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主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北川凜花手上有他家的鑰匙。


    北川凜花發自內心由內而外得意的樣子,江川渚竟然心中覺得北川凜花因為笑容讓她俏麗的容顏更加好看,他都覺得自己有點無藥可救了。


    但是他身體做出了求生的反應,後背冷汗直流額頭也滲出晶瑩的汗珠。


    這一次的交鋒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被對方如此輕鬆的,就把他家給偷了。


    “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在門後。”


    北川凜花身體前傾,一雙淡紫色的雙眸注視著江川渚,眼神中盡是得意。


    “私闖民宅可是會被警察帶走拘役的,這是非法的舉動,北川小姐。”


    江川渚也不甘示弱的迴懟道。


    聽到少年說出的話,北川凜花表現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如果你覺得這樣有用的話,那你就打電話好了,警察來的話我就是說,我是你女朋友好了。”北川凜花昂首挺胸的說道。


    當聽到北川凜花說出這句話時,他虎軀一震打了激靈。


    這個臭丫頭,完全不講武德。


    看準了他,不敢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江川渚決定忍了,畢竟他可不想與北川凜花扯上任何關係。


    江川渚視線下意識瞟向眼前來勢洶洶之物。


    真的不小。


    嫵媚動人的紫色雙眸,身穿白色吊帶裙下擺還有一圈蕾絲花邊,紫色的發色是她獨一無二的標誌,嘴角露出的微笑,在江川渚眼裏如惡魔笑容,這個笑容學習過微表情的他很熟悉,是獵人盯上獵物吃定你時愉悅的表情。


    江川渚實在沒想到北川凜花玩得這麽大,甚至不惜賭上自己的名聲,在上層交際圈中和他沾上關係這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怎麽會呢?剛才隻是開玩笑罷了,北川小姐光臨寒舍,歡迎都來不及呢怎麽會趕你出去。”


    “是嗎……如果這樣為什麽這麽久才開門。”


    “剛才戴耳機聽歌,所以沒有注意到鈴聲,當我走到門口時準備給你開門,你已經掏出了鑰匙把門打開了。”


    北川凜花撇了一眼江川渚“是嗎?”


    她的神態舉止仿佛都在跟江川渚說你在騙鬼呢!


    江川渚對於北川凜花對他表示不滿的舉動視而不見,緊接著說道:“我家房門的鑰匙你是怎麽獲得的。”


    江川渚得意揚揚,那把打開江川渚房門的鑰匙在她細長指尖旋轉,“隻是跟樓下的物業說我是你女朋友出門忘記鑰匙,然後他們毫不猶豫的給了我一把備用鑰匙。”


    聽到這樣的迴答,江川渚的眼角在微微抽搐,心中暗念道:“我一定要投訴這個該死的物業。”


    不過話說迴來,難道是因為他在人們心中固有印象,才導致的結果嗎?


    江川風崋昨天對他的挖苦,沒想到這麽快就應驗了。


    “何必這麽麻煩,北川小姐隻要一個電話就好了。”江川渚神情自然,淡淡的說道。


    “是嗎?那麽某人的電話為何一直都打不通。”


    “什麽時候打的。”


    “前天,昨天上午兩迴。”


    前天的話,他身在在警視廳手機都被收走了能接到才有鬼呢,昨天上午的話,他完全沒在意到手機,結果因為沒電所以關機,這要怪隻能怪你運氣不好。


    昨天下午,想起要給彩乃打電話的時候才充上電。


    江川渚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想道,“你就不能來之前打個電話?”


    “說吧特意來我這裏有什麽事。”


    既然被將軍了,那他也沒得選擇了盡快解決,然後送走北川凜花無疑是目前把損失降到最好的辦法。


    “你難道對我沒有興趣嗎?”


    當初聽到少女的話,仿佛被瞬間從頭到腳潑了一頭涼水,此刻江川渚感到唿吸受阻。


    這是表白嗎什麽意思啊。


    看到江川渚的表情,北川凜花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可能是想歪了。


    但是少女俏麗臉上還是不由的浮上一絲紅韻。


    “我是說你,那兩首歌和身為演唱者的我,你就一點都沒有興趣和關心嗎?”


    是這樣啊,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江川渚長舒了一口氣。


    看到江川渚一臉慶幸的表情。


    北川凜花沒有由來的感到心情十分的低落,眼前這個惡少就那樣討厭她?明明她和他,之前沒有交集才對吧。


    北川凜花內心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失落感,不知有多少人想對她示好獲得她的關注,但到了江川渚這裏為什麽會變成了這樣了?


    江川渚莞爾笑道:“我相信你能夠做好的。”


    北川凜花見江川渚這說,完全就是敷衍她,既然是這樣她就越不能讓他稱心如意。


    樓下的花山院千代看著監視器中,這一對少年少女在門口站了這麽久,一臉疑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麽,不過此時她心中在盤算著,是否在江川渚家裏放置幾個麥克風比較好點。


    不能聽到談話,總有一點看啞劇的感覺,好奇心撓的她難受。


    江川渚跟著北川凜花身後,這個丫頭進到他家裏後,完全一幅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一雙眼睛四處張望。


    說好的大小姐呢?說好的大和撫子呢?


    這個狀況貌似有點像,正牌女友突擊到男朋友家裏抓小三的模樣。


    而監視江川渚的花山院千代,手中握著的紙杯已經鄒鄒巴巴化作一團,每當迴到北海道遇見被江川渚無情甩掉的學妹,學妹的遭遇的,那眼神中濃鬱化不開的憂傷,深深刺痛著她。


    而這位少女的舉動在她看來明顯是抓奸的樣子。


    “這個混蛋,玩弄女生心靈肉體的渣子,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花山院千代,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有任務在身不能輕舉妄動,換做平時早就在江川渚身上按個罪名,先抓迴去在說,再說他也是一名惡少,結合江川渚身上明顯的標簽,財團繼承人、渣男、拋棄姓氏、在上小學時學校收過同學的保護費。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好人,她內心暗自發誓一定要手刃江川渚這個渣男,為廣大女性掃清一個潛在的威脅。


    ——


    突然江川渚眼皮在跳。


    北川凜花指著廚台說道:“你是要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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