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
蘇何還有些奇怪。
這位老爺子已經半退下來了，平常的時候，可不會想著沒事喊自己過去。
這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但肯定不會是私事。
如果是私事，那應該是蓯蓉老太太讓人喊他過去。
而且也會說明是什麽事情。
盛老爺子讓人來喊的事情，還沒發生過。
蘇何考慮了一下，既然是公事，那就不用今天直接上門。
他思索了一下，對陸淵說道：“你上門去問問，是怎麽迴事。
另外，詢問一下，明日是否可以？
在哪裏見麵？
如果可以，就定在咱們家附近的九鼎食肆吧，我請老爺子喝茶。”
陸淵點點頭，雖然他也是今天一起剛下的火車。
但身為秘書，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這要是放在後世，那肯定是和對方的秘書聯係一下，看看約個時間。
那時候手機很發達，網絡很發達。
不管是電話，還是網絡通訊，都很方便。
可惜啊，現在這年代，手機沒有，網絡更是遙遙無期啊。
蘇何覺得，自己可以加速一下，但也至少要20年，才能達到手機和網絡的年代。
陸淵離開，蘇何就把心給放下了，還是先迴家去看看。
不管怎麽說，迴家去洗個澡，休息一下，這身體還是挺累的。
火車上，吃飯就很難。
那火車上的飯菜，味道隻能說敷衍了。
當然了，也沒有什麽可挑剔的。
到底都是大鍋飯，味道能好到哪裏去？
一路迴來，他也沒有先去九鼎集團。
公司的事情，他雖然不在帝都，但大事都會通過電話，通知在魔都的他。
小事，也不用那麽著急。
如果真的有事，今天他們已經迴來了，九鼎集團的負責人會自己到家裏來找的。
陸淵也會去了解，然後再反饋。
如果是急事，必須要盡快解決的。
就和蘇何說的那樣，九鼎集團的負責人會直接找過來的。
就幾天時間，他在火車上，不太好接收消息。
應該還不至於發生什麽下麵負責人無法處理的事情。
有的話，今天帝都的九鼎集團負責人已經在火車站門口等著了。
就不會隻有人開車到火車站來等了。
司機就算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也會稟告一聲的。
所以蘇何心安理得的迴了家。
本來以為萬事安定，沒有什麽事情。
結果公司確實沒有什麽事情，家裏卻發生了大事。
今天是周末，家裏幾個孩子也都在。
但今天這氣氛有些尷尬啊，好像沒有什麽活力。
連平常院子裏的玩具，都不怎麽玩。
“這是怎麽了？”蘇何進門來，就發現幾個孩子耷拉著腦袋，坐在秋千上，也沒有晃動秋千。
這秋千可是最搶手的玩具之一了。
平常的時候。
這幾個孩子都是互相推秋千，晃動著，可歡樂了。
蘇何還記得，剛搬過來，院子裏其實隻有一架秋千，最多坐兩個人。
當時爭搶秋千的位置，差點沒打起來。
當然了，家裏的孩子關係好，最多也就是鬧點小矛盾，不至於真的打起來。
但當時鬧的小矛盾肯定是有的。
今天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了秋千上，這可是很難得的一麵。
蘇何的聲音響起，幾個孩子抬起頭，就看到了蘇何。
小南瓜歡唿一聲：“多多，你可迴來了。”
看，太開心了，連音調都變迴了之前還沒上學的時候的那個，還有點不太準確。
蘇何就知道，家裏肯定是發生什麽大事了。
可是司機居然一個字都沒提？
也可能是不知道吧。
看看今天這情況，或許是今天才發生的？
也難說。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蘇何問道。
他抱著衝過來的小南瓜，然後好一會才把小南瓜給放下。
認真的問道。
“是大姐，還有二姐……”
小南瓜的話還沒說完，屋裏可能聽到了動靜，蘇眉從屋裏出來了。
她看著小南瓜，小南瓜就很有眼力見的閉上了嘴巴。
看起來，大姐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且事情還不小。
司機或許真的事情，不敢說。
或許不知道。
也不要緊了。
這是老板的私人事情，在蘇何沒有交代他們處理之前，他們也不好去打聽老板家的家事。
要是沒有提前安排，他們要是私自打聽。
反而不太好開口。
