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說你沒有去頂尖科研的話,我們會對你感恩戴德,畢竟要是沒有你的那份名單,我們是不可能說將輪迴教的核心一網打盡。


    可你最後還是去了頂尖科研,這就說明你是有目的的。


    你蘇沐也不是說想要為了那群工人去的吧?


    你就是衝著我們國際的科學技術來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蔡倫像是給自己找到了理直氣壯的理由,像是找到了能這樣忘恩負義的支柱,眼神竟然愈發清澈執著。


    “蘇沐,我們花帝國不想和你們華夏為敵,我也知道你在華夏是有分量的官員,你如果說真的在我們花帝城遇險,後果是嚴重的。


    但請你不要忘記,我們始終是一個國家,你要是這樣欺淩我們,花帝國是永遠不會屈服的!”


    花言巧語,假辭令色。


    你蔡倫說的再多,無非就是想要從我手裏將那些資料拿迴去。


    但可能嗎?


    那些資料我既然從金柳福的手中拿來,就斷然說沒有還迴去的可能。


    那些資料是你們花帝國研究出來的嗎?


    別說不是,就算是,我也不會歸還。


    你們花帝國就這樣眼睜睜的瞧著我們華夏的工人被綁架,無動於衷,現在還想要從我這裏撈取到好處,可能嗎?


    蘇沐直接讓開道路,指著裏麵空無一人的大門,平靜的說道:


    “蔡倫,通道就在我後麵,你不是說想要進去嗎?


    好,你現在就可以進去。


    我讓路給你,你敢搜查嗎?”


    “我!”


    蔡倫眼神陡然銳利,但這樣的銳利過後就又變的柔軟起來,語氣可憐的說道:


    “蘇省長,咱們兩國是一衣帶水的鄰邦,自古以來關係都是不錯的,你也不想因為這事而攪和的咱們兩個國家出現矛盾吧?


    真的要是那樣,你背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背負不起,但我為什麽要背負,我自問表現的中規中矩,是你們非要強行這樣。


    蔡倫,我背負不起這個責任,你就能背負得起嗎?”


    蘇沐眼神嘲諷的說道。


    你麻痹的,真的是油鹽不進是吧?


    我都威逼利誘,你卻這樣軟硬不吃。


    行啊,蘇沐,這是你逼我的。


    蔡倫心中冒出一股寒徹氣息,緊盯著蘇沐雙眼,冷漠的舉起右手來。


    “所有人聽著,給我將蘇沐拿下,誰要是敢阻攔,一體擒拿。”


    “是!”


    蓄勢待命的邢鐵就要帶人做事,可就在他這邊剛要挪動腳步的時候,文堂國際的裏麵突然間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隨後就看到無數人從裏麵衝出來,他們全都露出著堅定神情,邁著不會屈服的腳步,一步步的走近。


    “誰要是敢動蘇省長,就從我的身體上邁過去。”


    “麻痹的花帝國,你們還要臉嗎?”


    “就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無恥的國家,你這個無恥的市長,敢動蘇省長一下試試。”我們是沒有槍支彈藥,但我們有的是一腔熱血。


    我們寧願死,也絕對不會讓你們淩辱為我們而來的蘇沐省長。


    你蔡倫不是牛逼嗎?


    好,隻要你敢動我們一下,看看華夏會不會放縱你們?


    我華夏的利刃曆來都是高懸的,不落下是因為沒被挑釁。


    誰敢挑釁,利刃所指,伏屍千裏。


    正準備動手的邢鐵下意識的停住腳步,看向蔡倫的眼神流露出一種遲疑。


    真的要是將這裏的人全都抓起來,那可就是典型的國際政治事件。


    在沒有誰給花帝國撐腰的情況下,咱們這樣做隻能是會導致危機降臨,蔡倫,你確定要這樣魯莽行事嗎?


    你真的要給總理府招惹來天大禍端嗎?


    “哈哈!”


    看到這幕的蘇沐,突然間揚天大笑起來,剛才隻是自己的他都敢正視蔡倫,何況如今背後站著無數工人同胞。


    他們用最淳樸的行動來表現著對自己的支持,每一張樸實無華的臉上湧現出來的那種萬眾一心的戰意,深深的刺激著蘇沐。


    我有同胞並肩而站,何懼之有?


    我有華夏大國撐腰,怕你不成?


    “蔡倫,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給你的那份名單中好像是沒有一個人的名字對吧?”


    蘇沐在笑聲中漫不經心的說道。


    蔡倫聽到這話的瞬間,後背冒出一股冷汗,看向蘇沐的眼神也變得更加鋒銳,“蘇沐,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隱瞞的,是吧?”


    “故意隱瞞?”


