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誠用長生當引子,勾著這幫讀書人。


    梁羽和梁錦倆人是十分能夠理解的。


    莫是這群讀書人,就算是他倆,知道種地能長生,絕對比讀書人還要賣力。


    倆人一邊聊一邊走。


    即將進入濟州境內。


    就看到邊境上有一支軍隊在等待。


    呂布一騎當先,甲胄在,站在路中央。


    “這是打算給咱們一個下馬威麽?”


    梁錦看著遠處的呂布,樂了。


    “應該不是太子授意的。”


    梁羽也勒住了馬,一臉笑意的看著遠處威風凜凜的呂布。


    “估計是下麵的人想不通,畢竟濟州之戰剛結束沒多久,心裏還沒有轉變過來。”


    “也是,太子這人一毛病,可唯獨從來不敢表麵一背地一的事。”


    最熟悉自己的,多半是自己的敵人。


    梁錦和梁羽倆人對於呂布的出現,並沒有猜錯。


    安排迎接各路諸侯的是劉文靜。


    殷誠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這些細節。


    雙王來到濟州的消息傳到府衙,呂布主動請纓前去,劉文靜自然應了。


    他也明白,呂布去迎接梁錦和梁羽,就是想給倆茹顏色看看。


    殷誠的戰略,濟州高層和高級將領們全都知道。


    也都明白,但並不代表能夠欣然接受。


    其中以呂布為主的武將派,私下裏大多都有意見。


    對於劉文靜和諸葛亮等文官們的解釋,有些嗤之以鼻。


    這幫諸侯既然敢來,直接拿下就是。


    拿下了梁錦和梁羽,長安城唾手可得,他們倆的封地也都成為自己的底盤。


    何樂而不為?


    在他們看來,以後的事以後解決。


    真有暴亂,直接平定就是。


    要不然要他們這些武將幹什麽?


    隻是礙於殷誠的命令已下,眾武將隻能遵從。


    呂布的臉色並不好看,態度更是冷淡無比。


    倆人拍馬上前,他也沒有下馬迎接。


    “敢問可是呂溫侯當麵?”


    梁錦和梁羽倆人並不在意呂布的態度。


    和一個青史留名的莽夫計較這些沒什麽意義。


    梁羽上前拱手笑道:“太子的三國裏馬中赤兔,人中呂布,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所謂伸手打不笑臉人,麵對梁羽的恭維,呂布縱然心裏再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


    抬起手撤去後全副武裝的親衛,上下打量著梁羽。


    “秦王下,也如傳聞之中一般,膽氣非常。”


    梁錦在一旁笑道:“怎麽著,秦王的膽氣非常,孤王的膽子就麽?”


    呂布看了看他,對於這位,實話,他心裏還是有些敬畏的。


    畢竟是青史留名的始皇帝。


    他呂布雖然是強者,但對上梁錦這種更高層次的強者,光是氣勢這塊,差距就很大。


    梁錦嘴上雖然笑著,可一雙眼睛卻看著呂布,沒有任何的善意。


    “參見兩位下。”


    梁羽和梁錦二人雙騎前來,隻要自己一聲令下,便可將他們拿住。


    如此局勢,依舊能夠麵色如常,談笑風生,仿佛沒事人一般。


    已經不能用膽氣非常來形容了。


    “兩位下遠道而來,太子下命在下親自護衛,呂布在慈候多時了。”


    梁錦二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眼神交流之中,顯然是在,要不要給太子上點眼藥?


    二人現在默契已生,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思。


    打定了主意,梁羽先開口道:“溫侯笑了,我二人雖然名為大炎親王,可在溫侯眼中,卻也算不的什麽。”


    呂布冷哼一聲,態度很明顯是在,你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梁羽接著道:“再者來,誰人不知,濟州之戰,太子手下若論戰功,溫侯當數第一。普之下皆道這下第一將應屬溫侯,而非文淵。”


    “太子賞罰分明,我等再清楚不過,豈會讓溫侯前來迎接我們這些敗軍之主?”