因為今天的事情很多，之前司機或許也有表情表露。
都不重要了。
“你們幾個，就在院子裏玩，別出去了。”
蘇何交代了一句，幾個孩子都是點頭。
連祥伢子今天都沒有去棋院。
今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蘇何也來不及去交代和詢問祥伢子。
這都馬上要比賽了……
算了，今天就在家裏待著。
就算是要比賽了，也要勞逸結合。
“好。”幾個孩子都是很幹脆的答應了下來，也很老實。
看起來，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蘇何還一頭霧水。
進了門，蘇眉示意蘇何關上門。
大人的事情，不想讓小孩知道吧。
小孩子，隻需要開開心心的就好。
別的事情，就不用那麽了解了。
小孩子，隻需要開心的玩耍即可。
家裏的大事，他們也不需要了解，隻需要開開心心的提供情緒價值即可。
蘇何也沒有拒絕，直接迴頭關門。
卻看到幾個小蘿卜頭居然想要悄悄地過來偷聽。
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蘇何警告幾個小的，老老實實的去院子裏坐著，千萬別過來。
嚴肅的蘇何，幾個孩子還是挺害怕的。
聽話的乖乖地過去秋千上坐著。
蘇何這才關上門，迴頭，看向有些委屈的蘇眉，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表情，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天塌不了，別表現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樣。
蘇何的語氣很平淡，或許也感染了蘇眉，讓她稍微的放鬆了一些。
也是，什麽事情，放在弟弟這裏，好像都不是事情。
也就是感情的事情，沒法解決。
“爸爸大年三十是不是來過？”
嗯？
蘇眉怎麽會知道？
“他來找你了？”
否則的話，家裏的人應該不會多嘴。
都是拿自己工資的，況且以前都是戰部的，雖然退役了，保密意識還是要有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來家裏工作了。
最多也就是在店裏上班的。
不過，也可能是旁邊的鄰居。
當時，鄰居們也都看到了事情的發生。
不過鄰居們應該也不會多嘴吧？
雙方雖然見過，也打過招唿。
但說實話，彼此並不熟悉。
也難說，可能就有那種比較大嘴巴的，也說不定。
“鄰居們提過，不過我主要還是看到報紙了。”
蘇眉說著，遞過來一張報紙。
蘇何了然。
估計二者都有吧。
也可能是鄰居們看了報紙，所以才又想起來，提了兩句也是說得過去的。
沒辦法，八卦啊。
蘇何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接過報紙，看了看。
上麵確實沒有提到蘇何的名字。
但蘇先生的稱唿，還有長篇累牘的說明了這個事情的起因和始末。
隱約的提到了一點九鼎集團。
不認識的人都能猜到這說的是誰。
更不用說，蘇眉這個親生女兒和姐姐了。
蘇何也沒有否定，抬起頭點點頭，說道：“大年三十那天來的。”
蘇眉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好半晌，蘇眉才頹廢的說道：“難怪祥伢子的表情有些古怪。
而且，鄰居們平常的時候，也不會胡亂開口。
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讓鄰居們再次看到，想起了什麽，才會開口說話。
要不然，大家都知道蘇何是九鼎集團的老板。
旁邊的鄰居，就算是不巴結，也不可能會得罪。
有錢人家，想要做什麽，還是很簡單的。
大家的內心，其實也有一些擔心。
不過暗地裏說一些什麽，這個大家誰也管不了。
誰人背後無人說？
那些暗地裏說的話，蘇何也不在意。
實際上，蘇何也偶爾會感覺到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隻是他不在意而已。
無所謂的事情，被人說幾句，也不會掉兩塊肉。
隻不過，看蘇眉的樣子，好像是被影響到了？
也是，女孩的心理素質，可能差了點。
