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等人,收押了死裏逃生的山越賊首,一行人,便不做停留。


    連番折騰,他們早已疲憊不堪,唯有迴到船上,大吃一頓,補充消耗的體力。


    很可惜,這場大火,大魚沒抓到,隻捉了兩隻小蝦米。


    而從金奇和毛甘等人口中得知,豈止捉了兩個小蝦米。


    二人貪功冒進,簡直替人受災。


    令吳景大氣不已,這教什麽事?


    若不是這兩個人突然冒出來,壞了他們好事,這被燒死的就青麵龍王了!


    他們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命大!”


    就聽金奇和毛甘二人講述,他們都是被劉楓派人,肅清丹陽郡內山越時,投靠的青麵龍王的。


    從他二人口中,也得知了,青麵龍王確實和劉楓有勾連,且關係匪淺。


    因為,隻要是來投青麵龍王的山越,帶上數千人的頭目,被收編後,必須派一個孩子,去石城作為質子。


    頓時,吳景和諸葛瑾,互望一眼,神色凝重起來了。


    這何止是有勾連?


    這簡直,就是親如一家!


    他們實在想不通,一個姓王,一個姓劉,怎麽會這麽親密?


    這就像是王莽和劉秀親密無間,讓人頭大不已,搞不懂!


    但,可惜,金奇和毛甘二人的信息也不多。


    此刻,為了活命,顧不得其他,但凡有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知道的全說了。


    見問不出來任何問題,吳景決定,還是把兩個人綁起來,塞住嘴巴,收押上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


    吳景一行人,一路風塵仆仆,饑腸轆轆的,來到了湖邊。


    找到了他們的船,還沒來及登陸。


    突然,吳景等人,發現有些不對勁,船隻的位置似乎被移動了。


    就在這時,船中,四麵八方冒出一大堆人,拿著武器,把他們圍住了。


    此時,換做了吳景等人傻眼了。


    就見背著雙刀,頭戴青龍麵具的抽出一把刀,指著吳景道:“吳將軍,怎麽要走啊?你不是想要領教我的刀法嗎?


    我給你這個機會,我們公平一戰,你贏了,我放你們上船走,輸了,你們就全留下來吧!”


    “吳將軍……”諸葛瑾正欲說話。


    “不必多言,我答應了!”


    吳景拔劍而出,慘然一笑,他答應了,卻給諸葛瑾打了一個手勢,趁機突圍。


    但他沒想到,在他走出去時,欲跟青麵龍王決一死戰時。


    忽然,就在這時,王五一揮手,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說你們還都信啊!


    你一把火燒了我三萬兄弟,豈是這麽簡單,就算了?


    兄弟們,把他們全都綁了,投降不殺!”


    饒是吳景和諸葛瑾,都沒有想到,他們被套路了。


    在他們以為,最不可能的時候,王五動手了。


    他這一聲令下,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山越殺到麵前。


    根本逃不掉,也沒有地方,沒有力氣逃。


    最關鍵的是沒有力氣逃,本以為,迴到船上就安全了,能好好吃一頓,好好休息一番。


    但卻沒想到,遭遇了埋伏。


    殺聲一片,把反抗的全都殺了,很快,山越們押著所有江東兵,不多不少,五千人。


    “哈哈哈,這樣便好了嘛。


    吳將軍,我也不想勝之不武,等你飽餐一頓,咱們在較量一番呀,如何?”


    青龍目光掃視著被綁起來的吳景,目中充滿了冷峻之色,戲謔道。


    就是這些人,把他們三萬兄弟,一把火燒了,此仇不報,他豈有臉為龍王?


    吳景呸了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青龍也不在意,一拍手,吳景被帶了下去。


    “報,龍王,您看我們找到了誰?”


    金奇和毛甘被綁著嘴巴,山越們帶到了龍王麵前。


    “哦,有趣啊,金兄弟,毛兄弟,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呢?本龍王有些困頓了!”


    青龍歪著頭,有些怪異道。


    他有些想不通金奇和毛甘,難不成和江東兵有勾連?


    可,按說勾結吧,也不該坑自己吧?這是他想不通的!


    “不好意思,忘了!”


    青龍還以為是他們自己人綁的,便讓人把封住嘴的布條和綁著身體的麻繩鬆掉。


    金奇和毛甘熱淚盈眶,劫後餘生的喜悅。


    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真相還原了。


    青龍感慨道:“你們也真是命大!


    不過,你們二人貪功冒進,坑死了我三萬兄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迴城之後,當著所有人麵,去領五十軍棍,你們可有異議?”


    “不敢!”


    好不容易死裏逃生的,金奇和毛甘一聽,萎了,異口同聲道。


    他們隻覺得自己造了什麽孽,這般命苦啊!


    此刻,他們悔不當初,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還不如投了劉楓,哪會受這般磨難?


    ……


    “阿欠。”


    遠在前往曲阿路上的劉楓,似乎有所感應,打了個哈欠。


    他可不知道,遠在震澤太湖邊上有兩個人,心心相念著他。


    “將軍,事情是忙不完的,要以身體為重啊。”沮授見此道。


    “授軍師,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安置好丹徒縣,這城就白打下來了!”


    劉楓苦笑道,前兩天,他在忙著尋找合適的丹徒縣長,縣丞,縣尉。


    雖然,沒有比較滿意的,瘸子裏挑一個,把當地豪族鄉紳,你家縣長,他家縣丞,縣尉。


    這樣安排下去,並每家都很上道,捐獻糧草,犒勞大軍。


    且,得聞百家學院要開學了,這樣的大好消息,一個個激動的像是他們上學,主動安排學子入學。


    其實,也無怪乎,在這個時代,沒有舉為廉茂,不投靠一方諸侯,很少有家族子侄,能為官。


    一般都是為吏,為幕府之賓。


    所以,曹操的唯才是舉,是選拔人才,一大開創性之舉。


    隻不過,劉楓短期內,可以借用曹操的唯才是舉。


    長期,他就不打算走這個路線,他要走,也是科舉選拔人才製度。


    這個製度,經過數千年驗證,可行。


    唯有,不同的是,有些地方需要加以改製。


    目前說這些為時尚早,這兩天,劉楓也沒白忙活,敲定了丹徒縣長等人選,留下兩千人兵力把守丹徒和船隻。


    他率兩萬人,經過一天多行軍,曲阿出現了,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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