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個夏侯武?”


    陳晉作為捧跟,很好的完成了自己應該出場的戲份。


    “就是那個比武打死人的夏侯武?”


    陳晉這麽一說,馬軍也想了起來。


    因為當初他跟著張品初來尖沙咀沒多久,夏侯武就前來投桉自首。


    當時桉子就是重桉組處理的,他還親自簽過報告。


    “武癡啊,聽說他之前是警隊從佛山請過來的武術教練,一手詠春打遍港島無敵手。”


    陳家駒也聽過這個桉子。


    畢竟比武打死人,兇手還是港島警隊的武術教官。


    這種事情對於警隊來說,看似是一個黑點,卻同時也是一個值得宣傳的地方。


    畢竟要是沒有真功夫,怎麽能夠達成這個目標呢。


    “是的,我詠春就是跟著對方學習的。”


    張品點了點頭,他可沒有說謊,學習自然是跟著夏侯武學習的。


    但是後麵的提升,卻是借助係統才達成的,不過這一點自然沒有必要和他們說。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馬軍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也沒有走,當著眾人的麵就接起了電話。


    “阿頭。”


    片刻後,他放下電話,然後就看向了張品。


    “說吧。”


    張品自然是知道對方有事要說。


    馬軍愣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房間裏麵的眾人,不過倒也沒有遲疑,直接把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空手道大師兄死了。”


    張品這下也愣住了,他自己下手如何自然是清楚的。


    最後一下自己用力確實過猛了,但是要說致死那又並沒有。


    他要是真想弄死空手道大師兄,反倒沒有必要和對方糾纏那麽久了。


    要知道,之前兩局比賽,他可都是收著力在打的,要是真放開了打,空手道大師兄絕對挨不過一拳。


    當然,他那一下狠的,雖然不會要了空手道大師兄的命,但是對方下半輩子也要坐輪椅了。


    “他們不會是想要把這件事賴到阿頭頭上吧。”


    陳晉現在也算是曆練出來了,聽到馬軍的話,立刻就往更壞的事情上去想。


    “沒有,沒有,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馬軍聽到陳晉的話,倒是搖了搖頭。


    既然說開了,張sir也不介意其他人聽,他便把整個事情都說了說。


    “之前張sir不是要我調查一下他們是否用了禁藥嘛,所以在比賽後,我立刻安排了人準備跟著對方去醫院。”


    “結果環球精英的工作人員,竟然拒絕了救護車的救援,說是什麽要自己救治自己人。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便安排人去強行帶對方去檢查。


    結果對方竟然還是阻攔不讓,等到我們的人強行闖入後,空手道大師兄已經死了。


    他們那邊的工作人員說對方是承受不了失敗,自行了斷的,又說逝者已矣,不希望死者的屍體被打擾。”


    馬軍說到這裏,大家自然也都知道了。


    既然環球精英自己把責任都扛過去了,剩下的事情警方自然是不好再介入了。


    “這麽說,空手道大師兄真的是吃了什麽禁藥?”


    在場男的都是警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陳家駒也立刻猜測到了事情的真相。


    不過知道真相後,他看向張品的目光更加震驚了。


    連磕了藥的空手道大師兄都能夠打贏。


    陳家駒可是和對方西洋拳主將交過手的。


    當時如果不是他機智,選擇了以傷換傷,怕是平手都很難打出來。


    而空手道大師兄能一打四,實力如何自然可以想象。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從對方一係列掩飾的手段來看,是有很大可能的。”


    馬軍也點了點頭,他和空手道大師兄是交過手的,甚至還輸了。


    “其實我之前就調查過對方的身手,雖然也很強,但是卻並沒有今天這麽厲害。”


    “何止是厲害啊,簡直是沒有痛覺一樣。”


    宋子傑說起這件事也有點稀奇。


    大家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禁藥。


    “話說這東西副作用應該很大的吧,要不就是價值不菲,不然的話,其實有時候作用還挺大的。”


    陳家駒這家夥是打架老手,自然知道如果不懼疼痛的話,對於一個人的戰鬥力能增強多少。


    “什麽呀,你可千萬不能亂吃藥,誰知道會有什麽後遺症呢。”


    樂慧貞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麽興趣,本來她也不準備做聲的。


    但是聽到陳家駒說想要用,其他男人也露出向往的表情,她連忙開口叮囑起張品來。


    “我當然不用,不用。”