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或許就會被影響到。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可說的。
女孩臉皮薄，被人說幾句，就上了臉，進了心。
不過，外麵的幾個孩子，才更該擔心才是。
“大姐，你不用擔心這些。”
蘇何說著。
蘇眉卻搖頭：“怎麽可能不擔心？爸爸怎麽能做這種事情？”
至於弟弟不肯幫老蘇家的事情。
蘇眉一開始也覺得有點不對。
但想想，後來上了大學，蘇眉又覺得，憑什麽管老蘇家？
她才不想做那種愚孝的，不管老蘇家要什麽，都要上前幫忙的人。
她不願意。
上了大學，見識了外麵才知道這個道理。
“而且蘇蓉……”
蘇眉對蘇蓉也是很陌生了。
曾幾何時，她們也是睡著一個房間裏的姐妹。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蘇蓉居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蘇何反而放下心了。
隻要一家人，心在一塊，力氣往一塊使。
不管外麵有多少的艱難險阻，其實都不難。
對於蘇何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其實都不算事情。
怕就怕家裏這些人拎不清。
那蘇何不知道後麵要如何處理，隻能是將這幾人都給排除出自己關心的名單。
雖然相處了一段時間，感情也有了。
但這不是蘇何為了她們，就願意什麽都接受的條件。
“不管這些了。”蘇何說道。
蘇眉卻搖頭：“這會不會影響到你的事業？”
蘇何笑了起來，擺擺手：“大姐，這些你都不用擔心。
再說了，我們九鼎集團可是以品質著稱的。
在這個行業裏，我們九鼎集團提供的服務是最好的，提供的產品，也是最好的。
雖然價格肯定會小貴，但享受是最好的，質量是最好的。
願意買，會買的人，不可能會換別的。
而且，現在雖然改開了，物資也豐富了很多。
但其實，很多東西，都是供不應求的。
你不知道，我們九鼎集團的工廠外麵，每天都有大量的人等著。
你知道是為了什麽？”
蘇眉想了想，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好像也有這個。
就比如一開始在老家倉庫的鞋廠外麵，每天就聚集了很多想要從鞋廠拿貨的。
雖然後麵還出現了一些波折。
但沒有什麽大問題。
“真的沒什麽影響？”
“真的沒影響。”
不說這個事情，蘇何本來也沒錯。
就算是他錯了。
九鼎集團的產品太好了，多的是有人想要買。
這一點，不得不說，大家的“包容性”還是很強的。
連某迪某士某尼那種操作後，每天去遊樂園的人不也是人擠人？
蘇何什麽都沒有做過，也沒有錯，產品又好，性價比這麽高，怎麽會有人拒絕？
不說沒人組織做這種事情，就算是有人組織，那也是組織不起來的。
誰會願意拿自己的切身利益，去換取別人的可能的一點心思？
蘇何笑道：“大姐就為了這點事情？
其實大可不必。
當然了，蘇兆華那邊，大姐可能會擔心，不過也不用擔心。
我的人日夜盯著呢。
但凡他要是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就送他迴南竹村唄。
他自己不願意迴去，當初來的時候，連天橋下都住過。
現在住在蘇蓉家裏，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實際上，蘇蓉都嫌棄死蘇兆華了。
隻可惜，蘇兆華不想迴去，蘇蓉也趕不走。
蘇蓉也不敢直接把人趕出去啊。
蘇蓉做過什麽，她自己知道。
蘇兆華到時候萬一要是學她的，去找了報紙來采訪她，曝光她。
蘇蓉可不敢做這種事情。
她要是一無所有，她倒是敢幹。
可偏偏她現在不是一無所有啊。
身上有了榮光，有了財富，就好像是玉器一樣，可不敢和石頭硬碰硬的。
她又沒有蘇何的手段，也沒有蘇何這樣的理直氣壯。
所以蘇蓉不敢這麽做。
最多也就是不想搭理蘇兆華，搞冷暴力。
但蘇兆華在老蘇家，已經對冷暴力都已經形成了習慣了。
隻能說，蘇蓉的那點小動作，蘇兆華不說沒察覺。
察覺了，也不會在意的。
在意了，也沒有用。
蘇兆華可能會說服自己，不要去計較。
因為，這輩子，他就是這麽成長起來的。
別人還真不好評價。
