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看著麵前的穿越者，任務他是要做的，不過要怎麽做？
那穿越者之所以敢在他麵前，不正是因為篤定自己拿他沒辦法麽？
對方的能力和帶土的神威有些像，就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原著中帶土能力的限製。
不過張林並沒有看到對方有紅眼病，更何況如果真的是神威的話，這種能力在空間中知名度太高了，弱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所以如果真的是神威，對方也不可能有恃無恐地站在這裏招攬自己。
“嘖，又是空間能力麽？”
張林不爽地嘖了一聲，然後當即做出了決定。
遠處，已經融合了惡魔血脈的3號，悄然來到了已經清醒的1號身旁……
下一秒，張林感受到神秘學豐碑的反饋，自身的神秘度已經重新為0%。
當即他也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來。
而那穿越者也看到了張林的這個笑容，一種危險的感覺浮上心頭。
他觀察起張林的表情，如果說一開始對方看他還是帶著感興趣的神情，現在則是赤裸裸地看待獵物的眼神。
當即那穿越者臉色就變了，他知道對方可能盯上自己了。
他檢查了下自身的能力，發現並沒有什麽破綻，一顆心也稍稍放下。
“你考慮的怎麽樣？”
那穿越者打算最後嚐試一下，他決定無論對方一會是同意還是拒絕，他都不會在和對方待在一塊，剛才心中泛起的危險感覺他十分在意。
主神給的獎勵雖然豐厚，但也要有命花才行。
“我同意了，怎麽更換？”
張林饒有興趣地問道。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
“？？？”
那穿越者一愣，才反應過來張林這是同意了，但他看到張林那真誠的眼神後，卻怎麽都感覺不對。
“你真同意了？”
那穿越者再次試探地問道，他都做好失敗的準備了，誰想到峰迴路轉。
“嗯，你說的我其實沒啥興趣，隻不過想換個環境體驗下。”
張林說的和真事是的，讓對方也搞不清楚他的真實態度。
不過那穿越者衡量利弊後，還是打算拚一把，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你把這個簽了吧。”
那穿越者手一翻，一個黑色的邀請函就出現在他手中，然後就向著張林甩了過去。
在那張邀請函出現的那一刻，頓時張林便感覺到，有兩股無形的偉大意誌在虛空中出現並對抗著。
他觀察了下對麵的穿越者，發現對方並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顯然是什麽都沒感覺到。
張林對此並沒有感到詫異，不過在他觸碰到邀請函的那一刻，便突然感覺兩股偉大意誌同時鎖定了他，讓他全身的汗毛都本能地豎了起來。
本能的他就知道了，隻要自己簽下邀請函，殺場空間背後的存在就會果斷地抹殺自己，但對方空間的那個存在，也會全力保下自己。
而最後到底能不能保下來，就要看兩邊主神的手段了……
張林這時也確定了，更換空間也是有一定風險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或者對方空間開的福利太大，一般是很少有人改換門庭的。
而就在張林在思考這些時，下一秒，他便感到一陣恍惚，腦海中出現了一副畫麵。
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光看這背影張林似乎就感受到，一股滄桑之感鋪麵而來，讓張林心神下意識地一顫，隻感覺這個背影既陌生又熟悉。
男人慢慢轉過頭來，張林的心跳也跟著男人的動作不禁加快了幾分。
張林隻能看到男人的一個側臉，露出的一隻眼睛似乎隔著無盡的虛空遙望過來，穿過重重迷霧與他對視。
那是一隻無比深邃的眼睛，似乎倒映著無盡星河，一瞬間張林大腦一片空白。
而就在此時，他精神空間深處，一座滄桑陳舊，不知是何材質的神秘學豐碑，猛然開始震顫。
上麵陳舊的石皮逐漸崩潰瓦解，漏出了石皮下覆蓋的類金屬表麵。
“森哥……”
張林完全不知道此時神秘學豐碑的改變，隻是無意識地從口中緩緩念出一個名字。
而也就在這時，腦海中的影像漸漸退去。
