要請救兵？”
“現在我就去滅掉那楊戩和殷商高層，到時候估計那薑子牙肯定會被嚇死！”
“哈哈，就這麽做！”
狂笑一聲後，土行孫在來到殷商中軍大帳時，就‘嗖’的一聲從土裏鑽了出來。
但，他傻了。
因為此時的中軍大帳內，幾乎殷商的高層將領都在。
“不對，這怎麽可能？”
“剛剛在我的感應中，此時的中軍大帳應該一個人也沒有才對！”
“這……跑！”
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土行孫根本連考慮都沒有，徑直就準備往土裏鑽。
但，晚了。
隻見此時的火靈聖母右手一攤，緊接著土行孫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瞬間別凝固，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這一下子，土行孫懵掉了。
他就算在蠢，也知道自己被坑了。
但想要用這麽快的速度控製住自己，那最起碼也需要金仙的實力吧？
殷商，怎麽可能會有金仙？
土行孫：“……”
如今的他大腦一片茫然，顯然至今還有些想不通，眼前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火靈聖母緩緩開口，隨後才對秦雲說道：“夫君，這家夥怎麽處理？”
秦雲蹙眉，一時間也沒有想好。
若是尋常被小輩碰到的話，那秦雲根本考慮都不會考慮，直接就會讓人動手殺了他。
但，現在卻不同。
如今出手的是火靈聖母，那自然也就不能殺掉土行孫了。
畢竟，他們是長輩。
現在闡教還沒有率先出手滅殺截教小輩，若是他們率先滅殺闡教小輩，那豈不是給了闡教借口，到時候闡教十二金仙出手，接連針對截教的話，到時候秦雲可就成為罪人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再次算計
但，放掉也不行。
畢竟土行孫這個家夥，戰鬥能力雖不行，但土遁卻十分厲害，就算楊戩遇到都會覺得棘手。
放虎歸山，不是秦雲的風格。
不過稍微想了一下，秦雲突然來了一個主意。
也正是想到這一點，他的嘴角瞬間露出一縷淺笑。
但這個辦法卻不好直接當場說出來，因此秦雲笑了笑就直接開口：“我等是長輩，哪怕如今闡教和截教均是敵人，我等也不能直接滅殺他，否則亂套了就不好了。”
“畢竟這封神量劫，雖說是神仙殺劫，闡截兩教爭端或許無法避免，但由小輩間廝殺就足夠了。”
“至於這土行孫的吧，還是先關押起來吧，等下次路過昆侖山的話，就給元始天尊師叔送過去！”
這一刻，秦雲說出了元始天尊的真名。
顯然，他是故意的。
他當然知道說出元始天尊的真名，也會讓對方冥冥之中關注到這裏。
但，無所謂。
以元始天尊好臉皮的性子，除非到了闡、截兩教爭鋒的關鍵期，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出麵的。
更不要說如今隻是擒拿了區區一個小輩，他就更不會去管了。
畢竟所有的三代弟子，在元始天尊看來，全是替自己十二金仙抵擋殺劫的存在罷了，哪怕全部死光他也不會有絲毫痛心。
更不要說最重要的是，如今還是截教站理的情況。
總不能截教原本就沒準備殺你徒孫，反而你要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滅殺秦雲吧？
沒那個道理！
否則元始天尊一這麽做，那麽下一秒通天聖人過來後，自然會好好拿誅仙劍陣和他好好講講道理。
事實也正是如此。
就在秦雲說出元始天尊的真名後，他通過冥冥之中的因果線，就直接關注到了殷商這一幕。
但元始天尊對此隻是冷哼一聲後，也就懶得在關心這些了。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事關整個封神量劫的大布局，因此這些許小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
另一邊，金雞嶺之下。
秦雲稍微等了一會，依舊沒發現元始天尊有絲毫要過來的意思後，嘴角瞬間露出一抹淺笑。
他，又成功了。