蘇何還有些奇怪。
這位老爺子已經半退下來了，平常的時候，可不會想著沒事喊自己過去。
這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但肯定不會是私事。
如果是私事，那應該是蓯蓉老太太讓人喊他過去。
而且也會說明是什麽事情。
盛老爺子讓人來喊的事情，還沒發生過。
蘇何考慮了一下，既然是公事，那就不用今天直接上門。
他思索了一下，對陸淵說道：“你上門去問問，是怎麽迴事。
另外，詢問一下，明日是否可以？
在哪裏見麵？
如果可以，就定在咱們家附近的九鼎食肆吧，我請老爺子喝茶。”
陸淵點點頭，雖然他也是今天一起剛下的火車。
但身為秘書，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這要是放在後世，那肯定是和對方的秘書聯係一下，看看約個時間。
那時候手機很發達，網絡很發達。
不管是電話，還是網絡通訊，都很方便。
可惜啊，現在這年代，手機沒有，網絡更是遙遙無期啊。
蘇何覺得，自己可以加速一下，但也至少要20年，才能達到手機和網絡的年代。
陸淵離開，蘇何就把心給放下了，還是先迴家去看看。
不管怎麽說，迴家去洗個澡，休息一下，這身體還是挺累的。
火車上，吃飯就很難。
那火車上的飯菜，味道隻能說敷衍了。
當然了，也沒有什麽可挑剔的。
到底都是大鍋飯，味道能好到哪裏去？
一路迴來，他也沒有先去九鼎集團。
公司的事情，他雖然不在帝都，但大事都會通過電話，通知在魔都的他。
小事，也不用那麽著急。
如果真的有事，今天他們已經迴來了，九鼎集團的負責人會自己到家裏來找的。
陸淵也會去了解，然後再反饋。
如果是急事，必須要盡快解決的。
就和蘇何說的那樣，九鼎集團的負責人會直接找過來的。
就幾天時間，他在火車上，不太好接收消息。
應該還不至於發生什麽下麵負責人無法處理的事情。
有的話，今天帝都的九鼎集團負責人已經在火車站門口等著了。
就不會隻有人開車到火車站來等了。
司機就算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也會稟告一聲的。
所以蘇何心安理得的迴了家。
本來以為萬事安定，沒有什麽事情。
結果公司確實沒有什麽事情，家裏卻發生了大事。
今天是周末，家裏幾個孩子也都在。
但今天這氣氛有些尷尬啊，好像沒有什麽活力。
連平常院子裏的玩具，都不怎麽玩。
“這是怎麽了？”蘇何進門來，就發現幾個孩子耷拉著腦袋，坐在秋千上，也沒有晃動秋千。
這秋千可是最搶手的玩具之一了。
平常的時候。
這幾個孩子都是互相推秋千，晃動著，可歡樂了。
蘇何還記得，剛搬過來，院子裏其實隻有一架秋千，最多坐兩個人。
當時爭搶秋千的位置，差點沒打起來。
當然了，家裏的孩子關係好，最多也就是鬧點小矛盾，不至於真的打起來。
但當時鬧的小矛盾肯定是有的。
今天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了秋千上，這可是很難得的一麵。
蘇何的聲音響起，幾個孩子抬起頭，就看到了蘇何。
小南瓜歡唿一聲：“多多，你可迴來了。”
看，太開心了，連音調都變迴了之前還沒上學的時候的那個，還有點不太準確。
蘇何就知道，家裏肯定是發生什麽大事了。
可是司機居然一個字都沒提？
也可能是不知道吧。
看看今天這情況，或許是今天才發生的？
也難說。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蘇何問道。
他抱著衝過來的小南瓜，然後好一會才把小南瓜給放下。
認真的問道。
“是大姐，還有二姐……”
小南瓜的話還沒說完，屋裏可能聽到了動靜，蘇眉從屋裏出來了。
她看著小南瓜，小南瓜就很有眼力見的閉上了嘴巴。
看起來，大姐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且事情還不小。
司機或許真的事情，不敢說。
或許不知道。
也不要緊了。
這是老板的私人事情，在蘇何沒有交代他們處理之前，他們也不好去打聽老板家的家事。
要是沒有提前安排，他們要是私自打聽。
反而不太好開口。
因為今天的事情很多，之前司機或許也有表情表露。
都不重要了。
“你們幾個，就在院子裏玩，別出去了。”