張林平複了下唿吸，眼神再次變得清明，此時張林才感覺到，臉龐有一滴淚水劃過……
而他手中的那黑色的邀請函此時也開始崩潰，眨眼間變崩潰消散在空氣之中。
張林知道，契約失敗了，他一開始也沒想過要契約對方的空間，隻不過有些好奇而已。
不過沒想到卻給了自己意外之喜，雖然隻有短短的畫麵，自己也隻想起了一個名字。
但張林卻感覺心中的鬱結少了幾分，連帶對那個招攬他的穿越者都覺得順眼了。
“哎？那個穿越者呢？”
張林這時才注意到，對麵那個穿越者已經跑的遠遠的了。
張林：“……”
不過張林可不打算放跑對方，雖然因為對方的招攬，讓他才有機會獲得了一些有關自己記憶的線索。
係統背後的存在在打什麽主意他也明白，無非是留住他，提前給他一點甜頭。
但玩家權限什麽的，聽起來也很誘人啊。
當即張林也是眼神微眯，空間能力他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隻不過有點麻煩而已。
他剛才可是特意讓3號換了具身體，將融合惡魔血脈的身體銷毀，目的就是為了將神秘度控製為零。
這樣他就能安全地利用神秘學豐碑，讓分身融合空間能力，也不需要多強力，隻要能將對方從那種虛化狀態中打出來即可。
當即他便想要操控神秘學豐碑，不過就在這時，他的神色卻突然出現了些許變化。
他發現他竟然無法連接上神秘學豐碑了！
“我的王之力呢？！”
張林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表情包，他立即就向自己的精神世界探查而去。
看到依然屹立在自己精神世界，那頂天立地的巨大豐碑，張林則是鬆了口氣。
他的精神向著神秘學豐碑探查過去，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豐碑的變化。
原本有些蒼老陳舊，有些鏽跡斑斑的豐碑，此時竟然煥發出些許金屬光澤，而且這種改變現在還在繼續著。
張林能從與聖物的聯係上感知到，這種變化是正向的，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但讓張林苦逼的是，他現在急需豐碑的力量啊，別說一個小時，就是幾分鍾，那個穿越者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到時候他的任務就泡湯了。
就在張林感歎時機真的不湊巧時，從新換了一句身體的3號卻給了張林一個建議。
張林聽到3號通過精神力傳遞的消息後也是眼睛眨了眨，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方法，不過就是會欠下一個人情。
他從空間背包中拿出一枚玉符，這玉符不是別的，正是曾招攬過3號的苦碟所留。
這是一個空間道標，隻要捏碎對方就能感知到，並第一時間趕過來。
張林稍稍權衡下利弊，看了眼越跑越遠的穿越者，最後猛地將那枚玉符給捏碎……
…………………………
偉大航路，一個人與大鳥戰鬥的島上，一群女人正在抱著一個類似狸貓的生物親昵著。
“哇，毛茸茸的，真的好舒服。”
一個小女孩抱著狸貓，將臉埋在了毛茸茸的身體上，一邊吸貓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這群可惡的家夥，就算你這麽說我，我也不會開心的……”
狸貓雖然嘴上說不開心，但身體卻是很誠實地做出了開心的動作。
這狸貓……呸，麋鹿，正是草帽海賊船的船醫，一隻吃了人人果實的麋鹿——托尼托尼·喬巴。
而這群正在擼貓……鹿的女人，也不是別人，正式柳絮帶著的那群女人。
這些女人在草帽團員中，選擇了2年修行中，危險性最小的喬巴跟隨。
不但能混因果糾纏度，還能吸貓，何樂而不為呢……
而在這附近的一間房屋中，柳絮坐在房間中，手撐著窗戶，看著女人們與喬巴打鬧的一幕，臉上露出了姨媽般的笑容。
看著此時女人們臉上的笑容，柳絮不禁想到了一個可愛的身影。
“也不知道小七怎麽樣了，非要去參加頂上戰爭，哎……”
柳絮輕歎了口氣，她知道小七與她們分開是為了她們好，這群女人去頂上戰爭，隻會成為小七的拖累。
他現在有些痛恨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自己能幫的上小七就好了。
“柳絮姐，你又在想你的老相好啊……”
