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銅也立即察覺到了張妙權的意圖。


    此時叛軍左翼正朝著他們包圍過來。


    錢銅立馬調轉兵力上前阻攔張妙權的左翼大軍。


    而就是這短暫的拖延給徐昱爭取到了機會,徐昱帶著一隊人馬直接朝著中軍而去。


    擒賊先擒王。


    徐家的人在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不過的輕描淡寫的事情。


    徐昱手中長槍泛起金光,寒芒之下,宛如一條遊龍一般,亂軍之中徐昱所向睥睨,長槍揮舞而出,將麵前的橫掃而開。


    “張妙權拿命來!”


    策馬淩空,長槍朝著張妙權刺出。


    “張帥小心!”


    吳遂反映過來,立即衝到張妙權身前,手中長矛迎著徐昱的長槍便掃了上去。


    “鐺——”


    脆鳴響起。


    “徐昱休狂。”


    吳遂怒喝一聲便朝著徐昱殺了上來,胯下戰馬疾馳,雙手持起長矛,矛尖對準徐昱分心便刺。


    長矛一閃,轉瞬之間就已經刺到徐昱麵前。


    但是徐昱反應也快,身體微微左側傾斜,長槍熟悉,長矛劃著槍杆便刺出,長矛落空,徐昱將長矛彈開,順勢就一槍朝著吳遂的腰間橫掃。


    “我來助你!”


    聲音傳來。


    一柄宣花板斧從右側劈出,板斧落下將徐昱手中長槍擊飛。


    “馮進?”


    吳遂沒想到馮進也會殺過來,吳遂馮進二人開始對徐昱夾擊,倆人出手,但還是無法壓製徐昱。


    ......


    “沒想到這個徐昱還挺厲害的。”


    袁破敗嘴角揚起,像是來了興致一般。


    遠處。


    陸瓊英和袁破敗倆人正在觀戰,正好倆人都看到了徐昱單挑吳遂和馮進倆人的一幕,長矛和宣花斧不斷朝著徐昱進攻,但是徐昱每次都能輕鬆化解。


    一對二,看不出徐昱狼狽,甚至是有些從容。


    陸瓊英也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她比起袁破敗更加的震驚,因為陸瓊英沒想到徐昱竟然如此的厲害,徐昱殺孫瑜的時候,自己本以為孫瑜不過是大意。


    現如今並非是如此。


    而是徐昱真的有本事。


    但若是如此,當初徐昱怎麽可能會被自己給挾持,徐昱如此本事,真要是動手,自己恐怕討不到好處。


    難道當初徐昱是故意讓自己離開的嘛?


    “怎麽了?”


    陸瓊英身旁的袁破敗看到陸瓊英有些發呆,立馬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事。”


    陸瓊英搖頭說道。


    袁破敗順著陸瓊英的眸光看去“我聽說你被徐昱抓走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替你討迴公道,得罪你就是得罪我袁破敗。”


    袁破敗冰冷的說道。


    陸瓊英是他的女人誰都不能碰。


    陸瓊英側頭看了一眼袁破敗,沒想到袁破敗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了,看來自己的黑龍衛裏麵也有一些不安分的人。


    ......


    “鳴金收兵!”


    血戰半天,張妙權看著局勢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優勢,便立即命令大軍撤離。


    “走了嗎?”


    徐昱淡淡一笑說道。


    “徐昱休狂,下次定要取你項上人頭!”


    吳遂放下一句狠話便離開。


    大軍撤離,徐昱等人也沒有追擊。


    “痛快!”


    錢銅來到徐昱身旁激動的說道,今天這一仗打得真的很痛快,無論是前兩次的埋伏還是老鴉城的保衛戰,他們都是謹小慎微,而這一次不一樣,他們也財大氣粗,完全不懼張妙權。


    “迴城。”


    徐昱迴到了樂都城。


    “此戰之後,相信張妙權不敢再輕舉妄動。”


    徐昱笑著說道,他之所以出城一戰,就是為了讓張妙權,袁坡敗知道了一下他們的厲害。


    兩日時間過去,果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期間徐昱也知道了張妙權和袁破敗之間的賭約。


    知道賭約,徐昱立即心生一計。


    一天。


    兩天。


    ......


    七天。


    “張帥,明日就是第十天了,如果我們在拿不下樂都城,這軍令狀?”吳遂有些擔憂的看向張妙權。


    張妙權和袁破敗立下軍令狀,這件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我知道,可我沒想到徐昱竟然如此頑固,明日全軍再次攻城!”


    張妙權傳令下去。


    第十天。


    張妙權兵臨城下。


    “張帥,這已經是第十天了,您可真的是不辭辛苦!”徐昱站在城樓之上,看著城下的張妙權說道。


    “徐二公子客氣了,你我各為其主,你守城,我攻城,這件事情無可厚非。”


    張妙權笑著迴答道。


    知道了徐昱的身份,稱唿一聲徐二公子並非是什麽不妥的事情,徐昱在徐家排行老二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確實是如此,不過事無絕對,如果張帥願意懸崖勒馬,棄暗投明。我徐昱可以保證張帥今後高官厚祿如何?”


    徐昱笑著問道。


    這句話倒也是半真半假。


    張妙權笑著搖搖頭。


    “徐二公子說笑了!有些東西與其等著別人施舍給我,還不如自己主動爭取,自己親自爭取的安全,別人也奪不走。”


    張妙權迴答道。


    高官厚祿,無非是朝廷封賞,朝廷既然能給你,那就可以奪迴去。


    因此還不如在這裏自立為王,逍遙自在,誰都奪不走。


    “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張帥年輕的時候抵禦匈奴,也是我大周名將忠臣,今日為何如糊塗和叛軍謀和在一起,徐昱勸說張帥莫要自誤。”


    徐昱繼續勸說張妙權。


    張妙權年輕的時候確實是應用非常,要知道張妙權的節度使可不是李永昌和羅文祁這樣的人一般得來的。


    張妙權是用自己的功勳換來的。


    徐昱如此一說,更像是激怒了張妙權,張妙權的臉上露出一股怒意。


    徐昱說的沒錯,自己能有今日的成就,確實是年輕時候立下的軍功有關係。但是他不甘心。


    他出生入死,最後得到了什麽?


    會州節度使?


    會州就是一個貧瘠之地,背麵是大沙漠,完全沒有任何的發展,在看看其他人,李永昌,羅文祁,杜如芳他們?


    哪一個占據的地方不比他好。


    因此他不甘心,憑什麽自己出生入死,最後得到的是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就因為自己沒有人。


    李永昌和羅文祁背後有霍家,而杜如芳的背後是韓軾,當朝大將軍,天下兵馬大元帥。


    所以他謀反了。


    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親自掌握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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