蘇何交代了一句，幾個孩子都是點頭。
連祥伢子今天都沒有去棋院。
今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蘇何也來不及去交代和詢問祥伢子。
這都馬上要比賽了……
算了，今天就在家裏待著。
就算是要比賽了，也要勞逸結合。
“好。”幾個孩子都是很幹脆的答應了下來，也很老實。
看起來，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蘇何還一頭霧水。
進了門，蘇眉示意蘇何關上門。
大人的事情，不想讓小孩知道吧。
小孩子，隻需要開開心心的就好。
別的事情，就不用那麽了解了。
小孩子，隻需要開心的玩耍即可。
家裏的大事，他們也不需要了解，隻需要開開心心的提供情緒價值即可。
蘇何也沒有拒絕，直接迴頭關門。
卻看到幾個小蘿卜頭居然想要悄悄地過來偷聽。
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蘇何警告幾個小的，老老實實的去院子裏坐著，千萬別過來。
嚴肅的蘇何，幾個孩子還是挺害怕的。
聽話的乖乖地過去秋千上坐著。
蘇何這才關上門，迴頭，看向有些委屈的蘇眉，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表情，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天塌不了，別表現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樣。
蘇何的語氣很平淡，或許也感染了蘇眉，讓她稍微的放鬆了一些。
也是，什麽事情，放在弟弟這裏，好像都不是事情。
也就是感情的事情，沒法解決。
“爸爸大年三十是不是來過？”
嗯？
蘇眉怎麽會知道？
“他來找你了？”
否則的話，家裏的人應該不會多嘴。
都是拿自己工資的，況且以前都是戰部的，雖然退役了，保密意識還是要有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來家裏工作了。
最多也就是在店裏上班的。
不過，也可能是旁邊的鄰居。
當時，鄰居們也都看到了事情的發生。
不過鄰居們應該也不會多嘴吧？
雙方雖然見過，也打過招唿。
但說實話，彼此並不熟悉。
也難說，可能就有那種比較大嘴巴的，也說不定。
“鄰居們提過，不過我主要還是看到報紙了。”
蘇眉說著，遞過來一張報紙。
蘇何了然。
估計二者都有吧。
也可能是鄰居們看了報紙，所以才又想起來，提了兩句也是說得過去的。
沒辦法，八卦啊。
蘇何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接過報紙，看了看。
上麵確實沒有提到蘇何的名字。
但蘇先生的稱唿，還有長篇累牘的說明了這個事情的起因和始末。
隱約的提到了一點九鼎集團。
不認識的人都能猜到這說的是誰。
更不用說，蘇眉這個親生女兒和姐姐了。
蘇何也沒有否定，抬起頭點點頭，說道：“大年三十那天來的。”
蘇眉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好半晌，蘇眉才頹廢的說道：“難怪祥伢子的表情有些古怪。
而且，鄰居們平常的時候，也不會胡亂開口。
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讓鄰居們再次看到，想起了什麽，才會開口說話。
要不然，大家都知道蘇何是九鼎集團的老板。
旁邊的鄰居，就算是不巴結，也不可能會得罪。
有錢人家，想要做什麽，還是很簡單的。
大家的內心，其實也有一些擔心。
不過暗地裏說一些什麽，這個大家誰也管不了。
誰人背後無人說？
那些暗地裏說的話，蘇何也不在意。
實際上，蘇何也偶爾會感覺到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隻是他不在意而已。
無所謂的事情，被人說幾句，也不會掉兩塊肉。
隻不過，看蘇眉的樣子，好像是被影響到了？
也是，女孩的心理素質，可能差了點。
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或許就會被影響到。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可說的。
