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在陸炎的辦公室裏安裝了竊聽器?”


    “你還有他調度室的竊聽器?”


    “這太瘋狂了!”


    ……


    湯姆斯興奮的已經快瘋掉了,他正愁不知道怎麽去找同袍兄弟會的艦隊呢,這下有希望了,連忙說道:“你把這個竊聽裝備交給我,我保你家公司活過來,還支持你重新掌控日本服務器。”


    三友衛門眼睛都亮了,恭敬的握著電話鞠躬說道:“我這就去美國,與您見麵詳談。”


    “可以。”湯姆斯說道。


    三友衛門掛斷了電話,訂了機票就去了機場,可三友衛門不知道的是,他手機上的電話,已經被靜子給下了竊聽器了。


    按照靜子的話來說,既然三友衛門能竊聽陸炎,那她為什麽不能竊聽三友衛門呢。


    她站在窗戶旁邊,看著三友衛門的車消失在遠處,拿起電話撥通了陸炎的號碼,說道:“三友衛門和湯姆斯聯係上了,想要憑借竊聽你的裝置換他們家族公司的再生。”


    陸炎樂了,說道:“放心吧,他不會成功的,湯姆斯也不傻,在沒用那個方法成功之前是不會投錢給三友衛門的,主要是你,盡快到國內來,三友衛門度過這段時間以後,你會成為他最重要的懷疑對象,會有危險的。”


    靜子的表情有些猙獰,倔強的說道:“我一定要親眼看到三友衛門的父親死亡,我才會離開。”


    陸炎翻了個白眼,現在三友衛門他爹因為公司破產的事還在醫院裏搶救呢,搞的陸炎心裏都有點負罪感,說道:“這樣吧,我派去一部分人暗中保護你,告訴我你的位置,如果有個萬一,他們可以隨時把你和你的兄弟們接走。”


    “多謝。”靜子的聲音軟化下來。


    “跟我還客氣什麽,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在海上那麽輕鬆的打贏三友衛門,從而登陸作戰獲勝,我不會忘記這件事的。”陸炎說道。


    雖然進攻日本服務器本土的時候,靜子的作用不大,可前期要不是靜子多次提供消息,陸炎不可能每次都伏擊到三友衛門,尤其是第一次在海上將三友衛門的50萬大軍給困住,導致後續的一連串戰敗,靜子居功至偉啊!


    靜子也沒想到陸炎還這樣記得自己的功勞,她還以為陸炎會不再管她了呢,心下有些感激,卻不知道說什麽好,掛斷了電話以後,發了一個位置,並附帶了兩個字“謝謝”。


    陸炎倒是沒多想,他拿起電話打給了江銅,現在他已經肩負起了陸炎家族的安全工作,手下大批從部隊退下來的精銳,都被他招募過來負責整個同袍兄弟會內部的安保工作。


    “記住了,一定要秘密保護。”陸炎對江銅說道。


    江銅:“……”


    “咋地了。”陸炎問道。


    江銅臊眉耷眼的問道:“老大,您是不是對靜子動心了。”


    “我……”陸炎感覺遊戲無語盯著他說道:“別胡說,老大我是那種人嗎?”


    “沒事,兄弟我都懂。”江銅跑出去了。


    “懂你妹啊。”陸炎無語了,自家這些兄弟真是跟他混熟了,淨亂開玩笑,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劉長旭,說道:“之前咱們公會裏選出來的說地方方言最重的那些兄弟都叫過來,到他們出場了。”


    “我還以為用不上了呢,這就叫他們過來。”劉長旭嘎嘎笑著掛了電話。


    當初為了針對三友衛門的竊聽,劉長旭在同袍兄弟會內部選拔了好一陣子,最終,他們選出來了一個東北人、一個河南人、一個廣州人、一個福建人、一個四川人和一個廣西人。


    陸炎現在也挺無聊的,艦隊還在往美洲方向去,千裏征戰和火龍那邊也還在打仗,陳姍姍的造船廠也在緩慢移動,這些他哪個也插不上手,索性來到了調度室旁邊的小屋。


    劉長旭和幾個說方言的都到了,他看陸炎說道:“老大,您怎麽來了。”


    陸炎臊眉耷眼的看了看他們,說道:“閑得無聊,咱合計合計,怎麽坑三友衛門和湯姆斯。”


    “您想怎麽做?”劉長旭看陸炎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憋什麽好屁。


    陸炎嘿嘿一笑,從網上找來了一份各地方言合集,說道:“來,咱們就照著這個念,我估計明天早上三友衛門和湯姆斯就能見麵,你們念熟練了,明早咱們就坑他去。”


    劉長旭看了看陸炎給的東西,差點沒忍住笑,說道:“您就缺德吧,我這就實時監控三友衛門去。”


    從日本橫濱飛往美國紐約的飛機,每天一共就那麽幾趟,有靜子觀察時間,劉長旭就能猜到三友衛門是乘坐哪一班的飛機,周琳那邊一直有人在策反湯姆斯的手下,直接派到了機場盯梢。


