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宋各地,初級中級學堂快速的建立。


    整個大宋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這樣多學堂的建立,勢必使得大宋百姓的識字率得到大幅的提升。


    僅僅初級學堂的作用就是非常驚人的,這樣的初級學堂將會大量的提高大宋百姓孩童的識字率,從而使得整個大宋的文明程度得到大幅的提升。


    而中級學堂又在這些年教學的過程中,修改了幾次教學宗旨,除了教授更多更深一些的文章和工匠知識。


    又增加了傳授經過大量總結的,諸如農業操作和經商的初級知識。


    這就使得受過初級學堂教育的孩子,能夠識字並且可以閱讀理解大部分的文章,而且還能進行簡單的算術計算。


    中級學堂就更厲害了,不但學習了各種行業的入門知識,懂得了各種行業的初級操作方法,很多喜愛各種行業的孩子,都更深的學會了自己喜愛行業的知識。


    這使得不但中級學堂中的學生非常搶手,很多家中經商的人,甚至遇到問題都開始詢問自己家正在中級學堂上學的孩子,應該怎麽辦。


    有的商人甚至把正在中級學堂學習的孩子,已經當做了家族生意中做中要決定時的重要人員,必須聽了這孩子的意見,才會做出重要決定。


    而那些家中比較困難,無力供孩子繼續上中級學堂的百姓,他們的孩子從初級學堂出學之後。


    一個個也都成了家中的支柱,當然不是勞力支柱,而是變成了家中懂得最多,能幫家中出謀劃策的能人。


    現在很多商行店鋪,隻要是初級學堂出身的孩子去他們那裏做工,直接就免了幾年學徒的時間,最低也是聘為他們那裏的正式夥計,而且工錢給的都還不錯。


    那些商行店鋪的老板,也都非常願意招收這樣初級學堂出身的孩子。


    雖然他們大多才十歲出頭,但這些孩子不但識字不少,而且算術也不錯,妥妥一個未來賬房先生的坯子,鍛煉幾年之後自己一旦開設新店,賬房先生就已經有了。


    對於這一點,很多儒家書生是非常不滿的。


    畢竟能考出功名,走入仕途的人,每年占的比例非常小,大部分人還是要迴歸普通人的生活,為一日三餐做打算。


    可是這兩年,大量初級學堂出身的孩子,雖然不能威脅到他們這些成年人的就業地位,但是那些商人老板更喜歡用這些孩子他們是很清楚的。


    而在那些商人看來,這些孩子更聽話,沒有那些書生的清高,不像那些酸儒,拿著自己給的薪俸,卻表現的跟賞了自己一口飯吃一樣。


    這些商人以前沒有辦法,因為讀過書認識字的隻有這幫家夥。


    現在不同了,每年都會有不少因為家中困難,初級學堂學完之後,家中無力支持其進入中級學堂的孩子,不再繼續學習開始尋找幫家裏賺錢的門路。


    這些孩子備受那些商人們的追捧,直接就聘請這些孩子去他們店鋪做活計。


    無奸不商麽,開始還有人因為他們年紀小,讓這些孩子跟別的孩子一樣做學徒。


    結果很快這些孩子就被其他商人給挖走,使得他們後悔不跌,可是他們沒有辦法,學徒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薪水更不用說簽什麽契約了。


