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麽意義？”
麵對餘翠敏的問題，孫琪很是明白的說道。
她也帶著一點不甘，或者有一些意難平。
可心裏，還是要說服自己。
是啊，有什麽意義呢？
餘翠敏也問自己，說了，又能怎麽樣呢？
隻有艾玫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麽意義，他不會在乎的。而且，這是別人說的，又不是他說的。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管得了別人？”
就算是她們的背景再怎麽強，背後的資本再多，難道還能管得了別人說什麽？
顯然不可能麽！
所以，與其糾結那些，還不如多吃些好吃的。
“至少，那些人不敢在我們麵前說，也要避著咱們。”餘翠敏嘴硬的說道。
所以，有什麽意義呢？
艾玫反正是不想管這些的，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多吃點東西。
“嗯，這茶味道也不錯，比我爺爺的茶都要好。”
孫琪啞然失笑，這果然很艾玫。
也隻有艾玫這種性格，才會不在乎那些。
不僅僅是因為那天說的是自己，就算說的是艾玫，她也不會在意。
當然，該教訓的，還是不會少的。
這些天，她們之所以沒有來找蘇何，完全是在找關係，要將環保這個概念，更深入的強調起來。
本來這個事情和她們沒有關係，甚至，未來她們自己的事業，或許也會和環保打交道。
到時候，豈不是要增加自己的成本？
但這口氣咽不下，又被人當麵辱罵。這口氣還能忍？
未來就算是要多花錢，她們也要出這口氣。
所以，蘇何不知道的是，這幾天，她們三個都在找關係，將那個造紙廠的問題更加的深化，更加的注意了起來。
此時，造紙廠的那個氣的都要摔東西，不損壞點東西，他內心的那口氣出不來。
“憑什麽啊？幾個女表子！”
“憑什麽！這個事情和她們有什麽關係？”
本來事情都已經快要結束了，結果，她們這插了一杠子，事情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他花了那麽多的功夫，才把事情給壓下去，隻要往後不再那麽排汙了，造紙廠就可以繼續開張了。
至於排汙不排汙的，別人怎麽會知道？
大不了，就是大晚上的，沒有人的時候再排。
或者，下雨天，暴雨傾盆，你還能一直盯著？
總之，想要排汙，有的是手段。
大不了，就是處理掉其中的一部分汙水，搞一個名目出來。
其他的時候，誰還能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
這，就是資本。
就算是在後世，也沒有辦法完全杜絕，時有被揭發出來的。
這些資本家，想要賺錢，什麽漏洞不鑽？
可被孫琪三女找了人後，他不是不可以這麽做，是完全沒辦法。
人家要他先找好汙水處理的辦法，還有配套的設施，或者是處理汙水的公司幫忙處理。
他自然知道，不僅僅是孫琪三女的原因。
那些想要進入到汙水處理行業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但那些人他還真惹不起，嗯，孫琪三人，他也惹不起。
所以隻能在這裏罵罵人，發泄一二。
但事情還是要解決，這人罵罵咧咧的，還是開始找人。
豫章的九鼎食肆還沒開張，但已經有一部分裝修完成了。
至少廚房是裝修完成了，裏麵的各種廚具，都是這個時代可以買到的最先進的。
甚至，連除油煙機，都已經開始裝配了。
“成博，你去看過新的廚房嗎？”葉恆好奇的問了一句，他還是第一次去看廚房，出來後，就很好奇。
葉成博有些奇怪：“廚房有什麽好看的？”
葉恆招手：“你過來看看啊，從這個展示窗裏也可以看到的。那些東西，叫什麽，除油煙機？”
葉成博點頭：“這個你不是還批了款項的嗎？你忘記了？”
葉恆搖頭：“我當然記得，隻是之前都沒有親眼看過。這個東西，真的好用嗎？”
