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迴來!江川少爺。”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江川渚的思緒,公寓大廈的玻璃自動推拉門緩緩打開,一張一麵的笑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江川渚眉頭微微一皺,如果他記憶沒有錯的話,上次把鑰匙交給花山院千代隨後跟他道歉的人就是他。


    好像叫什麽次郎。


    黑發的少年點了點頭示意,雖然江川渚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一件小事情會記在心中,但是也不是一個沒心沒肺好了傷疤忘了疼。


    獻殷勤的公寓工作人員臉色僵硬。


    大門被關上,迴到家中黑發的少年稍稍鬆了一口氣。


    腳上的鞋子再次被他隨意的甩在玄關處,腳上穿著濕潤的襪子每走一步都會在昂貴的實木地板上留下一個腳印。


    黑發少年臉上一如既往冰冷和優雅的神情,瞬間浮上一層鬆懈與散漫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疲憊,打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一罐冰鎮的肥宅快樂水後,靠著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望著這已是深夜依舊霓虹閃爍的澀穀全貌。


    手中的冰鎮可樂隻剩一半,黑發少年才從自己的意識中抽離出來,身體上或頭靠在軟墊上望著天花板。


    “還真是有點頭疼呢……”


    因為從這周開始每周有2~3天會搬到江川妃理家住,說是讓他感受以下家庭的氛圍,治愈他這個長久的獨居者。


    顯然江川妃理他把一係列的事情歸功於孤獨的獨居生活造成的,同時有著專業的安保措施也能保護他的安全。


    江川渚本以為江川風崋會提出反對抗議,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沒有開口說話全然一副默示的樣子。


    顯然江川渚之前的掙紮論點在那一刻化為了泡影,勝利的天平完全傾斜在了江川妃理一方,押注失敗的黑發少年隻能接受。


    經過一番討論後,從一周七天變成了一周兩至三天,一周七天是江川渚無法接受的,顯然如果徹底搬去的話就無法隱瞞菅原柚月,這樣結果可能會導致柚月的情緒不穩甚至有可能會導致徹底失控。


    這樣無疑是徹底摧毀菅原柚月的原本就脆弱精神,而且搬去的話他的自由度也會大大的被限製,雖然江川渚不知道江川家的安保水準,但是想來應該不會比那一夥強到哪去。


    而且可能因為他的搬去會像是一隻亞馬遜的蝴蝶,把那些原本可能不會受牽連的人卷入龍卷風之中。


    不得不說,自己從某種方麵來講真是一個災星,自己和原本的江川渚還是有點相似的。


    感受到真皮沙發從背後傳來的柔軟,黑發的少年拉起了音箱的遙控器。


    隨後昏暗房間裏傳出悠揚的古典音樂,這是這幾天江川渚在家裏發現的好東西。


    之前因為許多方麵的事情沒有注意到,聽著優雅動聽的旋律,黑發的少年緩緩閉上雙眼。


    過了一陣子,他拿起飯桌上的半罐肥宅快樂水,相比剛才已經沒有那麽冰涼,二氧化碳的流失,讓爽口的碳酸飲料略微有點齁甜澀口。


    肥宅快樂水還是剛開的時候最好喝,空空的鋁罐被黑發的少年丟進了垃圾桶。


    明明隻是減肥的生物痛覺的碳酸飲料,卻有點被江川渚喝出了酒的感覺。


    “嗝……”


    黑發的少年打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嗝,精神狀態相比之前也好上了許多,身體的疲憊也驅散了一大半。


    江川渚的鼻子微微抽動,身上有點細微的汗味,畢竟剛才那種遭遇也不出點汗也說不過去,他還沒有強到那種程度,劇烈運動不出汗。


    從房間裏出來江川渚手中拿著等會換洗的睡衣,冰冷的水珠從噴頭中灑下,之前忽視的一些又被他重新迴想起。


    “河野秀太郎。”


    對方有顯著不同於常人的情緒波動,那種情緒就像是經過長時間習慣與錘煉,在他看來原本分明的情緒,從他的身上體現就十分的平靜,以至於讓他多難以分辨。


    情緒的波動十分的小,難道這就是國土安全局副局長的實力嗎?


    過了一會兒後浴室的水池變小,黑發的少年光著膀子從裏麵找出,用幹淨的浴巾擦拭著濕潤的頭發。


    路過巨大的玻璃窗,窗外的霓虹燈將她的身體染成了博彩斑斕夢幻的顏色。


    江川渚望著窗外輕聲的呢喃道:“真想看一下,澀穀被黑暗籠罩的模樣,想來了一定非常的有趣吧。”


    ·


    “東京首都高位於港區路段,出現了大規模的車禍,目前原因沒有被查明”


    【事故有傷亡,受傷的人員已經就近送到了醫院,有。不願意留下姓名路過的路人表示期間好像聽見了槍聲,關於槍聲這點東京警示廳矢口否認,警示廳工作人員表示事件新聞發布會將在明天上午10:00在東京警事廳總部三樓召開,感興趣的市民可以前往聆聽。】


    電視裏屏幕播放著,突發事件報道的畫麵,身材嬌俏的少女光著腳坐在沙發上,嘴裏叼著一根水果味冰棒。


    “最近的新聞真是讓人沮喪。”


    她又會咬下了一口冰棒,在口中咀嚼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冰塊量有點多少女眼睛眯著眉頭微蹙,片刻之後少女張開嘴唿了唿氣,顯然是想讓口中的溫度稍稍升高,剛才的咬下來的冰棒讓她冰到心裏太難受了。


    “又在看電視嗎?”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黑發少女將手中的冰棒扔進了垃圾桶,連忙拉起遙控器關閉了電視,起身整理起桌上有些淩亂的零食包裝。


    手忙腳亂的少女,正是菅原柚月。


    因為她媽媽每天下班都很晚,所以在寫作業的同時中間能夠打開電視,我想問一下女孩母親,想來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的不好習慣,所以寫作業時不要看電視,也成為了對少女說過最多的口頭禪。


    菅源太太推開自己女兒的房門,然後眼睛瞟了一眼電視機,隨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菅原柚月最近的情緒比以往好上很多,所以關於偷看電視這點,她也很少追究或是責怪,。明明知道偷看了也裝作沒有發現。


    在她心裏,菅原柚月一直是她放不下心的存在。


    甚至有時候會想,將來自己這個孩子的婚姻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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