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穀幽蘭也很是納悶,“難道說,隻有折返,從臥龍城的地上迴去嗎?”


    “不需要!”白澤看了看焱,又看了看穀幽蘭,這才繼續說到,“我感覺,我們的方向沒有錯,隻是感覺還差點什麽!”


    差點什麽?


    “墨,你什麽意思?”穀幽蘭放下碗,一臉的不解。


    趁著這個空檔,焱將手中的氣血丹,趕緊塞進了穀幽蘭的嘴裏,穀幽蘭促急不妨,差點被丹藥噎著,她趕緊咳了咳,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焱,“你這是要噎死我啊!”


    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這才看向白澤,“墨兄,你說的差點什麽,究竟是何意?”


    “我也不是很清楚!”白澤搖了搖頭,“隻是感覺罷了!”


    “感覺,又是感覺,我也總感覺差點什麽,但就不知道是什麽!”腓腓更加沒好氣的使勁咬了一口靈果,似乎要將心中的鬱悶,都發泄到靈果上去。


    正在這時,帳篷的門簾一挑,虛無,普陽,俞海成和榮耀天走了進來。


    “主子,你醒了?”看到穀幽蘭終於醒了過來,榮耀天立馬樂的傻兮兮的笑了笑。


    “嗯!”穀幽蘭點了點頭,自打榮耀天瘦下來之後,她是越看他越順眼,仿佛眼前的榮耀天,與以往所見,判諾兩人了一般。


    “攸瀾少主,身體恢複的如何了?”俞海成也是一臉關切的問道。


    “好多了!”對於俞海成的不離不棄,舍命相陪,穀幽蘭還是分外感激的,雖然她隻給了俞海成一枚升靈丹,但是俞海成迴報給她的,卻是整個宗門和他自身的性命。


    這等相識,相守的恩情,她穀幽蘭今生今世不會忘,永記於心!


    看到穀幽蘭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好轉,俞海成也放心的點了點頭,然而他接下裏的話卻將整個營帳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攸瀾少主,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俞宗主,你這就見外了,有什麽話,您盡管說,千萬不要客氣!”對於俞海成突如其來的客套,穀幽蘭雖然能理解,但還是有些不自在。


    畢竟,她已經悄然的,將俞海成劃入到了自己的陣營,這般客套,會顯得很是疏離。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俞海成畢竟是個活了五千多歲的老怪物,他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穀幽蘭剛要擺手說,不客氣,突然,就見俞海成噗通一聲,雙膝跪地,衝著穀幽蘭連續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抬頭說到。


    “請攸瀾少主,收在下為徒!”


    “什麽?”穀幽蘭一個咕嚕爬了起來,跪坐在床榻上,滿頭的淩亂。誰能告訴她,俞海成這是抽的什麽瘋?“俞宗主,你這是何意啊?您這樣,不是要折煞死我了嗎?”嗚嗚嗚,我會短壽的好不好?


    穀幽蘭簡直都要崩潰了,這俞海成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難道是她醒來的方式不對嗎?


    俞海成又對著穀幽蘭拱了拱手,氣定神閑的說到,“攸瀾少主,在下沒有何意,就是


    想要拜您為師,請您務必成全在下的拳拳之心!”


    俞海成的舉動不僅驚到了穀幽蘭,更是讓白澤,白暝,腓腓幾人也大驚失色,紛紛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上下打量起他。


    腓腓更甚,一個健步衝到了俞海成的麵前,抄起爪子摸了摸他的額頭,“俞宗主,您也沒發燒啊,怎麽就說了胡話呢?”


    俞海成趕緊拍掉了腓腓的爪子,“腓腓大人,老夫怎麽會說胡話呢?這些話,都是老夫經過深思熟慮過的!”你們不幫襯老夫,居然還在這裏瞎起哄,真是的!


    “既然是俞宗主經過深思熟慮的,公主,屬下想,您莫不就成全他吧?”虛無和普陽本想看戲的,可是俞海成的舉動,實在是讓他們尤為感動。


    救人一命,尚可勝造七級浮屠,何況還是成全這般好事,再說了,有了俞海成這個徒弟,他們的羽公主,也能在人前更加的榮光不是嗎?


    打著這個盤算,虛無趕緊給普陽使了個眼色,普陽會意,兩人立刻拚命的遊說起穀幽蘭來了。


    “公主,您就答應俞宗主吧,您瞧他這麽誠懇,又給您磕了好幾個響頭,這麽大的拜師禮都拜了,您不答應,實為說不過去了!”


    聽到普陽的話,又看到近前的俞海成,一臉的誠懇與肅然,穀幽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俞宗主,您當真要拜我為師?”


    “是的,比珍珠還真!”俞海成從沒有在這一刻,如此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可是,我也教不了你什麽啊?”穀幽蘭暗自想了想,俞海成的修為隻比自己差了那麽一點點,她要怎麽當人家師傅,怎麽教人家啊?


