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夥搶劫犯走得很近，阿sir警告你，千萬不要做什麽違法的事情。”
陳晉一邊說話，一邊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誤會，誤會！”
李修賢一看情況變得有些糟糕，他便想要解釋一下。
“張郎，你他媽的上個廁所迴來連座位都找不到了嗎？趕緊過來。”
可是不等李修賢解釋，另外一邊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向張郎招手。
“狂牛哥，我馬上過來。”
張郎聽到狂牛的唿喊，立刻一個激動，然後和李修賢對視一眼，便跑向另外一邊。
“那些什麽人啊？”
雙方間隔挺遠的，酒吧光線也比較昏暗，所以看不清楚對方幾人的長相。
“你們是警察？”
坐在張品懷裏的周文麗突然好奇的看向幾人。
剛才陳晉可是說了自己的身份的。
“是的，小姐，謝謝你的開水。”
張品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稍微用力，把周文麗從自己身上扶了起來。
“不.....不用謝。”
周文麗卻再次一屁股坐了迴去，然後她擔憂的看向張品。
“阿sir，是張郎又犯了什麽事情了嗎？”
“這小子最近和一夥搶劫犯走得很近，我們懷疑他可能在給他們當司機。”
陳晉知道張品應該對這件事情還不了解，於是主動出聲幫忙解釋。
李修賢聽到陳晉的話，張了張嘴，但是往張郎走的那邊看了一眼後，還是選擇了暫時沉默。
“他......他......”
周文麗聽到陳晉的話，頓時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流下，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也不一定的，我們現在也隻是懷疑而已，小姐，不要太難過了。”
看到周文麗哭泣，張品拿起一張紙巾幫助對方擦拭起眼淚，然後還特意安慰起對方。
他倒是沒有陳晉那麽片麵。
正是因為不了解其中的信息，他才看得更清楚，李修賢剛才對張郎的態度，不像是對待一個犯罪分子。
而且張品也不記得什麽時候周星星這張臉扮演過壞人。
所以他更多的猜測，張郎應該是李修賢的線人。
畢竟今晚李修賢之所以請客，目的應該就是和陳晉，或者說是和尖沙咀警署商量什麽事情。
“謝謝你。”
但是周文麗顯然是覺得張品這話是在安慰自己。
她看了幾人一眼，下意識想要幫張郎求個情，但是最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終隻是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座位。
“說吧，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
張品看到周文麗離開，然後把目光轉向李修賢。
“額，張郎是我的臥底。”
李修賢本身不是一個拖遝的人，他往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靠近後，便向幾人解釋了起來。
原本是陳晉昨晚沒有在灣仔轄區找到張郎，於是便向宋子傑求助起來。
宋子傑也不清楚張郎是誰，於是便讓手下反黑組的人去找對方。
李修賢是上班的時候，得知了反黑組的夥計在找一個叫張郎的車手。
他頓時想到了自己的臥底，於是便去找宋子傑溝通。
宋子傑聽到李修賢的詢問，自然說出了陳晉要自己幫忙的事情。
然後陳晉又告知了李修賢昨晚張品遭遇小混混襲警的事情。
於是才有了今晚這場局。
“你的意思是，張郎是你派出去的線人，他打聽到最近有一夥犯罪團夥在謀劃搶劫。”
張品聽完李修賢的解釋後，算是明白了張郎的身份。
“所以昨天有一夥劫匪在灣仔搶了一家財務公司，其中一個搶匪就是我擊斃的那個叫喇叭的小混混。
晉仔你懷疑剩下幾個搶匪，就是張郎混入的那夥犯罪團夥的幾人？”
張品也理清楚了陳晉找張郎的原因。
至於宋子傑的事情倒是不需要理解，他就是單純來幫忙的。
“原來他們已經犯事了，阿頭，這幾個家夥今天就在酒吧，剛才喊張郎過去的那個家夥就是，我之前以為他們還沒有行動，所以讓張郎繼續臥底。”
李修賢聽到陳晉找張郎的原因，才反應過來原來昨天灣仔轄區的財務公司被搶的桉子，竟然就是張郎臥底的犯罪團夥做下的。
他頓時激動的看向另外一邊。
“過去看看。”
既然遇到了，那麽張品自然也不會當做視而不見。
於是一行四人立刻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槍械，便分開往那邊摸了過去。
“人不見了！”
結果很可惜，他們走到之前狂牛幾人坐的位置後，發現對方已經離開了。
“張郎不會有危險吧。”
張品想得更多，他看向李修賢。
之前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想到張郎是臥底，而且他臥底的犯罪團夥竟然還已經搶劫了。
這樣看來的話，張郎不管有沒有暴露，對於犯罪團夥來說，他的作用都不大了。
萬一對方選擇殺人滅口的話......