女孩臉皮薄，被人說幾句，就上了臉，進了心。
不過，外麵的幾個孩子，才更該擔心才是。
“大姐，你不用擔心這些。”
蘇何說著。
蘇眉卻搖頭：“怎麽可能不擔心？爸爸怎麽能做這種事情？”
至於弟弟不肯幫老蘇家的事情。
蘇眉一開始也覺得有點不對。
但想想，後來上了大學，蘇眉又覺得，憑什麽管老蘇家？
她才不想做那種愚孝的，不管老蘇家要什麽，都要上前幫忙的人。
她不願意。
上了大學，見識了外麵才知道這個道理。
“而且蘇蓉……”
蘇眉對蘇蓉也是很陌生了。
曾幾何時，她們也是睡著一個房間裏的姐妹。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蘇蓉居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蘇何反而放下心了。
隻要一家人，心在一塊，力氣往一塊使。
不管外麵有多少的艱難險阻，其實都不難。
對於蘇何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其實都不算事情。
怕就怕家裏這些人拎不清。
那蘇何不知道後麵要如何處理，隻能是將這幾人都給排除出自己關心的名單。
雖然相處了一段時間，感情也有了。
但這不是蘇何為了她們，就願意什麽都接受的條件。
“不管這些了。”蘇何說道。
蘇眉卻搖頭：“這會不會影響到你的事業？”
蘇何笑了起來，擺擺手：“大姐，這些你都不用擔心。
再說了，我們九鼎集團可是以品質著稱的。
在這個行業裏，我們九鼎集團提供的服務是最好的，提供的產品，也是最好的。
雖然價格肯定會小貴，但享受是最好的，質量是最好的。
願意買，會買的人，不可能會換別的。
而且，現在雖然改開了，物資也豐富了很多。
但其實，很多東西，都是供不應求的。
你不知道，我們九鼎集團的工廠外麵，每天都有大量的人等著。
你知道是為了什麽？”
蘇眉想了想，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好像也有這個。
就比如一開始在老家倉庫的鞋廠外麵，每天就聚集了很多想要從鞋廠拿貨的。
雖然後麵還出現了一些波折。
但沒有什麽大問題。
“真的沒什麽影響？”
“真的沒影響。”
不說這個事情，蘇何本來也沒錯。
就算是他錯了。
九鼎集團的產品太好了，多的是有人想要買。
這一點，不得不說，大家的“包容性”還是很強的。
連某迪某士某尼那種操作後，每天去遊樂園的人不也是人擠人？
蘇何什麽都沒有做過，也沒有錯，產品又好，性價比這麽高，怎麽會有人拒絕？
不說沒人組織做這種事情，就算是有人組織，那也是組織不起來的。
誰會願意拿自己的切身利益，去換取別人的可能的一點心思？
蘇何笑道：“大姐就為了這點事情？
其實大可不必。
當然了，蘇兆華那邊，大姐可能會擔心，不過也不用擔心。
我的人日夜盯著呢。
但凡他要是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就送他迴南竹村唄。
他自己不願意迴去，當初來的時候，連天橋下都住過。
現在住在蘇蓉家裏，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實際上，蘇蓉都嫌棄死蘇兆華了。
隻可惜，蘇兆華不想迴去，蘇蓉也趕不走。
蘇蓉也不敢直接把人趕出去啊。
蘇蓉做過什麽，她自己知道。
蘇兆華到時候萬一要是學她的，去找了報紙來采訪她，曝光她。
蘇蓉可不敢做這種事情。
她要是一無所有，她倒是敢幹。
可偏偏她現在不是一無所有啊。
身上有了榮光，有了財富，就好像是玉器一樣，可不敢和石頭硬碰硬的。
她又沒有蘇何的手段，也沒有蘇何這樣的理直氣壯。
所以蘇蓉不敢這麽做。
最多也就是不想搭理蘇兆華，搞冷暴力。
但蘇兆華在老蘇家，已經對冷暴力都已經形成了習慣了。
隻能說，蘇蓉的那點小動作，蘇兆華不說沒察覺。
察覺了，也不會在意的。
在意了，也沒有用。
蘇兆華可能會說服自己，不要去計較。
因為，這輩子，他就是這麽成長起來的。
別人還真不好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