    蘇沐嘲笑著揚起嘴角,漠然說道:


    “我沒有想過要故意隱瞞什麽,沒說是因為我壓根就不清楚他是誰,但我想你應該明白,就算你們將輪迴教的所有人都抓住,惟獨沒有這位教主的消息,那麽輪迴教的根基就沒有被撼動,遲早有一日會卷土重來的,對吧?”


    蔡倫臉色沉重。


    蘇沐說的話他何嚐不清楚?


    可在將那份名單交給總理府的時候,就意味著清繳是必須進行的,就算是沒有教主的消息也必須要做。


    惟一的希望就是從那些護法的口中得知教主的身份,可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撬開蕭填製他們的嘴巴。


    如何能不著急?而現在聽蘇沐的意思,好像是知道這位教主是誰。


    要是說拿著這位教主的身份來交換頂尖科研的資料,或許也是不錯的事情。


    那些科研資料沒有的話,我們這邊可以繼續研究,畢竟我們也不清楚頂尖科研到底都研究了什麽。


    但要是說不抓住這位輪迴教的教主,後果就相當嚴重。


    政權被顛覆,蔡倫將生不如死。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後,蔡倫便衝著蘇沐淡然說道:


    “蘇省長,既然這樣的話,咱們之間做個交易吧。


    你給我教主的身份,我對那些科研資料既往不咎。


    可你要是不給的話,不但是你要被扣留,文堂國際也要被扣留,你們華夏所有在我花帝國的企業、國民都將被扣留。”


    “全都被扣留嗎?”


    蘇沐看著蔡倫的臉龐,輕笑著,聲音冰冷的說道:


    “蔡倫,這樣的話不要說是你,就算是你背後的主子也不敢說。


    你花帝國難道就準備這樣發展嗎?


    我華夏的投資商來你們這裏是發展你們國家的經濟體係,不是來被你們要挾的。”


    “還有你覺得這樣做就能讓我就範嗎?”


    “你難道不清楚,我們華夏曆來都不接受恐怖分子的威脅!


    沒錯,你在我眼中,現在就是恐怖分子!


    我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無恥的政客,比那些恐怖分子都要不如。


    蔡倫,你知道嗎?


    現在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是對外直播的,此時此刻,不但是你花帝國的人在看著這場直播,在我華夏同樣有無數人在看著,你覺得他們看到後會怎麽想?


    怎麽做?”


    “什麽?”


    蔡倫在聽到這番話的瞬間,心裏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全程直播?


    真的假的?


    你說我們現在的對話正在被直播,不可能吧?邢鐵從後麵走過來,拿著手機低聲說道:


    “是正在被直播。”


    邢鐵的臉色也是陰沉的。


    麻痹的,你蘇沐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


    擺出一副不屈服的姿態,將自己擺放在值得同情的角色上,這不是更加顯得我們做事無恥嗎?


    要是說這樣的一幕被播放出去,我們國家的國民會怎麽想他們的政府?


    政府就是這樣沒底線做事的嗎?


    你們將輪迴教清繳掉,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這幕被華夏人看到,他們肯定會更加憤怒的!


    要是說被國際社會其餘國家看到,我們又該如何麵對?


    這不是將我們置於死地嗎?


    邢鐵心中著急。


    蔡倫臉色難堪。


    所有跟隨著過來的武裝特警和戰士們尷尬的站著。


    師出有名則戰無不勝。


    師出無名則滿盤皆輸。


    真的在直播嗎?


    的確是。


    從最開始蘇沐就沒有準備這樣輕鬆的放過蔡倫,饒過花帝國政府。


    要是說他們不出現,這場直播就算是白搭建,可這群人硬是來了。來了就是仇敵。


    麵對仇敵,難道說蘇沐還需要給你們臉色嗎?


    去尼瑪的吧,從你蔡倫奉命過來的那刻起,你的下場就是注定的,你是斷然沒有可能說再執掌花帝城的市長大權。


    不但是你,你背後的政府也要因此而付出最慘烈的代價。


    這就是忘恩負義的下場。


    直播是麵向全球的,最先引爆的自然是華夏。


    在平台上觀看直播的數字不斷的滾動增長著,下麵刷屏的話語就沒有停止過,全都是爆發出一種不可遏製的憤怒來。


    “麻痹的花帝國,你們這是仗著那裏是你們的國家就想要這樣為所欲為是吧?


    狗日的,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你們,要是說蘇省長有一點傷害,看老子不將你們的花帝城炸飛。”


    “要我說就應該讓那個輪迴教繼續存在,顛覆掉現在的政權。


    反正這樣的政權也是無情無義的,是翻臉不認人的,既然這樣何必要阻止輪迴教的崛起!


    蘇省長,你是不知道教主身份,但要是說知道的話,我請求你不要說出來。”


    “懇求我國邊境軍隊殺過去,將蘇省長他們全都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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