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雛要找的人自然就是蘇沐。


    在頭等艙中最先跳出來和他對著來的就是蘇沐,既然你小子非要做這個出頭鳥,那我就來打掉。


    至於說到你是不是神醫重要嗎?你不是我要打,你是我更要打。


    不就是虐個神醫嗎?有個雞毛事。在這紫徽省的地盤上,所謂的神醫能人之流被我打臉的還少嗎?敢和我黃雛對著來,就得有當孫子的覺悟。


    背後靠著黃家的黃雛,無所畏懼。


    “你…”蘇沐剛想說話,楊首政卻是已經走上前,認真的說道。


    “蘇哥,飛機上你能出麵幫助紫鳶,我們就很感激領情了,現在都已經下飛機,要是說還讓你繼續出頭,站在前麵和這些人渣對話,豈不是顯得我們楊家太不懂規矩?”


    “你可是我們邀請過來的貴賓,不是雇傭過來的保鏢。再說我現在手癢的很,想和紫徽省的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紈絝們好好玩玩。”


    “隨你吧。”蘇沐隨意聳聳肩,將位置讓出來。


    楊首政察覺到楊子雄他們沒誰反對後,膽氣更壯。


    說真的,他在紫徽省做事可比在漢蜀省灑脫的多,在漢蜀省最起碼還要顧忌老爹的關係,而在這裏卻是能隨心所欲。


    在紫徽省李家就是一麵旗幟,是一麵誰都不敢挑釁的旗幟,自己能夠扯虎皮做大旗,怕誰?


    就眼前這群有點能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貨,分分鍾鍾都能秒殺。


    像是現在!


    “我說你個混蛋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們好端端的下飛機要離開,你們就上前來阻擋,怎麽個意思?難道說我們是外地過來的,就得被你們欺負不成?”


    “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必須給我個說法。”


    “要是說你們誰不給,或者說不願意給的話,那麽好啊,這個說法我來給!”楊首政趾高氣揚的說道,比拚這種紈絝氣場,誰怕誰啊?


    漢蜀省第一衙內的身份,絕對不是擺設!


    龔守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宛如毒蛇般的雙眼散發出陣陣寒光。


    身邊那些二世祖更是迫不及待的怒聲嗬斥。


    始作俑者的黃雛,插著腰撇著嘴叼著煙卷傲然說道:“我說這位兄弟,看在你有可能是我未來大舅子的份上,你站出來和我們這樣說話的過失就不追究。”


    “你最好現在給我滾迴去,要不然即便你是我大舅子,我都不給你麵子!”


    “我擦,去尼瑪的大舅子!”


    被黃雛這樣占口頭便宜,楊首政早就憋著的那股怒火,轟的燃燒起來,想都沒想一腳便衝著黃雛踢過去。


    這一腳可用上了楊首政的全身力氣,重重踢中黃雛腹部,讓他如沙包般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


    所有人頓時看傻了眼。


    這就動手了?不是應該吹會牛逼嗎?怎麽現在我們牛逼都還沒有吹起來,你這邊就開始發狠了。


    我的個乖乖,早知道你是這樣草莽之徒的話,我們就防備起來。


    黃雛躺在地上頓時shēnyin起來。


    龔守則麵帶怒容,盯著楊首政,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是有些來頭有些背景,但在紫徽省不好使,你所謂的背景在這裏根本就是擺設。”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被你踢了一腳的這位叫黃雛,是紫徽省黃家人。黃家是紫徽省內很大的一個家族,你這樣和黃家為敵,以後可謂是寸步難行。”


    “隻是一個黃家就足以將你們吃死,而你這樣做又是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裏,所以說我們不會袖手旁觀,到那時看看你所謂的背景能不能支撐住。”


    “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黃家?小瀾,這個黃家是誰的黃家?”楊鐵山突然間皺眉不悅的問道。


    李瀾後搖搖頭,有點尷尬的說道:“爸,我也有段時間沒有迴來過,即便是迴來也不會去關心這些有的沒的事。”


    “黃家,應該不是什麽顯赫家族吧,要不然我肯定會聽說過的。”


    “這樣啊…”


    楊鐵山眉頭仍然緊縮,冷聲說道:“一個不起眼的家族子弟都敢這樣放肆,看來你們家對這座省份的掌控力度開始縮水了。”


    “還有前來迎接咱們的是李徽對吧?我沒聽說過這個李家人,她就是這樣來迎接的?已經這個時間點,讓咱們在這裏等著就算了,還要與這種無知小輩發生口舌之爭,她到底來不來?不來的話,咱們打車走!”


    李瀾後心弦猛地緊繃,她知道老公公這是生氣了!


    其實想想也是,這都幾點了,李徽怎麽還不露麵?