    這邊陸炎帶著一幫小家夥練習的時候,另外一邊,到第二天上午10點的時候,三友衛門乘坐的飛機落在了紐約國際機場的跑道上。


    周琳派出去的間諜,眼看著三友衛門走出了登機口,隨後一路跟隨著其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大樓裏麵。


    “怪不得我們一直找不到湯姆斯的海上艦隊指揮中心呢,原來是在這裏。”周琳接到手下間諜傳迴來的消息興奮極了,當即打電話給陸炎,說道:“三友衛門上樓了。”


    “我知道了。”陸炎迴頭看向這幾個小兄弟,說道:“跟我去調度室,你們表演的時間到了。”


    幾個小夥也很興奮,手上的方言他們念了一天的時間,已經滾瓜爛熟了,就差對話了,當即跟著陸炎走去了調度室,而在調度室裏負責艦隊指揮的成員,則悄無聲息的轉移到了隔壁房間。


    此時,調度室裏是比較安靜的,因為,華夏聯合艦隊的上千萬玩家,還在船上呢,調度室隻有在戰爭期間才使用,所以,他們幾個對話的話,能讓另外一邊聽的非常清楚。


    陸炎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示意他們幾個對話,幾個人小兄弟立刻聊了起來。


    另外一邊。


    三友衛門剛跟湯姆斯客套完,談到了救活公司和讓他重建公會的時候,湯姆斯迫不及待的說道:“讓我聽一聽陸炎的調度室在聊什麽?”


    “沒有問題,我帶了翻譯機和耳機,您聽。”三友衛門得意的打開了手提包,拿出來了一個播放器,按下了播放鍵。


    “誒呀,今天我卡馬路牙子上,把波靈蓋卡禿嚕皮了。”


    “可不是嘛,外麵下雨,地醋溜滑,給我卡亞馬叉的,胯胯軸幹賊兒賊兒的。”


    “你得兒啊!”


    “叼毛~!”


    “這大雨下的,黃羊黑洞的!”


    ……


    湯姆斯撓了撓頭,拿出了他自己準備好的翻譯機,停了半天看了看三友衛門問道:“黃羊黑洞是什麽意思?”


    三友衛門撓了撓頭:“……”


    “卡亞馬叉是什麽意思?”湯姆斯一腦門問號。


    三友衛門繼續撓頭。


    “胯胯軸是哪?”湯姆斯問道。


    三友衛門憋了半道:“湯桑,那裏可能是一個秘密地圖或者秘密副本,這裏麵一定有極大的秘密。”


    湯姆斯:“……”


    “有道理。”湯姆斯用力一拍三友衛門的肩膀,一臉不信的說道:“我們聽聽陸炎的聊天。”


    三友衛門有些發愁,一邊調頻道,一邊說道:“陸炎不常在辦公室裏說話,我試試吧。”


    話音剛落。


    陸炎辦公室裏傳來了聲音。


    “咱們的6級戰船才造出來兩艘,數量太少了,這玩意怎麽這麽難弄呢。”陸炎說道。


    “可不是嘛,任務那麽難,海底下捕魚,根本就捕不到啊。”劉長旭在旁邊附和。


    “這次就派五級戰船鐵龜號出動就行了,以現在鐵龜號的數量,打一個美國還是沒問題的。”陸炎傲慢的說道。


    “美國有什麽,弗裏曼走了以後,湯姆斯就是一個花架子,我聽說,他是娘炮。”劉長旭臨場發揮。


    “真的嗎?就是那種娘娘腔的娘炮。”陸炎故意問道。


    “我還聽說,湯姆斯是弗裏曼的男情人,他倆是那個啥,弗裏曼是1,湯姆斯是0,湯姆斯就是靠著給弗裏曼那個啥才上位的。”劉長旭說道。


    “惡心,湯姆斯一身肌肉,原來是那個啊。”陸炎說道。


    ……


    三友衛門都懵了,他沒想到陸炎說著說著就說這邊來了,再看看自己因為激動而握著湯姆斯的手,他連忙縮了迴來。


    湯姆斯剛好看到這一幕,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怒吼道:“fuck~!劉長旭是誰?哪裏來的混蛋?我要殺了他。”


    三友衛門激動極了,連忙說道:“他是陸炎的情報組織頭目,一直負責同袍兄弟會所有的情報工作。”


    “這個蠢貨查我幾個月,就查出來這些東西嗎?這個廢物,我饒不了他。”湯姆斯怒道。


    三友衛門感覺時機成熟了,問道:“您看這個竊聽裝置有用嗎?”


    “有用,你留下來吧,等這場戰爭打贏了,我會履行我的諾言,幫助你們家族公司重振旗鼓,讓你再執掌日本服務器。”湯姆斯輕蔑的說道。


    “謝謝您。”三友衛門用力的一鞠躬,表達他的感激之情。


    另外一邊。


    靜子完整的竊聽到了三友衛門的談話內容,錄製完成以後轉發給了陸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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