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看到來人是銷售部的李文，李東成鬆了口氣，隻是一個下屬而已，幸好不是警方的人，可又想起剛剛對方說的話，咽了口唾沫道：“你…你全聽見了？”
“李研究是想問我，有沒有聽見你跟樸主管商量該如何憑借這次的危機，狠狠的在股市大賺一筆？”
“還是說你想問我知不知道，是你研發出變種鐵線蟲，之後與樸主管等高層密謀，將鐵線蟲幼蟲投放到漢江附近的水域，讓過去遊玩的市民全都感染上鐵線蟲嗎？”
李文說的一番話，讓李東成嚇得臉色蒼白。
本以為十分秘密的事情，居然還是被人發現了。
李東成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聲長歎：“唉…都怪我，要不是我研發出變種鐵線蟲的話，樸主管他們也不會想著憑借這個從股市賺錢。”
李文道：“李研究，這不全都是你的錯，我看過你寫的那份腦腫瘤藥品研發報告，你研究鐵線蟲的初衷，隻是為了開發新型的藥品而已。”
“是啊，我隻是想要開發新藥，可這一切都被毀了！那些該死的高層們，為了股市的一點利益，既然派人把幼蟲投放到了漢江水域。”
李東成咬牙切齒，恨不得殺死樸主管等人。
他本來有一個大好前程的，隻要能找到變種鐵線蟲為寄生體腦部發送的蛋白質成分，就能掌握研發腦腫瘤這類頑疾的、中樞神經治療藥物的核心技術。
隻要掌握了這項核心技術，不敢說獲得諾貝爾獎，最起碼能令他一夜成名，成為享譽國際的研究專家，更能夠獲得遠超在股市上賺到的那點利潤。
氣憤過後，李東成內心的恐懼逐漸上升，他顫栗的看向李文道：“李銷售，你已經通知警方了？”
李文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我想要不了多久，就算我不去舉報，警方也會調查到你們的頭上來。”
前一句話，讓李東成鬆了口氣，可後一句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那…那李銷售你現在是？”
“我想知道李研究參與到這件事當中占了幾分？”
“這有什麽區別嗎？警方一旦知道是我們公司搞的鬼，我作為研發出變種鐵線蟲的人，肯定是會被定罪的。”
“定罪是少不了的，不過就看定多大的罪名了，如果你是主謀，恐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如果不是主謀，加上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主動投案的話，我想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罪名。”
聽到這話，李東成遲疑了許久，說道：“李銷售你是想讓我主動投案自首？”
“現在投案自首有什麽用？”
李文怎麽可能傻到讓李東成這時候去投案自首，要知道他可是砸了三億韓元到股市上，就等著昭亞製藥公司的人發布利好消息抬高股價狠狠地大賺一筆了。
“那李銷售你的意思是？”
先是被人道破了秘密，又被一陣恐嚇，李東成現在是徹底沒了主見。
不過這也正是李文所期望看到的。
“想要盡量減輕你身上的罪名，最好是收集一係列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給你沒多大的關係，之後等政府那邊沒辦法控製住患者數量，與你們公司談判的時候，再帶著證據去投案自首。”
“這……”李東成有點猶豫。
“還有什麽可猶豫的李研究，現在你去投案自首不僅沒辦法減輕身上的罪名，公司那些高層們恐怕也會把事情推到你頭上去。”
“隻有那些高層們因為貪婪與政府談判不順利的情況下，你再帶著證據過去投案自首，那才能減輕你的罪名。”
“而且，李研究你難道忘記收購公司一半股份的那些外國人了嗎？你確信這件事情是樸主管他們自己決定的？”
“你現在去投案自首，那些外國資本沒有賺到利益，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鋌而走險的幹掉泄密者，要知道他們連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一聽到這話，李東成臉色當場一變。
李文見他臉色異變，也是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麽。
當初李文看電影的時候，就發現昭亞製藥公司高層，居然敢跟政府的人硬碰硬，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要知道在韓國就算是三星都不敢與政府硬碰硬，掌門人該坐牢還是得去坐牢，雖然隻是明麵上的坐牢，私底下指不定是在國外或者某個地方旅遊散心，但這就說明韓國政府的威懾力還是夠的。
一個小小的昭亞製藥公司，居然能頂住政府高官的壓力，死都不願意泄露藥品的秘方和原料，背後肯定是有大資本撐腰，結合公司今年被外資收購，想來是這些外資有著強大的背景，才迫使韓國政府畏首畏尾的不敢強行搶奪。
…………
從辦公室出來後，李文沒有再迴銷售部，而是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崔組長請了個長假。