“好用，至少比那些電扇改裝的要好用一些。而且清潔起來，也方便一些了。”
“真是，我都沒想到，世界還能變成我都沒有想到過的畫麵。”
“科學啊。”
兩人聊著天，看著蘇何在廚房裏忙碌，葉恆又道：“老板這是想要做什麽？麵？”
葉成博剛才聽了一嘴，知道蘇何的意思：“好像是在做蛋糕和麵包，你看看旁邊那搭建的烤爐，這可是剛弄好的。”
“咱們要經營麵包和蛋糕了嗎？”
“好像不是，主要還是和後麵那三個女人合作吧。不過九鼎食肆好像也會提供，不過數量可能不太多。”
“那這烤爐不是有點浪費？”
“怎麽會？還有很多烤雞烤鴨之類的。這烤爐能做的事情很多，不隻是烤麵包什麽的。”
“好像九鼎食肆的經營範圍越來越多了。”
“也是，沒辦法啊。隨著大家手裏的錢越來越多，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需求。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的滿足客人的需求。隻要能做到，總不能把客人攔在外麵吧？”
“也是。”
正說著話，就看到蘇何將已經弄好的一部分，先放入到了烤爐當中。
這烤爐已經提前預熱好了，十八爺爺的木炭活，那可真是一絕。
燒出來的木炭，燃燒起來，根本就不會有太多的煙塵，而且還耐燒。
蘇何已經有了和十八爺爺合作，開一家木炭作坊的想法。
這個東西，未來的需求量很大。
除了這個烤爐，未來還可以弄燒烤等等。
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木炭。
至於廚房的通風，這個不需要著急。
本身廚房的通風係統很好，畢竟要把油煙都給吸走呢。
根本不用擔心一氧化碳的問題。
不過未來，要使用天然氣，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蘇何小心的將麵包放進去，又開始製作後麵的蛋糕了。
不一會兒，香味就傳了出來。
葉恆以前沒吃過麵包和蛋糕，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聞著香味，葉恆忍不住的讚歎：“老板不僅聰明，這廚藝也是一絕啊。這所謂的麵包，聞著可真香。”
“應該說，烘焙出來的東西，都很香。要是烤雞，嗯，他好像確實也準備了烤雞和烤鴨啊。何牙子的手藝，那是從小就是一絕的。”
前身也很喜歡在野外搞燒烤一類的。
小孩子在家裏吃不飽，隻能外出自己弄東西吃。
別說肉了，什麽螞蚱，還有知了，什麽魚，泥鰍。
隻能要抓到的，他們小時候什麽沒吃過？
嗯，葉恆是沒吃過。
他從小站不起來，根本就沒辦法外出。
這些東西，他都沒吃過。
但長大以後，加入了九鼎食肆之後，葉恆的收入也很高，可以花費一部分在吃食上。
所以，他幾乎將九鼎食肆所有的菜色都吃遍了。
後院，艾玫還在吃著東西，餘翠敏和孫琪兩人還在討論別的事情。
艾玫有時候會搭一兩句話，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從小到大，從沒有變過。
也就是之前和燕京來的那個盛玉秋有相同的愛好，她們還挺聊得來的。
至於餘翠敏和孫琪，這兩人確實也愛吃好吃的。
隻是，她們對於好吃的是怎麽做出來的，有什麽具體的好吃的點，她們兩個是不在意的。
這兩人，就是純粹的喜歡吃好吃的。
而艾玫除了吃，還會品嚐。
兩人不會和艾玫討論，這吃的是怎麽做出來的，又有什麽好處。
突然，艾玫的鼻子動了動：“這是？”
餘翠敏還在和孫琪聊天，她們已經從之前那件事情上轉移了話題了。
不能一直說那個造紙廠的老板，免得她們氣不過，這都是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反正她們能做的，也都已經做了。
所以，還是說說別的吧。
此時，她們說的，是化妝品，是包包。
沒有女人不喜歡化妝品的，即使是艾玫，也很喜歡。
這不影響她喜歡吃好吃的，哪個女孩不喜歡漂亮呢？
