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


    “沒錯,他說是順路過來,但是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女人的直覺,洛氏覺得徐昱不單單隻是路過,順便來看看。


    “不用擔心,大哥都已經入土為安了,他能查到什麽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我二人不說,誰知道他是中毒死的?”


    唿延史笑著說道。


    唿延旗阻攔他們做生氣,而且查到了一些事情,威脅的他們,既然如此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隻能先下手為強。


    現如今木已成舟,沒必要擔心那些事情。


    “可我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洛氏緊緊抱著唿延史。


    “放心吧,一切有我。”唿延史低頭看著洛氏,直接一把將洛氏抱起朝著屋中走去。


    ......


    到了半晚時分徐昊才返迴酒樓。


    “二哥,我迴來了!”


    徐昊從外麵迴來跟徐昱說了一句。


    “查到什麽事情了嗎?”徐昱看著需要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一定是知道了什麽事情。


    “二哥還真的讓你給說中了,那個洛氏果然有問題,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徐昊坐到徐昱麵前喝了一口茶說道。


    “快說。”


    徐昱見到徐昊將杯中茶水喝光了,立即又給倒了一杯。


    “這個洛氏在我們離開之後出來了,我一路跟著她進入一個胡同,她找到一個小院走了進去,到了半晚才離開,你知道洛氏離開之後,那小院出來的人是誰嗎?你指定猜不出來。”徐昊非常自信的說道。


    “唿延史。”


    徐昱淡定的說道。


    聽到徐昱的話,徐昊愣住,雙目圓瞪盯著徐昱。


    徐昊看了半晌,隨後問徐昱“二哥你是不是也在現場啊?”徐昊嚴重懷疑徐昱當時就在現場,不然不可能知道。


    而且說的這麽準確。


    “我不在。”


    “那你怎麽知道的?”


    徐昊不明白,徐昱到底是如何猜的如此透徹。


    “發簪!”


    徐昱笑了笑,今日他看到洛氏頭上戴的發簪和昨日自己在酒樓門口見到唿延史時候,唿延史頭上戴的發簪是一對的。


    從這一點上徐昱判斷出了洛氏和唿延史一定有關係。


    甚至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昱見到洛氏帶著發簪,所以才判斷洛氏有事情要出去,讓徐昊跟著看看,確定自己猜測得到底對不對。


    看來自己猜的對。


    “這也太亂了,你說唿延旗知道嗎?”


    徐昊問徐昱.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唿延旗,這件事情我哪裏知道。”徐昱聳聳肩說道,不管知不知道,唿延旗都死了。


    “徐大哥!”


    徐昱正和徐昊說著話,董廷章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麽樣?”


    徐昱問董廷章。


    “管家答應和您見一麵,明天上午他來酒樓找您。”董廷章笑著跟徐昱說道。


    “嗯,事情做得不錯。”


    徐昱挑起大拇指說道。


    ......


    到了第二天管家按照約定來到了酒樓。


    徐昱特意在包廂擺好酒席。


    “請坐!”


    徐昱讓管家坐下來。


    “多謝徐大人。”管家坐下來,看向徐昱“不知道大人要見我所謂何事啊?”管家問徐昱。


    徐昱笑了笑。


    “我還是昨天的事情,我對唿延旗的死非常好奇。”徐昱說道。


    聽了徐昱的話,管家神情微變。


    “大人為何如此關心我家老爺的死?”


    管家對徐昱有了提防,徐昱說自己是過路,但是為何對唿延旗的死如此執著。


    “因為我就是你家大人帶到這裏來的。”


    徐昱無奈的說道。


    如果董慶和沒有給張巡寫書信,自己不可能來這裏,而董慶和的書信內容是唿延旗提供的,這一切聯想起來,自己就是被唿延旗帶到這裏的。


    “我收到消息有人在販賣軍械和馬匹給匈奴人,而這個消息最初的發現者就是唿延旗,但是唿延旗死了,我懷疑這是殺人滅口。”


    徐昱盯著管家說道。


    他在賭,賭此人對唿延旗的忠心。


    管家盯著徐昱,看了半晌,腦海中都是徐昱的話。


    殺人滅口?


    “不可能。”管家有些不相信。


    “那請問唿延旗是怎麽死的?”


    “老爺是被野獸襲擊死的。”管家非常堅定的說道,他不相信徐昱的話,他覺得唿延旗就是死於意外。


    徐昱看著麵前的管家。


    “你能說服你自己嗎?”


    徐昱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管家神情平淡的說道。


    “唿延旗是不是被謀殺,你心裏應該清楚,而且我猜測你不同意我的話,應該是為了隱瞞一些事情,一些不為人知的人。”


    徐昱繼續說道。


    “徐大人休要胡言。”


    管家站起身怒視徐昱。


    “看來你也發現了!”徐昱麵對管家的怒視非常淡定的說道,在聽到徐昱的話,管家眸光一凝。


    “你?”


    “沒錯,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徐昱笑著點頭。


    洛氏和唿延史有不可告人的往來關係,這就是徐昱發現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的?”


    此時徐昱和管家已經彼此心照不宣,知道了對方內心的意思。


    “我看到了發簪。”徐昱迴答道。


    管家看著徐昱,看來徐昱是真的知道了。


    管家坐了下來,這件事情他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帶著唿延史到府中,唿延史讓他去書房那紙墨筆硯。


    但是他中途返迴想要問一些事情,正好聽到了洛氏和唿延史的談話,他沒想到洛氏和唿延史竟然如此不知廉恥。


    若不是因為唿延旗的名聲,他恨不得當時就解決到這對奸夫**。


    “你想要怎麽做?”


    管家問向徐昱。


    “我要開棺驗屍!”徐昱直接說了出來,沒錯,就是要開棺驗屍,他要看看唿延旗到底是怎麽死的。


    唯有真的查到了唿延旗的死因他才能繼續調查下去。


    “開棺驗屍?”


    管家望著徐昱,這可是大忌。


    入土為安,還要開棺驗屍,這是死了都不能安寧啊。


    “這是大忌,入土為安,死者為大,豈能叨擾?”管家說道。


    徐昱卻擺手“唿延旗死的冤枉,如果不能查找死因,為其討一個公道,你覺得他死了還能安心嗎?”


    徐昱反問一句。


    死者為大?


    徐昱覺得,隻有查明真相,讓死者不冤死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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