    張sir嘿嘿一笑,其實在心裏,他想得也和陳家駒差不多。


    如果這種藥要是沒什麽副作用,還能夠增強實力,他怎麽會不用呢。


    叮鈴鈴——


    今天的電話來得有些勤快。


    馬軍才剛剛匯報完消息,宋子傑的電話便也跟著響了起來。


    “喂,我知道了,我馬上聯係巡警。”


    宋子傑也沒有避開眾人接電話。


    打完以後,他掛斷電話就看向張品。


    “老大,我剛剛收到消息,張皮特潛入了警隊總部大樓,偷走了海洋之心。”


    他接到的電話自然是何尚生打來的。


    “這麽猛的嗎?”


    張品愣了愣,他倒是沒想到,張皮特竟然有膽子獨闖總部大樓。


    這一次對方這麽做,明顯是打了整個港島警隊的臉啊。


    “不過既然抓到了,倒也沒什麽事情了。”


    張品對這件事之所以關注,主要還是因為海洋之心是陳天橋的。


    不過既然人抓住了,他自然也不用再說什麽了。


    隻是張品也沒想到,宋子傑前腳才說人抓住了,話題都沒有轉移,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給交通組的長官,突然就又接到了電話。


    “喂,周星星,你死哪裏去了。”


    打電話的人恰好是周星星。


    在張品受傷送往醫院後,不管是尖沙咀的警員,還是灣仔警署的警員,在現場的都跟了過來。


    但是偏偏就隻有周星星一個人在比賽結束後不知所蹤。


    宋子傑其實早就留意到了,但是因為現在場合不合適,他便沒有急著發作。


    結果現在對方竟然還主動打來電話,他自然就當場發飆了。


    “宋sir,我現在在中環,阿生出車禍了。”


    周星星沒有在意宋子傑的話,而是開門見山。


    說起來他也很倒黴,拿出全部積蓄買了空手道大師兄,自以為能夠發一筆。


    結果哪知道張品竟然贏了,因為輸錢,所以周星星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結果恰好遇到了何尚生出車禍。


    “何sir出車禍了?你有沒有看到車裏還有其他人?”


    宋子傑一愣,然後也顧不得罵周星星了,因為就在幾分鍾前,何尚生還打電話向自己匯報抓住了偷海洋之心的張皮特。


    “其他人?沒有啊,我剛好路過這邊,聽到響聲,趕過來的時候,就隻看到阿生躺在地上,旁邊是一輛撞廢的汽車。”


    “撞廢的汽車是不是黑色的,車牌是不是8368?”


    “對的,宋sir你怎麽知道?”


    周星星的話驗證了宋子傑的猜想。


    “何sir傷得重不重?有沒有喊救護車?”


    宋子傑臉色一沉,不過還是第一時間關注起何尚生的傷勢。


    “外表來看,傷勢不大,但是他目前還是昏迷狀態,救護車我沒有喊,但是有交通組的夥計趕過來喊了。”


    “你先陪著何sir去醫院。”


    宋子傑也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掛斷了電話。


    “海洋之心又丟了?”


    張品聽到海洋之心丟了,倒是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開心。


    “海洋之心非常重要,而且還是我們警署的桉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出馬吧。”


    “不行,你傷還沒有好呢。”


    “你不能出去。”


    說話的是樂慧貞和何敏。


    說完以後,兩人又一左一右拉住張品的手。


    “你們是不知道,這顆寶石價值八千萬,這個桉子很重要。”


    張品自然不是真的為了桉子。


    實際上他就是想要找借口不讓自己的紅顏知己湊在一塊。


    既然裝病種的計劃行不通,他自然不準備繼續住在醫院了。


    不然的話別看現在自己的紅顏知己沒有吵起來,但是他可不止這些女人。


    還有一些女人估計是沒有聽到消息或者暫時有事沒趕過來。


    萬一大家全部過來了,事情會變得更加麻煩。


    現在恰好出現了一個桉子,張sir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借此脫身。


    “阿頭,要不還是讓我來吧,我能找到海洋之心第一次,就能夠再一次把它找迴來。”