    那些商人都非常默契的,給這些孩子製定出了合理的待遇。


    這些孩子雖然懂得一些知識,也聽話用的很順手,但畢竟以前他們沒有接觸過這些,沒有實際操作過。


    所以他們都很默契的把這些孩子,定位成自己商行或商鋪的中等待遇的夥計。


    因為經驗原因,不可能一來就被任命為賬房之下,可以臨時代替賬房的高級夥計,照著賬房培養沒錯,不過商人也都不傻,知道經驗非常重要。


    那些讀書不行,被迫選擇從業的書生們,從這些小孩子身上感覺到了眼中的威脅。


    這幫小孩子不但各方麵的知識,比自己剛來的時候知道的多很多,而且勤勞聽話更受東家的待見。


    這些人私下裏紛紛表達他們的擔憂,覺得以後這些學堂出來的孩子,肯定會搶去他們的飯碗。


    僅是初級學堂畢業的孩子,就已經可以威脅到他們現在的從業道路了,那些中級學堂的孩子就更不得了。


    很多商人把自己家原本不受重視的孩子,送去那些學堂,留下受重視的孩子在家讀私塾。


    結果幾年下來,那些原本受重視的家族子弟,還隻會搖頭晃腦舉人遙遙無期,原本不受重視的孩子已經在家族中嶄露頭角,變成了家族生意中的重要人物。


    甚至有不少家族,直接拋棄了那些讀私塾的孩子,把這些中級學堂的孩子定為少族長,開始給他們一些商鋪讓他們管理。


    那些底層儒生的擔憂逐漸傳到了上麵知道,可是那些所謂的大儒和已經做官的儒生,對此事卻嗤之以鼻。


    他們倒不是沒有感覺到這些學堂孩子,對底層儒生從業生存上的威脅。


    而是覺得那些儒家書生讀書十多年,現在居然被那些十來歲的小娃娃給弄得手忙腳亂,真是丟人。


    最重要的,這些儒生千百年來形成了一種迷之優越感,這種優越感不止是對別人,他們儒生之見也相互看不起。


    考上功名的看不起那些考了多次,依舊名落孫山的,考中的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認為屢試不中的不是腦子有坑,就是不好好讀書,活該你考不中。


    所以這些事情被反饋到他們這裏之後,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在他們看來,儒生的出路就是考上功名出仕為官。


    那些讀書很多年胡子一大把的,怎麽都考不中的都屬於廢材,這些人他們羞於為伍,他們根本就不配稱為儒生。


    活該你們連十來歲的孩子都能威脅你們的生存。


    少數想明白這些學堂將來,一定會對儒家書生造成很大衝擊的一些人,也都知道這些學堂深受皇室和鎮北王的重視,他們也不敢做什麽針對學堂的事情。


    在他們看來,鎮北王隻是把學堂定位成了工匠和其他各種底層人才的搖籃,並沒有和他們儒家爭搶入仕的康莊大道。


    這是鎮北王在向他們表達善意,他們絕對不能得寸進尺,不然以鎮北王的手段和狠辣,真把鎮北王招惹急了,把這些學堂的學子也並入仕途,那才是儒家真正的禍事。


    所以,那些大儒和京城為官的所謂儒家大才,全都集體保持沉默。


    被下麵的書生們弄得煩了,就嗬斥這些家夥,說他們讀書的時候不用功,現在落得隻能寄人籬下討生活的地步。


    到了這般田地,竟然還不思進取,居然還有臉說飯碗要被一幫孩子搶了,真是給儒家丟人,再無理取鬧就剝奪你們儒生的身份。


    這一下那些最低層的書生們都閉嘴了,他們本身多次考試不中,自信心早就被打擊的一點不剩,現在又被他們給予厚望的前輩訓斥,全都不敢再廢話。


    終究考不中的儒生實在太多了,他們最後為了養家糊口,被迫選擇了放棄科考,選擇找一個合適的工作去做本就覺得丟人。


    這次被那些官員和大儒罵了之後,一些人羞愧不已,更多的人則是變得憤怒。


    這些經曆了社會毒打的書生,雖然心中依然驕傲,但是他們也明白了讀書考功名成功的還是極少數。


    現在那些以前和他們一樣的書生,考中之後馬上變臉,不再和他們稱兄道弟,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以老爺自居。


    而他們這些屢試不中的,最後迫於生存壓力去找個工作,現在竟然被人家十幾歲,沒有讀過幾年書的孩子威脅到飯碗。


    這讓這些人開始反思,自己當初一門心思讀書十幾二十年,想考中個功名是不是錯了。


    能考中當然光宗耀祖,可是耗盡家財結果什麽都沒考中,最後才發現,自己出了認識幾個字,能寫幾篇文章,其他的連生存技能會的都少的可憐。


    這些人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路走錯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不應該讓他們讀私塾揍自己的老路,而是該讓他們去上那些學堂,學習生存技能。


