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


    薑寧,陳碧螺和梅朵兒三個閨蜜彼此對視過後,薑寧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有些自嘲的說道:“唉,原以為蘇主席這些年就算發展的再快都該有個限度,可你們也看到了。”


    “他如今都是正廳級的實權市長,就算是我家老爹見到他,都不敢擺出老資格,肯定是平等對待。你們說咱們當初怎麽就沒有下決心,抓住這支潛力股呢?”


    噗嗤!


    聽到薑寧的抱怨,陳碧螺和梅朵兒當場笑出聲來,陳碧螺更是花枝招展般笑著說道:“你呀,真是什麽都敢想!”


    “不過說起來也是,你在咱們三個當中曆來都是膽子最大,最有魄力的,你都做不到的事,我和朵兒就更加不行。”


    “不過有點你說的很對,蘇書*記的確是厲害的很,像他這樣的年紀便走到這步,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你呀就別犯花癡,還是清醒點為好,蘇學長那都是連孩子都有了的人,再說葉惜姐是誰你不清楚?”


    “一般女人誰能和她相比?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是實在寂寞的話,要不要我陪陪你?”梅朵兒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促狹光芒,說話的同時還故意揚起右手,五根手指做出一個很曖昧的手勢咯咯大笑。


    “滾,去你的吧,老娘就算想要,也不用你幫忙。”薑寧冷哼一聲,下意識的伸出手捏了捏梅朵兒吹彈得破的臉蛋,笑眯眯的說道:“倒是你,要不要老娘幫幫忙?”


    “碧螺,你看她又不正經。”梅朵兒嬌嗔的跺腳說道,一巴掌拍飛薑寧手臂。


    “這到底是誰不正經啊。”


    陳碧螺心底無語。


    三個閨蜜早就習慣這樣打鬧說笑,發泄完心中的情緒後,便一同走出洗手間。


    然而還沒有等到她們迴去,就在這時候,一股濃烈的酒氣突然間從拐角湧現,隨即一張醉醺醺的麵龐冒出來。


    陳碧螺捂住鼻子,皺起眉頭就想要從旁邊走過去,誰想下一秒發生的事情讓她眼中閃爍起來憤怒厭惡光芒。


    這個滿嘴酒氣的家夥,竟然敢攔住她們三人的路,色眯眯的笑道:“別走啊,我說三位小美人,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愁著沒有拿得出手的貨色去討好九爺,就你們三個吧,都跟我進來敬酒。”


    靠,被調戲了!


    三個人竟然被人這樣赤*裸*裸的調戲了!


    薑寧不禁有些愣神的望向梅朵兒,難以置信的說道:“朵兒,我不是眼花了吧?在這盛京市,竟然還敢有人這樣調戲咱們?他是從哪冒出來的,怎麽就敢這樣做?”


    以著薑寧她們的身份,以著她們和杜品尚的關係,整座盛京市敢這樣做的人還的確沒有。可現在發生的這幕,強烈的挑戰著她們的承受底線,宣告著這幕是多荒謬。


    “這王八蛋是誰?”梅朵兒本能的問道。


    “哼,管他是誰,敢招惹咱們就該接受教訓,瞧他這熟練的模樣,瞧他那色眯眯的眼神,指不定做過多少欺負女孩的事。”


    “咱們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那些女孩索要公道。”薑寧眼底閃過一抹凜然光芒,將梅朵兒拉到身後的同時,傲然掃視著醉鬼,眼神譏誚。


    “你說讓我們去陪酒?”


    “對啊,美人,你也想去是吧?好啊,跟著我走吧,我給你說,隻要你敬過酒,隻要你能讓小九爺相中,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那都是小事!”


    “嘿嘿,當然小九爺要是相不中的話也沒問題,有樂哥哥在,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醉鬼就是方樂!


    方樂說著就伸出手指想要去摸薑寧的臉蛋,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光芒貪婪的想要將薑寧吞到肚中,這尼瑪真的是絕色美女啊,和我以前玩過的相比,眼前這位簡直就是極品。


    我也真傻,為了想要在鄭豆豆麵前扮演正人君子的形象,多少天都沒有近過女色,這不是純粹自己找虐嗎?有美人在前,當然是要好好享受。


    喝的已經有些多的方樂,此刻醜態畢露。


    方樂說的是要帶著自己那幫狐朋狗友去給秦韶敬酒,但要是有這三個美女跟著過去,將她們全都孝敬給秦韶,以著秦韶好色的性格,自己絕對會被讚許一番,那時候還不是要什麽有什麽!


    被這個念頭刺激,方樂心中欲望愈發火熱,眼瞅就要摸上薑寧臉蛋。


    “滾!”麵對方樂如此不要臉的動作,陳碧螺早就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幹淨利索的抬腳,一下就命中他的命根處。


    方樂做夢都沒想到陳碧螺這麽嬌滴滴的女孩會這樣做。要害驟然遇襲,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來,他當場就癱倒在地,身體像是蝦米般蜷縮起來,額頭上往下掉落著顆顆汗珠,望向陳碧螺的眼神充滿怨怒憤恨。


    “臭女表子,你敢…”


    砰!


