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們到底有何企圖吧?”


    藤原氏郎就是被這話震懾的當場愣住,抬起頭故意裝作一幅疑惑不解的樣子,眼神有些閃爍的看著蘇沐。


    “納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企圖?我們隻是來槐宮市考察投資的,哪來的企圖?”


    “你既然身為錦繡市市長,是一名政治官員,就應該支持我們的投資行為,怎麽敢這樣禁錮我的人身自由?”


    “你信不信,我可以去省裏麵告你的狀,你要是再不放我離開,我甚至有權力去外交部尋求幫助!”


    蘇沐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譏誚。


    “嗬嗬,看來你是個中國通啊,懂得倒是挺多,對漢語了解也挺深的,這麽複雜的話,都能這樣簡單利索的說出來,還敢說沒有野心企圖。”


    “藤原氏郎,我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自負?哼,你想怎樣?還敢殺了我不成?”既然知道對方是個官員,藤原氏郎反而底氣大增,不屑的仰起腦袋。


    “殺人是犯法的,我當然不會知法犯法殺人的。”


    蘇沐唇角露出一抹神秘笑容,在藤原氏郎的迷糊眼神中,瞬間施展官榜催眠威能,眨眼間就控製住他。


    跟著還是相同的問題問出,這次得到的卻是和剛才截然不同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讓蘇沐神情有些凝重。


    盡管說猜想到這個眾泰集團的所作所為很有可能有別的目的,但這個目的也未免太過陰險狡詐了!


    “我們眾泰集團這次過來的目的很簡單,明麵上便是投資,為槐宮市修建一條和錦繡市相通的城際地鐵,但實際上卻不是這個。”


    “這條城際地鐵的線路圖是我們精心研究過的,隻要按照這條線路走,我們就能達到三個目的。”


    “第一這條線路經過至少十座山峰,需要修建十個隧洞,而在修建這些隧洞的過程中,其中有著三處是我們誌在必得的。”


    “因為經過前期的考察論證,可以肯定的是,那三個隧洞所在的山脈隱藏著珍貴的礦產,這種礦產是極為罕見的金屬,是能夠被用於航空航天領域。”


    “當然其餘七個隧洞我們也不準備放過,會做點手腳,比如說布置下來幾個觀測站,便於用來悄悄監控整座華州省。”


    “第二就是我剛才所說到的觀測站建設,你說還有什麽地方能比那些隧洞更加安全的嗎?”


    “有那些隧洞當做掩飾,我們就能悄無聲息的監控整個南方地區。”


    “再加上槐宮市和我們的合作條件是很清楚的,整條城際地鐵的監管權歸我們,這樣的話就更難發現我們的真實目的。”


    “第三是輔助目的,這個目的我們不求能馬上實現,隻求能為將來打好基礎。”


    “因為如果仔細觀察,這條線路其實是沿海的,而要是對這裏地形熟悉的話,會知道在海洋上有著幾個小島。”


    “城際地鐵,海洋小島,這些都是歸屬槐宮市管轄的,要是說全都掌控到我們手中,嘿嘿,是能建造出來一整片密集監控地帶。”


    “我相信隻要時機來到,給槐宮市說我們想要那幾座小島投資,是沒任何難度的。”


    ……


    蘇沐臉色陰沉的可怕,眼中迸射出的是道道寒光。


    島國的狼子賊心,蘇沐是知道的,也清楚他們亡華夏之心從來都沒有死過。


    隻是沒想到他們做事竟然會這樣無孔不入,看似很正常的商業投資背後,隱藏的卻是如此可怕的大陰謀。


    沒猜錯的話,這個所謂的眾泰集團背後牽扯到的肯定有島國的間諜機構。


    “挖,繼續挖,不相信這就是藤原氏郎的底線!”


    蘇沐深深唿吸一口氣,將這種憤怒的情緒控製住後,擺正攝像紐扣位置,對準藤原氏郎繼續問道。


    “眾泰集團的背景是什麽?渡邊零寺和島國軍事機構有著什麽千絲萬縷的關係,你們又是怎麽知道那三座山脈中的礦藏…”


    一個個問題問出,藤原氏郎開始挨個迴答。


    一個小時後。


    綠藤生態園外麵。


    當鄭則仕滿頭大汗帶著市刑警隊的人匆匆趕到後,目光掃過招牌,麵無表情的衝著刑警隊隊長翟一航說道。


    “翟一航,目前來說咱們還不清楚裏麵的具體情況,你的刑警隊要做好最壞準備。一旦發現藤原先生他們是被強行扣留,就要立即想辦法營救。”


    “是!”翟一航恭聲道。


    “跟我進去。”


    鄭則仕帶著刑警氣勢浩蕩的就衝進生態園,隻是就在他們剛剛衝到那棟樓門口,還沒有來及走進去時,便被陳味直接攔截住。


    站在門口的陳味,漠然掃過眼前這群荷槍實彈的刑警,衝著鄭則仕冷聲說道:“鄭副市長,你這是想要做什麽?”


    “呃…”


    鄭則仕認識陳味嗎?當然認識,隻要是錦繡市官場中達到一定級別的,有幾個不認識陳味呢?


