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是要將我當成全民公敵的節奏哇。。更新好快。


    絕對不能再留在這裏,留下來的話,我估計會被這群人瘋狂毆死的。


    楊睿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番挑釁的話語會招來這種同仇敵愾的瘋狂畫麵。這算是什麽事哦?你們這又是想要做什麽?我不過就是這樣隨便問問,我掙得也是辛苦錢,你們至於這麽瘋狂嗎?楊睿看著站在身邊的這幫熱血沸騰的大學生們似乎就要動手,眼神一下驚恐起來。


    不是吧?


    會有這麽強的反應?


    那邊剛才挑釁發問的‘毛’峰頓時感覺心理平衡起來,盡管說自己這邊是被蘇沐羞辱了,但楊睿不但是被羞辱,現如今更是要被狠狠的狂毆。想到自己最起碼還能夠全身而退,楊睿就感覺心裏舒服很多。


    這人啊,遇到比自己慘的,總是能夠獲得更多安慰。


    ‘亂’了套嗎?這裏絕對不能發生‘騷’動。


    蘇沐如何能不知道這個場麵是誰造成的,這其中有沈蔓領安排的人,必然就有黃悅榕安排的挑事。換做是誰都能想到,隻要將這裏的事端給挑起來,絕對能夠形成一場風暴。如此也必然會給蘇沐帶來毀滅‘性’的災難,你們都知道後果嚴重,蘇沐又怎麽會不清楚呢?


    但蘇沐卻沒有任何動作。


    因為蘇沐在等待,等待朱槐笛他們的行動。


    真當古武者全都是擺設嗎?從修練出來內力後,朱槐笛麾下所率領的小隊全都強勢無匹。很少有什麽事是他們想做而做不成的。即便是現在這種狀況,同樣也不可能例外。


    就在十個隱藏在暗中的挑事者開始蠱‘惑’的時候,朱槐笛他們就分散出來十個人,將他們全都鎖定住。不怕你們蹦躂,怕的就是你們不蹦達。隻要你們跳出來,我們就有絕對信心能將你們抓住。


    砰。


    一個挑事的想要繼續衝過去,誰想從旁邊走過來一道身影,不知道是怎麽做的,挑事者當場就感覺身體軟綿綿下來,緊隨其後的便是被一個小隊成員攙扶著迅速從大禮堂離開。如此情形在其餘幾處全都上演著。十個人沒有任何一個例外。如數全都被拿下。中間就連稍微停頓的意思都沒有,可謂是雷霆萬鈞之勢動手。


    當朱槐笛衝蘇沐做出一個成功手勢後,憤怒的大學生眼瞅就要對楊睿動手。蘇沐懸著的心悄然落下後,果斷喊道:“所有人全都給我站住。迴到你們各自的位置上去。”


    這話換做別人來喊。恐怕真沒有辦法震懾全場。但這話從蘇沐嘴中喊出來後,就沒有誰再繼續衝下去。盡管他們心裏都很為憋屈很為幽怨,卻仍然選擇乖乖服從。


    好險。真尼瑪好險啊。


    楊睿心底暗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被這群瘋狂的大學生給撕成碎片。可以想象剛才假如說他們全都衝上來的話,楊睿恐怕是難逃此劫。不能夠逃過,意味著‘弄’不好就是死亡。楊睿雖然答應沈蔓領要前來挑釁而賺錢,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因為此而付出生命。真要那樣的話,楊睿是斷然不會去做的,他可不想要死掉。


    唉……大好局麵毀於一旦,真是可惜了。


    躲在暗中的沈蔓領和黃悅榕臉上全都‘露’出一種哀怨之‘色’,怎麽好好的這種大陣仗到最後會熄火呢?你們的‘激’情那?你們的澎湃那?你們的宣泄那?你們不是應該大鬧一場嗎?你們怎麽能夠那樣利索的就被收拾掉那?你說說你們都是怎麽迴事?你說說你們難道都是窩囊廢嗎?


    但沈蔓領卻不敢站出來喊話。


    萬籟俱靜的情況下,誰站出來誰就會成為出頭鳥。


    所有人的眼光全都投‘射’到蘇沐身上,蘇沐微笑著掃過全場後,眼神落在楊睿身上時,多出一種玩味來。


    “你剛才詢問的問題很有意思,你說我是一個喜歡作秀的政治人物,你說我想要靠著這種作秀來贏取大學生們的尊敬和崇拜,從而借助他們完成自己的‘私’‘欲’。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麽會這麽想,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為我從來就沒有那樣想過。”


    蘇沐直視楊睿,‘逼’迫著他無從藏身,言詞愈發淩厲。


    “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古詩嗎?第一個是偉大領袖的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第二個是屈原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兩句詩代表的就是我的工作態度,就是我的人生觀念。我從來都不曾想過要享受要當什麽政治明星,我能夠站在這個講台上是因為我之前在商禪市的工作成績而做到的。