“應該不會，張郎之前說過，這幾個家夥昨天特意要他躲起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準備在近期做一筆的。”
李修賢倒是沒有太擔憂。
一來是他了解的信息更多，二來張郎本身的身份沒問題。
他原本確實是爛仔，隻是突然一下子想要改邪歸正，近期才考上警察。
加入灣仔警署後，立馬就被李修賢派出去重新臥底，根本沒有暴露的可能。
“還要做一筆，這些家夥胃口很大啊，李sir，不如我們一起合作。”
陳晉聽到李修賢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原本他以為隻是抓一夥普通的搶劫犯，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還要做連環搶劫。
“我這次喊你過來，本來就是想著大家一起合作。”
李修賢沒有拒絕陳晉的合作提議，而且他還看向宋子傑。
連不是一個警署的陳晉他都邀請了，自然不可能忘記一個警署的宋子傑。
“我還是算了，最近轄區內治安有點不太平，你們兩個合作就可以。”
但是麵對李修賢的邀請，宋子傑卻搖頭拒絕了。
隻是一夥搶劫犯而已，根本沒有出動三個部門合作的必要。
宋子傑知道李修賢邀請自己是為了分潤功勞。
但是對於他和李修賢來說，其實分潤不分潤功勞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宋子傑能夠坐上反黑組阿頭的位置，不是因為他功勞出眾。
當然，他功勞還是有的，但是更多的原因卻是因為他是張品推薦的人。
而且他和李修賢不一樣，宋子傑很年輕，今年才剛剛滿三十歲。
短時間內，隻要張品的位置不往上走，他就不可能升職。
其實李修賢的位置也是一樣的。
所以兩人其實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夠了。
功勞和功勞影響並不大。
“好吧，那就我和陳sir合作。”
李修賢聽到宋子傑拒絕，也沒有太在意。
幾人商議完正事，又聊了聊近況，張品得知宋子傑準備結婚了，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阿頭，你也該結婚了。”
宋子傑說完自己的事情，便看向張品。
“是啊，也確實應該結婚了。”
張品點了點頭，其實不隻是宋子傑和他說過，很多人都和他說過。
甚至包括楊建華。
他現在是孤身一人的狀態，雖然緋聞女朋友有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法律意義上認證的妻子的話，上麵很多人都不會放心的。
畢竟這樣一來，等於他身上沒有軟肋。
這樣的人如果坐上高位，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很難說。
但是讓張品比較頭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和誰結婚。
因為女朋友實在是太多，他自己都選不出來。
“再說吧。”
張品搖了搖頭，沒去想這些讓自己頭疼的事情。
幾個大男人聚會，竟然直接吹噓了幾個小時，然後在接近十二點的時候，才分開準備迴家。
“給我滾開！”
張品才走出門，就看到了幾個小混混正在圍堵一個女孩。
幾人應該都喝了一點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不過也很快把女孩逼到了一處角落。
“你們再不走，我報警了。”
女孩有些害怕，卻並不慌張。
“嘿嘿嘿，報什麽警，陪我們去喝幾杯，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啊。”
“我們是和連勝的，吹雞是我們大哥。”
幾個小混混看樣子來頭不小，不然也沒膽子就在大街上堵人。
“阿sir，救命啊！”
恰好這時候，女孩認出了剛剛走出來的張品。
她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張品的手臂。
這個被小混混堵住的女人，恰好就是之前的酒吧服務生周文麗。
“臭小子，敢壞我們好事，趕緊給老子走，不然仔細打斷你的腿。”
在周文麗跑過來向張品求助的時候，幾個小混混也圍了上來。
不知道他們是喝多了沒聽到剛才周文麗稱唿張品的職業，還是真覺得自己老大背景強大，哪怕是警察也不害怕。