房間內，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柳絮身後響起，讓柳絮迴過神來。
柳絮向後看去，那是一個穿著牛仔熱褲和t恤的女人，臉上還帶著一個狐狸麵具。
正是飛鳥的核心之一，空間係玩家——苦碟。
“你還沒走啊。”
柳絮看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中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雖然語氣不耐煩，但身體上卻沒有絲毫防備，似乎對苦碟十分信任。
“柳絮姐，和我迴組織吧，這次組織真的很有把握推翻翼神。”
苦蝶也是拉住柳絮的一條胳膊搖晃了起來，看樣子兩人真的很親密。
“就算推翻了翼神又怎樣？飛鳥成為下一個翼神麽？”
麵對苦蝶的撒嬌攻勢，柳絮無奈地說道。
“怎麽會？陳哥不是那樣的人，你和陳哥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苦蝶也是連忙解釋著，不過柳絮卻隻是搖了搖頭。
“我和陳諾沒有什麽誤會，隻不過是理念不同而已。反正飛鳥現在已經走上了正軌，我的能力也不是那麽重要。”
聽到柳絮的話，苦蝶似乎下了什麽決定，做賊般打量了下周圍，然後趴在了柳絮耳邊輕聲說著什麽。
柳絮聽著對方的悄悄話，臉上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
“你們請我迴去就是為了這個？”
柳絮臉色古怪地說道，苦蝶則是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也不一定非要那個人吧，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給你。”
柳絮說道這裏神色還有些甜蜜，瞬間讓苦蝶的眼睛危險了起來。
“該不會是你的那個相好吧？”
苦蝶看到柳絮一幅發春的表情，哪裏還不知道怎麽迴事，直接撓起了柳絮的癢癢來。
前幾天她終於找到了柳絮，在柳絮和她隊員的口中得知了一個叫小七的存在，她可是早就好奇了。
對於柳絮之前在香波地群島的事她也是略有耳聞，聽到柳絮講起也是知道了，那個叫小七的竟然有擊殺近百名穿越者的本事，這個實力都足以進入翼神一隊了，苦蝶當然感興趣。
“她的實力絕對足夠，飛鳥如果能招攬到她的話，就完全不需要那個超級新人了。”
苦蝶聽到柳絮的話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光實力足夠可不行，我們需要的是任務場次少，但實力強的玩家，任務場次最好在10場以內，你那個老相好實力那麽強，一定超過了。”
“不一定，她的實力雖然強，但對空間中的一些事顯得很陌生，顯然任務場次還不多。”
柳絮篤定地說道，這次真的讓苦蝶產生了興趣。
“那好，你推薦我們見一下，我親自和她說。”
“好！”
柳絮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在知道了飛鳥的計劃後，她也很開心為小七爭取到這次機會，這對小七來說也是一場機遇。
不過就在這時，苦蝶的神色卻是一變，閉目感應了一下。
“我有點事要走了，去一趟馬林梵多，柳絮姐我的提議你一定要再思考下，飛鳥真的需要你。”
苦蝶說話時，她身前的空間就是一陣扭曲，隨後一扇淡藍色的空間旋渦凝聚而成，苦蝶抬腿就要邁進旋渦當中。
“馬林梵多？”
不過柳絮在聽到馬林梵多後卻是有些意動，這個時間馬林梵多應該是頂上戰爭吧。
小七也大概率會在那裏，自己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有苦蝶在，如果小七有危險，還可以讓苦蝶幫小七一把。
當即她便不再猶豫，一把抱住了苦蝶……
………………………………
馬林梵多，張林捏碎玉符，果然下一秒，一道淡藍色的空間旋渦就出現在他身前不遠處，當即他也是向後退了一點，讓出了位置來。
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從空間旋渦中邁出，張林也是好奇地看了過去，當然他不是lsp，完全是帶著批判的目光看的。
但漸漸的，張林的目光則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這是……買一送一？”