她們幾個本來長得就漂亮，打扮一下，大街上男人的目光雖然討厭，卻也是對她們美麗的讚同。
“這是什麽香味？”
艾玫已經顧不得和她們聊包包了，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香了。
餘翠敏還以為是什麽，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不就是她說的那個麵包麽？我們之前去蛋糕店，不是聞過這個味道麽？”
烘焙出來的東西，味道本來就好啊。
這個香味，就是烘焙的香味啊。
但艾玫搖了搖頭：“不一樣的，這香味特別濃鬱，我覺得比那些蛋糕店裏的烘焙的味道要好很多。這個香味，嗯？好像還帶著一點水果的味道。太香了，還有肉，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孫琪和餘翠敏對視一眼，都是麵麵相覷。
哪裏有人聞著這個香味，還能聞出香味裏的肉味以及水果香？
好吧，艾玫的鼻子確實厲害。
還有她的舌頭。
所以，她們如果外出去吃東西，根本不怕那些飯店給的是隔夜的飯菜。
因為艾玫都能吃出來。
這是什麽鬼，麵包不就是活了麵之後，直接用烤爐烤出來的嗎？
怎麽什麽事情，都能這麽秀？
艾玫顯然有些焦急，手指一直都在撬動著。
這是艾玫麵對美食的自然反應，孫琪和餘翠敏都已經習慣了。
但就算是習慣了，她們還是覺得很神奇。
一般來說，隻要艾玫表現出這樣，那就代表這東西味道很好。
不就是個麵包麽？
味道還能好到哪裏去？
不過心裏，還是有一些等待的。
誰不喜歡吃好吃的？
雖然沒有艾玫那麽癡迷，但她們也還是很喜歡吃的。
直到一聲“來了”，艾玫立刻就是起身，這時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看到不僅是蘇何，蘇何還帶了好幾個服務員，端了好多個盤子過來。
盤子上麵，都是用玻璃罩子給蓋起來的，這是為了保溫。
雖然說麵包冷了也好吃，但這些東西，保持一個溫度，味道會更好的。
看著蘇何過來，將一個盤子放下，又示意那些服務員，一個一個的放下。
這些盤子擺放的也很整齊，至少讓人看著，就很喜歡。
這一點，和其他的飯店，就有很大的區別了。
其他的飯店，都是隨意的擺放，有的還很雜亂，需要用餐的人自己去調整一下。
還有，九鼎食肆的桌子，絕對是最幹淨的。
桌麵上擺的，還有餐巾布，以及盤子等，都是最幹淨的。
這些，讓人一看，就覺得幹淨放心。
艾玫曾經記得，她們幾個去了一家飯店，那盤子已經很舊了，而且還沒洗幹淨。
當時可是把艾玫給惡心壞了。
這一點，艾玫記得很清楚。
“還好九鼎食肆來豫章開分店了，以後這裏就是我的第一首選。”
艾玫突然說了一句，讓蘇何都有些意外：“那我就謝謝你們光臨了。”
九鼎食肆就是做迴頭客的，飯菜味道好，而且相對來說實惠。
但價格絕對不低。
這三人不缺錢，經常來光顧，蘇何也能賺不少。
“來吧，我們一一揭曉。”
“這就是我給你們提供的樣品，首先是原味的麵包。我先揭開，切一點，給你們嚐一嚐。”
那原味的麵包，看著就很鬆軟，雖然個頭很大，但其實分量沒多少。
麵包就是這樣，蓬鬆，看著很大，實際上，用的麵粉其實不多。
艾玫道：“這一個，我都能吃下。”
“那你就不吃剩下的那些了？”
艾玫考慮了一下，有些不舍：“那還是切一點吧。”
“什麽時候都能吃到，慢慢吃，美食就是需要慢慢的品嚐，才能品嚐出味道的。”
“這倒也是。”
“嗯，確實，這個麵包的味道超級棒，比那家蛋糕店的要好吃很多。”
“這是因為，麵包是新鮮出爐的，味道，自然不會差。”
“也不盡然，除了是新鮮出爐的之外，你這麵包裏，還放了一些特殊的調味料。雖然沒有多出味道來，但卻將麵包原本的味道，更加的突出了。”
“好厲害的舌頭，這都能吃出來。那就再來試試，這款原味的蛋糕吧。這是沒有放奶油的，可以做單純的雞蛋糕，也可以加上奶油，作為蛋糕一起賣。對了，上麵擺放一些水果，也可以作為水果蛋糕，總之，花樣很多。”
“我現在就想答應和你一起合作了。”