“阿傑最近在做什麽啊。”
張品不滿的撇了撇嘴，因為就他一個開車來的，其他幾個因為要喝酒，所以都是打車來打車迴。
剛才幾人已經先走了，而張品卻還需要等泊車的小弟把車子開過來，便特意留在後麵才出來。
結果就遇到這麽一件讓人糟心的事情。
“別怕。”
張品拍了拍周文麗的肩膀，然後把對方拉在自己背後。
“你們剛才說，你們是哪個社團的？”
張品好奇的看向幾個小混混。
“和連勝你他媽的難道沒聽過嗎？再不走老子把你兩條腿都打斷。”
其中一個非主流站了出來，一臉垂涎的看向周文麗。
這女人長得比電影裏麵的女明星還要漂亮，尤其是一雙沒有穿絲襪的腿，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甚至都快閃閃發光了。
也正是因為看到周文麗一時間驚為天人，他們才會冒險在大街上堵人。
畢竟誰不知道灣仔地區是東星的地盤。
自從上次東星和洪興幾乎全員出動，大打出手後，東星已經隱約在威望上和洪興並駕齊驅了。
“行，我知道了。”
張品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上的槍。
“剛才你是說要打斷我兩條腿對嗎？”
“大......大哥，咕都——”
幾個小混混在看到張品手裏的槍後，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酒也瞬間醒了一大半。
“你是想要我自己動手，還是讓你幾個兄弟幫個忙？”
張品沒有在意幾人的瑟瑟發抖，而是認真的詢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sir，您的車到了。
這幾個不開眼的怎麽惹到您了？都怪我剛才離開了。
您身份這麽尊貴，何必親自和他們慪氣呢，不如先離開，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到時候肯定讓您滿意。”
說話的人皮膚有點黝黑，看外貌像個白領多過社團成員。
“你叫吉米對嗎？”
張品認出了說話的家夥，他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鑰匙，然後點了點頭。
“剛才他們說要打斷我的腿，而且這裏應該是你們的場子吧，莫非你們連自己的工作人員都保護不了？”
灣仔轄區基本上都被東星的人占領了，這一片看場子的自然也是東星的人。
之所以剛才幾個和連勝的小混混堵周文麗的時候沒有人站出來，主要是因為場子的老板吉米帶人去給張品開車了。
“張sir你放心，我們是做生意的，從來都是講究和氣生財，但是也絕對會保護自己的工作人員。”
吉米聽到張品認識自己，頓時心中一喜，然後他聽到張品的話，連忙表達自己的態度。
“我們走吧。”
張品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周文麗上了自己的車。
“張sir你認識我們的老板？”
周文麗有些好奇的看向張品。
她在酒吧工作，自然是知道吉米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而且更重要的是，吉米除了酒吧老板的身份以外，還是東星四大頭目之一。
原本的東星，是除了話事人以外，還有所謂的五虎。
但是在前幾年，下山虎烏鴉和笑麵虎吳誌雄突然反水，弄死了話事人駱駝，自己想要上位。
可惜隨後他們的陰謀被飛機聯手陳浩南揭穿，兩人也在鬥毆現場慘死。
事後飛機順利上位，但是另外三虎卻算是聽調不聽宣。
在前些時間，飛機因為被洪興新話事人蔣天養逼得眼看要丟掉銅鑼灣。
他便聽從張品的吩咐，選擇讓五虎之一的司徒浩南入駐銅鑼灣，和洪興再次殺迴銅鑼灣的陳浩南打擂台。
陳晉一邊說話，一邊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誤會，誤會！”
李修賢一看情況變得有些糟糕，他便想要解釋一下。
“張郎，你他媽的上個廁所迴來連座位都找不到了嗎？趕緊過來。”
可是不等李修賢解釋，另外一邊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向張郎招手。
“狂牛哥，我馬上過來。”
張郎聽到狂牛的唿喊，立刻一個激動，然後和李修賢對視一眼，便跑向另外一邊。
“那些什麽人啊？”