他如今已經決定不在昭亞製藥上班了。
之前一周那是為了摸清楚時間線，現在變種鐵線蟲已經公布於眾，後續就沒必要繼續待在這家公司。
迴了家，李文第一時間就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網收看最新的新聞。
網上報道的內容，全都是關於“變種鐵線蟲”，以及疑似感染的市民在醫院門口大鬧的畫麵。
那成群結隊，烏壓壓一片的人頭，哪怕李文不在現場，也能感覺的出事態緊急。
皆知2011年韓國人口調查，韓國總人口5100萬，光首爾一地就占了近1000萬，全國五分之一的人口。
這一千來萬人，幾乎大部分都是來自去全國各地的年輕人。
可以說首爾是韓國的經濟命脈！同時也是人口命脈！
一旦首爾出現危機，那麽對於韓國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經濟上就不提了，那光近千萬的人口，其中還有大量的年輕人，出現了問題，會造成韓國人口衰落、老齡化提前……等等的問題。
所以樸主管等人投放幼蟲的事，被韓國政府知道了，麵對他們的恐怕是終生監禁，而李東成就算有投案自首的成分在，恐怕也少不得做個十幾年的牢。
李文之所以那麽說，純粹的就是想讓這場危機盡早結束。
從那天晚上在倉庫偷聽到李東成與樸主管的對話，就能看出李東成還是有點良心的，或者說他很怕事，這種膽小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恐嚇加開導。
李文不那麽說的話，根本沒辦法讓李東成自願去投案。
至於為什麽他不自己去報案？
笑話，李文是中國人，一旦牽扯到這件事來，鬼知道韓國政府會不會拿他開刀，加上他如今又買了大量的昭亞製藥的股票，說完全不知情根本沒人信。
…………
第二天一早。
韓國衛生部的官員在經過人體試藥後，發現一款名叫windazole的藥品具有奇效，欣喜若狂之餘，直接對外公布了這個好消息。
聽聞有殺蟲藥能有效地殺死體內的寄生蟲，大量的市民奔赴各大藥方購買這款藥品，可李東成在樸主管的命令下，隻對外投放了少量的藥品，根本沒辦法讓那麽多感染者吃上藥。
“嘟嘟……”
正在家裏看股市的李文，突然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載赫打來的。
他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什麽，接聽道：“喂，載教授找我有什麽事嗎？”
載赫那邊焦急道：“李…李銷售，你知道我們公司生產的windazole能治療鐵線蟲病的事了嗎？”
“怎麽會不知道，網上都鬧翻了，我剛好看了一下我們公司的股價，一下子飆升到了兩萬韓元，現在我們不用擔心公司會倒閉了。”
李文一邊說，一邊看著電腦上代表昭亞製藥的股票曲線圖，旁邊那一抹亮眼的綠色，簡直是太振奮人心了！
這是他頭一次對綠色有如此好感。
從一千韓元飆升到兩萬韓元，隻用了三個小時，這個漲幅實在太驚人了。
整整翻了二十倍有餘，換算成軟妹幣的話，李文投資的一百八十萬，如今早已破了千萬。
按照目前缺藥的趨勢，兩萬韓元還不是終點，破三萬估計也就是半個小時內的事情了。
“李銷售，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李銷售我知道你跟倉庫那邊的人關係好，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問問倉庫還有沒有windazole？”載赫那還管得了工作，妻子兒子女兒全都感染上寄生蟲，當務之急是拿到藥再說。
“恐怕公司的倉庫也不剩多少了。”
李文早上請假前，借著藥品銷售的名義，去了一趟公司倉庫，發現之前還有不少的windazole藥，如今一箱都沒有了，地麵上也亂糟糟的，想來是樸主管等人拿走，準備抬高價格往外賣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一聽倉庫沒貨了，載赫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看著體育場內密密麻麻的患者，以及不遠處害怕而擁抱在一起的妻兒，內心絕望不已。
“哦，我想起來了，載教授，我這還有一盒公司產的windazole，這是我之前買的，你要的話，過來拿走吧。”
我這還有一盒！
載赫從不相信什麽天籟之音，可李文的這句話，無疑就是天籟之音，他激動地說道：“好的李銷售，您把您家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李文瞥了眼還在繼續上漲的股票，便打開網頁開始搜索“感染者”！
不搜還好，一搜嚇了他一跳。
隻是一晚上過去，確診的患者數量就高達八萬人，全都被安排在了首爾市的各大體育場和公共場所。
而疑似感染者的數量那就更多了！
看到這，李文打開股票軟件，發現之前還是2.2萬韓元一股的股票，如今飆升到了2.7萬，短短幾分鍾內漲了五千韓元！
看了看感染人數，又看了看瘋漲的股票，李文知道這件事恐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危機。
“不行，不能再韓國繼續待下去了！”
...
