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與野豬對峙,不知為何,此時自己變得隻有野豬的眼睛大小,麵對此龐然大物,一時之間,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想獵殺它,卻在此時,因為莫名變小,根本不是其對手,唯今之計,亦隻有逃亡為上了。


    一時不知這到底是自己變小了,抑或是野豬變大了,不過這不是人家的敵手,亦是明擺著,隻好不要這獵物了,此時逃命要緊,卻不知為何,逃無可逃,亦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野豬已然是中了彈,受了傷的野豬,最是可怕,橫衝直撞,天翻地覆亦不足以形容其威力之大,此時雖然是可怕,卻想起了劉寡婦,說不定拿這個作為禮物送給她,不時之間,可能就接受了自己的求愛亦說不定,此時逃無可逃,不如與之拚了吧,這便站住了,不走,與此野豬相互敵視著。


    黑匪雖然是變小了,卻亦不懼,因為自己有刀在手,野豬的獠牙雖說厲害,自己亦不是吃素的,這便打了起來,野豬直撲過來,挾帶著風雷之勢,這要是一般之人,不要說與之對抗了,早已然是腿軟站不住了。但是黑匪沒有,這便與之打著,野豬這麽一撞,黑匪一閃,閃到了一邊,使野豬撲了個空,此時甚至撞在一塊石頭上,直是把那塊石頭撞得滾動起來,如此一塊上萬斤的石頭竟然就此滾落懸崖,消失不見了。


    此時與此野豬對峙,相互站在這懸崖邊上,這便想逃去,不然的話,與此龐然大物較勁,沒有什麽好處,倒不如走了來得好些。卻在此時,又看到美女出現了,臉上帶著微笑,拈著一支花,不時拋灑著媚眼過來,使黑匪不想逃了,覺得呆在此處,亦是不錯的。


    黑匪終究是逃去了,知道這可能有明堂,不然的話,美女何以會突然出現,又不時消失,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不然的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麽可怕的東西呢。黑匪一時之間,逃亡到了荒村,放眼看去,這荒村的人們皆比自己大了不少,縱使是瘦弱男子,站在自己的麵前,亦是巨人的存在,這便求著大家救救自己,因為身後有野豬追殺,沒人救命的話,亦隻能是死路一條。


    但是,荒村的人們看在黑匪平日為人之不善,紛紛關上了屋門,巴不得他死了,本來想殺了他,卻看在他成了個這,一時之間,不便下毒手,畢竟相處多年,有所不忍,隻是關上了屋門罷了。此野豬闖進了荒村,因為受了傷,這當然是拜黑匪所賜,此時非得把這黑匪找到,再咬死不可。


    人們皆不救黑匪的命,卻也不殺他,一切聽天由命吧,沒奈何,黑匪這便來到了花伯的工地。花伯此時正在幹活,見黑匪成了這麽個小玩意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這到底是拜何人所賜,卻也是十分之高興,這便摸了摸這黑匪的頭,以中指與食指在其頭上彈了一下。


    黑匪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便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想打人的,這放在之前,花伯縱使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麽彈自己的腦門。看在自己成了這麽個小人,一時之間,知道是不該走進那個山穀,此時麵對花伯之挑釁,亦隻能是不敢道個“不”字,不然的話,可能會有天大的災難。


    野豬看在花伯的工地這麽多人,一時之間,並不敢上前來了,隻是呆在一邊,略瞅了瞅這夥人,這便悄然離去。黑匪一時之間,亦不敢進自己的屋子,隻好是留在花伯的工地,免費為他幹活罷了,挑不動這石頭,亦搬不了這些水泥,隻能是為這工匠遞一些小一些的石頭,或者是去為之買些香煙之類的物事,其他的事情,則是斷然幹不了。


    就在這個工地裏,黑匪天天這麽幹著活,而這花伯,不僅不給錢,尚且在黑匪的飯裏,不時要做些手腳,比如吐些口水,放些泥土等等等等。這是必然要幹的,因為這黑匪之前對自己的女人,那是做出了太多的壞事,甚至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亦是被此人摸過,此時看到他成了個這,這能不哈哈大笑來著嗎?


