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危險的恐怖分子。


    蘇沐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稱唿會從滇南省省會城市明昆市市公安局一個副局長的嘴中說出來,這要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可信度是沒有多少,但從薛立嘴中這樣說出來,難道說還不夠可信嗎?不可信的話,旁邊那些人就不會是那種眼神。


    可笑至極的理由。


    我要是恐怖分子的話,還有好人嗎?


    再說你們這群人就真的是不做任何功課的嗎?難道說你們就不查下我是誰的嗎?


    這分明就是別管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都會往死的收拾。畢竟這裏不是燕北省,是你們滇南省。在你們地盤上,別管是誰都隻能夠是聽你們的話,要是說誰敢違背的話,你們就會往死的收拾。


    不是這個解釋嗎?


    肯定是這個解釋。


    “你確定要將我帶走嗎?”蘇沐問道。


    “怎麽?什麽時候輪到恐怖分子敢這樣囂張,給我戴上手銬,帶到公安局裏麵去。”薛立隨意道。


    “是,上手銬。”侯學軍命令道。


    “行啊,戴手銬就戴手銬,但這句話其實我是不想說的,但發現現在不說的話是沒有辦法彰顯出來我這種氣勢,我就隻有說出來讓你們聽聽。你們給我聽清楚,這手銬你們是能夠給我戴上來,但戴上來的手銬想要再摘下來就不會容易。你叫做薛立是吧?薛立,信不信到時候你就算是求著給我脫手拷。我都不會給你機會。”蘇沐嘴角斜揚道。


    “哈哈。”


    薛立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大笑起來,見過囂張的卻沒有見過像是蘇沐這樣囂張的。這裏是滇南省,自己收到的命令又是那樣的,所以說薛立就算明知道蘇沐敢這樣做是有點底氣都是不會放在心上的,說到底氣在這滇南省難道說還有誰能夠強過吳家不成?依著薛立的身份地位,當然是能夠接觸到這個層麵的。


    實際上薛立就是吳家的人,是屬於吳嚐憫這支扶植起來的,所以吳嚐憫一個電話,薛立才會這樣毫不遲疑的動手,甚至就算是冒著給栽贓陷害的危險。都是會這樣去做。


    “帶走。”


    哢嚓。


    隨著手銬直接戴到手腕上。蘇沐用瞧著死人般的眼神掃過薛立,然後徑直跟隨著侯學軍他們離開機場。以這種方式坐著警車離開,這也是夠讓蘇沐在這次十一之行中留下點光輝色彩。


    “收隊。”


    很快機場就又恢複正常。


    隻是就在這邊變的正常時,雷丁從所坐著的位置上突然站起身來。他所在的位置是靠窗的。是正好能夠看到外麵的情景。他們的飛機眼瞅著就要起飛。但當雷丁發現蘇沐竟然被帶進警車抓走後趕緊向皇甫青蜂稟告。


    “你說什麽?蘇沐在剛才被警察帶走了?”皇甫青蜂驚詫道。


    “是的,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外麵的確是變的有些糟亂。蘇先生就是被幾個警察戴上手銬後帶走。小姐,咱們要怎麽做?還照常飛迴去嗎?”雷丁知道這幾天皇甫青蜂和蘇沐關係突飛猛進,但他怎麽都不會想到皇甫青蜂和蘇沐早就有了肌膚之親。要是說雷丁知道的話,就不會問出這種愚蠢問題來。


    “當然不坐,現在馬上下飛機,我倒要看看這滇南省有誰敢這樣對付蘇沐。”皇甫青蜂是殺氣騰騰道。


    都不用猜,皇甫青蜂便能夠想到蘇沐被抓肯定是因為邊陲鎮王老師事情,要不是這個事情的話,這幾天他們就沒有惹事,全都是處於最為隨意的遊玩中,又怎麽會發生這種可怕事情?這事原本就是皇甫青蜂自己的,沒有道理讓蘇沐為自己背黑鍋。


    “小姐,你們不能離開座位的,咱們飛機馬上就會起飛,還請你們留在位置上,有什麽事情我們都會幫忙解決的。”空姐看到皇甫青蜂和雷丁動作後趕緊過來勸阻道。


    “我的事情你們解決不了的,這趟飛機我們不坐了。”皇甫青蜂清泠道。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怎麽?難道說我們有急事連飛機都不能夠下嗎?我們又不要你們賠償飛機票的錢,又是我們自己要下飛機的,難道說你們還要幹涉不成?給我讓開。”皇甫青蜂是真的沒有那麽多時間留在這裏磨嘰,無形中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上位者氣息,當場就逼迫著空姐不敢再多說什麽,主動退讓開來。


    “女王風範啊,我就喜歡這樣的女王範。”


    “我的偶像,我要你當我的偶像。”


    “這人好大的氣場。”