看到來人是銷售部的李文，李東成鬆了口氣，隻是一個下屬而已，幸好不是警方的人，可又想起剛剛對方說的話，咽了口唾沫道：“你…你全聽見了？”
“李研究是想問我，有沒有聽見你跟樸主管商量該如何憑借這次的危機，狠狠的在股市大賺一筆？”
“還是說你想問我知不知道，是你研發出變種鐵線蟲，之後與樸主管等高層密謀，將鐵線蟲幼蟲投放到漢江附近的水域，讓過去遊玩的市民全都感染上鐵線蟲嗎？”
李文說的一番話，讓李東成嚇得臉色蒼白。
本以為十分秘密的事情，居然還是被人發現了。
李東成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聲長歎：“唉…都怪我，要不是我研發出變種鐵線蟲的話，樸主管他們也不會想著憑借這個從股市賺錢。”
李文道：“李研究，這不全都是你的錯，我看過你寫的那份腦腫瘤藥品研發報告，你研究鐵線蟲的初衷，隻是為了開發新型的藥品而已。”
“是啊，我隻是想要開發新藥，可這一切都被毀了！那些該死的高層們，為了股市的一點利益，既然派人把幼蟲投放到了漢江水域。”
李東成咬牙切齒，恨不得殺死樸主管等人。
他本來有一個大好前程的，隻要能找到變種鐵線蟲為寄生體腦部發送的蛋白質成分，就能掌握研發腦腫瘤這類頑疾的、中樞神經治療藥物的核心技術。
隻要掌握了這項核心技術，不敢說獲得諾貝爾獎，最起碼能令他一夜成名，成為享譽國際的研究專家，更能夠獲得遠超在股市上賺到的那點利潤。
氣憤過後，李東成內心的恐懼逐漸上升，他顫栗的看向李文道：“李銷售，你已經通知警方了？”
李文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我想要不了多久，就算我不去舉報，警方也會調查到你們的頭上來。”
前一句話，讓李東成鬆了口氣，可後一句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那…那李銷售你現在是？”
“我想知道李研究參與到這件事當中占了幾分？”
“這有什麽區別嗎？警方一旦知道是我們公司搞的鬼，我作為研發出變種鐵線蟲的人，肯定是會被定罪的。”
“定罪是少不了的，不過就看定多大的罪名了，如果你是主謀，恐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如果不是主謀，加上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主動投案的話，我想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罪名。”
聽到這話，李東成遲疑了許久，說道：“李銷售你是想讓我主動投案自首？”
“現在投案自首有什麽用？”
李文怎麽可能傻到讓李東成這時候去投案自首，要知道他可是砸了三億韓元到股市上，就等著昭亞製藥公司的人發布利好消息抬高股價狠狠地大賺一筆了。
“那李銷售你的意思是？”
先是被人道破了秘密，又被一陣恐嚇，李東成現在是徹底沒了主見。
不過這也正是李文所期望看到的。
“想要盡量減輕你身上的罪名，最好是收集一係列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給你沒多大的關係，之後等政府那邊沒辦法控製住患者數量，與你們公司談判的時候，再帶著證據去投案自首。”
“這……”李東成有點猶豫。
“還有什麽可猶豫的李研究，現在你去投案自首不僅沒辦法減輕身上的罪名，公司那些高層們恐怕也會把事情推到你頭上去。”
“隻有那些高層們因為貪婪與政府談判不順利的情況下，你再帶著證據過去投案自首，那才能減輕你的罪名。”
“而且，李研究你難道忘記收購公司一半股份的那些外國人了嗎？你確信這件事情是樸主管他們自己決定的？”
“你現在去投案自首，那些外國資本沒有賺到利益，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鋌而走險的幹掉泄密者，要知道他們連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一聽到這話，李東成臉色當場一變。
李文見他臉色異變，也是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麽。
當初李文看電影的時候，就發現昭亞製藥公司高層，居然敢跟政府的人硬碰硬，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要知道在韓國就算是三星都不敢與政府硬碰硬，掌門人該坐牢還是得去坐牢，雖然隻是明麵上的坐牢，私底下指不定是在國外或者某個地方旅遊散心，但這就說明韓國政府的威懾力還是夠的。
一個小小的昭亞製藥公司，居然能頂住政府高官的壓力，死都不願意泄露藥品的秘方和原料，背後肯定是有大資本撐腰，結合公司今年被外資收購，想來是這些外資有著強大的背景，才迫使韓國政府畏首畏尾的不敢強行搶奪。
…………
從辦公室出來後，李文沒有再迴銷售部，而是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崔組長請了個長假。
他如今已經決定不在昭亞製藥上班了。
之前一周那是為了摸清楚時間線，現在變種鐵線蟲已經公布於眾，後續就沒必要繼續待在這家公司。