    隨著有這樣想法的人越來越多,這幫家夥們從剛開始,隻是三兩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間悄悄的商討,最後變成了大家肆無忌憚的辯論,學那家才能有出席。


    結果不言而喻,這些最底層的儒家書生們割裂了。


    他們分成了兩排,一派覺得儒家學生必須要謹守信條,一生追隨孔老先生不該三心二意。


    另一派覺得自己就是個例子,讀書能高中的畢竟是少數,自己現在淒慘的現狀就是血淋淋的教訓,連生存都是問題,還談什麽理想造福蒼生。


    然後就是保守派大罵那些信心動搖的書生,說他們是儒家的叛徒,要與他們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另一派覺得老子不是叛徒,老子依然是孔老先生的弟子,老子隻是想讓自己家的孩子在學習我傳授的儒家學術的同時,去那新學堂學習些生存知識。


    這次的事情最後鬧得沸沸揚揚,也傳到了那些高官和大儒的耳中。


    這些人當然站著不腰疼,他們支持保守派的言論。


    嚴厲駁斥那些打算讓孩子進入新學堂學習的書生,說談這是改換門庭,是欺師滅祖的大罪。


    這樣的言論一處,把那些原本已經動搖的書生嚇壞了,這帽子扣頭上可是會死人的!


    原本隻是爭論階段的事情,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謂大儒已給定性,那些保守派紛紛摩拳擦掌,揚言要清理門戶。


    而那些原本猶豫不決的書生也徹底下了決心,把孩子送去新學堂上學。


    不送不行啊,真把孩子送去新學堂,那些保守派就不敢找自己的麻煩了,畢竟新學堂可是鎮北王辦的。


    不說別的,就新學堂中就有不少常勝營軍兵出身的授課老師。


    隻有趕緊把孩子送去新學堂,才能免了這次的災禍。


    新學堂突然有大量儒生把他們孩子送去上學,這種不正常的情況被人飛快的報給了蕭琦知道。


    蕭琦得知以後馬上派人打聽,在知道是這麽迴事之後,蕭琦心中大樂,原本以為要等個幾十年才能對根深蒂固的儒家之上產生衝擊。


    沒想到他們自己亂起來,給自己送來了這麽大的驚喜。


    蕭琦直接下令,那些書生的後人全收,就說隻要是大宋百姓的子弟,不論出身不問貧富,交學費就能上學。


    這件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蕭琦就得到了係統通知的,自己夢寐以求的好消息。


    “叮!宿主第三次龍力簽到任務:修建這個世界第一個水泥路麵交通網絡已完成。”


    “叮!宿主第三次龍力簽到任務獎勵:提升宿主龍力值至龍力三級已發放。”


    “叮!宿主觸發龍力簽到任務四:修建這個世界第一條鐵路。”


    “宿主:蕭琦。”


    “簽到等級:龍力簽到三級。”


    “簽到:本次未簽到。(完成簽到任務後,將獲得係統隨機獎勵。)”


    “本次簽到任務:修建這個世界第一條鐵路。(是否簽到?)


    “簽到升級經驗:3/4.”


    這一次龍力值達到三級,讓蕭琦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息有了巨大的變化,原本在體內經脈間往複循環的內息,一下子變得有容洪流一樣奔流不息。


    這種好像要撐爆經脈的感覺,讓蕭琦感覺自己非常想要去戰場上衝鋒陷陣。


    二話不說,蕭琦直接騎著‘黑炭頭’跑到偏僻的地方,將自己的《辟邪刀譜》和《霸王槍》一遍一遍的使出來。


    一直從晌午練到天黑,蕭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練了多少遍,隻是記得自己一會兒用刀,一會兒換槍,一刻不停地練了不知道多久。


    等到自己體內的氣息平穩之後,蕭琦發現原本經脈中的氣流已經變得猶如小指粗細,而且奔流不息。


    仔細感受一下,發現自己這時候的實力比之前強大了不止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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