    皇甫青蜂是不可能知道隨著他們兩個離開,後麵的人是這樣想,那火熱眼神中傳遞出來的崇拜和愛慕,會讓人有種說不出的癡迷感覺。蘇沐當然是不知道皇甫青蜂也會隨之下飛機,現在的他神情隨意的跟隨著警車出現在明昆市的公安局中,被獨自關押在審訊室中,沒有誰過來,這樣的招數就是給下馬威,讓蘇沐在這種安靜中,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明昆市市公安局對過的一家會所中。


    因為這裏是滇南省,是整個天朝的邊境省份,所以說很多事情在其餘地方是不行的,但在這裏卻是有著用武之地。畢竟任何時候都是不可更改事情便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要是說每道政策都能夠完美實施的話,天朝早就會成為地球上的最強國度。


    所以說明昆市中就有很多這種低調的奢華會所。


    薛立就在這家會所中的一個包廂中坐著,在他麵前坐著兩個人,赫然便是吳嚐憫和梁漢貝。梁家雖然說被收拾掉,但要清楚梁漢貝在梁家是沒有什麽股份之類的,她的安全是能夠得到保證的,更別說她跟隨的還是吳嚐憫。


    “吳少,事情都已經辦妥,那個人也已經抓迴來,隻是不知道吳少你到底準備怎麽做?是要這樣關押起來那?還是說要動手收拾。不過別管是那樣,我的建議是吳少咱們還是稍微低調點比較好。畢竟現在上麵對咱們滇南省盯得是比較緊,要是說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麽問題的話,我恐怕…”薛立意猶未盡道。


    要的就是這種意猶未盡。


    薛立說話從來不喜歡將話說滿,意猶未盡,欲言又止是他最喜歡的表達方式,通過這樣的方式,薛立能夠準確的把握到很多事情的很多脈搏。最起碼薛立是能夠進可攻退可守,再說他的初衷是好的,隻要是這種說話方式,相信吳嚐憫是會理解的。


    隻是還沒有等到吳嚐憫開口,梁漢貝那邊就是花容失色,臉上布滿猙獰神情。


    “不行,必須要好好的收拾掉這個人,不但是他,他還有幫兇的。難道說你們就沒有找到另外兩個人嗎?一男一女,必須要給我將那兩人也找到。我梁家不可能就這樣被他們給滅掉,我必須報仇雪恨。”


    敗家女人。


    不就是仗著有點姿色,所以才能夠將吳嚐憫給迷惑住嗎?你梁漢貝還真的是將自己當成是吳家人嗎?吳家人誰都能夠對我發號施令,但隻要不是吳家人,你們梁家算什麽東西?一個混跡在縣城中的家族,有什麽樣的資格在我麵前大唿小叫?


    薛立心底不屑著,但臉上表情還是表現的很為恭敬。


    “夠了。”


    吳嚐憫麵色不善的掃過梁漢貝,對你寵愛是寵愛,但這並不意味著你能夠隨意幹涉我的事情。我是誰?我是這個滇南省吳家子弟,我要是說被你這樣的女子能夠隨意幹涉掉行為,還怎麽出來混?


    梁漢貝頓時不敢多說什麽。


    這就是屬於梁漢貝的知進退,隻要自己表明態度後,相信吳嚐憫是會知道如何做的。


    果然從吳嚐憫嘴中說出來的話,讓梁漢貝心情一下放鬆起來。


    “這事你就該怎麽做便怎麽做,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前來我們滇南省就要給他點苦頭吃。敢在我們地界上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卻又沒有知會過我們,真的是將我們當成空氣嗎?更別說這事還涉及到我的女人,梁家雖然隻是個小家族,但這關乎到我吳家顏麵。暫時就將他亢起來,至於說到接下來如何做,等找到那兩個人再說。想辦法從他嘴中問出來另外一男一女的下落,我不希望這事有任何差池。”吳嚐憫隨意吩咐道,就好像是在吃飯喝茶般簡單。


    “是,我這就去做。”薛立起身離開。


    當這裏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梁漢貝起身一屁股坐在吳嚐憫麵前,臉上露出一種可憐兮兮的神情,“怎麽?難道說現在還在生我氣嗎?我知道我剛才不該那樣說話,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忍受有人敢那樣做。隻是,你難道就不準備調查下他是誰嗎?他到底有什麽樣的實力,能夠做出那種事情來?”


    轉移話題嗎?


    梁漢貝能夠成為自己身邊的女人,倒是有點小聰明,對這樣的小聰明吳嚐憫是不會有任何反對的,生活中總是要有點小情調才能夠變的有意思不是?


    “我管他是誰,在這滇南省,我們吳家就是天。”


    “多謝夫君。”


    梁漢貝說著就俯下腦袋,很快吳嚐憫就發出舒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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