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是最重要的事情。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別管在各行各業隻有溝通到位,你才能夠所向無敵。假如說做任何事,在沒有溝通好的情況下就去做,最後的結果都是會很為淒慘的,這是想都不用想都能知道的。沒有溝通就意味著沒有辦法知道對方是如何想的,沒有辦法知道對方是如何做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真的發生點什麽意外,也是難以估計的。


    所以蘇沐現在要做的就是溝通。


    隻不過這種溝通卻是帶著一種強烈的敵對概念,畢竟不管如何說蘇沐都是領導,他打給的是劉培峰,是殷玄縣的副縣長。這個副縣長是主管水利的,既然是水利出現問題,當然就要找他。


    別忘記蘇沐以前就是殷玄縣的縣長起家,隻要是有關殷玄縣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任何人事就沒有蘇沐不懂的。所有人要做的事情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


    當劉培峰接到蘇沐電話的瞬間,整個人是猛地從酒桌上跳起來,他真的沒有想到蘇沐會以這種很為嚴肅的語氣說話,說出來的還是讓他感到驚心動魄的話語。


    “野溝水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就是這麽一句話便讓劉培峰後背冒汗,什麽副縣長不副縣長的,這個所謂的副縣長在蘇沐眼前真的是能夠當成一個官來對待嗎?別說蘇沐如今還是副市長,哪怕不是,隻是縣委書記,想要收拾掉劉培峰那是綽綽有餘。


    最關鍵的是蘇沐問的話。野溝水庫的事情。


    野溝水庫是殷玄縣縣城的飲用水源水庫,作為負責全縣水利的劉培峰要是不知道那裏是怎麽迴事,說出來他自己都不相信。劉培峰不但知道野溝水庫,更加明白不但是野溝水庫,稍帶著連水庫管理局,連水文站內部的那些貓膩事情都是知道的很清楚。這些事情劉培峰心知肚明就算了,他也沒有想要鬧事的意思。


    為什麽蘇沐會問出這話來?


    難不成是誰不長眼招惹到蘇沐嗎?


    不過就算如此,劉培峰也沒有可能公然說出來野溝水庫是什麽事情,他就算是裝都要裝作不知道。所以在蘇沐問出話後,他就趕緊道:“蘇書記。您問的是野溝水庫的什麽事情?”


    給我玩這套是吧?你以為你能夠和我玩得起嗎?蘇沐就是從基層上來的。如何能夠不知道劉培峰話裏話外透露出來的意思,我就是裝傻,你蘇沐反正沒有給我說野溝水庫是什麽事情,你總不能一棒子就給掄死吧。劉培峰。你這個人我還是相當看好的。雖然說沒有什麽大的建樹。但真的要是當個副縣長還是綽綽有餘。


    但僅僅隻是綽綽有餘。


    這個年頭缺什麽就是不缺官員,你以為你要是不當這個副縣長,別人就沒有辦法做。就沒有可能將你這套全都接過來是嗎?真的要是這麽想的話,我會告訴你,你的想法是錯誤錯誤再錯誤。不說別的,光是下麵盯著你屁股位置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而要隻是一個副縣長的任命,劉培峰你以為我現在需要和你商量什麽嗎?


    你不是不知道嗎?


    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的,我給你時間讓你去想,從縣城過來到這裏有四十分鍾,你如果說真的想不通,到這裏還不願意說出來我想知道的話,那麽也就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我現在就在野溝水庫這邊,是在省道上,你過來吧。”


    咣當。


    蘇沐很為利索掛掉電話,那邊劉培峰臉色唰的就難看下來。坐在這桌上的全都是水利局的人,他們今天是為了給劉培峰提前慶祝生日過來的。大家都是下屬,就算是在官場上,又有誰規定不能夠一起吃頓飯?隻不過當他們看到劉培峰臉上神情變成那樣後,沒有誰再敢動筷子,全都將筷子放下來,有些不解的望著。


    “劉縣長,有事嗎?”桑誠信低聲問道。


    作為縣水利局局長桑誠信是必然要和劉培峰搞好關係的,他當然也知道蘇沐是殷玄縣的第一人,但你畢竟是沒有那個資格,是沒有可能和蘇沐搭上線不是。


    劉培峰是自己的直屬領導,當然有任何事情都要給劉培峰說。像是這樣的私下宴請,對桑誠信和劉培峰來說又不是一次兩次,大家都是熟悉的很。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桑誠信也不會這樣關心著詢問。


    “出事了,現在你馬上跟在我後麵,記著開上你的車,但不要追的我太近,要確保我們先後趕到野溝水庫。”劉培峰已經顧不上解釋什麽,起身就向外麵走去。


    “是。”桑誠信急忙跟上。


    剩下的全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水利局成員,他們都是桑誠信喊過來當作陪客的,又怎麽會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不過當他們聽到這其中竟然有野溝水庫四個字的時候,直覺告訴他們事情絕對不會小。


    “你們說野溝水庫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這裏又沒有外人,別給我說你們不知道野溝水庫的事情。”


    “莫非是誰捅了簍子不成?”


