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佐聽了微微一笑道:“張山以後多多關注一下他們。有機會可以聯係一下。讓他們在遼國的後方大鬧天宮,我們的壓力也能小一些。”


    張山雖然不明白什麽是大鬧天宮,,可是卻能理解其中的意思,趕緊答應了一聲。


    下麵的競爭還在繼續,這五瓶就的價格已經到了200貫,這可是十幾萬元啊!


    張山樂的嘴都合不攏了,盼著他們千萬不要停,一直這麽爭吵下去才好。


    可就在這時,一樓的人群中走出兩個人,二人衣衫雖然普通,不過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氣質不凡。


    那位40多歲的男子,微笑道:“不是說有100瓶的長青瓊漿嗎?大家都不要爭了,4千貫,我們都要了!”


    周圍鴉雀無聲,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趙元佐眉頭一皺,盯了那個人一眼,恰巧那人的目光也從他的身上掃過。


    就像刀槍碰撞,激起一陣的火花。趙元佐趕緊低下了頭,錯開了目光。


    中年男人來了興趣,邁步就向著二樓走去。那個女子一愣道:“堯哥,你去做什麽?”


    這人正是韓德讓,他微微一笑道:“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人,上去認識一下。”


    蕭綽知道韓德讓生具一雙慧眼,能讓他感興趣的人可不多,趕緊在後麵跟了上去。


    韓德讓徑直奔著張增或者說趙元佐而來。張增等人的臉都變了,他們知道這裏是幽州,身後的這位可是大宋的皇子,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德盛坊也就被抄家了。


    張山畢竟老練;一見不好趕緊上前道:“二位客爺,多謝惠顧,我已經命人去取長青瓊漿,一會兒給恁送到府上,恁一定覺得物超所值的!”


    “這個我自會去試一下。走開!”韓德讓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張山就覺著一座大山壓了下來,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韓德讓微微一笑,繼續向前到了張增的桌前。


    張增被嚇得渾身顫抖不過還是站起起來道:“你,你是誰?想要幹什麽?”


    趙元佐虎目圓睜,像是一個忠心護主的門客。韓德讓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趙元佐會主動地站出來。


    “退開!”趙元佐緊了緊手中的哨棒,就像一隻一隻下山猛虎,隻要韓德讓說錯一句話,這一棒子就能打碎他的腦袋。


    偏偏他這麽一做,反倒是打消了韓德讓的疑慮,世上對於這個殿下的傳說很多,無論是說他瘋也好傻也好,卻沒人說他從從屍山血海裏出來,是一位絕世猛將的。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一員虎將,這一下子讓韓德讓興趣缺缺,一個魯莽之人,並不值得他過分的關注。


    韓德讓想到這裏,微微一笑站住了腳步道:“倒是我誤會了。請問這位尊姓大名,這個長青瓊漿是你們的嗎?”


    張增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道:“在下景州德盛坊張增,長青瓊漿真是我們德盛坊最新推出的一款新酒。”


    “景州德盛坊,怪不得,怪不得,果然是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小張掌櫃,我想多賣一些你的這種美酒,不知道能不能提供?”


    張增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道:“我們既然買酒就不怕別人要的多;不過我要事先聲明一下,這種酒得來不易價格就不會低,而且數量也不是特別的多。這位先生是不是也看看我們其他等級的?雖然不如長青瓊漿,但是比其他的美酒還是要強上不少。”


    那人哈哈大笑道:“大丈夫要飲就飲最純的的酒,要睡就睡最美的女人。這些低等的我還看不上呢?不要拿出來丟人了。你們下一批的長青瓊漿何時可以到達?”


    張增微笑道:“酒坊中一直都在釀造,我這次來,就是看看反應如何,是不是好賣。如果可以的話,我立刻迴去,五天後就會有第二批長青瓊漿過來。”


    韓德讓哈哈大笑道:“很好!那我五天後再來。燕燕,咱們走!”


    後麵那個女子一言不發,跟著男子轉身走了。周圍的遼人看起來對他們是又敬又怕,雖然沒有行禮,不過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生怕觸怒他們。


    這一下長青瓊漿被人家包圓了,不過售賣的活動卻沒有結束。極品的長青瓊漿沒有了,不過其他檔次的去還不少;而且這些數量過多,價格也更加的便宜,一下子引起了眾人哄搶。


    八姐和九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這兩個人是誰?嚇得我出了一身汗,以為行蹤被他們識破了呢?”