麵對餘翠敏的問題，孫琪很是明白的說道。
她也帶著一點不甘，或者有一些意難平。
可心裏，還是要說服自己。
是啊，有什麽意義呢？
餘翠敏也問自己，說了，又能怎麽樣呢？
隻有艾玫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麽意義，他不會在乎的。而且，這是別人說的，又不是他說的。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管得了別人？”
就算是她們的背景再怎麽強，背後的資本再多，難道還能管得了別人說什麽？
顯然不可能麽！
所以，與其糾結那些，還不如多吃些好吃的。
“至少，那些人不敢在我們麵前說，也要避著咱們。”餘翠敏嘴硬的說道。
所以，有什麽意義呢？
艾玫反正是不想管這些的，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多吃點東西。
“嗯，這茶味道也不錯，比我爺爺的茶都要好。”
孫琪啞然失笑，這果然很艾玫。
也隻有艾玫這種性格，才會不在乎那些。
不僅僅是因為那天說的是自己，就算說的是艾玫，她也不會在意。
當然，該教訓的，還是不會少的。
這些天，她們之所以沒有來找蘇何，完全是在找關係，要將環保這個概念，更深入的強調起來。
本來這個事情和她們沒有關係，甚至，未來她們自己的事業，或許也會和環保打交道。
到時候，豈不是要增加自己的成本？
但這口氣咽不下，又被人當麵辱罵。這口氣還能忍？
未來就算是要多花錢，她們也要出這口氣。
所以，蘇何不知道的是，這幾天，她們三個都在找關係，將那個造紙廠的問題更加的深化，更加的注意了起來。
此時，造紙廠的那個氣的都要摔東西，不損壞點東西，他內心的那口氣出不來。
“憑什麽啊？幾個女表子！”
“憑什麽！這個事情和她們有什麽關係？”
本來事情都已經快要結束了，結果，她們這插了一杠子，事情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他花了那麽多的功夫，才把事情給壓下去，隻要往後不再那麽排汙了，造紙廠就可以繼續開張了。
至於排汙不排汙的，別人怎麽會知道？
大不了，就是大晚上的，沒有人的時候再排。
或者，下雨天，暴雨傾盆，你還能一直盯著？
總之，想要排汙，有的是手段。
大不了，就是處理掉其中的一部分汙水，搞一個名目出來。
其他的時候，誰還能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
這，就是資本。
就算是在後世，也沒有辦法完全杜絕，時有被揭發出來的。
這些資本家，想要賺錢，什麽漏洞不鑽？
可被孫琪三女找了人後，他不是不可以這麽做，是完全沒辦法。
人家要他先找好汙水處理的辦法，還有配套的設施，或者是處理汙水的公司幫忙處理。
他自然知道，不僅僅是孫琪三女的原因。
那些想要進入到汙水處理行業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但那些人他還真惹不起，嗯，孫琪三人，他也惹不起。
所以隻能在這裏罵罵人，發泄一二。
但事情還是要解決，這人罵罵咧咧的，還是開始找人。
豫章的九鼎食肆還沒開張，但已經有一部分裝修完成了。
至少廚房是裝修完成了，裏麵的各種廚具，都是這個時代可以買到的最先進的。
甚至，連除油煙機，都已經開始裝配了。
“成博，你去看過新的廚房嗎？”葉恆好奇的問了一句，他還是第一次去看廚房，出來後，就很好奇。
葉成博有些奇怪：“廚房有什麽好看的？”
葉恆招手：“你過來看看啊，從這個展示窗裏也可以看到的。那些東西，叫什麽，除油煙機？”
葉成博點頭：“這個你不是還批了款項的嗎？你忘記了？”
葉恆搖頭：“我當然記得，隻是之前都沒有親眼看過。這個東西，真的好用嗎？”
“好用，至少比那些電扇改裝的要好用一些。而且清潔起來，也方便一些了。”
“真是，我都沒想到，世界還能變成我都沒有想到過的畫麵。”