    就在水利局這邊的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邊的桑誠信已經是從自己渠道弄清楚發生在野溝水庫的事情。其實這事想要知道一點都不難,隻要問問今天那裏有沒有發生什麽特殊事情就成。作為水利局局長,要是說連這點人脈都沒有的話,桑誠信也早就應該辭職了。但就因為知道,所以說桑誠信現在是最為緊張的。


    尼瑪啊,雖然說還沒有什麽證據證明被羞辱的那個人就是蘇沐,但桑誠信卻知道,在整個水庫就發生那個事情的前提下,不是蘇沐還能是誰?你們真的是敢給我長臉,連蘇沐都敢這樣欺負?


    桑誠信鬱悶。


    劉培峰更是處於一種難以訴說的崩潰中。


    到底該怎麽說那?真的要是見到蘇沐,要是說沒有辦法給出蘇沐想要的答案恐怕是不行的,劉培峰比桑誠信想到更多的是那個正在建設中的別墅區。要知道這個才是問題關鍵,和其餘的那種釣魚遊泳相比,隻要將水庫變成密封式的就能解決掉。但別墅區建設你用什麽理由來解說?你能說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的話後果會更為嚴重。


    但要是說知道的話,自己該怎麽說知道。這個水利局不但是要背負上處罰,就連劉培峰在知法犯法的前提上,都別想能夠有好的一麵。罷了,反正那個別墅區和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我在其中沒有收到任何好處,就當做是丟出去的一顆炸藥包吧。就算是爆炸,也不是說我要讓別墅區爆炸的,是蘇沐在背後動手運作。


    不過就是不知道蘇沐敢不敢對這個別墅區動手。


    劉培峰和桑誠信都坐在汽車中,著急忙慌的向著野溝水庫趕過去。而就在他們這邊前進的時候,誰想到從後麵突然開過來三輛警車,這是縣公安局刑警隊的,當劉培峰看到警車的瞬間,心弦猛地一顫。這都不用說,看警車開往的方向分明和自己是相同的,也就是說,他們是要前去野溝水庫。


    難道說野溝水庫那邊發生了什麽突發事件嗎?


    不然為什麽會驚動縣公安局刑警隊的?當劉培峰想到其中可能隱藏的大危險後,之前還有些徘徊的想法這刻是全都消失掉,他眼神變的堅定起來的同時,拿起手機直接撥給桑誠信。


    “一會見到蘇書記的話,該說什麽就說什麽。”


    “應該說什麽啊?”桑誠信哭喪著臉問道。


    你劉培峰當初隻是打了聲招唿,就讓別墅區開始修建。現在又說什麽該說什麽就說什麽,那麽我想要問下的是,到底什麽事情是該說的,什麽事情是不該說的。什麽樣的話都是你們這些領導說了算,現在又給我們下達這種命令,當下屬的就應該給你背黑鍋嗎?你要是真的說出來什麽讓我感到為難的話,你要是敢將我給拋棄掉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麵子的。


    沒有誰能讓我桑誠信背黑鍋。


    野溝水庫。


    蘇沐安靜的坐在車內,既然已經打過電話,那麽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反正有些事情是要解決掉的,關鍵就是怎麽解決。至於那些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從水庫中走出來的遊客,蘇沐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你說他們就這樣在裏麵遊泳,難道說就不怕出事嗎?比如說抽筋,這裏可是水庫,真的是能夠救上來嗎?蘇沐,你說你們縣這麽多年,在這裏就沒有過死亡事件嗎?”葉惜突然問道。


    溺水死亡事件嗎?


    當葉惜說到這個時,蘇沐眉頭緊皺起來。自己剛才光是想著如何處理這事,倒是沒有想到過其中還隱藏有這種危險。對啊,現在是夏季,這裏又是如此寬敞,真的要是有誰過來遊泳的話,難免會出現危險。


    最要命的是,為什麽這附近竟然連一塊警示標誌都沒有?


    像是這種水庫不但是應該有警示標誌,更加重要的是應該在這裏布置欄杆之類的,杜絕像是這種事情出現。真的要是這些事情都做到的話,又怎麽會發生這種現象?


    蘇沐眼神陰冷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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