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立刻圍了上來。5 69 這個時候我始終壓製著道行,那幾個人,大概一時半會兒也看不透。自從截龍眼進入我的身體內之後,我感覺身體更能自如的控製靈氣了。根據劉屠夫的筆記本裏所教授的方法,靈氣凝聚的時候,道行便會隱藏,而靈氣四散而開,道行便會展露。越是道行高深的人,越懂得聚集靈氣,這樣一來,別人就看不透他。而且,靈氣聚集的越是多,道行隱藏的越深,爆出來,便會有越大的力量。我不知道,我體內的截龍眼是否在幫助我聚集靈氣。


    為的一個壯漢已經衝了上來,手裏拿著一張符紙,往我桌上一拍,我能感受到符紙上散開的靈氣。


    但我還是淡淡笑了笑,說:幹嘛?紮金花麽?我可沒空玩。


    那壯漢大叫一聲,符紙頓時變得如刀子般尖銳。


    利刃符。


    據說道行越是高深,利刃符上沾了鮮血之後,就會變得越堅硬,越銳利。


    利刃往我脖子上劃過來,我沒有躲閃,但我的度比他更快,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他眼睛一瞪。而我沒有給他過多思考的機會,反手奪下利刃符,在手指上輕輕一劃,他還未及反應,我又反手橫劃。那人的眼睛依舊瞪著。這幾個動作,加起來不過三秒。


    接著,我看見那人伸出了舌頭。


    接著,他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鮮血從他脖頸之間淌了下來,辦公桌一角已經被染紅。那人直接仰倒了下去。


    旁邊的喬承恩看在眼裏,笑道:嗬嗬,有進步。


    我沒有迴答。


    這個時候,趙青鬆和趙青峰兩人臉色變了。大概另外兩個趙家人,也沒想到我度這麽快,都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我依然站在原地,伸手說:兩位也可以來玩玩,我奉陪。


    “你別囂張!”又有一個人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人已經瞬間到了我左側,也是靈符燃燒,拋向空中,緊接著,那個人一下子變成了三個,我麵前一個,我左右各一個。我感覺背後陰風陣陣,料想後背還有第四個相同的人。而我鬼母刀隻有一把。除非第一時間辨別出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否則根本沒有辦法打。


    我一咬牙,向後一踹,身後的凳子嘭的一聲飛出去,砸在背後的牆上。我料想是穿過了背後那人,背後的隻是影子。但與此同時,另外三個已經衝了上來,我刀子旋轉一劃,那三人,隻有一個,也就是我左側的那家夥本能的往後一閃。我冷笑一聲,隨即直接抓著桌子上的煙灰缸,往那人頭上就是一下,那人“嗷”的大叫一聲,接著,我的鬼母刀送進了他的肚子,反手一擰,拔了出來。


    那人捂著腹部的傷口,鮮血肆意流淌。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嗬嗬,流氓打架嗎,煙灰缸也用上了。”喬承恩笑了起來。


    我放下帶著血的煙灰缸,說道:不是您教我的嗎,萬物都可以作為武器使用。


    喬承恩再次報以大笑。


    這短短的不到十分鍾裏頭,我已經殺了兩個人,對方顯然是忌憚無比。趙青峰都直接退到了門口,另外一個趙家人,則怎麽都不敢上起來。隻有趙青鬆還冷冷盯著我,我知道,他是有信心擊敗我的,他根本就不怕,或許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趙青峰這個狐假虎威的貨色,則對那位還沒死的趙家人說道:你,你他媽怎麽還不上去。快去啊!


    那人戰戰兢兢的上前兩步,卻被趙青鬆拽住了:狗日的,別丟人……


    說完,他自己往前一步,說道:你們還沒看出來,這個蕭雲和當年的蕭雲可不一樣,他當年連鬼母刀的陰氣都控製不好,每一次使用鬼母刀都會狂,但現在的他,卻也不知道是力量增強,道行提升,還是覺醒了什麽未知的能力,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蕭雲了。我看,還是由我親自會會他吧。


    說完,他一伸手,掌底全是黑氣。


    而一旁,喬承恩的黑白子已經拿在了手裏。


    走廊上,我們的人也圍了上來,守衛被他們殺了幾個,但是我們這個大樓,和旁邊的大樓裏,少說有一百多號人,紛紛記載了外頭的走廊上。趙青鬆卻依舊從容,笑著說道:靈山十部的老前輩,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我們倆若是方對,靈氣騰衝,再加上這個脫胎換骨的蕭雲,你想想,這大樓會怎麽樣?不要說大樓了……這裏這麽多人,若是一起使用術法,恐怕這半個小區都要受到波及,我想,你絕對不希望搞出這麽大動靜來,對吧?