    這種咒罵剛要喊出來,薑寧眼神寒徹,猛地上前,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出,準確命中方樂的左半邊臉,這半邊臉當場就腫脹起來。


    薑寧居高臨下的俯視,不屑著道:“就你這樣的人渣,活該挨打,這是給你的醫藥費,拿去好好的看看你的嘴,臭的要死!”


    嘩啦。


    薑寧說著從包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在地上,拉著陳碧螺的手就走迴包廂。


    當她們身影剛剛從包廂房門消失的時候,方樂想要招唿的幾個狐朋狗友聽到動靜後趕緊出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方樂這麽痛苦,嘩啦著就圍上前來,急聲招唿詢問。


    “樂哥,你沒事吧?是誰對你下的狠手?”


    “我剛才看到有人走進那個包廂,是不是她們?”


    “樂哥,你說句話,咱們進去收拾死她們!”


    ……


    耳邊聽著幾個死黨的勸慰,方樂腦海中猶然幻想著陳碧螺剛才那致命一腳,想到自己被踢中的痛苦,想到自己現在承受的羞辱,他心底怒火就轟的爆發出來。


    麻痹的,今晚要是說不能收拾你們,我方樂還有什麽顏麵出來混。我早就把大話吹出去,現在可好,非但沒有帶著這幾位敬酒,反而是被你們三個賤人羞辱,我一定要幹死你們!


    使勁壓製住要害處的痛苦,慢慢適應過後,方樂掙紮著從地麵上站起,眼神兇狠的盯著那間奢華包廂,想都沒想便揮動手臂。


    “哥幾個,啥也別說,剛才丟掉的場麵要找迴來!跟著我來,把動手的那三個妞兒抓住,我要獻給九爺。一會咱們帶著她們去向九爺敬酒,我保證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會得到關照。”


    “走,收拾死她們!”


    幾個人就跟在方樂背後衝過去,剛到包廂門,方樂便直接一腳踹開。耀武揚威的走進來後,都沒有等到看清楚包廂內的情況,便傲慢的喊道。


    “麻痹的,剛才是誰動手,給老子站出來,別逼我將你們全都收拾了!”


    包廂內瞬間安靜。


    蘇沐看到鬧事的人是誰後,略微驚詫。


    鄭牧滿臉不解。


    鄭豆豆眼神震驚,“方樂,你瘋了嗎?”


    “方樂?”


    原本無動於衷的鄭牧,在聽到這個名字的刹那,眼底猛地爆湧而出道道寒光,側身冷聲問道:“豆豆,你說他就是方樂?就是糾纏你的那個狗屁方氏集團的方樂嗎?”


    鄭豆豆有些嗔怨的瞪了蘇沐一眼,這事她沒有說過,自然隻能是蘇沐告密。


    蘇沐無所謂的聳聳肩,淡然說道:“這事我覺得有必要讓鄭叔叔和鄭牧知道,所以今晚就說了。豆豆,你可別怪我!”


    “怪你什麽?我才懶得去管方樂的死活!不過是誰打的他?是你們嗎?”鄭豆豆不解的望向陳碧螺。


    “豆豆姐,你和他認識?”陳碧螺有些意外。


    “我和他…算了,這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你隻要知道這家夥是個混蛋就行,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有,那也是仇恨敵對。”鄭豆豆說到這裏,瞳孔驟然發亮。


    “碧螺,該不會是他剛才在外麵欺負你們了?”


    “對,他調戲我們,想要讓我們去給什麽九爺敬酒,我氣不過當場就踢了他一腳。我說你到底是誰,怎麽這麽沒臉沒皮的,還敢找進來。”


    “像這種人渣敗類,就不怕進來後被收拾。還是說覺得我們都好欺負,想要追到這裏找迴場子。”陳碧螺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敘說了下後,瞥向方樂的眼神充滿冷意。


    怎麽會是鄭豆豆?


    方樂有些錯愕的望著鄭豆豆,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珠,確定沒有看錯後,才明白自己剛才的醜態真的是被她看在眼裏。


    心裏那個悔啊,早知道陳碧螺她們是在陪著鄭豆豆吃飯,自己說什麽都不會進來的。這下可糟糕透頂,自己費盡心思營造出來的紳士形象,徹底毀於一旦。


    想到這樣再也沒有辦法和鄭豆豆親近,方樂心中就怒火高漲,看向陳碧螺三個的眼神也愈發不善。


    要不是你們這三個賤人,我會落得這步田地?我會將自己精心炮製的偽善形象親手撕掉?麻痹的,我和你們沒完。


    心中恨意變濃的同時,方樂麵龐上的憤怒陡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向鄭豆豆的眼神突然變得格外溫柔似水。


    這種變臉功夫方樂簡直玩得爐火純青。


    “豆豆,原來她們是你的朋友啊,誤會,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更加不是她們所說的那樣,這個我能解釋的,這事…”


    啪!


    都沒有給方樂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鄭牧蹭的站起身,很幹脆的一巴掌扇出,當場落在方樂右半邊臉,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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