雙方間隔挺遠的，酒吧光線也比較昏暗，所以看不清楚對方幾人的長相。
“你們是警察？”
坐在張品懷裏的周文麗突然好奇的看向幾人。
剛才陳晉可是說了自己的身份的。
“是的，小姐，謝謝你的開水。”
張品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稍微用力，把周文麗從自己身上扶了起來。
“不.....不用謝。”
周文麗卻再次一屁股坐了迴去，然後她擔憂的看向張品。
“阿sir，是張郎又犯了什麽事情了嗎？”
“這小子最近和一夥搶劫犯走得很近，我們懷疑他可能在給他們當司機。”
陳晉知道張品應該對這件事情還不了解，於是主動出聲幫忙解釋。
李修賢聽到陳晉的話，張了張嘴，但是往張郎走的那邊看了一眼後，還是選擇了暫時沉默。
“他......他......”
周文麗聽到陳晉的話，頓時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流下，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也不一定的，我們現在也隻是懷疑而已，小姐，不要太難過了。”
看到周文麗哭泣，張品拿起一張紙巾幫助對方擦拭起眼淚，然後還特意安慰起對方。
他倒是沒有陳晉那麽片麵。
正是因為不了解其中的信息，他才看得更清楚，李修賢剛才對張郎的態度，不像是對待一個犯罪分子。
而且張品也不記得什麽時候周星星這張臉扮演過壞人。
所以他更多的猜測，張郎應該是李修賢的線人。
畢竟今晚李修賢之所以請客，目的應該就是和陳晉，或者說是和尖沙咀警署商量什麽事情。
“謝謝你。”
但是周文麗顯然是覺得張品這話是在安慰自己。
她看了幾人一眼，下意識想要幫張郎求個情，但是最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終隻是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座位。
“說吧，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
張品看到周文麗離開，然後把目光轉向李修賢。
“額，張郎是我的臥底。”
李修賢本身不是一個拖遝的人，他往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靠近後，便向幾人解釋了起來。
原本是陳晉昨晚沒有在灣仔轄區找到張郎，於是便向宋子傑求助起來。
宋子傑也不清楚張郎是誰，於是便讓手下反黑組的人去找對方。
李修賢是上班的時候，得知了反黑組的夥計在找一個叫張郎的車手。
他頓時想到了自己的臥底，於是便去找宋子傑溝通。
宋子傑聽到李修賢的詢問，自然說出了陳晉要自己幫忙的事情。
然後陳晉又告知了李修賢昨晚張品遭遇小混混襲警的事情。
於是才有了今晚這場局。
“你的意思是，張郎是你派出去的線人，他打聽到最近有一夥犯罪團夥在謀劃搶劫。”
張品聽完李修賢的解釋後，算是明白了張郎的身份。
“所以昨天有一夥劫匪在灣仔搶了一家財務公司，其中一個搶匪就是我擊斃的那個叫喇叭的小混混。
晉仔你懷疑剩下幾個搶匪，就是張郎混入的那夥犯罪團夥的幾人？”
張品也理清楚了陳晉找張郎的原因。
至於宋子傑的事情倒是不需要理解，他就是單純來幫忙的。
“原來他們已經犯事了，阿頭，這幾個家夥今天就在酒吧，剛才喊張郎過去的那個家夥就是，我之前以為他們還沒有行動，所以讓張郎繼續臥底。”
李修賢聽到陳晉找張郎的原因，才反應過來原來昨天灣仔轄區的財務公司被搶的桉子，竟然就是張郎臥底的犯罪團夥做下的。
他頓時激動的看向另外一邊。
“過去看看。”
既然遇到了，那麽張品自然也不會當做視而不見。
於是一行四人立刻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槍械，便分開往那邊摸了過去。
“人不見了！”
結果很可惜，他們走到之前狂牛幾人坐的位置後，發現對方已經離開了。
“張郎不會有危險吧。”
張品想得更多，他看向李修賢。
之前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想到張郎是臥底，而且他臥底的犯罪團夥竟然還已經搶劫了。
這樣看來的話，張郎不管有沒有暴露，對於犯罪團夥來說，他的作用都不大了。
萬一對方選擇殺人滅口的話......
