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幾位老兄!你們這是何意?”


    房遺愛一頭霧水,他這不是,都還沒說什麽呢?


    怎麽,這幾個家夥,一個個就,吐得昏天暗地……


    額,實在是太怪異了。


    “難道,你們都不想知道,這狗縣令的真實身份嗎?”


    房遺愛又問。


    “嗯?這狗縣令的身份,和茅房有關?莫非,這狗縣令還有啥特殊癖好?嘔!”


    “狗縣令?茅房?有點兒意思!嘿嘿嘿!”


    “小房,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別吊著我們。”


    三人一聽到“狗縣令的身份”幾個字,頓時就來了興趣。


    同時,他們對茅房的恐懼之感,頓時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要不,你們還是再吐會?”


    眼看著幾人的好奇心上來了,房遺愛卻有了一些疑慮。


    現在的他,有些猶豫……該不該,將實情說出來。


    畢竟,這狗縣令和茅房的淵源,說起來比較長。


    真說起來,可能會有一些重口味的東西……


    房遺愛有點擔心,李承乾他們幾人的承受能力。


    “小房,快說,到底是怎麽迴事?不管多重口,我們都頂得住!”


    李承乾一馬當先,再次催促了起來。


    笑話,他李承乾自從來到這會澤山莊,起早貪黑地每天在茅房各種洗刷刷,掃地啥的。


    什麽惡心的場麵,他沒見過?


    房遺愛看到其餘三人那大無畏的樣子,叭叭叭就將下午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那狗縣令,今天不是讓小房我提前下班了麽?於是,小房我就去花園那邊轉了轉。在長亭那裏,小房我遇到了兩個下棋的守衛,接著我就指點了他們幾招……那兩守衛很崇拜我,當場就要和我拜把子,說是不拜的話,就看不起他們。所以,我就和他們成了好兄弟。”


    “緊接著,我就以好兄弟的身份,向他們打聽了一些,關於這狗縣令的事情。”


    “之前的這狗縣令,真不是個東西!上任好幾年,碌碌無為,將會澤縣治理得亂七八糟。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賣兒賣女常有發生;城市各種髒亂差,強盜橫行,打架鬥毆啥的也數見不鮮。可以這麽說,這狗縣令上任幾年來,會澤縣的老板姓,大多數時候,其實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可就在半年多前,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這事,還得從縣衙花園的那個茅房說起。”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這狗縣令不是去了縣衙花園那邊的茅房麽?這不,他一個不小心,直接掉進了茅坑……”


    房遺愛說到這裏,特意停了下來觀察眾人的表情。


    “小房,他掉進茅坑之後,怎樣?”


    “哈哈哈!刺激!刺激!”


    “這畫麵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小房你別賣關子,繼續說呀!”


    ……


    “嗯!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很多雨水衝到了茅坑裏麵,而花園那邊又沒有人值守……所以,那狗縣令,就在茅坑裏麵,呆了一夜。”


    “咳咳……確切來說,是泡了一夜。具體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懂的。”


    “總之,當縣衙的人發現那狗縣令的時候,那場麵……實在是很壯觀。”


    轟!


    房遺愛才說完,傾月閣就炸開了。


    “握草?什麽情況?嘔!”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嘔!”


    李承乾和杜荷,當場又嘔了起來。


    而程處默卻若有所思,很快分析了起來,“小房哥,花園那邊的茅房,規模很大的,深度好幾米……下了一夜的雨?還在茅坑裏麵呆了一夜?這狗縣令竟然還沒掛掉?”


    房遺愛衝著程處默點點頭,“小程你,果然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了問題之所在。事情,怪就怪在這。”


    “那茅坑深在三米左右,而那狗縣令也不過一米八。花園那邊的茅房所在地比較平,一下雨,那茅房肯定會水漫金山。事實上,那狗縣令,第二天早上,是順著水流飄了出來的……”


    “天亮之後,守衛們一見到那狗縣令,就著急忙慌地去查探他的氣息。很不幸,那狗縣令早就沒了唿吸、沒了心跳,四肢也早已經僵硬。”


    “後來,張師爺又找了醫生過來查看,醫生也說迴天乏力,當場宣告了這狗縣令的死亡。”


    “之後,縣衙的人就將這狗縣令送到小河邊清洗清洗,等洗幹淨之後,就打算在河邊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


    “可誰知,守衛們才將這狗縣令洗好,響晴的天空中,平地一聲雷。”


    “轟!”


    “一道金光,驟然劈在那狗縣令身上……”


    “幾乎是頃刻間,那狗縣令就睜開了眼睛,好奇地問道,‘嗯哼?我是誰?我現在在哪裏?我現在要去做什麽?’”


    “守衛們一見到這場景,一個個就不行了。尼瑪,詐屍啊這不是?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當場被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還有好幾個,都尿褲子了……”


    房遺愛的話還沒說完,隻聽見“鬼啊”一聲驚叫。


    緊接著,他就看到程處默和杜荷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兩人麵色蒼白,驚懼萬分。


    李承乾也是哆哆嗦嗦的,臉都青了。


    半晌,李承乾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小房,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狗縣令,是鬼變的嗎?”


    程處默一臉的恐懼,都快哭了,他緊緊地摟著杜荷的脖子,顫抖著說道:


    “這……這還用說嗎?醫生不是都說了,那狗縣令已經死了?所以,隻有一個解釋,那狗縣令就是鬼……小房哥、小王爺、小杜哥,咱們連夜逃吧。”


    “小程說得對,咱們趕緊離開這個鬼窩。”


    杜荷也感覺到事情不妙,急忙說道。


    “哎?你們別急啊!什麽鬼?哪裏有鬼?你們放心吧,這狗縣令,絕對不是鬼變的。”


    房遺愛卻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小房,剛才不是你說,等縣衙的人發現那狗縣令的時候,那縣令已經涼透了嗎?所以,他不是鬼,是什麽?”


    李承乾紅著臉問道。


    “看看,你們幾位,咋就隻剩這麽點出息了?”


    房遺愛當場,嗤之以鼻。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鬼啊?那狗縣令不是鬼。小房我估計,他當時隻是昏過去了,故而呈現出一種假死的現象。”


    幾人聽完房遺愛的話之後,覺得言之有理,這才淡定了下來。


    “小房你說的對,那狗縣令,確實不是鬼。因為,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會有這麽黑心的鬼。”


    杜荷想了想,也是憤憤地說道。


    那狗縣令,沒日沒夜讓他杜荷在馬房滴各種幹活,還派人暗中監視他,簡直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像胡萊這種,這種動不動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情壓榨未成年的黑心肝……鬼見了,都會害怕的吧?


    這狗縣令的黑心程度,根本就無鬼能及。


    李承乾和程處默也是點點頭,對杜荷適才所言,深以為然。


    房遺愛卻沒有理會幾人,依舊自言自語。


    “隻是,小房我想不通的是……半年多之前,咱們這裏可是冬天。寒冬臘月的,平地一聲雷不說,這雷還炸到這狗縣令身上……是不是太巧合了點?”


    “還有,那狗縣令自從掉進廁所,又被雷劈醒了之後,守衛們都說,他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行為……也是從那之後,會澤縣開始蒸蒸日上,從一個臭名昭著的貧困縣,搖身一變成為天下第一縣。說到這裏,小房我也是很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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