    你所說的那些話,簡直都是無稽之談,說我蘇沐沒有做過任何有利於人民群眾的事,那是你沒有真正研究我蘇沐的為官之道。說我喜歡借助大學生們形成什麽風暴,你覺得我有那個必要嗎?我和每個大學生的‘交’往,就是從內心而迸發出來的。我將他們當成是我的學生,當成是祖國的未來。你說我利用祖國的未來做事?我蘇沐倘若說真的有那個能耐的話,我到時候絕對會承認的。


    倒是你,你叫做楊睿是吧?不要問我怎麽知道你名字的,但我知道你這個人是一個自甘墮落的新聞記者,以前的你還算是不錯,但後來卻越來越讓人感覺到厭惡。你不但收受黑錢,進行虛假報道,還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以為你現在站在這裏對我進行指責,我就不會揭穿你的真麵目嗎?


    當然不可能,任何人做過任何事情都是必須要承擔的。沒有誰能夠一笑而過?你楊睿今天敢這樣對待我,我可以容忍你的挑釁之舉。但卻絕對不能夠容忍你的煽動之舉,知不知道剛才因為你一個人,差點釀成什麽樣的大禍?出了這種禍事,是你楊睿想要承擔就能承擔的嗎?”


    楊睿當場就要崩潰。


    反駁嗎?你反駁個什麽勁,自己對蘇沐的履曆一點都不清楚,人家卻知道自己叫做楊睿,這說明什麽?說明今天這個局,人家蘇沐早就預想到不說,還知道自己會跳出來。想到這個後,楊睿唰的就扭頭開始四下掃視,他想要找到沈蔓領問問,問問沈蔓領你到底是怎麽做事的?你不是說這裏會很安全嗎?這就是你所說的安全?


    可惜沈蔓領和黃悅榕已經起身離開。


    蘇沐沒有繼續糾纏楊睿的意思,最起碼現在這個場合是不適合的。


    所以蘇沐衝秦錦繡示意下後,秦錦繡這邊安排下來的大學生們就紛紛開始提問起來。如今的提問已經步入正軌,不會再像是剛才那樣瘋狂和沒有章法。


    演講活動就在這種和諧氛圍中進行。


    ‘毛’峰和楊睿灰溜溜的從通道中走掉。


    大禮堂外麵。


    沈蔓領和黃悅榕兩人並沒有同時離開,他們是分散開走的。黃悅榕離開後,沈蔓領出現在外麵的車旁,說著就要坐進去時,突然間幾道身影擋住他的道路。徐炎走在最前麵,武匠帶人將整輛車控製住。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麽?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這裏是學校,你們不要胡來,我告訴你們,你們誰要是敢胡來的話,後果會很嚴重。”沈蔓領怒喝道。


    徐炎不屑冷笑。


    武匠走上前,漫無表情的掃過去,“你就是沈蔓領對吧?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是誰?”沈蔓領問道。


    “我們是誰,我們是殷玄市公安局的,現在有起案件需要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你最好老實點,不要‘逼’我們對你動手。”武匠冷喝道。


    殷玄市市公安局的?


    蘇沐的人?


    沈蔓領一下就反應過來,然後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真的沒有想到過蘇沐會這麽狠,竟然敢在自己這邊剛動手後就這樣強勢反擊。我說你蘇沐要不要這麽誇張?我說你蘇沐這樣做就不怕別人說你什麽嗎?不過沈蔓領是絕對不會這樣坐以待斃的,沈蔓領有他的驕傲,有他自以為是的本錢。


    “我告訴你們,我知道你們是蘇沐的人。你們最好不要動我,我不是你們想要動就能動的。讓你們帶隊的出來和我說話。”沈蔓領不服氣喊道。


    “我就是帶隊的,我是殷玄市市公安局局長武匠,你說吧,有什麽話和我說就成。不過不是這裏,而是在我們的局子裏麵,帶走。”武匠懶得和沈蔓領繼續廢話果斷揮手,身邊人頓時欺身上來,麵對這種陣仗,沈蔓領身邊的人沒有誰敢反抗。


    和公安局對抗嗎?


    誰敢?


    沈蔓領就這樣被帶走。


    就在沈蔓領被帶走的同時,在禮堂中陡然響起這種歡唿聲。


    “各位學生,各位老師,各位社會各界人士,我蘇沐站在這裏,不想要給你們說什麽大道理,也不想要搞什麽爭論之類的形式。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們,現在我們的國家雖然形勢稍好,但卻應該尤須兢慎。有句話說的很好,‘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我希望在座的你們,能夠和我一起這樣做,一起為我們這個曾經遭受羞辱的民族貢獻力量,百折不饒的奮鬥。我相信你們,告訴我,你們值不值得我相信?”


    “值得,絕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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