    這不,這天笑得暈倒在工地,若非人們救治及時,這便可能先行一步,去了那邊了。花伯好了之後,這便不再笑,因為覺得這笑不太好,對身體之健康不利,這便天天板著張臉,在工地走來走去,對於這黑匪,一時之間亦是看不上眼,本來想殺了他,卻在此時,不再起任何歹毒的心,之前的那些破事,就讓它雨打風吹去了吧。


    而這黑匪,因為得罪過花伯,此時在見麵之時,相隔老遠,這便得笑著迎上前去,叫人家“爺爺。”對此,花伯亦是隻好是應了,不然的話,拂了人家的美意,這也是不妥。


    見黑匪如此聽話,花伯不打他了,與之呆在一起,亦是沒有辦法之事情,不然的話,趕這黑匪離去,這也不好,因為自己得眼睜睜看著此人之死去,自己老婆的屁股不是那麽好摸的,若非是看在官府之存在,花伯這便甚至要殺人了。


    不過這時,不能這麽幹,隻是要他天天為自己幹活吧,在幹活之時,尚且不時要撒泡尿淋在人家的頭上,這在之前,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此時卻是可以放膽幹去,沒有人說自己的不是,縱使是說了,那也是說自己下手不夠狠毒,有人當時就勸這花伯,何不殺了黑匪呢?


    不過看在黑匪天天在自己麵前叫自己“爺爺”,一時之間,亦是不好殺人,不然的話,人們會說自己不地道,甚至說自己不是個人。就這樣,黑匪天天在花伯的工地幹活,挑著石頭,這些石頭雖然是不大,卻也是一天下來,頗有成效,少花自己不少的精力,有了這黑匪,自己可以騰出手來幹點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而這撿拾一些碎石之任務,這便全權交給這黑匪了。


    這天,花伯看著這黑匪,不時笑著,當然不敢大笑,因為對身體不好,隻是微微笑著。因為下雨,工地一時之間,沒了事幹,花伯這便把自己的老婆叫過來了,與這黑匪坐在一起,似乎想讓黑匪摸一下自己老婆的屁股來著,可是到了這時,黑匪變得十分之乖巧,斷不敢無禮,甚至看也不敢看這花嬸一眼,見花嬸故意坐過來了,這便站了起來,遠遠地躲開了。


    花嬸此時把這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正對著黑匪,使黑匪一下子就明白花嬸的意思,這要是放在平日,那麽自己這便撲過去了,還用得著這麽擺弄嗎?卻在此時,斷不敢如此,此時嚇得直哭,甚是為之前自己之摸過花嬸的屁股而感到難過。


    花伯見黑匪成了個這,一時之間,並不敢對之如何,隻是不時要彈他的腦門,不如此,似乎就出不了這口惡氣來著,對此,黑匪亦是沒有辦法,隻能是怪自己不是人,不然的話,花伯何以會如此相待呢?


    到了夜裏,黑匪幹了一天的活,這便沉沉睡去,一時在這天井裏,似乎隻剩下花伯了,就此坐在這,不時想著一些事情,最最重要的當然是怎麽對付黑匪,這當然是可以直接殺了,但是如此一來,人們都知道這人在自己的工地,一時怕是不妥,人們會說自己是個壞人,甚至是個殺人犯。這麽做的話,對自己倒也沒有什麽,不過就是苦了小花了,屆時嫁不出去,卻要如何是好呢?


    夜已然十分深了,花伯呆在這個破敗的工地,思前想後,卻找不到對付之法子,此時殺了黑匪,此直是千載難逢之機會,不然的話,萬一黑匪好了,自己還敢動他嗎?這當然是不敢了。可是此時沒有個借口,平白無故殺人,這放在哪兒也是說不過去,就算是荒村亦是如此。


    花伯站在這黑匪之麵前,見其睡得這麽香,而自己這幾天已然是失眠,甚至整夜睜著眼睛,不住地思考著問題。而這小子倒好,睡得比豬還香,這時有些怒火中燒,這便在黑匪的身上砍了一扁擔,也算是略出出氣罷了。


    “你為什麽打人?”黑匪爬了起來,看著這花伯,一時之間,不知到底是怎麽迴事,便如此相問。


    “這個……”花伯沉吟著,“我想試一下這扁擔好不好用。”


    “額。”黑匪一時之間,看著這花伯,亦是一臉的無奈,此時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是什麽也不敢說了。


    “扁擔好用嗎?”黑匪看著花伯手裏的扁擔,如此有些模糊不清地問了一聲。


    “這個嗎,他媽的還真是不錯,應該不錯。”花伯笑著迴答。


    聽見黑匪並不敢聲張,一時之間,在打了人之後,這便立馬收手了,不然的話,無故將人殺了,此亦不是個事。花伯出了這黑匪的屋子,一時之間,複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得去與花嬸親熱親熱了,好久沒有在一起,此時無論如何得享受一下她的溫柔了。


    而在花伯的屋子門前,野豬不時叫著,聽著這個聲音,花伯當然是知道什麽意思,不過是想咬這黑匪一口,以報這一刀之仇來著,卻在此時,看了看這外麵,不時之間,這便刮起了狂風,看來還真是個月黑風高之夜啊,此時亦怪不得自己了,既然野豬有那個意思,花伯這便準備把黑匪交出去,就讓一切由天說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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