    趙元佐哈哈大笑道:“真要是搏殺起來,如果殺了他們兩個;咱們也不吃虧。剛才我還在一直猶豫是不是以命換命,先殺了他們。”


    “啊!”八姐和九妹有些不相信,那兩個人是什麽身份?難道比恁這個殿下還高?


    趙元佐笑道:“這是蕭太後和韓德讓啊!大遼國的實際掌權者,要是殺了他們,大遼國肯定是一片大亂,如果我們再能起天下之兵,定能收複幽雲十六州,甚至是滅了遼國。”


    八姐和九妹不可置信的道:“不,不會吧!他們可都是漢人,而且,而且一個大臣,一個太後就這麽私自在街上閑逛?也不怕被人的分言風語嗎?”


    “韓德讓本來就是漢人!他的祖父韓知古是被掠奪到遼國的奴隸。據說相傳蕭綽與韓德讓自幼有婚約,在遼景宗去世後不久,蕭綽私下對韓德讓說:“我曾許配給你,願諧舊好。而當國的幼主,也就是你的兒子了。”


    相傳蕭綽為了和韓德讓相好,派人秘密毒殺韓德讓的妻子,也讓自己的兒子把韓德讓視作自己的父親來侍奉他。


    蕭綽之後還任韓德讓總領禁軍,負責京師宿衛。此後,韓德讓出入宮帳,與蕭綽情同夫妻。兩人出則同車,入則共帳,就連接見外國使臣的時候都不避忌。


    這一對老鴛鴦,不知道為什麽來了興致,今天出來瞎逛了,今天沒有殺了他們,以後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啊!”八姐和九妹一陣的糾結,如果真是知道這就是韓德讓和蕭太後,我們會不會拔刀相向呢?


    九妹最後勸道:“隻不過是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罷了,殿下一定會帶著我們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擊敗他們的。”


    “正是如此!”眾人聽了不住地點頭讚歎。八姐趕緊道:“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想讓九妹說了。”


    眾人聽了哈哈一陣大笑,張增道:“殿下,既然這個韓德讓已經起了疑心,我們就不能多留,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眾人深以為然,紛紛上前勸說,趙元佐知道大家這是好意,也就點頭答應下來。眾人一聽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殿下的身份太特殊了,還是趕緊的離開大家才能,放下心。


    既然已經決定走了,趙元佐一點沒有猶豫,當即收拾收拾,然後和張增的人急匆匆的走了。


    “堯哥,我看你對那個侍衛好像很感興趣似的。”蕭綽在外麵一點不像是大遼的英後,倒是像小鳥依人的小女人。


    韓德讓微微一笑道:“這次倒是我有些走眼了。那個侍衛子器宇不凡,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宋朝的那位皇子呢?最後看這個家夥的動作,才知道是一個草莽人物;不過不得不說宋朝人員眾多,隻是一個小小的侍衛,也不簡單。”


    蕭綽微笑道:“既然堯哥看重這位英豪,何不去把他收到我們大遼?這等的豪傑,宋朝有眼無珠的放過了,我們可以把他請過來啊!”


    韓德讓聽了微微點頭道:“燕燕說的一點不差!去燕風樓,請他們掌櫃的來一趟,就說我要和他商量一下購買長青瓊漿的事情。”


    “是!”侍衛答應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張山聽了侍衛的來意,嚇得頭上冷汗唰的冒了出來,幸虧殿下英明,二話不說轉身走了,這要是在晚一點,豈不是要被他們抓一個正著。


    張山有些為難的道:“差爺,不是小的推辭。掌櫃的這次來就是為了看看長青美酒的販賣情況。沒有想到這個長青瓊漿,賣的這麽好,他已經緊急迴去安排後麵的釀酒去了。


    要不我給掌櫃的去一封書信,讓他趕緊迴來一趟?”


    侍衛搖了搖頭道:“也是你們掌櫃的無福,我自會將事情迴報大丞相。你們等著信吧!”


    侍衛交代了一句,然後飛身上了戰馬,打馬如飛的走了。張山,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趕緊轉身迴了燕風樓。


    韓德讓得到了信息之後,也沒有過分在意,隻是哼了一聲,將他們放在了腦後。


    趙元佐幾個人出了幽州城,這才算是長長的送了一口氣,他們手上有張增的證明,一路上通過遼國的重重關卡,終於到了大宋的境內。


    “轟隆隆!”馬蹄聲響,楊延昭和唿延必顯帶著大軍前來迎接。


    趙元佐這一走,他們那裏能夠放心?早就在邊境等著,有偵騎發現趙元佐等人的蹤跡,趕緊帶人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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