那穿越者之所以敢在他麵前，不正是因為篤定自己拿他沒辦法麽？
對方的能力和帶土的神威有些像，就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原著中帶土能力的限製。
不過張林並沒有看到對方有紅眼病，更何況如果真的是神威的話，這種能力在空間中知名度太高了，弱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所以如果真的是神威，對方也不可能有恃無恐地站在這裏招攬自己。
“嘖，又是空間能力麽？”
張林不爽地嘖了一聲，然後當即做出了決定。
遠處，已經融合了惡魔血脈的3號，悄然來到了已經清醒的1號身旁……
下一秒，張林感受到神秘學豐碑的反饋，自身的神秘度已經重新為0%。
當即他也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來。
而那穿越者也看到了張林的這個笑容，一種危險的感覺浮上心頭。
他觀察起張林的表情，如果說一開始對方看他還是帶著感興趣的神情，現在則是赤裸裸地看待獵物的眼神。
當即那穿越者臉色就變了，他知道對方可能盯上自己了。
他檢查了下自身的能力，發現並沒有什麽破綻，一顆心也稍稍放下。
“你考慮的怎麽樣？”
那穿越者打算最後嚐試一下，他決定無論對方一會是同意還是拒絕，他都不會在和對方待在一塊，剛才心中泛起的危險感覺他十分在意。
主神給的獎勵雖然豐厚，但也要有命花才行。
“我同意了，怎麽更換？”
張林饒有興趣地問道。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
“？？？”
那穿越者一愣，才反應過來張林這是同意了，但他看到張林那真誠的眼神後，卻怎麽都感覺不對。
“你真同意了？”
那穿越者再次試探地問道，他都做好失敗的準備了，誰想到峰迴路轉。
“嗯，你說的我其實沒啥興趣，隻不過想換個環境體驗下。”
張林說的和真事是的，讓對方也搞不清楚他的真實態度。
不過那穿越者衡量利弊後，還是打算拚一把，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你把這個簽了吧。”
那穿越者手一翻，一個黑色的邀請函就出現在他手中，然後就向著張林甩了過去。
在那張邀請函出現的那一刻，頓時張林便感覺到，有兩股無形的偉大意誌在虛空中出現並對抗著。
他觀察了下對麵的穿越者，發現對方並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顯然是什麽都沒感覺到。
張林對此並沒有感到詫異，不過在他觸碰到邀請函的那一刻，便突然感覺兩股偉大意誌同時鎖定了他，讓他全身的汗毛都本能地豎了起來。
本能的他就知道了，隻要自己簽下邀請函，殺場空間背後的存在就會果斷地抹殺自己，但對方空間的那個存在，也會全力保下自己。
而最後到底能不能保下來，就要看兩邊主神的手段了……
張林這時也確定了，更換空間也是有一定風險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或者對方空間開的福利太大，一般是很少有人改換門庭的。
而就在張林在思考這些時，下一秒，他便感到一陣恍惚，腦海中出現了一副畫麵。
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光看這背影張林似乎就感受到，一股滄桑之感鋪麵而來，讓張林心神下意識地一顫，隻感覺這個背影既陌生又熟悉。
男人慢慢轉過頭來，張林的心跳也跟著男人的動作不禁加快了幾分。
張林隻能看到男人的一個側臉，露出的一隻眼睛似乎隔著無盡的虛空遙望過來，穿過重重迷霧與他對視。
那是一隻無比深邃的眼睛，似乎倒映著無盡星河，一瞬間張林大腦一片空白。
而就在此時，他精神空間深處，一座滄桑陳舊，不知是何材質的神秘學豐碑，猛然開始震顫。
上麵陳舊的石皮逐漸崩潰瓦解，漏出了石皮下覆蓋的類金屬表麵。
“森哥……”
張林完全不知道此時神秘學豐碑的改變，隻是無意識地從口中緩緩念出一個名字。
而也就在這時，腦海中的影像漸漸退去。
張林平複了下唿吸，眼神再次變得清明，此時張林才感覺到，臉龐有一滴淚水劃過……
而他手中的那黑色的邀請函此時也開始崩潰，眨眼間變崩潰消散在空氣之中。