“科學啊。”
兩人聊著天，看著蘇何在廚房裏忙碌，葉恆又道：“老板這是想要做什麽？麵？”
葉成博剛才聽了一嘴，知道蘇何的意思：“好像是在做蛋糕和麵包，你看看旁邊那搭建的烤爐，這可是剛弄好的。”
“咱們要經營麵包和蛋糕了嗎？”
“好像不是，主要還是和後麵那三個女人合作吧。不過九鼎食肆好像也會提供，不過數量可能不太多。”
“那這烤爐不是有點浪費？”
“怎麽會？還有很多烤雞烤鴨之類的。這烤爐能做的事情很多，不隻是烤麵包什麽的。”
“好像九鼎食肆的經營範圍越來越多了。”
“也是，沒辦法啊。隨著大家手裏的錢越來越多，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需求。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的滿足客人的需求。隻要能做到，總不能把客人攔在外麵吧？”
“也是。”
正說著話，就看到蘇何將已經弄好的一部分，先放入到了烤爐當中。
這烤爐已經提前預熱好了，十八爺爺的木炭活，那可真是一絕。
燒出來的木炭，燃燒起來，根本就不會有太多的煙塵，而且還耐燒。
蘇何已經有了和十八爺爺合作，開一家木炭作坊的想法。
這個東西，未來的需求量很大。
除了這個烤爐，未來還可以弄燒烤等等。
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木炭。
至於廚房的通風，這個不需要著急。
本身廚房的通風係統很好，畢竟要把油煙都給吸走呢。
根本不用擔心一氧化碳的問題。
不過未來，要使用天然氣，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蘇何小心的將麵包放進去，又開始製作後麵的蛋糕了。
不一會兒，香味就傳了出來。
葉恆以前沒吃過麵包和蛋糕，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聞著香味，葉恆忍不住的讚歎：“老板不僅聰明，這廚藝也是一絕啊。這所謂的麵包，聞著可真香。”
“應該說，烘焙出來的東西，都很香。要是烤雞，嗯，他好像確實也準備了烤雞和烤鴨啊。何牙子的手藝，那是從小就是一絕的。”
前身也很喜歡在野外搞燒烤一類的。
小孩子在家裏吃不飽，隻能外出自己弄東西吃。
別說肉了，什麽螞蚱，還有知了，什麽魚，泥鰍。
隻能要抓到的，他們小時候什麽沒吃過？
嗯，葉恆是沒吃過。
他從小站不起來，根本就沒辦法外出。
這些東西，他都沒吃過。
但長大以後，加入了九鼎食肆之後，葉恆的收入也很高，可以花費一部分在吃食上。
所以，他幾乎將九鼎食肆所有的菜色都吃遍了。
後院，艾玫還在吃著東西，餘翠敏和孫琪兩人還在討論別的事情。
艾玫有時候會搭一兩句話，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從小到大，從沒有變過。
也就是之前和燕京來的那個盛玉秋有相同的愛好，她們還挺聊得來的。
至於餘翠敏和孫琪，這兩人確實也愛吃好吃的。
隻是，她們對於好吃的是怎麽做出來的，有什麽具體的好吃的點，她們兩個是不在意的。
這兩人，就是純粹的喜歡吃好吃的。
而艾玫除了吃，還會品嚐。
兩人不會和艾玫討論，這吃的是怎麽做出來的，又有什麽好處。
突然，艾玫的鼻子動了動：“這是？”
餘翠敏還在和孫琪聊天，她們已經從之前那件事情上轉移了話題了。
不能一直說那個造紙廠的老板，免得她們氣不過，這都是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反正她們能做的，也都已經做了。
所以，還是說說別的吧。
此時，她們說的，是化妝品，是包包。
沒有女人不喜歡化妝品的，即使是艾玫，也很喜歡。
這不影響她喜歡吃好吃的，哪個女孩不喜歡漂亮呢？
她們幾個本來長得就漂亮，打扮一下，大街上男人的目光雖然討厭，卻也是對她們美麗的讚同。
“這是什麽香味？”