    無奈之下,穀幽蘭隻好委屈巴巴的看向焱。


    焱看到穀幽蘭投過來的求救的小眼神,就知道這丫頭,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對著俞海成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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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宗主,想要成為丫頭的徒弟不難,難就難在……她除了煉丹,煉器,也沒什麽本事!”


    “嗯?”一聽這話,穀幽蘭頓時皺起了眉頭,焱這是在幫我?莫不是在損我吧?有這麽幫人的嗎?莫不是豬隊友吧?之前的神助攻呢?難道是她的耳朵出現幻覺了?


    聽到焱的話,俞海成的老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他自然是明白焱的言下之意的,可是他心如磐石,已然決定的事情,絕不會輕易改變。


    “焱大人,或者說,老夫應該稱唿您一聲,金龍少族長!”什麽八拜之交,難道都是用來插兄弟兩刀的嗎?這麽關鍵的時刻,做為兄弟,難道不應該出言幫助一下嗎?


    “不敢不敢,本尊與俞宗主可是有著八拜之交的兄弟情義呢!”兄弟,你可要想清楚啊,你可知你要拜的師父,乃是你未來的大嫂,你確定你要這麽做?


    焱說罷後,一雙深紫色的瞳眸死死的盯著俞海成,就差火花四濺,閃電頻現了。


    俞海成自然是知道,焱這是在威脅他,而且還是拿八拜之交說事,但是他心意已決,即使焱此刻用眼神殺死他,他也絕不反悔。


    “焱兄,金龍少族長,本宗主話已出口,絕不收迴!”是兄弟,你就幫兄弟一把,不是兄弟,做未來嫂子的徒弟……如此更好!


    話落,俞海成視死如歸的挺了挺身板,大有,你就是搬座大山來壓我,我也絕不悔改。


    見俞海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毅然決然,焱無奈的衝著穀幽蘭攤了攤手,“丫頭,本尊想了想,要不,你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他吧,雖然你教不了什麽給他,但就當收了個小弟,哪怕給你端茶倒水,洗衣灑掃,也是不錯的啊!”


    焱的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瞬間得罪了兩個人。


    “焱,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教不了什麽給他?在你眼裏,我就那麽差勁嗎?”穀幽蘭立馬不幹了,叉起了小蠻腰,一臉的不高興。


    “焱兄,好歹我們也是八拜之交,在你眼裏,兄弟我,隻能淪為給人端茶倒水,洗衣灑掃嗎?”俞海成也不幹了,吹胡子瞪眼的看著焱,大有你敢說個對字,兄弟我立馬與你絕交。


    聽到俞海成的話,穀幽蘭頓感尤為不順耳,立刻將矛頭指向了俞海成,“怎麽?俞海成,你不願意給為師端茶倒水,洗衣灑掃?”這什麽狗屁徒弟,不收也罷!


    “啊?”俞海成淩亂了,這是什麽情況?


    突然間,整個營帳內,頓時靜寂一片。


    幾息後,率先醒悟過來的紅裳,立刻大叫了一聲,“俞海成,你這個傻缺,小瀾兒已經答應收你為徒了,你還不趕緊拜見師傅?”


    “啊!師傅在上,徒兒這廂有禮了!”


    “有禮?禮物呢?禮物在哪?既然拜了師,沒有禮物還拜什麽師?”


    “禮物禮物,徒兒的整個天仙門都是師傅的,師傅要什麽,徒兒都會給您送來!”


    “這還差不多,好徒兒,為師今天很高興,走走走,為師今天與你一醉方休!”


    “醉什麽醉?方什麽休?你剛醒來,你自己不知道嗎?你自己的身體什麽樣,你心裏沒點數嗎?”


    “啊,師尊大人,徒孫錯了,您就原諒徒孫這一迴吧!”


    當晚,是這四萬年來,整個神妖之戰的古戰場,最有人氣也最是熱鬧的一晚。


    篝火通明,靈酒飄香。


    穀幽蘭從空間中,拿出的那些蔬菜水果,兔肉羊肉,當然還有後拿出來的靈酒,簡直讓所有人都大快朵頤了一場。


    而且最讓他們津津樂道的是。


    年僅十五歲的穀幽蘭,竟然收了活了五千多歲的俞海成為徒弟,這千古佳話,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大為震撼。


    然而也最讓穀幽蘭感到頭疼的是,以後見了自家師公和姨婆,這輩分該怎麽輪呢?


    因為自始至終,穀幽蘭都在想著,如有一天,她與焱到了冥界的時候,一旦找到師傅東方雨燕的魂魄,她就會將其複活。


    如果她的想法真的實現了,那麽師傅與俞海成是不是又會成就一個,永世流傳的美好佳話?


    想來,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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