張林知道，契約失敗了，他一開始也沒想過要契約對方的空間，隻不過有些好奇而已。
不過沒想到卻給了自己意外之喜，雖然隻有短短的畫麵，自己也隻想起了一個名字。
但張林卻感覺心中的鬱結少了幾分，連帶對那個招攬他的穿越者都覺得順眼了。
“哎？那個穿越者呢？”
張林這時才注意到，對麵那個穿越者已經跑的遠遠的了。
張林：“……”
不過張林可不打算放跑對方，雖然因為對方的招攬，讓他才有機會獲得了一些有關自己記憶的線索。
係統背後的存在在打什麽主意他也明白，無非是留住他，提前給他一點甜頭。
但玩家權限什麽的，聽起來也很誘人啊。
當即張林也是眼神微眯，空間能力他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隻不過有點麻煩而已。
他剛才可是特意讓3號換了具身體，將融合惡魔血脈的身體銷毀，目的就是為了將神秘度控製為零。
這樣他就能安全地利用神秘學豐碑，讓分身融合空間能力，也不需要多強力，隻要能將對方從那種虛化狀態中打出來即可。
當即他便想要操控神秘學豐碑，不過就在這時，他的神色卻突然出現了些許變化。
他發現他竟然無法連接上神秘學豐碑了！
“我的王之力呢？！”
張林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表情包，他立即就向自己的精神世界探查而去。
看到依然屹立在自己精神世界，那頂天立地的巨大豐碑，張林則是鬆了口氣。
他的精神向著神秘學豐碑探查過去，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豐碑的變化。
原本有些蒼老陳舊，有些鏽跡斑斑的豐碑，此時竟然煥發出些許金屬光澤，而且這種改變現在還在繼續著。
張林能從與聖物的聯係上感知到，這種變化是正向的，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但讓張林苦逼的是，他現在急需豐碑的力量啊，別說一個小時，就是幾分鍾，那個穿越者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到時候他的任務就泡湯了。
就在張林感歎時機真的不湊巧時，從新換了一句身體的3號卻給了張林一個建議。
張林聽到3號通過精神力傳遞的消息後也是眼睛眨了眨，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方法，不過就是會欠下一個人情。
他從空間背包中拿出一枚玉符，這玉符不是別的，正是曾招攬過3號的苦碟所留。
這是一個空間道標，隻要捏碎對方就能感知到，並第一時間趕過來。
張林稍稍權衡下利弊，看了眼越跑越遠的穿越者，最後猛地將那枚玉符給捏碎……
…………………………
偉大航路，一個人與大鳥戰鬥的島上，一群女人正在抱著一個類似狸貓的生物親昵著。
“哇，毛茸茸的，真的好舒服。”
一個小女孩抱著狸貓，將臉埋在了毛茸茸的身體上，一邊吸貓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這群可惡的家夥，就算你這麽說我，我也不會開心的……”
狸貓雖然嘴上說不開心，但身體卻是很誠實地做出了開心的動作。
這狸貓……呸，麋鹿，正是草帽海賊船的船醫，一隻吃了人人果實的麋鹿——托尼托尼·喬巴。
而這群正在擼貓……鹿的女人，也不是別人，正式柳絮帶著的那群女人。
這些女人在草帽團員中，選擇了2年修行中，危險性最小的喬巴跟隨。
不但能混因果糾纏度，還能吸貓，何樂而不為呢……
而在這附近的一間房屋中，柳絮坐在房間中，手撐著窗戶，看著女人們與喬巴打鬧的一幕，臉上露出了姨媽般的笑容。
看著此時女人們臉上的笑容，柳絮不禁想到了一個可愛的身影。
“也不知道小七怎麽樣了，非要去參加頂上戰爭，哎……”
柳絮輕歎了口氣，她知道小七與她們分開是為了她們好，這群女人去頂上戰爭，隻會成為小七的拖累。
他現在有些痛恨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自己能幫的上小七就好了。
“柳絮姐，你又在想你的老相好啊……”
房間內，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柳絮身後響起，讓柳絮迴過神來。