艾玫已經顧不得和她們聊包包了，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香了。
餘翠敏還以為是什麽，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不就是她說的那個麵包麽？我們之前去蛋糕店，不是聞過這個味道麽？”
烘焙出來的東西，味道本來就好啊。
這個香味，就是烘焙的香味啊。
但艾玫搖了搖頭：“不一樣的，這香味特別濃鬱，我覺得比那些蛋糕店裏的烘焙的味道要好很多。這個香味，嗯？好像還帶著一點水果的味道。太香了，還有肉，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孫琪和餘翠敏對視一眼，都是麵麵相覷。
哪裏有人聞著這個香味，還能聞出香味裏的肉味以及水果香？
好吧，艾玫的鼻子確實厲害。
還有她的舌頭。
所以，她們如果外出去吃東西，根本不怕那些飯店給的是隔夜的飯菜。
因為艾玫都能吃出來。
這是什麽鬼，麵包不就是活了麵之後，直接用烤爐烤出來的嗎？
怎麽什麽事情，都能這麽秀？
艾玫顯然有些焦急，手指一直都在撬動著。
這是艾玫麵對美食的自然反應，孫琪和餘翠敏都已經習慣了。
但就算是習慣了，她們還是覺得很神奇。
一般來說，隻要艾玫表現出這樣，那就代表這東西味道很好。
不就是個麵包麽？
味道還能好到哪裏去？
不過心裏，還是有一些等待的。
誰不喜歡吃好吃的？
雖然沒有艾玫那麽癡迷，但她們也還是很喜歡吃的。
直到一聲“來了”，艾玫立刻就是起身，這時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看到不僅是蘇何，蘇何還帶了好幾個服務員，端了好多個盤子過來。
盤子上麵，都是用玻璃罩子給蓋起來的，這是為了保溫。
雖然說麵包冷了也好吃，但這些東西，保持一個溫度，味道會更好的。
看著蘇何過來，將一個盤子放下，又示意那些服務員，一個一個的放下。
這些盤子擺放的也很整齊，至少讓人看著，就很喜歡。
這一點，和其他的飯店，就有很大的區別了。
其他的飯店，都是隨意的擺放，有的還很雜亂，需要用餐的人自己去調整一下。
還有，九鼎食肆的桌子，絕對是最幹淨的。
桌麵上擺的，還有餐巾布，以及盤子等，都是最幹淨的。
這些，讓人一看，就覺得幹淨放心。
艾玫曾經記得，她們幾個去了一家飯店，那盤子已經很舊了，而且還沒洗幹淨。
當時可是把艾玫給惡心壞了。
這一點，艾玫記得很清楚。
“還好九鼎食肆來豫章開分店了，以後這裏就是我的第一首選。”
艾玫突然說了一句，讓蘇何都有些意外：“那我就謝謝你們光臨了。”
九鼎食肆就是做迴頭客的，飯菜味道好，而且相對來說實惠。
但價格絕對不低。
這三人不缺錢，經常來光顧，蘇何也能賺不少。
“來吧，我們一一揭曉。”
“這就是我給你們提供的樣品，首先是原味的麵包。我先揭開，切一點，給你們嚐一嚐。”
那原味的麵包，看著就很鬆軟，雖然個頭很大，但其實分量沒多少。
麵包就是這樣，蓬鬆，看著很大，實際上，用的麵粉其實不多。
艾玫道：“這一個，我都能吃下。”
“那你就不吃剩下的那些了？”
艾玫考慮了一下，有些不舍：“那還是切一點吧。”
“什麽時候都能吃到，慢慢吃，美食就是需要慢慢的品嚐，才能品嚐出味道的。”
“這倒也是。”
“嗯，確實，這個麵包的味道超級棒，比那家蛋糕店的要好吃很多。”
“這是因為，麵包是新鮮出爐的，味道，自然不會差。”
“也不盡然，除了是新鮮出爐的之外，你這麵包裏，還放了一些特殊的調味料。雖然沒有多出味道來，但卻將麵包原本的味道，更加的突出了。”
“好厲害的舌頭，這都能吃出來。那就再來試試，這款原味的蛋糕吧。這是沒有放奶油的，可以做單純的雞蛋糕，也可以加上奶油，作為蛋糕一起賣。對了，上麵擺放一些水果，也可以作為水果蛋糕，總之，花樣很多。”
“我現在就想答應和你一起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