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假與否,總之離開了福龍寺,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


    由於少林寺和福龍寺相去不遠,他們一行人不必趕漫漫長路,大半天的功夫,便迴到了少林寺。


    隻是,剛下了馬車,才打算走迴寢室裏去,許麟宴便被自己的兩名小弟弟給找上來了。


    “大哥,你可算是迴來了,你絕對想不到,我們發現了什麽……”苗正天猛地一衝上來,抓著許麟宴的衣裳就開始大聲嚎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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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鎮的臉色亦是十分的凝重急切,一見許麟宴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忙說了起來:


    “大事不好了,開封出大事了,我們現在可怎麽辦呀?”


    “你們有話慢慢來,究竟有什麽壞消息?”許麟宴劍眉一皺,剛迴到寺裏的安穩感覺霎時間煙消雲散了。


    經過這兩小弟七嘴八舌的解釋,許麟宴很快便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這兩小毛娃在長老們離開之後,果真沒人管了。


    整個少林寺,就隻有一位龍川長老鎮守,根本看顧不過來,他們的那點處罰,直接被他們撂擔子不幹了。


    龍川長老也沒空計較這些,他們趁此機會,就偷溜出寺,在外浪了起來,一直沒迴少林寺。


    他們無非就是按照原定計劃,溜到開封縣城裏去了。


    隻有在那裏,他們才能享受到眾多的美味。


    更不用說,那裏也是瞿鎮的大本營,找上瞿府,還不是想吃什麽就應有盡有?


    結果,往瞿府跑了之後,他們便發現,整個瞿府都陷入了低迷的氣氛當中。


    尤其是一家之主瞿青,甚至連迴府的時間都沒有了,整天泡在醫廬裏,吃喝都不得勁。


    瞿鎮還以為自己老爹不行了,嚇得他父慈子孝的要趕去醫廬奔喪。


    沒曾想,卻是醫廬出現了怪病,傳染性極強,不消三五天,就能讓一個人極盡痛苦的死去。


    盡管瞿青和醫廬裏的大夫耗盡心神,絞盡腦汁,都無法找出有效控製病情的方法,這讓每個人心中都抹上了一層灰暗的低落情緒。


    鬱鬱寡歡……


    “大哥,如今我阿姐精神不濟,遲遲找不出緣由,齋裏情況愈發不妙,病人越來越多,我實在是想不出法子了,我對醫術,那是一竅不通啊,連幫忙都無從下手,這該如何是好呀?”


    瞿鎮抓著許麟宴的手,垮著一張臉一個勁兒的哭訴了起來。


    其實,也並不指望同是弟子的許麟宴能有什麽好辦法,想必他也不會醫術,但就是無從發泄,鬱結在心頭,日益煩躁。


    一見許麟宴,仿佛找到了心靈支柱,壓力一下子就宣泄了出來。


    說到底他鬼點子再多,再八麵玲瓏,也隻是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麵對這情況慌了神是極為正常的。


    既害怕親愛的阿姐被難以入眠的怪病拖死,也擔心自己的老爹染上這種可怕的瘟疫,不僅保不住那些越來越多的病人,還把自己給連累了進去……


    但是,瞿鎮又不能昧著良心讓瞿青放棄這些病人,明哲保身。


    畢竟,“慈樂齋大善人”這個名號,也被他拿出來炫耀了不少次。


    沒道理,有好處的時候,他打著這個旗號炫爹,出了問題,就讓老爹冷眼旁觀吧?


    先不說自己的良心不允許,就連瞿青聽到了這些話,都會狠狠地責備於他。


    左右為難,瞿鎮這些日子慌得沒了神兒。


    本身出寺下山就是為了享盡美食,出了這事兒,別說是美食了,寢食不安,如今連青菜豆腐都難以咽下。


    “我爹說這是一場來勢洶洶的瘟疫,十分嚴重難纏,他也沒有法子,隻能盡力而為。但是……但是他會不會有事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瞿鎮已經低下了頭。


    隻是,一滴滴淚珠快速墜落,打在石板之上,四濺開來,可見他如今的情緒十分不穩。


    有多心慌意亂,無所適從……


    一聽這些情況,許麟宴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眸光凝重無比。


    “瘟疫?現在病人大概有多少?治得過來嗎?”他急忙問道。


    “我下山時,病人隻有兩百多,等我昨兒個迴來時,病人已經上千個了,我也不知道治不治得過來,這不還沒找到藥方子麽……”瞿鎮抹著眼淚,一邊打著嗝,一邊吸著鼻子說道。


    配上他肉乎乎的稚嫩臉龐,這反差著實讓人生憐。


    “對啊大哥,我們昨兒個也擔心要不要迴來,生怕身上可能帶著病連累了大家,可是收到消息,你們快要迴來了,我們也不敢在外耽誤。”苗正天在一旁拚命的點頭。


    許麟宴拍了拍兩人的肩頭,說道:“這件事十分緊急,我們得盡快稟報給三藏方丈,請他拿個主意。”


    想到開封的救星三藏方丈,許麟宴趕緊帶著倆人找了過去。


    連自己的包袱都沒來得及放迴寢室裏去。


    “對對對,看我都急昏了頭,這種事情,是該讓三藏方丈作主。”苗正天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


    瞿鎮也邊抹著眼淚,吸著鼻子說道:“我聽說,府尹大人也差人過來尋了幾次,但聽聞三藏方丈和長老們都不在了,等不到來信,便作罷了。”


    許麟宴也不意外。


    按照府尹的做法慣例,不來找三藏方丈幫忙,那才是奇哉怪也。


    有時候許麟宴都覺得,還不如讓三藏方丈做這個府尹,反正有什麽難題,找他就準兒沒錯了。


    “這個瘟疫隻有開封出現了嗎?其他地方有沒有呢?”


    半路上,許麟宴還問道。


    “我聽趕迴來的何府人說,他們家鄉那邊也有,所以他們才提早啟程迴來了,沒想到一路上見了不少,迴到開封還有。”瞿鎮說道。


    畢竟瞿府和何府是世交,有著醫藥買賣的合作關係,瞿鎮在那兒也是能說上話的。


    “看來,天下要大亂了。”許麟宴搖頭歎息道。


    不用多想,那絕對是全國各地都被瘟疫肆虐起來了。


    得知了這場棘手的瘟疫,許麟宴頓時想起了重生之前,那時候也有一場持續了兩三年的傳染病症……


    一直到他穿越了,還沒結束呢!


    依舊在世界各地興風作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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