隨後他自然也不在廢話，直接暫時將土行孫封印住後，就讓人直接將他拉下去關押了起來。
夜晚，主帥營帳之中。
等四周無人之後，火靈才忍不住開口：“我說秦雲，你是不是又有了什麽想法？”
“你可不要騙我，剛才我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出來你對土行孫這件事，肯定有了新的算計。”
“否則的話，你不由露出那副神情。”
秦雲：“……”
這還是他的心思第一次被別人猜到，所以心中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也無所謂了。
畢竟火靈也不是外人，身為自己的道侶，對自己了解很正常。
也正是想到這裏，秦雲才不由歎息一聲，直接說道：“對於土行孫，我的確有了新的處理方法。”
“老實說這個家夥很難搞，若是被楊戩等人抓到的話無所謂，直接殺了也就行了，但既然是被我們抓到，那處理方麵自然也就不能太過粗暴。”
“否則的話我怕闡教十二金仙出手，直接盯著截教三代弟子動手，那問題可就大了。”
火靈聖母緩緩點頭。
她雖然沒有想到這方麵的事情，但如今聽高峰這麽一說，卻覺得沒有絲毫問題，還真是這麽一迴事。
“那你準備怎麽辦？”火龍疑惑開口。
秦雲笑了笑，小聲開口：“很簡單，禍水東引就是了。”
“想辦法讓土行孫被抓這件事通知西方教，接下來等西方教來人之後，咱們放點水假裝沒看到，讓西方教把人救走就行了。”
火靈聖母一臉茫然。
畢竟，這算是什麽鬼辦法？
她是真的想不通。
而，另一邊。
秦雲當然能看出火靈聖母的疑惑，隨即才笑著解釋道：“其實道理很簡單，隻要仔細想想你就知道了。”
“西方教貧瘠，門中根本就沒有多少弟子。”
“土行孫好歹也是闡教之人，這本身就足以證明土行孫就比一般人優秀。”
“若是土行孫落入西方教後，那根本就不用考慮，西方教肯定不會放過他，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西方教肯定會選擇度化這家夥。”
火靈聖母：”……“
此時的她已經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接下來哪怕不用秦雲開口，她也瞬間明白自己這位道侶的想法了。
要知道在如今的封神量劫之中，闡教和西方教本身就是盟友，若是元始天尊知道自家弟子被西方教度化，直接轉身投入西方教的話，估計他會氣的直接掏出盤古幡和西方二聖拚命不可。
原本截教就勢大，需要闡教和西方教聯合起來一起應對。
若兩教因為這點小事鬧翻的話，那對截教來說當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好，就這麽做。”火靈聖母直接點頭。
不過隨後他才忍不住開口：“不過這件事想讓西方教上鉤，這可一點也不容易，如今夫君你要主持殷商大局，肯定不能親自動手……”
“那麽，你準備讓誰來做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秦雲不由笑了起來。
若是其它事的話，那他一時間或許還真找不到合適人手。
但眼前這件事，他還真有合適的人。
“申公豹！”秦雲緩緩開口。
老實說火靈聖母對申公豹並不十分了解，應該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所以她當然也就不清楚申公豹的脾性能力。u看書 .ukanshu.cm
但，他了解秦雲。
所以既然秦雲這麽說，那麽自然證明申公豹或許真有這個能力。
也正是因此，所以火靈聖母自然也就不在插手。
淩晨。
等火靈聖母睡著之後，秦雲才悄悄來到帥帳，並悄悄瞞過所有人，偷偷接見了如今殷商的錦衣衛指揮使。
申公豹！
而申公豹在聽完秦雲的安排後，整個人嘴角抽搐，再次感慨幸虧自己和秦雲不是敵人，否則特麽自己還真有可能會被玩死。
畢竟，這特麽鬼才啊。
這麽惡心人的算計，想來整個洪荒之中，也唯有秦雲能想出來吧。
“師兄放心。”申公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