柳絮向後看去，那是一個穿著牛仔熱褲和t恤的女人，臉上還帶著一個狐狸麵具。
正是飛鳥的核心之一，空間係玩家——苦碟。
“你還沒走啊。”
柳絮看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中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雖然語氣不耐煩，但身體上卻沒有絲毫防備，似乎對苦碟十分信任。
“柳絮姐，和我迴組織吧，這次組織真的很有把握推翻翼神。”
苦蝶也是拉住柳絮的一條胳膊搖晃了起來，看樣子兩人真的很親密。
“就算推翻了翼神又怎樣？飛鳥成為下一個翼神麽？”
麵對苦蝶的撒嬌攻勢，柳絮無奈地說道。
“怎麽會？陳哥不是那樣的人，你和陳哥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苦蝶也是連忙解釋著，不過柳絮卻隻是搖了搖頭。
“我和陳諾沒有什麽誤會，隻不過是理念不同而已。反正飛鳥現在已經走上了正軌，我的能力也不是那麽重要。”
聽到柳絮的話，苦蝶似乎下了什麽決定，做賊般打量了下周圍，然後趴在了柳絮耳邊輕聲說著什麽。
柳絮聽著對方的悄悄話，臉上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
“你們請我迴去就是為了這個？”
柳絮臉色古怪地說道，苦蝶則是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也不一定非要那個人吧，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給你。”
柳絮說道這裏神色還有些甜蜜，瞬間讓苦蝶的眼睛危險了起來。
“該不會是你的那個相好吧？”
苦蝶看到柳絮一幅發春的表情，哪裏還不知道怎麽迴事，直接撓起了柳絮的癢癢來。
前幾天她終於找到了柳絮，在柳絮和她隊員的口中得知了一個叫小七的存在，她可是早就好奇了。
對於柳絮之前在香波地群島的事她也是略有耳聞，聽到柳絮講起也是知道了，那個叫小七的竟然有擊殺近百名穿越者的本事，這個實力都足以進入翼神一隊了，苦蝶當然感興趣。
“她的實力絕對足夠，飛鳥如果能招攬到她的話，就完全不需要那個超級新人了。”
苦蝶聽到柳絮的話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光實力足夠可不行，我們需要的是任務場次少，但實力強的玩家，任務場次最好在10場以內，你那個老相好實力那麽強，一定超過了。”
“不一定，她的實力雖然強，但對空間中的一些事顯得很陌生，顯然任務場次還不多。”
柳絮篤定地說道，這次真的讓苦蝶產生了興趣。
“那好，你推薦我們見一下，我親自和她說。”
“好！”
柳絮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在知道了飛鳥的計劃後，她也很開心為小七爭取到這次機會，這對小七來說也是一場機遇。
不過就在這時，苦蝶的神色卻是一變，閉目感應了一下。
“我有點事要走了，去一趟馬林梵多，柳絮姐我的提議你一定要再思考下，飛鳥真的需要你。”
苦蝶說話時，她身前的空間就是一陣扭曲，隨後一扇淡藍色的空間旋渦凝聚而成，苦蝶抬腿就要邁進旋渦當中。
“馬林梵多？”
不過柳絮在聽到馬林梵多後卻是有些意動，這個時間馬林梵多應該是頂上戰爭吧。
小七也大概率會在那裏，自己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有苦蝶在，如果小七有危險，還可以讓苦蝶幫小七一把。
當即她便不再猶豫，一把抱住了苦蝶……
………………………………
馬林梵多，張林捏碎玉符，果然下一秒，一道淡藍色的空間旋渦就出現在他身前不遠處，當即他也是向後退了一點，讓出了位置來。
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從空間旋渦中邁出，張林也是好奇地看了過去，當然他不是lsp，完全是帶著批判的目光看的。
但漸漸的，張林的目光則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這是……買一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