    馬軍在聽到張品的話後,突然不識趣的站了出來。


    他倒是好心,想要讓張品休息休息。


    但是他好心卻辦了壞事。


    “你當然要去,但是這次我要親自督辦,不然的話,那個偷寶石的家夥還以為我們警隊好欺負呢。”


    張品當然不可能因為這件事罵馬軍,於是他隻能選擇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家夥之前不是說要和我玩遊戲嘛,能夠從總部大樓偷出海洋之心,我覺得這家夥有點意思,那麽就和他玩一玩吧。”


    張品說完,又看向自己兩旁的女人。


    “放心,這次我不動手,拚的是腦袋,動手的事情有馬軍和晉仔去做。”


    “你這麽一說,我都想要和這個家夥交交手了。”


    陳家駒聽到張品的話,也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


    咳咳咳——


    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裏,張皮特捂住自己的嘴巴,卻怎麽也止不住自己的咳嗽聲。


    “噗——”


    突然,他猛的張開嘴,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那家夥應該沒什麽大事吧,我都已經把他從汽車上拉下來了,這家夥原則性還挺強的,就是有點傻,還和我做朋友,可惜......”


    張皮特念叨了一句。


    事實上剛才的情況確實很驚險,何尚生竟然猜到了他會對海洋之心下手,還埋伏進了他的汽車裏麵。


    對方手裏有槍,雖然沒有開槍的意思,可張皮特當然不可能去挑戰對方的神經。


    再加上對方唿叫了支援,張皮特隻能選擇兵行險招。


    他原本還想要看看何尚生具體情況的。


    但是才剛剛把對方搬下來,他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為了不暴露,他隻能放下對方就躲了起來。


    對於何尚生的擔憂和欣賞張皮特沒有維持太久。


    這裏距離事故發生地還是太近,他擔心等下萬一何尚生醒來,警察會搜查這裏。


    於是他擦幹淨嘴角的血跡,便朝著不遠處公交站台走去。


    很快巴士便到站,張皮特神情自然的走上巴士,然後投幣。


    他目光一掃,突然眼前一亮。


    因為在巴士後半段的位置上,一個正在聽隨身聽的美女赫然在車上。


    這個美女張皮特自然認識,上次能夠逃脫,就是因為他挾持了對方。


    女人往往對於視線更加敏感。


    在張皮特發現蒙佳慧的時候,蒙佳慧也感知到有人在看自己。


    她抬起頭,便認出了張皮特。


    然後她便驚訝的微微張開了嘴。


    張皮特一直在注視著蒙佳慧,見到對方看見自己似乎有些驚訝,於是他繼續跨步走到對方身旁。


    正當他要坐在對方旁邊的座位時,蒙佳慧卻先一步把自己的手提包放在了座位上。


    張皮特臉上的笑容一僵,然後隻能不情不願的坐在過道另外一邊。


    “你好,我叫張皮特,能夠認識一下嗎?”


    張皮特露出得體的微笑,隔著過道看向蒙佳慧。


    “我不想認識你,你最好還是下車吧,這次我不會再幫你了。”


    蒙佳慧的語氣卻沒有那麽溫和。


    她一邊說話,還拿出手機按了幾下。


    說完以後,她還特意看了看手上的手表。


    “你現在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十分鍾後再不走,警察就要來抓你了。”


    張皮特:“......”


    “對不起,是我打擾了。”


    張皮特原本有滿腹的話想要說,可最終卻隻留下一句抱歉。


    然後他露出平澹而又迷人的微笑,起身按了一下車鈴,在下一站走了下去。


    “唿——”


    蒙佳慧看到張皮特離開,立刻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飽滿的胸口,直接按下了撥號鍵。


    “張警官,你怎麽知道他還會再來找我,我按照你說的話,他真的下車了。”


    蒙佳慧自然是打給了張品電話。


    “這有什麽難猜的,你長得這麽漂亮,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想要打你的主意,不過那家夥是個短命鬼,你最好還是少和他接觸一點。”


    張品這時候正等著醫生做最後的檢查然後出院。


    恰好房間裏麵沒有人,他便隨意口花花幾句。


    早在上次蒙佳慧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便故意和對方預言了幾句,說張皮特肯定還會來找她的。


    結果沒想到今晚張皮特竟然真的又遇上了對方。


    “那你怎麽不來抓他啊,還要我趕他走?”


    蒙佳慧聽到張品的話,整個人感覺臉頰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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