“應該不會，張郎之前說過，這幾個家夥昨天特意要他躲起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準備在近期做一筆的。”
李修賢倒是沒有太擔憂。
一來是他了解的信息更多，二來張郎本身的身份沒問題。
他原本確實是爛仔，隻是突然一下子想要改邪歸正，近期才考上警察。
加入灣仔警署後，立馬就被李修賢派出去重新臥底，根本沒有暴露的可能。
“還要做一筆，這些家夥胃口很大啊，李sir，不如我們一起合作。”
陳晉聽到李修賢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原本他以為隻是抓一夥普通的搶劫犯，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還要做連環搶劫。
“我這次喊你過來，本來就是想著大家一起合作。”
李修賢沒有拒絕陳晉的合作提議，而且他還看向宋子傑。
連不是一個警署的陳晉他都邀請了，自然不可能忘記一個警署的宋子傑。
“我還是算了，最近轄區內治安有點不太平，你們兩個合作就可以。”
但是麵對李修賢的邀請，宋子傑卻搖頭拒絕了。
隻是一夥搶劫犯而已，根本沒有出動三個部門合作的必要。
宋子傑知道李修賢邀請自己是為了分潤功勞。
但是對於他和李修賢來說，其實分潤不分潤功勞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宋子傑能夠坐上反黑組阿頭的位置，不是因為他功勞出眾。
當然，他功勞還是有的，但是更多的原因卻是因為他是張品推薦的人。
而且他和李修賢不一樣，宋子傑很年輕，今年才剛剛滿三十歲。
短時間內，隻要張品的位置不往上走，他就不可能升職。
其實李修賢的位置也是一樣的。
所以兩人其實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夠了。
功勞和功勞影響並不大。
“好吧，那就我和陳sir合作。”
李修賢聽到宋子傑拒絕，也沒有太在意。
幾人商議完正事，又聊了聊近況，張品得知宋子傑準備結婚了，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阿頭，你也該結婚了。”
宋子傑說完自己的事情，便看向張品。
“是啊，也確實應該結婚了。”
張品點了點頭，其實不隻是宋子傑和他說過，很多人都和他說過。
甚至包括楊建華。
他現在是孤身一人的狀態，雖然緋聞女朋友有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法律意義上認證的妻子的話，上麵很多人都不會放心的。
畢竟這樣一來，等於他身上沒有軟肋。
這樣的人如果坐上高位，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很難說。
但是讓張品比較頭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和誰結婚。
因為女朋友實在是太多，他自己都選不出來。
“再說吧。”
張品搖了搖頭，沒去想這些讓自己頭疼的事情。
幾個大男人聚會，竟然直接吹噓了幾個小時，然後在接近十二點的時候，才分開準備迴家。
“給我滾開！”
張品才走出門，就看到了幾個小混混正在圍堵一個女孩。
幾人應該都喝了一點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不過也很快把女孩逼到了一處角落。
“你們再不走，我報警了。”
女孩有些害怕，卻並不慌張。
“嘿嘿嘿，報什麽警，陪我們去喝幾杯，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啊。”
“我們是和連勝的，吹雞是我們大哥。”
幾個小混混看樣子來頭不小，不然也沒膽子就在大街上堵人。
“阿sir，救命啊！”
恰好這時候，女孩認出了剛剛走出來的張品。
她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張品的手臂。
