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白宇將目光轉向後麵,眉頭緊皺。


    張昭也注意到白宇異常的舉動,順著白宇的目光轉移過去。


    那是他們進來的方向,還有一層光罩,與外界隔絕。


    “怎麽了?公子。”


    自從白宇將修煉法傳授給張昭之後,不知不覺間,對白宇的稱謂也發生了改變,這個細節,如果不注意的話,可能連他自己都很難察覺。


    如果說之前,張昭對白宇的忠心隻是忠心耿耿的話,那麽現在,張昭對白宇則是言聽計從,可能就算白宇叫他去刀山火海的話,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了。


    “有人!”


    白宇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句,便閉口不再言語。


    “有人?”


    張昭瞬間警惕了起來,集中了注意看向白宇看過去的位置。


    看了半天,張昭還是沒看出,哪裏有人的影子。


    但是,白宇沒有移開目光,張昭也不敢多問,更加努力的觀察到底哪裏有人的影子。


    為什麽白宇能感覺到,而他又感覺不到呢?


    也許……這才是公子的厲害之處吧。


    沒有多想,張昭的目光還是在四周望著,不敢忽視。


    在張昭眼裏,隻要白宇說有的事情,一般就是存在的,既然自己感覺不到,那一定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別人。


    ……


    不過,也沒過多久,沒有讓張昭失望,光罩出現波動。


    顯然是有什麽動靜,似乎是有人想從外麵穿過來。


    緊接著,直接一個目光銳利的男子從光罩外鑽了進來,緊接著是後麵的人魚貫而入。


    不一會兒,七八個人便進到了洞府內。


    還沒等張昭看清什麽,白宇在看到進來的人群中,其中一個靚麗的身影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眉頭一皺,似乎感覺有些麻煩的樣子。


    人群中,那個靚麗的身影,正是當初在天坑與之有過一些緣分的聶紫萱。


    而讓白宇之所以感到麻煩的是,這聶紫萱,明顯是京都家族勢力之人,這來了七八個人還好,白宇有信心應對。


    可……萬一開的幾十上百號人呢?


    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那麽多人啊!


    即便他有信心在幾十個脫凡者的圍攻下全身而退,但洞府的機緣造化呢?


    豈不是要拱手讓人了?


    這不符合白宇的脾氣,來都來了,怎麽可能空手而歸呢?


    而剛進入洞府的一隊人馬,也同樣看到了白宇二人的身影,頓時警惕起來了。


    在這樣的地方,遇到另一隊人馬,氣氛一定是緊張的。


    二者之間,不是對手就是競爭關係。


    而隊伍中,拿到靚麗的身影下,一對美目在看到站在宮殿前的身影時,竟有些錯愕。


    緊接著,隊伍中,一個青年男子在看到這裏居然還有比他們先行一步的人在此地,頓時眼睛一眯,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的人。


    而手下的人自然也看懂了青年人的眼神,互相示意了一下,便慢慢向白宇二人靠近。


    “二位朋友,不知道是哪裏混的?”


    聶景天嘴角上揚,臉上滿是笑意,好一副多日未見朋友的樣子。


    “小地方來的,上不得什麽台麵。”


    麵對聶景天的笑臉,白宇暗地裏撇了撇嘴,隨口胡扯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隻要沒翻臉前,白宇還是很願意給這些人一些機會的。


    對付這七八個人,在靈氣複蘇初期,白宇自信自己的戰力絕對可以穩壓同境界的所有存在。


    像這樣的脫凡者,不敢說別的,白宇還是有信心鎮壓的。


    唯一讓白宇覺得麻煩的,就是這一隊人馬背後的勢力。


    京都家族勢力的人是否知道了這處洞府的存在,後續是否還有來人等等……


    這些都是需要白宇來考慮,萬一京都聚集地的家族勢力來人,此地的機緣寶貝什麽的,也就和他沒有什麽緣分了。


    “小地方來的……哼,腦子還算靈活。”


    聽到白宇的應和,聶景天撇了撇嘴,知道白宇這是在和他打馬虎眼呢。


    不過心底對白宇的警惕那是又加重了幾分。


    從這一句話中,他就聽出了白宇的腦子靈活,知道在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兄弟來這裏不會也得到了什麽東西才來的這裏吧?”


    說著,聶景天伸出來手,將手裏的東西亮了出來。


    白宇隨意一撇,忽的就瞪住了眼睛,緊接著看向聶景天的目光都充滿了善意。


    雖然白宇不知道這個青年叫什麽名字,但是白宇在心裏早就給聶景天起了個名字。


    姓善,叫善財童子!


    聶景天手裏的東西,正是洞府密令的另一部分,也就是白宇手裏洞府密令殘缺的那部分。


    如果能將聶景天手裏殘缺的洞府密令奪過來和白宇手裏的洞府密令相重合的話,那麽這就是一塊完整的洞府密令啊!


    一念至此,白宇看向聶景天的目光是越發的和善,這正打著瞌睡呢,善財童子就送來了枕頭,還問他枕頭軟和不?


    像這樣的好人,上哪裏去找啊?


    聶景天這邊突然也是滿臉疑惑,怎麽了?


    這家夥看他的目光怎麽不對勁啊?


    不由得,聶景天內心就心生警惕。


    擔心白宇是不是在背後做了什麽鬼,難道這裏是一處圈套?


    還是這周圍都埋伏了人?


    頓時之間,聶景天的腦海裏就散發了無數思緒。


    “你說的是這個吧!”


    與此同時,白宇也亮出了手裏的另一部分殘缺的洞府密令。


    整個舉動就好像一個初出茅廬的牛犢似的,啥都不懂,別人問什麽你答什麽,這不是初出茅廬的牛犢這是什麽?


    但是,聶景天在看到白宇手裏的洞府密令的瞬間,腦子裏就不再想什麽這裏到底有沒有什麽問題了。


    滿腦子都是白宇手裏殘缺的洞府密令。


    瞬間,聶景天目光閃爍,半眯著的眼睛中彌漫著殺意。


    他自己手裏的洞府密令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也就是這塊殘缺的,不知名的令牌將他帶來了這裏。


    這個時候,腦子隻要是不蠢的就知道,這一定是一處機緣,而白宇的存在,也是他的競爭者。


    更何況,白宇手裏也拿著半塊令牌,無論如何也說明了,白宇與他就是競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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