    誰不清楚陳味代表的就是蘇沐。因為認識,所以當陳味站在麵前,發出這種質問後,鄭則仕刹那懵神。


    這是什麽情況,陳味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說陳味也被禁錮了?


    不對,陳味的模樣哪裏有半點限製自由的意思?要不是這樣的話,他站在這裏的原因是什麽?


    鄭則仕發現大腦有些不夠使喚,下意識的迴答道:“陳主任,我是奉命前來營救藤原氏郎顧問的,您怎麽也在這裏?”


    “嗬嗬,營救藤原氏郎?”陳味聽到這話後,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淡淡道。


    “你知道藤原氏郎犯了什麽事嗎,就敢張口閉口說營救,你知不知道現在在裏麵和藤原氏郎談話的人是蘇市長嗎?”


    “怎麽,難道你是將蘇市長當成了綁匪不成?”


    鄭則仕聽到這話,頓時汗流浹背。


    額,不是吧?這裏麵還有這樣的說法?敢情將藤原氏郎抓起來的人是蘇沐。


    我說的吧,郭道貴為什麽不敢反抗,原來是不敢。隻是藤原氏郎怎麽得罪了蘇沐,這裏麵又有什麽樣的內幕?


    鄭則仕大腦急速轉動,強忍著心中的惶恐,麵對著陳味笑嘻嘻的說道:“陳主任,瞧您說的這話,不是埋汰我嗎?我怎麽敢說蘇市長是綁匪?”


    “我會帶著刑警隊的人過來,完全是收到消息,說是有人想要對藤原氏郎顧問圖謀不軌,早知道是蘇市長在問話,絕對不會這樣的。”


    “陳主任,我能跟蘇市長匯報下嗎?”


    “現在不行!”陳味斷然拒絕。


    “那您能跟我說說,蘇市長到底想要問什麽嗎?”鄭則仕眼珠轉動,計上心來說道。


    “市長想要做什麽,在做什麽,是我能幹涉的嗎?是你能管住的嗎?”


    “鄭副市長,你既然來了就站在這邊等候便是,一會市長想要見你,我自然會讓路。不過在那之前,你和這些刑警就都隻能留在這裏。”陳味語氣嚴肅,寸步不讓。


    “嗯,好吧。”鄭則仕無奈的說道。


    能做什麽?反抗嗎?不可能的!別說裏麵談話的人是蘇沐,就算不是,憑陳味的身份都不是自己能挑釁的。


    就是這麽耽擱的功夫,渡邊零寺的身影也出現。因為不清楚道路,又沒有和鄭則仕一起過來,所以渡邊零寺耽誤了一會功夫才到場


    “鄭市長,你還在這裏站著做什麽?難道還沒有找到藤原氏郎嗎?”渡邊零寺掃過有些安靜的大廳,不耐煩的喝道。


    “這個…渡邊總裁,咱們能到旁邊說話嗎?”鄭則仕猶豫的掃視了陳味一眼低聲說道。


    “為什麽要去旁邊,就在這裏,你有事說事,沒事我還得去找藤原氏郎!”渡邊零寺厭惡的掃過去,眼底流露出來的那種蔑視光芒異常濃烈刺眼。


    鄭則仕,你要不是槐宮市分管招商引資的副市長,當我會這樣和你說話?你在我麵前就是一個辦事工具,乖乖聽話就是,別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說的是啊,有什麽話就都在這裏說吧!”就在這時沈響也從房間中走出來,站到這裏後漠然道。


    看到他出現,鄭則仕愈發畏懼,走上前來賠笑著說道:“沈秘書長,您也在啊。”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鄭副市長,你這是唱的哪出大戲?”沈響瞥過翟一航他們這些刑警後,眼神玩味的問道。


    “這個…”鄭則仕不由語塞。


    在鄭則仕心中對沈響的畏懼有時候比對蘇沐還要來的強烈,他深知沈家在華州省所擁有的影響力和威懾力,那根本不是自己能比擬的。


    自己在人家麵前,根本算不上什麽。


    “鄭則仕,你這是什麽意思?猶猶豫豫,扭扭捏捏的,難道不知道藤原氏郎是我們眾泰集團的顧問,是我們的高層管理者。”


    “我收到消息,他就在這座樓中,你馬上立刻給我將他救出來!”察覺到鄭則仕的情緒變化後,渡邊零寺眼底閃爍著冷意,眼神森寒的嗬斥。


    至於說到突然冒出來的沈響,完完全全被渡邊零寺忽視掉。


    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何足為慮?


    鄭則仕左右為難。


    誰也不能得罪,得罪誰自己都沒有好果子吃。娘的,早知道這樣,就不自告奮勇的過來。


    “八嘎,真是一個廢物!既然你不願意幫我們眾泰集團做事,那我們自己來做。”


    “鄭則仕,讓你的人滾一邊去!”渡邊零寺無視掉在場刑警們的惱怒,猛地一揮手臂,氣勢如虹的說道:“都跟我上!”


    “哈依!”


    眾泰集團的人齊聲應答,緊隨著渡邊零寺的腳步就開始向前衝去。


    場麵頓時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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