這個被小混混堵住的女人，恰好就是之前的酒吧服務生周文麗。
“臭小子，敢壞我們好事，趕緊給老子走，不然仔細打斷你的腿。”
在周文麗跑過來向張品求助的時候，幾個小混混也圍了上來。
不知道他們是喝多了沒聽到剛才周文麗稱唿張品的職業，還是真覺得自己老大背景強大，哪怕是警察也不害怕。
“阿傑最近在做什麽啊。”
張品不滿的撇了撇嘴，因為就他一個開車來的，其他幾個因為要喝酒，所以都是打車來打車迴。
剛才幾人已經先走了，而張品卻還需要等泊車的小弟把車子開過來，便特意留在後麵才出來。
結果就遇到這麽一件讓人糟心的事情。
“別怕。”
張品拍了拍周文麗的肩膀，然後把對方拉在自己背後。
“你們剛才說，你們是哪個社團的？”
張品好奇的看向幾個小混混。
“和連勝你他媽的難道沒聽過嗎？再不走老子把你兩條腿都打斷。”
其中一個非主流站了出來，一臉垂涎的看向周文麗。
這女人長得比電影裏麵的女明星還要漂亮，尤其是一雙沒有穿絲襪的腿，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甚至都快閃閃發光了。
也正是因為看到周文麗一時間驚為天人，他們才會冒險在大街上堵人。
畢竟誰不知道灣仔地區是東星的地盤。
自從上次東星和洪興幾乎全員出動，大打出手後，東星已經隱約在威望上和洪興並駕齊驅了。
“行，我知道了。”
張品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上的槍。
“剛才你是說要打斷我兩條腿對嗎？”
“大......大哥，咕都——”
幾個小混混在看到張品手裏的槍後，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酒也瞬間醒了一大半。
“你是想要我自己動手，還是讓你幾個兄弟幫個忙？”
張品沒有在意幾人的瑟瑟發抖，而是認真的詢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sir，您的車到了。
這幾個不開眼的怎麽惹到您了？都怪我剛才離開了。
您身份這麽尊貴，何必親自和他們慪氣呢，不如先離開，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到時候肯定讓您滿意。”
說話的人皮膚有點黝黑，看外貌像個白領多過社團成員。
“你叫吉米對嗎？”
張品認出了說話的家夥，他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鑰匙，然後點了點頭。
“剛才他們說要打斷我的腿，而且這裏應該是你們的場子吧，莫非你們連自己的工作人員都保護不了？”
灣仔轄區基本上都被東星的人占領了，這一片看場子的自然也是東星的人。
之所以剛才幾個和連勝的小混混堵周文麗的時候沒有人站出來，主要是因為場子的老板吉米帶人去給張品開車了。
“張sir你放心，我們是做生意的，從來都是講究和氣生財，但是也絕對會保護自己的工作人員。”
吉米聽到張品認識自己，頓時心中一喜，然後他聽到張品的話，連忙表達自己的態度。
“我們走吧。”
張品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周文麗上了自己的車。
“張sir你認識我們的老板？”
周文麗有些好奇的看向張品。
她在酒吧工作，自然是知道吉米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而且更重要的是，吉米除了酒吧老板的身份以外，還是東星四大頭目之一。
原本的東星，是除了話事人以外，還有所謂的五虎。
但是在前幾年，下山虎烏鴉和笑麵虎吳誌雄突然反水，弄死了話事人駱駝，自己想要上位。
可惜隨後他們的陰謀被飛機聯手陳浩南揭穿，兩人也在鬥毆現場慘死。
事後飛機順利上位，但是另外三虎卻算是聽調不聽宣。
在前些時間，飛機因為被洪興新話事人蔣天養逼得眼看要丟掉銅鑼灣。
他便聽從張品的吩咐，選擇讓五虎之一的司徒浩南入駐銅鑼灣，和洪興再次殺迴銅鑼灣的陳浩南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