    喬承恩楞了一下,當時的表情就變了。我也看了出來,趙青鬆顯然就是看準了我們明哲保身這一點,知道我們在自我壯大,所以也抓住了我們的軟肋。他很清楚,這個時候縱然我們有逆天的力量,也不敢在這城市裏妄加使用,更不敢在自己的根據地裏使用。


    隻能一對一。


    我握住鬼母刀,心說一對一就一對一,有什麽可怕的,魔神我也鬥過。打不過他們,我也未必就會死。而這個時候,對方已經動手,頓時,他手裏的黑霧,像是在燃燒一般,聚散飄忽,最後,居然猛然化成了一個巨大手掌,朝我慢慢推了過來。周邊的靈氣,也頓時如浪潮一般,向我湧來。或許,還不是浪潮,而是一個合握的拳頭,想要直接把我捏碎。我周邊的人,哪怕是當時離我最近的喬承恩,似乎也沒有被靈氣所波及。可見,他的術法打的十分精準。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該做什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術法。我手裏的鬼母刀,可以殺人,但未必可以切割開這麽一隻大手。


    我桌上的杯子,煙灰缸,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紛紛碎裂。


    很快,我想我的身體,也要碎裂而開。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我背後被什麽力量吸引了似的,嗖的一下,突然,我現,麵前的一切都不見了,我居然站在一大片黑暗之中。隻能看見自己,還有不遠處的一個忽明忽暗的裂口。那裂口就像是道場中被拉開的那種口子。


    這是什麽?!


    我被人救了麽?


    我唿喚了幾聲,卻並沒有人出現。沒有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我直接朝著那裂口衝了過去。誰知道,那裂口外,我看見了一個人影,而我直接撞在了那個人影上。那人被我撞的一個趔趄,跌倒在前頭的辦公桌上。趙青鬆。一瞬間,我居然到了他後頭。趙青鬆扭過頭來,瞪大眼睛看著我,過了很久,才說道:你,你這是……


    他手底再次抓出一團黑氣,再次形成巨大的爪子,朝我身上捏了過來。我本能的往後頭,一招,背後果然又有一個裂口出現,這迴我不是被吸進去的,而是我自己跨進去的。同樣又是一片黑暗,一個裂口。我朝那裂口一步衝出去,手裏抓著鬼母刀,一刀劃過去。頓時,趙青鬆的身子再次出現在我麵前,他度也非常快,立刻跳開,人卻已經到了門口,門口的那些人開始同時準備施法。趙青鬆緊忙再次躲閃,以攻為守,朝我襲擊而來,我往半空中一劃,往後一跳,躲過一擊後撐著桌子跳到上方,翻身進入再次出現的裂口中。而從另一個裂口出來的時候,我直接到了趙青鬆的斜上方。我一翻身,從半空中落下,一刀朝他的肩膀上刺過去,趙青鬆反手用黑色的鬼爪抵抗。


    我們兩人靈氣相撞,他身子向後一退,險些摔倒,我身子也拋了出去,卻再次進入了那黑色的空間之中。就這樣,問我用這種莫名得來的術法,和趙青鬆連續戰了無數迴合。我雖然耗費一些體力,但靈氣完全沒有什麽變化,幾乎不需要動用什麽靈氣,就能夠和他周旋,而趙青鬆,很快就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這家夥剛從棺材裏出來不久,想來也是沒有那麽多靈氣可以供驅使。


    但是,這個時候我注意到,旁邊的喬承恩,臉色非常不好看,看我在裂縫中進進出出,他的身子微微顫動,但是卻不動聲色。


    直到趙青鬆被我逼到了門口,被身後的人偷襲,不得不撤到門邊的時候,才咬牙停下來,說道:好啊,好小子,你體內,居然有截龍眼。


    “什麽……”我本能的一驚。


    “嗬嗬,還裝蒜麽?陰陽貫通,截龍眼的本事,若是體內沒有那法寶,你如何能做得到。在這光與暗,陰與陽之間穿梭自如。我真是小看你了。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了。總有一天,我們會討迴今天的麵子!”趙青鬆說完這句話,拽了趙青峰一把,居然舍棄了那個沒有敢衝上來的趙家小輩,兩人朝啞巴陳和程波虛晃一招,程波大叫起來,啞巴成忙於抵擋,我們趕緊過去保護。而他們,已經趁機從窗口跳了出去,我追過去的時候,兩人已經落在了地上。我想都沒想,也跳了出去,並且伸手一劃,果然,半空中莫名出現了一個裂縫,我落到了裂縫之後,那裏頭一片黑暗,緊接著,我往前衝了幾步,算好了距離,再次打開一道裂縫跳了出去,這一刻,我居然直接到了趙青峰和趙青鬆兩人的前頭。我直直的衝上前去。以前對他們兩人的憤怒,這一迴全部爆了出來。


    趙青鬆這個時候也吃驚不小,大叫一聲,雙手一展,頓時,我似乎看見,他身後張開了一對黑色的翅膀似的,還有一大堆燃燒的黑色羽毛朝我沸騰而來,與此同時,我聽見了無數冤魂的哭喊聲,由遠及近,我盡力保持身體平衡,依然朝他衝過去,卻並沒有抓住他,而是直接撞上了趙青峰,我伸手一劃,趙青峰慘叫一聲。


    我正好劃開了他的胸膛。


    不過,這家夥似乎早有準備,胸口有什麽東西保護著,並沒有受什麽很嚴重的傷,隻是衣服下頭,劃出一道黑色的傷口,冒著黑煙。他疼痛的大喊起來,趙青鬆則拽住自己的弟弟,用黑色的靈氣,邪氣掩護自己,朝旁邊的小巷子裏逃竄。我再次伸手準備使用術法追擊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的手,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然迴頭,看見的卻是喬承恩。


    他臉色十分難看,說道:行了,不用追了,他們不死,比死了好。


    我一時間不解。


    “你還是先迴來,說說截龍眼的事情吧。”喬承恩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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