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誇嶽州人傑地靈,將來一定會發展的更好。


    可邀請科研院的老人來走走看看,朝廷需要大量的礦產資源這裏都有,水運又不錯,可在這方麵做些文章。


    工礦企業建起來,人人有事做,掙得到錢,老百姓就平平安安了。


    知府連連稱是,連說迴頭就給修造部報告。


    趙曉兵休息了一晚啟程去鄂州,他給荊湖北路建議:水運發達就要建全國最大的碼頭經濟,物流經濟。


    又提醒他們,洛陽在鬧痢疾,這個病可是重大傳染性疾病,兩個路相隔如此之近,千萬馬虎不得。


    需紮實做好疾病防治工作,決不能讓傳染病在此地蔓延。


    第二天到了洪州,江南西路的路州兩級長官都在等著他,聽了報告,又巡視造船廠後他鼓勵辦好銅礦基地,造出內河最大最好的船。


    南昌雖然在蒙宋戰場邊緣,但影響不大,城池完整,百姓安居樂業,趙曉兵建議上報社會部請求獨立建市。


    實施精細化管理更有利於城市的發展。


    接著便馬不停蹄去了建康和揚州,五日後的傍晚來到杭州。


    一路走過的街巷破爛,衰敗,好幾年過去了戰爭的創傷都還沒有治好。


    趙曉兵陪他老丈人吃飯後他說,不按戰爭給杭州造成的傷害如此之大,過了這麽多年了還是一遍凋敝,老爺子得吃苦頭咯。


    李縣令也很有感概,沒想到杭州都過了這麽多年了,那些殘牆斷壁的還比比皆是。


    老爺子說這沿江沿海的財富倒時不少,但是都在私人手裏,比如這杭州的漕運,又比如這裏的鹽商和海貿,手裏都握著一把把的鈔票。


    你對他好呢,他看著順眼點,你要對他收緊了繩索,他就用手裏的票子亂想法子。


    趙曉兵給他建議先從這些爛房子收拾起走,把西湖周圍清理幹淨,修造成旅遊,休閑的好去處,多的很的人來玩呢。


    這裏是幾朝都城,曆史文化底蘊深厚,絲綢質量好,做工又細,還有龍井茶也是一絕。


    他老丈人馬上白了它一眼,說原來早有主意了,他的女人迴來找他要了一座山來種茶,正好在西湖邊上賣他的龍井茶。


    這是哪跟哪?趙曉兵聽著懵了。


    他老丈人以為在看他,很不高興的問他看啥子看?官場上都是這樣說的。


    他問那女子來便宜包山了?


    他老丈人聽著更氣,說人家有錢,不占官府便宜。坊間都在傳哥兒給了小女子萬貫錢呢。


    沒有半點關係會拿萬貫錢給人家去堵嘴?


    仙人板板,趙曉兵說不清楚了?


    瑩瑩在邊上小聲解釋,二哥不想那女子做侍女,才給了五千貫讓迴來的。


    他老丈人還是一臉的黑線。


    話不投機半句多,趙曉兵悶著吃了兩口茶,說旅途勞頓,迴去休息了。


    迴到房裏,鳳凰見他臉色很差問怎麽了?


    他說沒事,讓瑩瑩給二師兄寫信,派人來杭州協助規劃西湖治理,再給魏忠發信息,派人協助他老丈人整治鹽商。


    接著又說後天就走,出海去福州。


    第二天帶著孩子們遊了西湖,得報王飛的海船已經在杭州灣等候,次日一早和他老丈人作別,坐上王飛的大海船就走了。


    進入船艙裏麵,卻看見易山也在,很嘚瑟的看著他,臉上的陰雲立刻消散,笑哈哈的過去挨著坐下了。


    瑩瑩說師傅就是他最好的療傷藥。


    易山才不理他哪裏受傷了,拉過昌雲看起來。


    他說沒少胳膊沒缺腿的看啥子看?


    等著老婆娃娃出去夾板上玩了,易山才開森地說這趟不虛此行,爽了。


    趙曉兵看著王飛,說他把師傅給累著了,怎麽看易山都老了一頭。


    王飛說哪敢啊,下船也沒有走多遠的路嘛,還好酒好菜伺候著,一臉委屈的樣子。


    易山說不怪那小子,是他自己心願已了,放鬆了。


    王飛說師傅指揮,大海船一字擺開,千炮齊發,打得岸上的蒙軍哭爹喊媽還找不到方向,且是一個爽字說得完的。


    不僅如此,他還親自坐上熱氣球用望遠鏡觀察炮擊效果,指揮精準射擊。


    這在是欺負人家看不見他,打不著他了。


    嗬嗬,當真有資本嘚瑟。


    易山親自上前線,看到蒙軍作戰的頹勢之後,立即調整了打法,叫陳吉山指揮大軍猛打猛衝了。


    此時的蒙軍和十年前的新軍比較,力量已經反轉,正麵硬杠,蒙軍必敗無疑。


    陳吉山令騎兵在前,陳吉林的第七軍在後,一路橫掃遼西走廊去沈州。


    還不斷的進行穿插作戰,蒙軍撤退不及時,還讓他得了沈州的最大的糧庫,新宋軍的後勤有了保障。


    但薑還是老的辣,他執行了趙曉兵沈州止步的計劃,沒有再往前做更大的跨越。


    這恰恰讓蒙軍在前麵百裏設下的埋伏化為泡影。


    蒙軍見新宋軍來勢兇猛,認為新宋軍要直往北去救迴關押的前朝宋人,倉促撤退後立即與前來支援隊伍合兵一處,設下埋伏。


    未了新宋進駐沈州後立即清掃周邊殘敵,撿險關要隘駐守止步了。


    蒙軍在荒野山嶺中潛伏了三個晝夜,沒有等到新宋軍,探馬才確認新宋軍停下腳步不走了,鉚足了勁兒要和新宋軍幹一架卻等不到獵物。


    再見新宋軍已經完成布防,隻要如泄了氣的皮球北返。


    易山腦子很清楚,陳吉山腳下的路也是用叫板量出來的。


    新宋大軍已經北去好幾百裏了,這中間的殘敵還未清剿,地盤也不穩固,再輕裝冒進那就是在拿生命當兒戲。


    所以果斷止步,開始鞏固解放區了。


    此時,高麗半島上的留守蒙軍已經得到消息,都是人心惶惶。


    前一段時間蒙軍水師覆滅就受到不小的震懾,現在河西走廊戰敗,個個都在給鞋底抹油,打算開溜了。


    趙曉兵說嘚瑟了,問他咋個跑杭州來了呢?


    王飛說迴來的路上消息就到了,師傅說等著一路走好耍些,他就直奔杭州灣來了。


    嗬嗬,這是易山想和他吹牛,專程走杭州了。


    他喝了一口茶,丟下易山出去陪著倆個女人和一群孩子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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