迴了家，李文第一時間就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網收看最新的新聞。
網上報道的內容，全都是關於“變種鐵線蟲”，以及疑似感染的市民在醫院門口大鬧的畫麵。
那成群結隊，烏壓壓一片的人頭，哪怕李文不在現場，也能感覺的出事態緊急。
皆知2011年韓國人口調查，韓國總人口5100萬，光首爾一地就占了近1000萬，全國五分之一的人口。
這一千來萬人，幾乎大部分都是來自去全國各地的年輕人。
可以說首爾是韓國的經濟命脈！同時也是人口命脈！
一旦首爾出現危機，那麽對於韓國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經濟上就不提了，那光近千萬的人口，其中還有大量的年輕人，出現了問題，會造成韓國人口衰落、老齡化提前……等等的問題。
所以樸主管等人投放幼蟲的事，被韓國政府知道了，麵對他們的恐怕是終生監禁，而李東成就算有投案自首的成分在，恐怕也少不得做個十幾年的牢。
李文之所以那麽說，純粹的就是想讓這場危機盡早結束。
從那天晚上在倉庫偷聽到李東成與樸主管的對話，就能看出李東成還是有點良心的，或者說他很怕事，這種膽小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恐嚇加開導。
李文不那麽說的話，根本沒辦法讓李東成自願去投案。
至於為什麽他不自己去報案？
笑話，李文是中國人，一旦牽扯到這件事來，鬼知道韓國政府會不會拿他開刀，加上他如今又買了大量的昭亞製藥的股票，說完全不知情根本沒人信。
…………
第二天一早。
韓國衛生部的官員在經過人體試藥後，發現一款名叫windazole的藥品具有奇效，欣喜若狂之餘，直接對外公布了這個好消息。
聽聞有殺蟲藥能有效地殺死體內的寄生蟲，大量的市民奔赴各大藥方購買這款藥品，可李東成在樸主管的命令下，隻對外投放了少量的藥品，根本沒辦法讓那麽多感染者吃上藥。
“嘟嘟……”
正在家裏看股市的李文，突然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載赫打來的。
他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什麽，接聽道：“喂，載教授找我有什麽事嗎？”
載赫那邊焦急道：“李…李銷售，你知道我們公司生產的windazole能治療鐵線蟲病的事了嗎？”
“怎麽會不知道，網上都鬧翻了，我剛好看了一下我們公司的股價，一下子飆升到了兩萬韓元，現在我們不用擔心公司會倒閉了。”
李文一邊說，一邊看著電腦上代表昭亞製藥的股票曲線圖，旁邊那一抹亮眼的綠色，簡直是太振奮人心了！
這是他頭一次對綠色有如此好感。
從一千韓元飆升到兩萬韓元，隻用了三個小時，這個漲幅實在太驚人了。
整整翻了二十倍有餘，換算成軟妹幣的話，李文投資的一百八十萬，如今早已破了千萬。
按照目前缺藥的趨勢，兩萬韓元還不是終點，破三萬估計也就是半個小時內的事情了。
“李銷售，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李銷售我知道你跟倉庫那邊的人關係好，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問問倉庫還有沒有windazole？”載赫那還管得了工作，妻子兒子女兒全都感染上寄生蟲，當務之急是拿到藥再說。
“恐怕公司的倉庫也不剩多少了。”
李文早上請假前，借著藥品銷售的名義，去了一趟公司倉庫，發現之前還有不少的windazole藥，如今一箱都沒有了，地麵上也亂糟糟的，想來是樸主管等人拿走，準備抬高價格往外賣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一聽倉庫沒貨了，載赫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看著體育場內密密麻麻的患者，以及不遠處害怕而擁抱在一起的妻兒，內心絕望不已。
“哦，我想起來了，載教授，我這還有一盒公司產的windazole，這是我之前買的，你要的話，過來拿走吧。”
我這還有一盒！
載赫從不相信什麽天籟之音，可李文的這句話，無疑就是天籟之音，他激動地說道：“好的李銷售，您把您家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李文瞥了眼還在繼續上漲的股票，便打開網頁開始搜索“感染者”！
不搜還好，一搜嚇了他一跳。
隻是一晚上過去，確診的患者數量就高達八萬人，全都被安排在了首爾市的各大體育場和公共場所。
而疑似感染者的數量那就更多了！
看到這，李文打開股票軟件，發現之前還是2.2萬韓元一股的股票，如今飆升到了2.7萬，短短幾分鍾內漲了五千韓元！
看了看感染人數，又看了看瘋漲的股票，李文知道這件事恐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危機。
“不行，不能再韓國繼續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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