    接人是這種接法的嗎?不是應該提前到場嗎?總不能讓咱們在外麵一直幹等著吧。


    何況李徽你不清楚我老公公的身份嗎?他是需要咱們李家都奉若上賓的人,是我爹見到都必須畢恭畢敬對待的人,你怎敢遲到呢?


    李瀾後此刻心情格外緊張,看向黃雛他們的神情便越發厭惡。


    要不是你們這群混賬玩意,老公公會這樣動怒?


    “爸,你別急,我這就催催!”李瀾後趕緊拿出shouji就要撥打diànhuà。


    看到李瀾後的動作,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的黃雛,如瘋子般獰聲喊道:“現在想要打diànhuà求救,遲了!”


    “麻痹的,你敢打我,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的。今天不管是誰過來,都別想能救你們。賤女人,信不信我就在這裏站著,等你喊人過來。”


    賤女人!


    楊子雄的臉色驟變。


    楊首政眼底滾動著冰冷殺意,邁開腿就要衝上前去。可是他還沒有動,黃雛竟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同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你好大的口氣,我今天就站在這裏,你有本事動他們一下試試!”


    在眾人的目光中,一道倩影咻的衝了過來。


    這是個英姿颯爽的女人,留著一頭短發,給人種幹淨利索的感覺,容貌的話頗為秀氣,絕對屬於měinu行列。


    她剛到這裏,一股冷如冰霜的氣息就釋放出來,雙眼注視著黃雛,仿佛隨時都會痛下狠手。


    看到這位容貌的刹那,龔守瞳孔一縮,心裏哀嚎一聲,她怎麽會過來?


    就在他這麽愣神的功夫,身邊的人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咆哮起來,而聽到他們的汙言穢語,龔守頃刻間如墜冰窟,恨不得將這些家夥的嘴全都封住。


    麻痹的,你們能不說話嗎?知不知道因為你們這樣的無恥之言,會給咱們招來多麽大的災難。


    你們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的厲害,我知道啊!


    “麻痹的你誰啊,敢這樣動我們家黃少!”


    “說的就是,你找死嗎?”


    “哪裏來的野女人,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兄弟們征服她!”


    ……


    被這些肮髒的話語襲擊,被這群二世祖齷齪的眼神盯著,陡然間出現在這裏的女人,嘴角斜揚起一抹冰冷弧度,隨即沒有任何說話應答的意思,扭身如一頭獵豹般撲進人群。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些敢叫囂的家夥,眨眼間全都被掀翻在地,沒有一個例外。


    吃個耳光,被踢一腳的都是小意思了,運氣不好的直接被掰斷了手臂,打斷了腿。


    一波狂虐後的她,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是一個嫻熟的技術工,正在宰割著一頭頭生豬,冷靜的讓人有種說不出的驚懼。


    幾息間,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這群二世祖便全都躺在地上翻滾哀嚎起來!


    “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楊首政有些心虛的低下腦袋。


    “表姐真厲害,巾幗女英雄!”楊紫鳶沒有絲毫害怕,興奮的鼓掌叫好。


    楊子雄看到這種場景,臉上的怒色也褪去了。


    蘇沐心思微動,難道說她就是楊紫鳶的表姐李徽?不過她要是李徽的話,我和她還真的是有些淵源。


    蘇沐壓根就沒想過,自己在這裏竟然還能碰到九大隱秘戰隊之一蝴蝶的人。


    沒錯,蘇沐認出了李徽的身份。


    實際上不但是李徽的身份,九大**戰隊所有人的資料,全都烙印在蘇沐的官榜中,他既然是總教官,總不能連麾下有什麽人也不清楚吧。


    隻是不知道李徽清不清楚自己是誰?


    蘇沐眼神玩味的掃視著,腦海裏泛起那些有關李徽的資料。


    看到李徽,蘇沐自然就清楚了李家在紫徽省的地位,扮演的身份是何其強勢!因為在李徽的資料中,其出身乃是古武家族李家。


    李家是古武家族!


    隻憑這點,就足以讓李家橫掃紫徽省,無視像黃家這樣的小家族!


    此刻那些紈絝裏麵還能站著的隻有龔守一個人。


    看到李徽射過來的冰冷眼神,龔守嚇得一陣激靈,哆嗦著雙腿,求饒般的顫聲說道:“徽…徽姐,這是個誤會,他們不認識你,所以說才會鬧出這一出。不過你放心,我會收拾他們的,我絕對會給你一個交代。”


    “哼,我還需要你給我交代?”


    李徽漠然瞥視過龔守,一腳飛出,龔守根本來不及躲閃,慘叫一聲飛出幾米遠,躺在地上渾身疼痛的他,硬是不敢站起來。


    其餘二世祖看到這幕全都傻眼。


    李徽則轉過身,麵色內疚的衝著楊鐵山恭聲說道:“楊爺爺,對不起,我來晚了!”


    李家李徽,強勢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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