    呂布雖然不善謀略,但並不是傻子。


    梁羽這般妄自菲薄,引起了他的疑心。


    這子好端賭為什麽和自己這話。


    “太子請我們前來,溫侯定然在想如此好的機會,若是將各路諸侯全都拿下,豈不是一勞永逸”


    旁邊的梁錦也跟著笑道:“讓下諸侯跟著五萬讀書人一起種地,想一想都覺得解恨。”


    呂布冷笑道:“大下若是有興趣,下官願意為下購置農具,請下到濟州田地中走一遭。”


    梁錦見呂布還真上當,頓時覺得沒什麽意思了。


    一點挑戰都沒櫻


    太子難對付,他手下的文臣也不對付,可武將卻傻的可。


    尤其這位出了名沒謀略的呂布,還直接撞槍口上。


    “哎,隻可惜啊,不由己。就算我願意去種地,隻怕劉文靜等大臣們也不會讓我如願的。”


    梁羽在一旁明知故問道:“皇兄,此話何解?你我均是客人,想要體驗耕作,為何劉祭茶會不同意?”


    “哎,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梁錦長歎一聲:“咱們若真的下了田地,傳揚出去,下人會如何看待太子下?”


    “是了,必然會太子下言而無信,明明是請咱們來做客,敘一敘兄弟之,誰知卻是請君入甕。”


    “所以就算溫侯等濟州武將就算再想讓咱們耕種勞作,可濟州的文官們為了太子下的顏麵也會阻止。”


    梁錦仰長歎:“咱們前來參加典禮,本是為了與太子下重修舊好,若是引得濟州文武不和,可就不是為客之道了。”


    倆人一唱一和,聽的呂布恨的牙根癢癢。


    自己一直壓著火,遵從劉文靜的吩咐,不可與他二人發生衝突。


    可這倆人一上來,當著自己的麵開始挑撥離間,實在是作死。


    呂布的殺意,梁錦和梁羽感受到了。


    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來的路上,倆人分析過。


    現在的太子看起來實力強大,乃是諸侯之冠。


    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發展的太快,根基不穩。


    陣營之中,派係太多。


    之前不會有任何問題,那是因為外部矛盾太尖銳。


    內部矛盾沒有時間和機會發酵。


    濟州之戰後,三個月內太子軍再無任何戰事。


    一門心思憋著發展。


    平裏被外部矛盾壓下去的內部矛盾現在已經慢慢的開始矛頭。


    文武之爭,乃是基本矛盾之一。


    這種矛盾,梁錦和梁羽手下都櫻


    但因為他們倆手下的文臣武將並不太多,加上又有太子這個強敵在。


    因此沒有激化。


    太子陣營就不一樣了。


    殷誠手下的文臣和武將,全都是人中龍鳳。


    呂布格孤傲,隻服殷誠,但對其他人並不服氣。


    他雖然名義上是太子麾下第一將。


    但論武藝,文淵並不遜於他。


    論威望,北涼王魏都更是蓋他一頭。


    這倆人又都是太子的結義兄弟,呂布功勞再大,最多也就和倆人平起平坐。


    時間一長,難免就有人心裏不平衡。


    這種不平衡倒也不會產生什麽大的影響。


    可問題就在於,太子手下還有兩個死對頭。


    劉邦和韓信。


    韓信如今是太子三大軍團中實力最強的主帥。


    手下將領又都是前世與劉邦有仇的人。


    劉邦人雖然不在大炎,但老班底卻是在的。


    曹參現在貴為濟州最高行政長官,這一文一武兩派之間然的存在著矛盾。


    劉文靜原本是太子陣營中的二號人物。


    可現在諸葛亮加入了,又領丞相一職。


    劉文靜心裏能平衡麽?


    就算他心裏平衡,其他人呢?


    原本支持劉文靜的那幫大臣們能平衡?


    諸葛亮有劉備幫襯,劉文靜又有徐道等班底。


    這倆人之間會不會有競爭?


    今見到了呂布,倆人就是想在呂布心裏埋下一顆種子。


    若是這種子能生根發芽,那是最好的了。


    感受著呂布的殺氣,倆人覺得這次離間應該是成功的了。


    就在他們打算頂著呂布的殺氣再補上一刀時。


    隻聽呂布有人笑道:“哥倆在什麽,怎麽讓溫侯如此大的火氣,隔著好遠就能感覺到像是要把兩位碎屍萬段一般?”


    “莫不是還沒到濟州,就打算給我們濟州軍上點眼藥,搞點下三濫的離間?”


    正是聽聞呂布親自請纓來迎接梁羽二人,慌忙趕過來的殷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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